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里的疯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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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很有钱,当天就买下了我。他床上有些粗暴,会用鞭子打我,我都承受了下来,还爱上了他。那几年,我过得很好,是我人生里最幸福的几年。虽然很短暂,但每一天我都记得很清楚。” “那时我以为主人也爱着我,他说我和他的妻子很像,经常抱着我喃喃自语,说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明白了,主人当然不爱我,我只是他的奴隶,他说得很清楚,是我一直都误会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至少,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男人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她。 “最初主人只是一个人玩弄我,过了一年后,也许玩腻了吧,也会把我送给别人,但我一直没有怀孕,大概是主人给我吃了什么药。怀胎的那一夜,有五个男人一起玩我。” “五个男人?”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五个,主人不算在内。那一夜主人喝醉了,一直在旁边看着,最后,五个人都累坏了,他才走过来,让我怀了孕。” 男人笑:“你会不会弄错了,那五个人中,每个人都有可能让你怀孕。” “不,只有主人,我前面的洞一直是锁起来的,只有他才能使用。” “呃,一直是锁起来的吗?现在呢?应该还有痕迹吧?请脱下衣服,证明一下。” 女人竟然没有拒绝,她很自然地脱下身下的破布片,走到男人跟前,双手交叠放到脑后,而后分开双腿,微微下蹲,眼睛也温顺地垂下来。 是标准的奴隶姿势,当主人要求检查她的身体时,她就会摆出这样的姿势,表明自己完全的服从主人,完全不介意把身体暴露给主人察看。 她的性器显然被改造过,两片肥大的yinchun垂下来,各挂着一排小小的银环。男人从口袋里取出签字笔,拨弄了两下她的yinchun。 笔尖勾起银环,扯了扯,“是用一条银链穿过环扣,然后上锁的吗?” “是的。银链和锁已经丢了,在生小暮的时候丢的……”说话间,一绺yin液沿着签字笔流下。 男人啧啧了两声,掏出手帕把笔擦干净。 “请不要对我发浪,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你的客人。” “不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就算被老鼠爬过,也会流水。”女人喘了口气,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回桌子前。 “好吧,请继续讲下去,说你怀孕后的事情。”男人认真地看着她,完全无视她赤裸的身体。 “主人知道我怀孕后,让我用药物流产,我一直求他,没有用。后来……我就逃走了,我藏起来,生下了小暮。我想等孩子长大再去找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去找他了吗?” “找了很多次,没有找到他,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很脏很脏的女人了……又过了几年,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再说了。现在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间生下那孩子的?” “冬天吧,天很冷,我藏在……” “具体时间。” “我藏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我看到一个男人走过来……”女人两手抱住头,双眼发直。 男人敲了敲桌子:“请放松些,时间还有很多。你可以仔细回忆,比如,当时有没有留下什么证物?” “证物?”女人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太阳xue,良久,她哆嗦了一下,猛地起身,扑到一旁的床垫上。 她从床垫的破洞里抠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片,举起来给男人看:“这个,是我的小暮。” 那是一张照片,不足巴掌大小,照片已经完全褪了色。男人把它展平在桌上,看清了上面的人影。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咬着手指,没有穿衣服,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个女孩。照片右上角标注着当天的日期。 “嗯,是个很好的证物,希望老板会满意。”他掏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而后用邮件发送了出去,和照片一起发送出去的,还有踏入房间后的所有录音。 接着,他从皮箱夹层取出一封文件:“好了,现在来签字吧,你会写字吗?” 女人把目光从纸币上挪开:“我会写字,那是什么?” “啊,是一封普通的合约,内容看上去很复杂,不过对你没什么坏处。”男人把文件最末一页和签字笔一起递到她手里,“在这里签字就好,签自己的名字。” 女人握住笔,写了几笔,又停下来,借着灯光去看那文件内容,密密麻麻的字看起来很陌生,不过在角落里她找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名字,还有一行奇怪的内容。 “放弃承认所有关系……放弃抚养权……是什么意思?钱是用来,用来买小暮的?” 男人正在打电话,听到这话,捂住听筒,对她道:“你只要签字就好。” “什么意思,你们要对小暮做什么?” “喂,老板,是的,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男人一边对着电话那头道歉一边示意她不要出声,可女人已经扑了过来。 “求求你,告诉我,你们要对小暮做什么?” 男人想抬脚踹开她,看到她赤裸的、遍布伤痕的身体,犹豫了一下,还是任她抱着自己的腿。 “好的,老板,我先处理这边——” “他是谁?你要对小暮做什么?”女人猛的扑上来,一面哭叫一面去抢他手里的电话。 男人有些狼狈地后撤,女人扑上来的时候,丰硕的巨乳蹭在他身上,“喂喂,你再这样我要动手了!” 女人还在疯狂地哭喊:“小暮是你的meimei啊,你不要毁了她,你毁了她,你会下地狱的!你们星野家的男人都会下地狱的!” 不知是谁的手按下了扩音键,星野原清晰冷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让她闭嘴。” 电话挂断了。 “啊,要切腹了吧。”男人咕哝了一句,解开领带。 女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脱去了西装外套,衬衣袖口也挽了上去,露出了小臂上的狰狞纹身。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啊,那个啊,我以前确实混过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些手艺已经生疏了。不过跟着老板做事,如果像个废物一样被女人抢白是要切腹的啊。” 他说着叹口气,一手若无其事地掐上了女人的脖子,将她拉到怀里。他的手臂其实很结实,手上力道凶狠,完全不是个普通上班族的样子,任由女人拼命挣扎,那手也不曾放开半分。 “你也听到了,是老板的意思,请忍耐一下。很抱歉,我不想弄脏自己的手。”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已经很熟练地把手帕塞进了女人嘴里。他一手捏着女人的脖子,另一手从裤袋里摸出一把折刀,锋利的刀刃探进她嘴里,利落地划开了她的舌头。血过了一会儿才飙射出来,而他的双手,依然是干净的。 “真是抱歉啊,大妈。不过这个我要带走了。”他捡起那片切口整齐的舌头,用解下来的领带小心地包裹好,和折刀一起放回口袋里。 他拍拍脑袋,“哦,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东西!”说着就走到桌旁,一边研究她不完整的签名笔迹,一边掏出一支烟点上。 最后几笔签名补好后,他把文件放回皮箱夹层。箱子里的钱被他倒在了地上,几只老鼠嗅着气味跑出来,试探着想咬上几口,被他一脚踹开了。 他看了眼时间,再次掏出电话:“老板,都处理好了,文件和舌头我会带回去——” 啊咧,怎么一个字也没说就挂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女人,有些头大。 难道是错会了老板的意思?还是老板嫌我太啰嗦?不管是哪一条,都很不妙啊,这回回去真的要切腹了吧? 抽着烟思索了一会儿,他决定补救一下。他把舌头取出来,丢到女人身上,又顺手拨了急救电话。想了想,又取出钱包,把所有的钱都倒了出来。 感觉还是不够,他叹口气,抱起女人,把她嘴里的血清理干净,又把自己的外套裹到她身上。 “大妈,今天的事对不住了。下次还是换个地方住吧,住在这里,可不会有什么好男人上门啊!” 他撑开伞,念叨着“真男人就要勇敢面对切腹”走了出去。 雨还在下着。 在这样的天气出门是很不方便的,很容易碰上堵成一团的交通事故。 逃课出来的田时就碰上了这样的状况,等他按照买来的地址来到巷子口时,一辆救护车正停在那里。 “出什么事了?” 开车的司机很健谈:“啊,一个女人受伤了。没说清楚地址,这地方又没有门牌号,找了很久诶,你是?” 这时,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了过来,担架上的女人身上穿着和她的体型极不相称的西装外套,蓬乱的头发遮着大半张脸,不过田时还是立刻认出了她,她就是他要找的女人,小暮的母亲。 “请让出道来——你要做什么?不可以触碰伤者的身体。” “我……我是她的家人。”他跨进车厢,“我陪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