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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恒……”郑澈安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漫上心头,怀中人的身子很凉,清瘦的身子没有一丝赘rou,那种熟悉的感觉让郑澈安双臂轻轻颤抖。 唐阕垂着的手小心翼翼的攀上郑澈安的后背,声音温润如玉:“陛下……请您收回成命,这旨意……太贵重了,臣……” 郑澈安猛的放开了怀中的人,炽热的目光盯着唐阕动人的眼眸,低头含住了唐阕薄薄的嘴唇。 唐阕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郑澈安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加速。 唐阕的唇很软,郑澈安有些留恋的亲了亲,半晌才缓缓拉开了一点距离:“你刚才说什么?” 唐阕耳根通红,有些语无伦次的张了张口:“臣……不,不想做……唔!” 郑澈安霸道的封住了唐阕的声音,侵略性的挑逗着唐阕无处可逃的软舌,临了还发泄性的咬了咬他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唐阕的鼻尖,轻笑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唐阕眼角发红,像是被欺负的狠了一样,双腿发软,靠在郑澈安怀里的身子轻微的抖了抖,双手不自觉的抓住了郑澈安的肩头。 郑澈安喜欢的不得了,对着唐阕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语气十分认真:“唐阕,我爱你。” 唐阕先是一愣,随后猛力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我爱你。”郑澈安双臂紧了紧,像是想把人融进身体里一样:“我爱你。” 唐阕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把头抵在郑澈安的颈间蹭了蹭,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唐阕……哭了……郑澈安放开怀里的人,伸出手轻轻擦去唐阕眼角的泪痕,语气软了几分:“这两天,我见了许多人,明白了许多事情……我才发现我真的很爱你,超越了一切……” 唐阕的眼泪掉的更凶了,止也止不住的滑过他清秀的脸庞,睫毛上沾了几滴眼泪显得更加晶莹剔透:“臣……” “那你呢?你爱我吗?”郑澈安的眼神带着几分紧张。 唐阕有些喘不过气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才用极低极低的声音答道:“嗯……” “嗯?”郑澈安眼神一亮。 “嗯……”唐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呵……”郑澈安开心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唐阕脖子上的红痕:“怪我……我,应该早些发现的……” 唐阕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郑澈安看着唐阕有些破碎的衣衫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外褂给对方披上,心疼道:“还疼吗?要不要看看太医?” 温暖的衣物披在身上,唐阕打了个激灵,扭头避开了郑澈安想要抚摸他脖子的手:“没事!臣很好……您不用担心……” 郑澈安看着唐阕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渊恒啊……当年我们可一般高呢,现在……呵,我的衣服你穿上都要拖地了……哈哈!” 唐阕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得脸色一变:“陛下!您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衣服随便给别人穿!” 唐阕身上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杉,腾飞的游龙栩栩如生,开玩笑,这普通人穿上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普通人当然不行了,”郑澈安笑道:“但你不一样哦……” “啊?”唐阕有些茫然。 “你知道为什么封你梓君侯吗?”郑澈安问道。 “不……不知道……” “梓童,是皇上对皇后的爱称,封号梓君侯,位同皇后,为何不可穿着龙服?”郑澈安的眼神带着几分傲气:“皇后有凤袍加身,入主六宫,我也可以赏你龙袍桂冠,一品君侯世袭罔替,权倾朝野无人能及,这又有何不可?” 唐阕的眼神有些迷离的眼神一点点恢复清明,他和郑澈安站的很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愣愣的站了半晌,突然在郑澈安面前笔直的跪了下去:“陛下,您不可以这样。” 郑澈安有些不悦的一挑眉:“嗯?” 唐阕没有理会郑澈安伸到他面前的手,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您是一代明君,不能因为这些事情饱受后入议论,而且……”唐阕无奈的摇了摇头:“您还年轻……” 郑澈安难以置信的看着唐阕。 “您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体会过……臣……其实没那么好……” “呵……”郑澈安轻笑道:“渊恒啊,你是太小瞧我了,还是只觉得我是一时兴起?” 郑澈安蹲下身子和唐阕平视:“我贵为帝王,佳丽三千,有什么是我没体会过的感情?我想要你,是因为你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我从小生在一个血雨腥风的皇家,本来就不相信什么感情,但是你给了我一份温暖,给了我一份希望,让我永生难忘。” “唐阕,人们都说帝王无情,但如今我可以许诺你,只要我郑澈安还在世一天,不选秀,不纳妃,就要你一个人,天地可鉴,这样可以了吗?” 第二十章 唐阕注视着郑澈安的眼睛,好看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星星:“陛……” “嘭!嘭!嘭!” 战鼓突然响起,郑澈安和唐阕都是一惊,南邵这个时候进攻,明摆着是朝着郑澈安来的! “陛下,您先避一避。”唐阕站起身子,眼神一沉:“我军不及南邵一半,硬撑下去定不是良策,要迅速转移。” “援兵马上会到,”郑澈安面色凝重,看着唐阕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是文官,一起走!” “吱!”一只长箭射入营帐,一阵喊杀过后,南邵的将军带着二三十人闯进了营帐。 韩匀庆站着郑澈安和唐阕面前,周围的士兵也一点点的向中心靠拢。 为首的将军看见唐阕不由得眼前一亮,对着周围的士兵一个劲的使眼色,缓缓从腰间抽出弯刀,和大梁士兵开始僵持。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只箭射入了帐中,韩匀庆抬手当掉了箭,千钧一发之际,南邵士兵突然往上一涌,大梁的士兵连忙往郑澈安面前挡,手中的兵器一立。 郑澈安却是心中一惊:“渊恒!” 那一声喊叫被兵器的碰撞声淹没,那名南邵将军的弯刀已经架道了唐阕的脖子上,韩匀庆忙命令士兵住手,帐中又一次陷入了死静。 唐阕没有上过战场,只是无责战术指挥,大梁的军队都见过唐阕几面,而南邵却并不知道这位特使大人长什么样。 如今唐阕披着一件明晃晃的龙袍,压抑不住的清贵气息势不可挡,难免会被认成帝王。 “没想到大梁的帝王这么漂亮,”那名将军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这还是我此生抓过的最好看的人质呢!也算您的荣幸了!” 郑澈安的手紧了紧,眼睁睁的看着那名将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