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一】高H:榨精、吸花蒂、强制高潮、yin毒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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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预警,双性警告,与正篇无关,花式玩龙 ———————————————————————— 万米之下深不见光的海底,盘踞着一个巨大的变异海葵。 粉红的长触手足足有女性小臂粗,带着丰盈的rou感摇曳在水流中,密密麻麻数百根,铺满着整片海域。 它的触手带着渐变,从口盘的深红到触手顶端带点荧光的嫩粉,在漆黑的深海中犹如一片梦幻的花火,吸引着鱼群,与它最珍贵的猎物。 一条奇怪的人鱼。 如果说捕食海底的鱼类只能满足它基本的需求,那人鱼所能给它的能量能让它蜕变、进化,就快了——它能感觉到,它快成熟了。 那维莱特潜进深海,银白浓密的发丝如同烟雾虚虚轻笼在他身边,修长劲俏的龙尾一甩就能利用水波游出十数米。 每当他略感疲惫或者身体食髓知味的时候,就会偷偷潜进这个深海放纵一下自己,龙的欲求一直折磨着他,但他身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不能表现出半点破绽,他只能隔三岔五的游到无人能发现的隐秘角落,舒缓自己的身体、压抑欲望。 这是他一百多年前发现的海葵,似乎是变异了,超乎常理的大。 那维莱特看着海床上飘荡的如同庞大地毯一样的触手群,心底隐隐带着不安与疑惑——是不是比他上次来......更大、颜色更红了一些? 但很快,感知到水流变化的触手隐隐向他伸来,第一根柔软无害的触角乖巧的缠在手腕上,轻轻地牵引着、邀请着他。 应该没事的,就像之前一样,躺进去,享受海葵的服侍,只是一次小小的放松,不会怎么样。 那维莱特身体内难耐的期待压过了小小的不安,顺着这柔弱的力道游进了触手丛的深处。 海葵的触手们翻涌出红色海浪,层层敞开,露出了藏在最底下的巨大口盘,它小心的合拢rou腔以显示自己的无害,只露出一个舒适的rou床,上面长满着rou嘟嘟、软嫩嫩的指头长短的小触手,带着可爱的绒毛感。 至少那维莱特很喜欢这个感觉。 他围着口盘游了两圈,在最中心的地方缓缓下沉,瞬间被毛茸茸的小触手们拖起,深陷在柔软轻盈的触手芽床中,全身松弛泄力,薄唇微张,吐出一串气泡、和一声压抑的轻喘。 龙尾变成了人类的双腿,环伺的触手们像是得到了一个信号,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拉开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 那腿根处,代表着男性的生理器官已经高高翘起,在水流中难耐的弹动着,而鼓胀的囊袋之下,则翕张着一口稚嫩花xue。 龙性本yin,双性之体的那维莱特从身体成熟之后就一直饱受欲望的侵蚀。但至今不敢尝试彻底的性与欲,那处花xue至今还是娇嫩的处子xue。 那维莱特隐约感觉到,如果真的破开这层禁忌,有什么事情就彻底失控了。 所以,与粉白的花瓣相比,点缀在其中那颗粉红的花蒂就格外的显眼,已经饱受情欲与揉拧的花蒂已然鼓胀成了艳熟的磨样,光洁的下体和柔嫩的花瓣根本包裹不住嫣红的花蒂,在彻底敞开双腿后,挺动在海水之中,暴露无遗。 这也是那维莱特舒缓的手段之一,偶尔他也会自己揉一揉。 触手们显然也很了解这具rou体的敏感点,它们试探着、摸索着,不敢引起猎物的警觉,温和的靠近。 一根触手张开囊腔将挺立的yinjing被吞入,半透明的触手像个rou套紧紧包裹在上面,另外两根触手吞下yinjing下的两颗鼓胀的小球,湿滑地开始啄吸摩擦起roubang。几乎瞬间就让猎物摆动着腰身,陷在芽床中轻轻呻吟起来。 即将成熟的变异海葵需要一个温暖的囊腔来繁衍自己的种子,而那处它一只觊觎的花xue毫无疑问是最合适的孕囊。 一根触手敷衍的吮吸了两下花蒂,在猎物受到刺激的颤抖中缓缓下滑,抵住了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xue瓣,轻轻的揉开一条缝隙。 下一秒,水压裹挟着恐怖的力道扯开那条试探的触手,差点将柔软透明的触须搅碎。 眼尾微红的猎物喘息着,紧绷着身体,寒凉地盯着那条触手,带着十足的警告。 ‘不要做多余的事。’ 触手们像是被震慑了一般,乖巧的垂下,轻轻蹭着他的身体表示臣服。 套住了yinjing的触手微微挤压震动着,内壁上伸出了一颗颗的疣粒按压在敏感的茎身上,更有一颗直直的抵在铃口之上,摩擦着那个嫩红的翕张的小口,伺候着吐出点点粘液。 很快,猎物不再警戒,陷回rou床中敞开身体,吐出一串又一串凌乱的气泡。 触手再次靠近了花xue,不过这一次乖乖的张开囊腔,吞下了那颗小小的花蒂,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唔......”猎物双腿弹动合拢了一下,缓了缓,主动将双腿长得更开了一点,毫无防备的将身体送到触手的掌控之下。 其余触手在身体表面游走,或蹭或吸或揉,以一种温柔缓慢的频率唤醒身体的欲望,让快感如同小火低温舔舐,浸泡在云端之巅的身体缓缓放松。 暖流堆积成越来越高的浪潮,越发激烈的快感让身体在温吞的taonong中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快感仿佛水流中流窜的电流,冲刷着每一处孔洞,渐渐的,不断有白浊的液体从铃口溢出,烧的绯红的rou茎越来越兴奋的跳动着。 “咕呜——”猎物仰着头,突出一大串气泡,身体在战栗中射进了触手的腔室。 不够、还不够—— 贪婪的触手摩梭着猎物殷红的眼尾,狠狠的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不、唔啊......”那维莱特的声音在水下根本传不出去,但依旧能从扭动的身体和潮红的脸颊上看出他陷入了极致的情潮。 但是以往温和的触手这一次展现出了惊人的掠夺意,他刚高潮过后酸软的下体像是被一个狭窄的喉管大力啜吸,囊袋的两根触手激烈的含咬厮磨,几乎毫无间隙的将他再一次唤醒的欲望又堆上了高峰。 身体还在痉挛,眼前一片昏暗,酥麻酸胀的快意从下体蔓延,很快淹没了整个神经与大脑,腰胯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陷在柔软yin乱的触须中挺动,却无济于事。 他唇间散溢的大量气泡,就像他下体无法控制的jingye,绵长而强制的快感让他身体一直压抑的欲望如同山呼海啸一般释放,他第一次感觉要溺死在水中,身体瘫软泥泞。 就在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片沼泽,身体告诉他,他还能产生更加崩溃的快感。 一直含着他花蒂没有动静的触手行动了,果冻一样柔软的腔囊严丝合缝的包裹着那颗因为高潮而跳动的蒂珠,敏感得毫无抵抗的rou球化成了一滩最yin荡的性器,激浪毫不留情的席卷了身体。 这恐怕是他经历过最极端的性高潮,以往那颗敏感的小球在他高潮后极致的敏感,他多碰一下都要全身泄力,如今,毁灭性的快感像无数噼啪作响的电流,死死的勒紧身体里,冲刷着神经末梢,发出一阵阵令他胆寒的酸胀快感。 那维莱特银色的瞳孔猛地放大,睫毛颤抖,眸里涣散着的水光很快融入了海水。就像他的挣扎、他的拒绝,全部沦陷进了快感,他就像一只脆弱的玻璃瓶,一直不断的被灌溉着,溢出都无法停止。 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从未体验过的强制高潮让他身体剧烈的痉挛,yinjing、花xue,喷的一塌糊涂,溢出的所有体液都被贪婪的触手瓜分殆尽。 “......咕啊......” 他的所有呻吟都溶解在海底,沉入进更深更深的黑暗。 龙的体液是最好的养料,等待了数百年的怪物终于餮足,它摇曳着,晃出了几只怪异的触手,那是已经彻底成熟的雄株。 半透明的触手如今红的妖冶,顶端饱胀出如同拳头大一样的鼓包,它们聚拢在周围,一挤,淡红色的粘液区别于海水,大片大片的笼罩在周边。 瘫软在口盘中央、还在高潮余韵中迷离的龙毫无防备,他还沉溺在yin甜的梦境中,随着喘息,体内、肌肤,被怪异的液体缓缓滋养、侵蚀。 长而软的触角在身上舔舐挑逗,他的身体一直就很容易陷入情潮,所以那维莱特并没有防备身体里再次涌现的热潮。 再舒缓一次再走吧——他想。 这次之后,估计一个月内他的身体都可以安分一点了。 那维莱特一直将性当作一种负担和任务,但真正侵润在情欲里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当作一种放松手段,放肆的享受这种羞耻的快感。 反正没人看见不是吗,他可以......稍微离开最高审判官的位置一小会,不会出事。 他再次敞开了双腿,没有用水流隔开殷勤的触手。 触手依旧温顺的挑逗着身体,揉搓着手心、按揉着关节、包裹着趾缝、吮吸着肌肤。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在被调动,耳尖、胸口、腰窝、yinjing、花蒂,情潮像是闷在水缸中水草,混乱而肆意的在狭小的空间内膨胀、侵占,连骨头缝里都泛着令龙燥热的酥软。 那维莱特第一次感觉冰冷的深海这么窒息,他多么想浮到水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又或者有猛烈的刺激能一下点燃身体里堆积的干柴,将他彻底燃烧,而不是如此没有尽头的折磨。 他发出一声委屈且迷茫的低泣,双唇不再紧闭,像一只渴水的鱼,探出一点洇红的舌尖,无措的抵在唇边。游走在脸颊上的触手感知到了这一丝松懈,试图着挤进那处温热的口腔。 失神中的龙被轻易的撬开了双唇,含住了一截弹软冰凉的触尖。触手顶部旋开,张开它柔软的腔道裹住龙的舌尖,模拟着下体的规律开始捅弄着,阴差阳错的,类似舌吻一般的触感让那维莱特没有拒绝,张开着口腔感受着这别样的刺激。 以至于中途,这根触手退了出去,新一根的触手抵进他也没有反应过来——两根触手有着不一样的颜色与体积。 就这样,刚成熟的雄株,肆无忌惮的将含着yin烈催情效果的汁液狠狠的灌进了喉咙深处。 那维莱特涣散的瞳孔猛然颤动,他惊慌的想要将口中未知的液体吐出去,但死死抵住地触角捅进了喉管深处,在瘙痒与反胃之中,那维莱特下意识地咬断了抵进喉管地触角顶部,但很快,他发现这个举动错的离谱—— 大量奇怪而又腥甜的粘液从断口迸射而出,干瘪的触角头濒死挣扎的弹动让这节滑腻的触须直接深入了喉管,他猝不及防连带着吞下一大口粘液,剩余一小部分在剧烈的咳嗽中咳了出来。 这是什么......! 彻底察觉到海葵小动作的龙挣扎着起身,扯动着缠绕着全身的触手猛地一拉,下一秒,他瘫软着身体陷在蠕动着的触手毯中,崩溃地呻吟出声。 殷红的蒂珠、勃动的yinjing、肿跳的rutou,他所有的敏感点都陷落在触手的围攻之中,它们放弃了温和的揉拧,改成势大力沉的挤压,阴蒂更是不断承受着大力啜食的吸力,几乎将可怜地rou粒吸坏。他如愿以偿的感受到了身体被一把火点燃的快感,热烫酸麻地快要融化,脊背被快感狠狠贯穿,死死地钉在原地,只能无助地颤抖。 他再一次陷入了高潮,身体不知廉耻地喷吐着欢愉的情液,意识一瞬间产生了断层。 高潮喷出的体液催熟了更多的雄蕊,鼓胀的触手毫不心疼的喷出大量粉红的催情液,几乎将这一整片海底染成情欲的地狱。 它倾尽所有手段,将猎物的挣扎麻醉在摇篮之中。 那维莱特的每一口呼吸都吞咽着大量毒液,身体所有肌肤都暴露在混杂着毒液的海水中,渐渐得了趣,开始泛着密密麻麻的热痒。 最糟糕的就是那一口吞咽,他直接吞下了一截雄蕊的催熟触角,并咽下了大量yin毒,直接灌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那维莱特在天翻地覆的热浪中挣扎,勉强幻化出来的龙尾竭力弹动着,堪堪游出几米就再次掉回了水底,变回了脆弱的双腿。那双腿、腿根的性器,已经被毒液催成了最艳丽的红色,连带着全身的皮肤都烧成了粉色。 “不......” 那维莱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那双眸中的理智被寸寸搅碎,抗拒的身体扭动着,陷入了更深的rou毯裹挟之中。 半透明的红色触角们早早放开了猎物,它们仰着长长的触角,挺立的触手像是进攻时挺立着上半身的毒蛇,顶部点点红色的荧光仿佛毒蛇的红瞳,它们注视着猎物的挣扎,注视着他的逃跑,注视着他再次摔回牢笼底部。 触手们缓缓游动,数百根触须回拢,合上了猎物眼中最后一片通往解脱的海洋,黑暗彻底笼罩。 巨大的球体静静矗立在海底,现在,它终于可以享受起他精心狩猎的孕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