铁匠的女儿（2）

    “小红啊，你也别怪爹。少爷他哪里不好？你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不介意你是奴籍、甚至不介意你被人糟蹋过，现在还肯以正妻的身份迎你进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唔唔唔！”

    下人房内张灯结彩，一应易碎杂物被扫荡一空，只留下一张卧床与坐在床上、站在床边的一对父女。

    今晚户部尚书家的少夫人便要从这里出嫁。

    可出嫁的新娘却被大喜的红绫捆成粽子，原本用于蒙面的喜帕也被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

    由于她一直在抗拒挣扎，丫鬟们没能成功为她上妆，只能让她素着脸出嫁。

    不过大喜的红袍配上清丽的容颜，也是一种十分有韵味的美。

    美人的眼睛有些红，似乎刚哭完一场，幸好没哭肿，反倒为她增添一抹惹人怜惜的娇柔之意。

    “吉时已到！新娘子都准备好了吗？”

    门外传来喜娘的叩门声。

    “好了好了！”

    新娘红菱的爹拉着拴在红菱双手上的绸布，想要以拖拽的方式把她带到门外。

    双脚也被捆在一起根本无法行走的红菱半趴在地上，喜服扫过地面，没沾上刚打扫干净的地板上的半粒灰尘。

    “恭喜新丈人，给，这是少爷给的赏钱，从此你就是户部尚书府的管家了！”

    喜娘把捆着新娘红菱的绸布从她爹那里接过，这才把一只很厚的红包双手递给对方：

    “少爷很满意你的识时务，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巡视老家的庄子。管家先生，现在即刻动身吧！”

    “呃？少爷不想让我观礼？也是……老奴明白，老奴这就走……”

    少爷说要娶红菱当正妻，那自然是需要给他这个岳父下跪敬茶的。

    他今日才托出卖红菱的福摆脱奴籍，但就算不再是奴仆，那样高高在上的少爷又怎么可能愿意给他下跪呢？

    红菱的爹没那么贪得无厌，更担心如今到手的一切会因为女儿日后再惹少爷不快而失去，只想趁现在多捞一笔。

    送走新管家，喜娘看了眼地上的红菱，对跟随她而来的也穿着喜庆红衣的小厮们抬了抬下巴。

    两个小厮立刻搬过来一张凳子，不过这凳子没有坐板，四个凳脚都非常粗、而且在地上延伸出四根长直木条。

    被捆成粽子的红菱被另外两个小厮架到只有横在两边前后木条才能坐的凳子上，重新捆绑成更为合适的姿势。

    她的两条腿被分开绑在前面的两根凳脚上，双手则被吊高绑在座椅靠背的最高处。

    虽然没有坐板，但这椅子的靠背倒是很软很舒服，只是被这样绑着有点像在扎马步，哪怕不需要自己用力也不算舒服。

    “起……轿！”

    在两名小厮分别站在红菱两侧，把凳腿延伸出来的木条架在肩膀上将她抬起后，喜娘扯出笑脸，在吹锣打鼓声里带着红菱从下人房一路走到正殿。

    这条路红菱很熟，不过她还是很疑惑。

    少爷胡闹，难道老爷也由着他娶一个奴籍丫鬟做正妻吗？

    她还以为这个说辞不过是哄骗她、欺骗她爹的，今晚她肯定是被直接抬去少爷的房里，实际名分不过是个通房。

    但是去正殿……难不成还真有正式礼节？可是她被绑成这样，宾客们又会怎么看待这件事？

    很快红菱就明白为什么如此荒唐的亲事能发生在户部尚书府里。

    正殿里的确坐着老爷夫人，老爷板着一张脸喝完跪在被绑在椅子上的红菱旁边的少爷敬给他的两杯茶。

    夫人似乎喜忧参半，但勉强对红菱笑了笑，喝完茶后还对少爷说：

    “竹儿，以后红菱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没几天便也都过去了，莫再像今天这般对她……”

    原本什么也没说、仿佛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才勉为其难完成这个仪式的老爷，听见这句话立刻冷哼一声：

    “狐狸精都迷得你的好儿子抓着他爹的把柄，逼我点头把人娶回家，能受什么委屈！”

    他没看红菱，而是看向在座的宾客。

    来参加婚宴的宾客有但数量不多，重点是红菱都认识，甚至其中一部分还有过rou体关系。

    尤其是其中笑得最开心的两个，红菱听住在附近下人房的其他丫鬟们说过，他们还曾求她的奴契求到老爷这里，想为她赎身娶她回家，只是最后都被握着她奴契的少爷拒绝了。

    “荒唐，真是荒唐！”

    似乎是无法接受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出现在自己的府邸、出现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但碍于之前言语中少爷对他的威胁无法阻止，户部尚书最终只能一甩衣袖，转身离开正殿。

    “母亲大人快去看看父亲大人吧，可别气坏了身子。”

    嘴上是关切，话语里的意思却是逐客令。

    尚书夫人也不由看了看在座的宾客，一咬牙，只留下一句“那你照顾好红菱，她毕竟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便也起身离去。

    正殿里只剩下一群少年郎，几十双眼睛均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红菱，目中泛着狼饿久了的绿光。

    “老相好见面，红菱你怎么也不笑一个？这会儿就开始哭，过会儿可怎么办哟？”

    两位长辈一离开，剩下的小辈们便都不需要再装模作样，距离喜轿最近的少年还伸手摸了把红菱的脸：

    “啧啧啧，便宜宋竹那小子了……你的奴契在他手上，只能让他来娶你。不过嘛……洞房还是人人有份的嘻嘻……”

    “啾。”

    红菱想扭头躲开他的手，可头刚往另一边偏，另一边却立刻有另一个人直接亲上她的脸颊。

    “还躲？看你看能往哪里躲！”

    第三个人干脆跨坐在红菱的腿上，一抬手便传来布帛撕裂声：

    “红菱的这对乳儿似乎比去年见过得更大了点……宋竹说他还没碰过你，这又是勾引哪个男人被揉大的？”

    在一众几十个男人面前被撕碎上衣、露出胸部，羞耻心令红菱的脸庞一下子就红得跟苹果一样。

    更别提那个让她露出如此窘态的少年低头嗦了一口她的一边乳尖后，还指着那个沾上他口水的尖椒说道：

    “奶子硬得这么快，是想让我们快点来cao你吗？”

    “唔唔唔！”

    才不是！

    可被喜帕堵住嘴的红菱根本没办法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

    那名少年又嗦了一口红菱的另一边乳尖后，从她腿上站起：

    “不用催，这就来满足你……”

    他伸手往红菱的肩膀上用力一推，椅子失去重心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红菱连人带椅被推倒在地。

    虽然柔软的靠垫并未让她受伤，可她却突然明白自己坐的椅子为什么是这种设计，这种没有坐板的设计。

    视线朝向天花板后，她不太方便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只感觉到有两只大手正在那上面来回抚摸。

    “嘶、嘶、嘶……”

    这一次那人撕了好几次，但撤掉的衣物却没有上一次撕上衣多，不过让红菱暴露出来的身躯，却更令她羞耻与害怕。

    “这还没怎么摸你舔你就流水了呀红菱，看来，你也想我们的阳具想很久了吧……”

    最后一个字节响起时，红菱感觉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花xue贴上来一张嘴。

    那张嘴没像先前另一个人玩弄她胸部那般嗦她，而是像狗喝水一般沿着那条缝隙从下舔到上，最后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