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梧对她向来很有耐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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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奴压下体内最后一丝躁动的魔气,轻轻吐出胸口的浊气。她睁开眼睛,开始对着窗台上那株长得正盛的兰草发呆。 这株兰草是她从谷外挖来的,紫雾谷年年浸在不见天日的浓雾里没有阳光,这株兰草不仅意外存活了下来,甚至还抽出了几条新叶。晋梧说万物都拥有适应环境的本能,音奴想,她其实和这株兰草没有多大的区别——也是在紫雾谷中拼命扎根罢了。 “音姑娘,主人方才出关了,正寻你过去伺候呢。”门外响起其他侍女的声音。 没想到晋梧竟会提前一天出关,音奴虽然疑惑却也不敢随意去猜他的心思。好好收拾了一番,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主楼而去。 魔君晋梧是千年前神魔大战后唯一一只存世的接近成神的魔,他以寻常婴孩的身体诞于魔域,以双眼灵识饲于魔气才得以存活。少年时纵身跃入魔域深渊内,厮杀不止不休至成年体态方才跃出。千年来他修以魔道,炼以魔器,不老不死的等一个成神的契机。 魔族中人向来凶残好斗,那只叫闻人颉的魔不止一次跑来紫雾谷中劝晋梧出山复兴魔族。但晋梧对此不感兴趣,音奴记得他当时撑着脑袋,cao控魔气掐住了那人干枯的脖子只说了四个字:“少来烦我。”他向来不愿意参与外界的俗事,好像永远只对闭关修炼感兴趣。 反倒是音奴在送闻人颉离开的时候故意曲解了晋梧的意思,她说:“主人的意思是区区几个宗门还用得着他杀?”她依稀还记得闻人颉那布满凸鳞的脸上露出的怪异的喜色。音奴并不是魔族中人,但在闻人颉的眼里她比魔还要狠毒疯狂。 音奴不会刻意去隐瞒,她也知晋梧那即将成神的修为,万事万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虽然他已经是个半瞎。 半瞎的晋梧此时正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他肤色冷白,唇色也浅,散着头发的时候更像画册上仙风道骨的仙人,音奴没有见过仙人,近百年除了那几个自诩仙门的,真正不老不死的唯有晋梧一人。 晋梧感知到她的靠近,顺着她的动作抬手好让她脱下外袍。音奴熟练的替他解开里衣,褪下裤子,然后领着他往浴池里去。她自己仅剩了一件红色的纱衣,一沾上浴汤便会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跪在晋梧身后,几乎半贴在晋梧的有力的肩背上替他擦洗。倘若有第三人在场,这副场景定是会看得人血脉贲张,鼻血横流。 晋梧明显不会在意,他伸手挑起一缕落在他身前的长发绕在指间,用拇指轻轻蹭着,然后问向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音奴:“为何不问我提前出关的原因?” 音奴手上动作不停,擦洗到他的前胸,她说:“主人自有主人的打算,音奴不敢随意揣测。” 他的胸口有一片暗黑色的裂纹,从心口处向外扩散,音奴能感觉到凸起的触感。那是晋梧在深渊内厮杀时所留下的,他没有过多解释他的过去,但即使是陈年疤痕,音奴每次擦过都会格外小心。 晋梧没有再说话,他睁着一双浅灰色的眼睛看着那抹模糊的红色身影膝行来到他的身前,他顺从地站起身,任由胯间的软rou落在她的眼前。 音奴习以为常地用手托起他的性器,替他翻出茎头清洗。每到这时,晋梧都会因为她这个动作发出一声闷哼,应该是有些疼,音奴猜测,于是她安抚性地在茎身上撸动两下,以此来缓解晋梧的“不适”。 晋梧加重了呼吸,小腹起伏时暴起几根明显的青筋。晋梧是魔,魔族重欲,尤其是在闭关前后他的心火会格外的旺。在音奴的意料之中,原本淡色的性器在她的手里逐渐发硬发烫,很快变成了深红色。 晋梧的眼睫低垂着,即使瞳孔无色,音奴也知道他这是在看她。抓握间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出,滑腻腻的流了她一手,只要稍稍一动就能发出粘腻的声响。她伸出舌,舌尖轻轻碰在他暗红色的茎头上,然后覆上红唇,在他的尿口处亲出一记响。 晋梧伸手抚上她的头发,骨节分明手指穿过她细软的发丝,然后用了点力气把她往自己下身按。 音奴知道他的意思,她张开嘴巴有些费力的将大半个茎身含进口中,小心的避开牙齿然后上下吞吐起来,止不住的口涎混着腺液顺着她的下巴流下,一直流到她的胸口。 他的性器没有特别的味道,她吐出后缓了口气,又去舔弄茎头的浅沟,同时用一只手去揉搓根部。浅沟是晋梧最敏感的地方,不过两下便能听见晋梧抑在喉间的喘声。她重新将爆满青筋的柱身含进嘴里,然后任由晋梧挺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茎头不断撞在她柔软的喉咙口,使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吞咽声。 音奴在这段时间里大脑是放空的,直到晋梧的一个深入,然后在她的嘴里灌入一股股浓稠的精水。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射了这么多,第二个念头是要不要吞下去。 她之前都会吐在晋梧的手里,今天思量了一番竟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只留下满嘴的苦腥味。晋梧递手过来的时候,她什么也吐不出来。晋梧有些不悦地问:“为何不吐?” 音奴脸不红心不跳的骗他:“射得太深了,吐不出。” 晋梧一噎,竟也怀疑起自己来,“下回不会了。”他说。 晋梧对她向来很有耐心,无论是教她运作功法,还是教她为自己疏解欲望。同时他对她也是放纵的,允许她挑起他的欲望,任由她借闻人颉之手给自己沾上一身的血腥气。 音奴不是魔,是他五年前捡回来的人。她仿佛天生就善于隐藏仇恨,浸在梦魇一般的过去里难以自拔。恨意是很容易将一个人侵蚀殆尽的,音奴也不例外。 沐浴后的晋梧将桌上竹制的手环递给音奴说:“这两日要为你写《魔心咒》,你戴着这个遇到危险就摘下来,我会去寻你。”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cao控木傀儡为她书写修炼的功法心经,但是这一次音奴知道他是故意寻了借口。 她大大方方的收下,临走时轻轻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吻。 晋梧怎会不知两日后就是五年一次的论道武会,由作为十二仙门之首的衡阳宗负责举办,四大宗八大门和无数散修——天下修仙者齐聚牧阳城。 他的默许让音奴更加肆无忌惮。音奴戴上竹环,笑得让闻人颉看迷了眼,也怪异的跟着笑了两声,一副狡诈的模样不做掩饰的赞叹道:“音姑娘当真冰雪聪明!” 音奴对他的溜须拍马不以为意,她的眼里只剩下两样东西:复仇和虬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