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的争锋相对(高h,做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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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你又输了。 昨天刚刚训练完,又被拉去冲了那么久的冷水澡,再加上半夜不睡,免疫力降低,第二天显而易见的发起了烧。你甚至都在想阿蕾奇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搞那么一出,让你生病——毕竟她心思深沉,也不是计划不出来。 这次输的实在是丢人,因为发烧导致的手脚无力,跟她没过几招就被抓到了破绽,然后一个背摔丢到地上。 此刻,你死死捏着手里的酒杯,坐在KTV的2楼高档包厢里,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不知道吓退了多少个想要上来要联系方式的小O。 ”好了老大,出来玩本来就是为了放松,开心一点嘛,别想那些事了。”小跟班一边伸手给你倒着酒,一边开口安慰着。 “开心个屁!妈的,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你恶狠狠的把手里的酒杯砸到地上,开口怒骂到,玻璃渣碎了一地,却没有人敢去清理,生怕再触到你的霉头。 突然,一楼传来一阵大动静的sao动打断了这份安静,你的视线被吸引,低头向下边看去——一个体格健壮的alpha死死的拉着一个小omega的手腕,那个小O一边低头道歉一边想挣脱出来,却怎么也挣不开。 那个omega你觉得有些眼熟,就盯着多看了几眼。 “是菲米尼。”小跟班极其有眼色的上前替你解疑,“好像是打碎了那位alpha的酒,被逼着道歉,还要十倍赔偿。” “菲米尼?”这个名字也耳熟,可你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阿蕾奇诺经常带在身边的那个。”小跟班又凑近了点,用低低的气音在你耳边回复到。 奥,想起来了,那个跟在阿蕾奇诺后边天天低着头走路,被欺负也不还手的受气包啊。 “不说我还没意识到,她居然天天随身带着一个omega,这是个什么心思。”你突然觉得十分有趣,“你去帮他解一下围,顺便把他带上来我看看。” 小跟班人很机灵,处理事情也麻溜,很快就把人带到了眼前。 你撑着下巴,打量着眼前这个小男孩——一头金色的过耳短发,略微低着头,半长的刘海遮着眼睛,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懦弱好欺负的气质。 “抬起头来我看看。” 眼前的小O不知道是被你还是被刚才的事吓到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听到你的命令,脸微微抬起来了一点,可在昏暗的灯光下却依旧看不清面容。 你没好气的走上前,伸手掐着他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掰上来。 白皙的脸蛋泛着点雀斑,小巧的鼻尖,秀气的下巴,因为恐惧导致他那双蓝紫色的眼睛里浸着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娇娇软软,是一副很典型的omega长相。 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你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你抓着菲米尼的手腕,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就把他丢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覆身而上,把他压住。 “你!你干什么!”菲米尼的语调因为恐惧而拔高,双手拼命的推拒着你,圆睁的眼睛中透露着惊恐和恼怒,熏的眼尾都有些泛红。 “躲什么,我又不对你干什么,这么害怕干嘛。” 你抓住他乱挥的双手,凑近面前这个小O后颈的腺体,闻了闻,果然,没有信息素。 刚刚从进房间的时候就闻不到气味,就算是抑制剂或者抑制贴,也不会将信息素的气味完全隔离,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个小男孩是个beta,要么就是这个omega有残缺,无法散发信息素。 这个小O腺体发育完整,却无法散发信息素,这倒是奇怪,按理来说不会这样,只能说大概是后天人为伤害的,或者是生了什么病才导致的。 想不到阿蕾奇诺喜欢这款。 你兴致缺缺的松开捏着他手腕的手,拍了拍菲米尼害怕的快要哭出来的脸蛋:“喂,你和阿蕾奇诺是什么关系?你是她养的小情人?” 菲米尼一只手捂着嘴巴哽咽着,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阿蕾奇,诺院长她是资助,助我们上学的恩人。” “院长?资助你们的上学?”这是什么鬼称呼,而且她居然能有这么好心,这倒是让你觉得有点新奇。 菲米尼抬头看了你一眼,又畏畏缩缩的马上把视线移开 “是的,院长她是个,很好的人,壁炉之家里的孩,孩子们都是受她照顾的。” 壁炉之家!你听说过,这是个类似福利院的基金会,专门收留一些生病的小孩,资助他们看病,上学,生活,听菲米尼的说法,阿蕾奇诺不仅在其中,甚至还是个类似管理者的身份。 这?有可能吗?她那样一个自私又冷血的人,居然还会做这种事吗? 你微微有些发怔。 突然,包厢的大门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被人用蛮力一脚踹开,你还没来到及回头看看是谁,就被一股大力掀开,整个人半飞起来,接着跌落到地上,你想起身,可是发晕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又倒了下来,脑袋重重的砸到茶几上,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你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你摇了摇被砸的有些晕乎的脑袋,抬头就看见了“罪魁祸首”——是阿蕾奇诺,她紧紧将菲米尼护在怀里,低声安慰着什么,同时拧着眉头,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略带责备的看着你,仿佛你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 这幅画面,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实在是刺眼。 急匆匆赶来的小跟班想要扶着你,却被你一把挥开,气头上的你转身一脚踢上茶几,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是什么毛病,真以为我打不过你是不是!” 阿蕾奇诺跟菲米尼说了几句话,就将他送出了KTV的包厢,你没有阻止,只是依旧用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看着她 “我们聊聊。”阿蕾奇诺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传来。 你恶狠狠的盯着她看,半晌,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小跟班说:“你们也出去。” 包厢里的人被清空,很快只剩下你们两个,空气都有一瞬间的凝滞,直到阿蕾奇诺轻叹了一口气,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你有气可以冲我来,别人到底是无辜的。”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实在有一些让你摸不着头脑。 阿蕾奇诺皱了皱眉:“我刚刚接到消息,说是这里有个alpha在为难菲米尼……” “所以,你觉得那个alpha是我?!是我因为在你这里受了气,所以故意为难他?”被人冤枉和误会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一股酸涩感从你胸口蔓延开,连带着眼眶都有些泛疼。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情绪实在是脆弱又敏感,你不想在她面前流泪,扭过头胡乱的擦了把脸。 “刚刚的确是有个alpha在为难他,是我帮他解围了,是我帮他好吗!麻烦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再动手啊!不要一天天的像个疯子一样,觉得谁都要害你好不好!” 铺天盖地的委屈几乎将你淹没,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一丝颤音。 “抱歉,是我的错,你……”你的情绪波动起伏太大,阿蕾奇诺似乎是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个样子,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丝心疼。 可你只是坐在沙发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阿蕾奇诺看着你可怜兮兮的窝在沙发里,蜿蜒的血迹就这么顺着额头往下流,衬的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你旁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酒精棉签和创可贴,伸出手轻轻掰过你的下巴 “好了,先上点药吧,还在流血呢。” 流血是因为谁呢,你在心底嗤笑着,身体却很诚实的没有反抗她的动作。 酒精接触到破损的皮肤,带起一阵刺痛,你轻轻“嘶”了一声,微微撇了撇头,下一秒,又被阿蕾奇诺掰了回来 “别动” 慵懒清冷的声线在你耳边回荡,你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呆——锋利的眉眼难得的柔和,衬的这张俊秀的脸更加精致,挺拔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倒是很久没有看到她露出这副表情了。 “你为什么不能为我让让步呢。” “什么?”阿蕾奇诺听着你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有些怔住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依旧是呆呆的看着她,愣愣的开口说着:“永远都是这样,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比我重要,成绩,排名,荣誉,都比我重要,现在就这么一个只认识了两个学期的陌生人,也比我重要,什么都比我重要,我算什么……” 阿蕾奇诺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在原地愣了片刻,突然伸出手,扶住你微微颤抖的肩膀,将您搂进了怀里 “不是的,不是的。” 她伸出手,抹掉你眼角的眼泪,出声轻轻安慰着你。 刚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你原本就薄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顺势埋在她怀里,有些不想见人,又突然看到她放在腿上的创可贴,觉得有点好笑 “你还随身带药呢,看来你的仇家很多嘛。” “嗯,不是,原本以为菲米尼会受伤,就带了一点。” 菲米尼菲米尼,又是菲米尼,就不该问这句话,你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冒了上来,伸手,猛然推开面前的人 “我好了,滚吧。” 阿蕾奇诺侧身躲开,顺势抓过你的手压住 “你就不能好点说话吗。” 她的手劲太大,你一时挣脱不开,更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话就这样,不爱听就滚。” 看着你油盐不进的样子,阿蕾奇诺耐心耗尽,也有些生气,黑色的眼眸沉了下去,暗暗的看不清情绪,只有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一点点的飘散开。 虽然打过抑制剂,可来自面前的alpha故意散发信息素的挑衅行为,处于易感期的你又开始难受起来。 “你!你有毛病吧!放信息素干嘛!”你扶着隐隐作痛的头,压住心底的躁动,后退了几步,咬着牙呵斥到。 阿蕾奇诺并没有回答你,也没给你反应的时间,猛然上前一步,掐住你的后颈,将你一头按进沙发里。 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你的反应能力也变慢了很多,等你醒悟过来想反抗的时候,已经被她完全控制住,动弹不得。 “唔唔,你干……啊!嗯!”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alpha已经倾身而上,一口咬住了你的腺体,开始灌入信息素。 这可比打抑制剂疼多了,敏感的软rou被尖利的牙齿咬破了皮,力道之大就差把那块rou生扯下来,双A之间本来就排斥的信息素被强行灌到体内带来的疼痛感,不亚于用一百根钢针刺穿腺体,巨大的痛苦让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拼命的喘着气,缓解痛楚。 其实疼痛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现在的样子,明明是个A却像个O一样伏在别人身下,还被人啃咬着腺体,巨大的耻辱感让你的身体都开始轻轻颤抖着,眼角也泛上了羞耻的水光。 好在alpha的腺体腔窄小,很快就被注满,阿蕾奇诺松开那块可怜的软rou,安抚的舔弄起来。 “你真的,太不乖了。” 阿蕾奇诺低的有些阴沉的话语传到你耳边,让你打了个冷颤,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 “嘶,明明是你非要,嗯,来惹我。” 破碎的语句从你口中传出来,勉强组成完整的句子。 阿蕾奇诺的吻顺着你红肿的腺体游走到你的锁骨,颈侧,温热的唇经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酥麻,她的手挑开你衣服的下摆,顺着你的腰线伸了进去,指尖轻轻在你脆弱的小腹上打着圈。 “不对,不对,这样不对。” 你的脑袋还没有完全迷糊,尚留着一丝清明,伸手轻轻推了推身后的人,想要她赶快离开,可惜你现在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的样子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如果现在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说你这是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嗯?什么不对?”阿蕾奇诺抓住你伸过来的手,递到唇边,啄吻着你的指尖,墨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你。 “我们,不应该这样。” “那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 阿蕾奇诺用鼻尖蹭着你的耳垂,轻轻的开口说着。 “反正不应该是这样。”你扭过头,想要躲开她的亲密接触,可又被她掰了回来。 “是不喜欢吗?”阿蕾奇诺伸出舌头,舔弄起你的耳廓,口水声反复刺激着你的耳膜,濡湿又色情。 “是的,不喜欢,我讨厌你。” “那我也讨厌你”,阿蕾奇诺张口咬住你的耳骨,锋利的尖牙似乎快将那层薄薄的软骨咬成对穿,“你有多讨厌我,我就有多讨厌你”。 眼前的女孩实在是太诱人了,明明是个alpha,脸蛋却漂亮的不像话,尤其是情动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可口,阿蕾奇诺细细打量着你,喘息也渐渐沉重起来。 抚摸着小腹的手不老实的往上探去,一路游走,覆上你的胸口,温热的掌心隔着皮肤感受着你剧烈的心跳。 你咬着牙,隔着衣服抓住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你不是也有,有什么好摸的!” 阿蕾奇诺低低的笑了几声,沙哑又慵懒的嗓音格外诱人,她没有回答你的话,只是轻轻挣开你的手,重新覆上胸口的软rou,揉捏起来。 乳粒yingying的像一颗小石子在她掌心滚动,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你有些喘不上气,按理来说退化的女性特征不应该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谁叫刚好赶上了你的易感期,你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极了。 阿蕾奇诺看着你意乱情迷的样子十分满意,趁你神智不清的时候,她用膝盖分开了你的双腿,整个人挤了进去。 直到坚硬又guntang的性器贴着你的时候,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个干净,她的性器就那样隔着内裤紧紧贴着你的腿缝,你甚至都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轮廓。 “不不不!我是alpha!我是alpha!” 你似乎被烫到了,惊叫着挣脱出来,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没爬多远,又被阿蕾奇诺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别动,乖。” 阿蕾奇诺掐着你的后脖颈,在还沾着牙印血痂的腺体上轻轻按了一下,疼痛和酥麻感顺着脊柱窜上大脑,你瞬间就软了腰窝。 她伸出手,拨开内裤,寻找着xue逢的入口,可早已退化的女性生殖通道变得又窄又紧,根本连一只手指也塞不进去。阿蕾奇诺皱了皱眉。 她的手往前探,抚摸上你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你的家庭优渥,人也优秀,身边从来没缺过投怀送抱的小O,有的时候性质上来了也尝过那么几个,早已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生手,但是今天这一出还真是第一次,即将被人cao的感觉真是新奇,羞耻过后,你又难掩的觉得兴奋。 性器在她手中轻轻跳动了两下,阿蕾奇诺了然的挑了挑眉,大拇指压住你性器顶端的马眼,摩挲了几圈,手里的东西很快就兴奋的吐出了几股透明的前液。 她用蘸着粘液的手,又转向xue口伸去,有了液体的润滑,倒是比刚才方便多了,带着顺滑液的指尖破开xue口,探进生涩的甬道,不多时就顶上了一层薄薄的膜。 “嘶……呼。” 从来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如今突然被撑开,所带来酸胀的痛苦不亚于直接把你劈成两半,你说不出话,将头埋进沙发里,低声抽着冷气,连刚刚还半硬的性器此刻因为疼痛也软了下去。 阿蕾奇诺低头亲吻着你的脊背,温柔的安抚着你颤抖的身体,埋在体内的指尖也轻轻刮擦着那层薄膜上的纹理,直到你稍微喘过气来。 虽然生殖腔已经退化,但正常的生理功能还是有的,如今反复被刺激着,很快就有了反应。 刚刚的痛苦感不多时就过去了,取而代之就是细细的酥麻感,伴随着阿蕾奇诺一勾一勾的手指,连带着生殖腔内都细细碎碎的发着痒。 阿蕾奇诺看着你渐入佳境,手指轻轻顶了顶,缓慢的破开了那层薄膜,撞上了小巧稚嫩的宫口。 早已停止发育的甬道实在太浅,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松探索到宫颈,阿蕾奇诺曲着手指,轻轻顶了一下那个小口。 酸麻酥胀,各种感觉从小腹中炸开,你扬起了脖颈,急促的喘息着,体内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终于等到了访客,它兴奋的分泌着yin液,想要留住来者。 宫口浅,敏感点也浅,指节每次刮蹭挤压过那个地方,都能让你的身体轻颤一下,手指只是浅浅抽插了两下,就裹满了液体,rou壁被yin水浸润之后也变得光滑潮湿,贴合挤压着手指。 她的手指开始轻轻抠挖起来,xue口也随着动作慢慢扩大,扩张的差不多之后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部没入也不觉得拥挤时,阿蕾奇诺调整了一下姿势,拔出裹满了yin水的手指,扶着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向着xue口插去。 “啊啊啊!!疼疼疼疼!” 手指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这真刀实枪的凶器,guntang坚硬的性器戳开的xue口比刚刚大了不止一倍,疼的你冷汗直冒,拼命的抽着气。 阿蕾奇诺也不好受,刚刚明明扩张开的小口随着手指的拔出重新闭合起来,性器插入的时候还是紧的不像话,rou壁卡着冠口吮吸挤压着,吸的她舌根发麻,头皮发炸。 “放松点,放松点。” 阿蕾奇诺捞起你软掉的上半身,把你圈在怀里,下身性器缓慢又强硬的推送着,直到全根没入。 窄小的通道被彻底劈开,性器的顶端撞上宫口时,烫的你几乎叫出声来,可你只是微微张开了口,就被阿蕾奇诺覆上来的唇堵住,将你的呻吟和叫喊尽数吞了下去。 满足,羞耻,兴奋,各种杂七杂八的感情同时涌上心头,让你险些落下泪来——这份隐秘的心事自从发育以来诞生开始便被你压在心底,或许你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一天,你把她占有,或是你被她占有。 你跪在沙发上,她从身后圈着,掰着你的下巴,你就这样侧着头别扭的和她接吻。 她也好烫,唇也烫,舌头也烫,口腔娇嫩的黏膜被她的舌苔舔弄刮擦,溢出的口水半掉不掉的挂在唇缝间,下一秒又被她舔走,你的舌头被她勾到自己嘴里,吮吸啃咬,锋利的齿关摩着软rou,痒的人起鸡皮疙瘩。 空气中伏特加味和红酒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和包厢里其他酒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熏的人头晕目眩的。 阿蕾奇诺挺弄起腰身,坚硬的性器在xue内运动起来,窄小的生殖腔被反复挤压欺负,只能可怜又乖巧的吐着水,来讨好这个作乱的人。 “看看你的样子”,阿蕾奇诺抬起你的脸,欣赏着你此刻神智不清的模样,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愉悦,“真是可怜的孩子,或许你可以来壁炉之家,我很愿意收留你。” “嗯,哈,壁炉……啊,之家。” 你半睁着茫然的充满水雾的眼睛,体内的性器将你的理智也撞的支离破碎,糊掉的大脑根本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只能跟着重复的叙述。 “是的,壁炉之家,你愿意来吗?”阿蕾奇诺轻轻咬着你的耳朵,加快了身下撞击的力道。 “啊啊!我愿意……我愿意。” alpha的体力太好,腰部力量也足够,如果不是她‘贴心’的按着你,你几乎都要被撞飞出去。 “嗯,乖孩子”,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在你耳边响起,“所以,你应该叫我什么?” 叫什么?叫什么? “阿蕾奇诺?” 话音刚落下,紧接着就是一个深顶,宫口早已被凿的松软,突然这么一下,性器差点挤入生殖腔。 “不对,再说。” “阿蕾奇诺大人?” 又是一个深顶,rou壁被劈开,稚嫩的宫口彻底失守,只能顺从的迎接着guntang的性器反复侵犯。 “不对,再想。” “不,啊啊!院长!院长大人!”你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阿蕾奇诺抓着你的后颈,将你按进沙发,你的双手被她拉到头顶,整个人被压住。 “你应该叫我,父亲。” 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你体内疯狂进出,在xuerou的包裹下凶狠的撞击搅拌,宫颈被换着角度的侵犯,囊袋不断拍打着白皙的臀rou,rou体反复的摩擦把你的腿根刮的泛红,又疼又痒。 “啊啊啊哈!阿蕾奇诺,你,慢,慢点,不要这么……啊,阿蕾奇诺,阿蕾奇……父亲大人!父亲,你慢点!” 你完全丧失了理智,张着嘴巴嘴巴胡乱的叫喊着。 阿蕾奇诺一只手抓着你的手腕,一只手按住你的小腹,将你整个人半提起来,微凸的小腹被你自身的重力挤压着,连带着体内的生殖腔也被按住,爽的你直打哆嗦。 她将你翻了个面,放到茶几上,桌子锋利的边角甚至还残留着你刚刚额头磕出来的血,弥散着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guntang的后背突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冻的你差点弹起来,但很快又被她按了下去。阿蕾奇诺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将包厢内的歌声调大,直到声音彻底压过你的喘叫声。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你耳边响动,炸的你太阳xue都一跳一跳的,原本就模糊的意识被震的更加分散。 她拉过你的双腿,盘到腰上,半倾着身体,鼻尖轻蹭着你的睫毛,暗沉的双眼紧紧盯着你,不愿意放弃你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太近了,这个距离。 阿蕾奇诺雌雄莫辨的脸上泛着情欲,精致又性感,原本慵懒冷漠的神情,此刻变得凶狠,眼底的墨色太浓稠,微微泛着猩红,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你只能透过她黑沉沉的瞳孔,看清自己此刻yin乱的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到你的脸上,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清清楚楚的传到耳边,烫的你无意识的淌着眼泪,信息素牢牢的将你包裹起来,浓郁的让人忍不住想呛咳。 “嘶,我的……嗯哈,我的头……” 你的鼻腔里发出几句破碎的呼声,阿蕾奇诺的汗珠顺着鼻尖滚落砸到你额头上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疼。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你额头上的伤口,唾液和伤口接触到,疼的人忍不住瑟缩着,你眯着眼睛直打颤。alpha的体质太好,只是过去了几个小时,新鲜的伤口就已经结成一层薄薄的血痂,粗糙的舌苔舔过,弄破了血小板的凝结,伤口又开始冒着血珠。 xue内的yin液被反复的活塞运动打成白沫,在xue口处糊成一圈,滴滴答答顺着大腿往下淌,双腿间的嫩rou被撞的guntang通红,性器在你体内每撞击一下,都会带动你发出一声糊着鼻音的喘息。 阿蕾奇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力道之大似乎要把你贯穿,坚硬的性器每一次都挤进敏感松软的宫口,内脏被她顶来顶去,弄的你喉咙都有点泛恶心。 伴随着最后一下深入,她半个身子都压到你身上,胸前的软rou压的你喘不上气,她一只手按住你的小腹,性器的头冠全部没入你发育不良的宫腔,浓稠guntang的白浆猛烈的喷出,刺激着原本就窄小的zigong更加急剧收缩起来。 你张着嘴巴,沙哑的喉咙已经喊不出任何声音了,身体仰躺在桌子上轻轻抽搐着,眼睛无意识的淌着生理泪水,像个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 粘稠的jingye从你们的交合处溢出,夹杂着yin水滴到地上,地毯被晕出深色的水痕。阿蕾奇诺将头埋在你的颈侧,性器并没有急着拔出来,缓慢的在你体内继续运动着,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两个人的衣服上全是一块块精斑,也不知道是你射的还是她射的。 半晌,阿蕾奇诺抽出自己的性器,jingye终于没有了阻碍,一股脑全涌了出来,她一边啃咬着你的脖子,回味着刚才的事情,一边随手抽出纸巾,擦去你腿上流出来的秽物。 刚刚有些动作幅度太大,撞的茶几上的酒杯东倒一个,西歪一个,杯子里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你就这样躺在布满酒渍的桌子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了许久,终于伸出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 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