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因为太可爱所以被爆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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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茗忍不住问道:“那……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呢?或者说你们被赐婚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平时见到的那样的女子呢?” 黎玖川的桃花眼漾出几分笑意:“我不知其他几位会如何处理,但我的话,会将她灌醉,然后自己弄掉那守宫砂。” 童茗睁大眼睛,顿时又变得气鼓鼓,嘟囔道:“早知道我就凶巴巴的,颐指气使说我看不上你们了。” 今天被这几人轮番上阵也就算了,临到结尾发现竟然是因为自己态度太好了,本来是可以逃过这场祸事的。 黎玖川嘴角的笑意扩大。 按照他的一些了解,根据童茗的假设,外面几人的做法很有可能和他一样。 若童茗真是那般跋扈的性子,必定会闹起来,但是那时他们必然已经去了各自所在的府邸处理事务了,就算是皇上也不会过于逼迫他们。毕竟他们虽然是自己解决的,但也已经按照规矩与公主成婚洞房了,就是皇帝也不好太过插手他们夫妻间的事情。 更何况真的是一般女子,也不会愿意将这事大肆宣扬。 苍云女子素来备受追捧,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夫君对自己避之不及,新婚夜宁愿手冲也不愿意碰自己,一般女子的面子都放不下来。 然而他们很幸运,遇见的是童茗。 她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意料之外的洞房花烛夜。 或许陛下也是对自己的女儿有所了解,知道她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宝,才如此放心地把他们五个人都赐给了她吧。 从前也有圣旨给公主赐婚,但最多也就是给公主赐一个如意郎君,其他的都需要公主自己去为自己争取。 皇权是至高无上,但是世家各方面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那般无视臣子的意愿强行赐婚,可不是明君能做出来的事情。 陛下很疼爱公主,而恰好公主本身也美好至极。 所以陛下并不觉得让他们五人共侍一妻委屈了他们。 黎玖川从童茗体内退了出来,虽然很想就这么抱着她去浴池,但黎玖川还不想过分树敌。 童茗被黎玖川公主抱着从床榻上离开,她的寝殿内室一向有浴池,在新的公主府也不例外。童茗只瞥了一眼外面的四个男人,便羞怯地把头埋在了黎玖川怀里。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床榻外面坐着。 童茗眼中滑过一丝幽怨。 司钰几人无一不是出身极好的名门贵族,也正因此,他们所学的东西更多的还是自己各自领域的知识,对男女之事实在生疏。和童茗洞房的时候大多都是凭借着本能去索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因为他们都天赋异禀,那性器生的十分粗壮,所以轻易就能把童茗带上高潮。 也因为他们只知蛮力的横冲直撞,把xiaoxuecao得现在都合不上,jingye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几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将童茗放在浴池里,司钰从黎玖川怀里接过童茗,不由质疑地说道:“公主这里有我,你自去沐浴就好。” 公主寝殿的浴池是很大的,五个人各占一个方位中间还有很长的距离。 不仅黎玖川,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想揽过这个和童茗温存的机会的,可是童茗不发话的话,他们到底还是要尊重司钰作为主夫的地位的。 黎玖川眼底划过一丝阴霾,复又挂上了浅浅的散漫的笑,将童茗彻底交给司钰,道:“那便有劳丞相大人了。” 童茗自然不会说什么话,不说她嗓子都哑了,浑身更是疲惫不堪,整个人都无力地挂在司钰身上。 沈南锦微微抿唇,将桌上的茶壶提到了浴池边,倒了一杯递到童茗身前,温声道:“茗儿要喝水吗?” 童茗自是渴极,忙点了点头,被沈南锦喂着喝了好几杯水。 末了,想到沈南锦是她在这里唯一熟悉的人,童茗更舍不得他走,整个人还躺在司钰怀里,小手却拉住了沈南锦的衣角。 沈南锦心底一软,便也脱下衣服下了浴池,拉住了童茗的手。 “茗儿放心,我一直在这。” 司钰在心底微微叹气,怀中的人儿看着明明那么乖,实际上却勾人的紧。他刚赶走一个,她便又拉住了一个。 修长的手指一用力,就插进了她的xiaoxue,引来童茗细小的轻哼。 司钰一点点帮她把xue内的jingye给抠挖出来,几个男人的初精实在是又多又浓,还射得很深。童茗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不知又高潮了几次才勉强没再流出白浆来。 这实在是个甜蜜又折磨的过程,她的xue道还是那么紧致。司钰硬着下体,却只能顶着童茗的屁股轻微抚慰。 至于童茗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由沈南锦清洗过了。 童茗早就在这个过程中睡过去了。 最后司钰和沈南锦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童茗交给穆修抱着去了床榻,两人这才开始沐浴。 浴堂外的痕迹早就被进来的下人收拾干净了,包括床榻,也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皆是清一色的大红,却干净温暖。 床头处放了上好的药膏,有专门用于私处的,也有用于其他部位的。黎玖川细细为童茗涂好,再由慕瑾逸替童茗穿好了内衫和亵裤,让她更好地安眠。 这时司钰和沈南锦也穿好亵衣亵裤出来了。 因为是新婚,一系都是红色,童茗身上的也是。 五个男子全都俊美不凡又各有千秋,可惜童茗早就熟睡了过去。 看着童茗的睡颜,沈南锦更为心疼:“今日真是累坏她了。” 司钰等人默然,他们都看到了童茗身上最后的斑斑痕迹以及私处红肿不堪的样子,恐怕要静养好几日了。 这般绵长的洞房结束,早就已经是深夜了,恐怕再过一两个时辰便又要晨起了。 司钰刚刚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梦中的童茗便自动滚进了他怀里,抱着他蹭了蹭。司钰心底一悸,素来清冷淡然的眸子都仿佛消融了许多,揽着童茗也阖上了眼。 其他人见状,也只能在床上找个位置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