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金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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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霄驱车到老宅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面色暗沉。 看到他回来,老爷子用拐杖杵了杵地面,表达自己的不爽:“孽障,你还知道回来!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 顾霄吊儿郎当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没正行的样子看得顾老爷子抬起拐杖就要抽他。 顾霄都懒得躲,任由他抽。老爷子却心疼了:“等你爸回来收拾你!” “爷爷,你找我回来什么事啊?” 老爷子不高兴了:“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陪我吃顿饭是吧?” “那倒没有,只是平时你也没需要我陪你吃饭啊!” 老爷子绷不住了:“金家那个三姑娘,你接触了没有,感觉怎么样?” 顾霄想起上周末见到的联姻对象,长得明媚大气,一看就是比较强势的那种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感觉不是很喜欢。”他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顾家还不至于要到靠他联姻来维持的状态,有什么说什么就好。 “你别光看人家外表,其实这姑娘可好了!更何况曼曼的外表也是一顶一的好!” “结婚也行的。”只要不妨碍他在外面玩就行。 有时候工作压力大,他真的需要游戏来放松身心。 “那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结婚之后要收心了,别让人金家觉得我们家没有教养!” 结婚就结婚,反正他的癖好很少有人能get到,他还是照常去会所里,听说最新来的那几个奴,都挺野的。 野点儿好啊! 他顾霄的征服欲,就是喜欢调教这种未经驯化的。 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他捻了捻手指。 “有一位女顾客,需要一位调教师。我们推荐了好几位金牌调教师,她都不满意,您要不要看一看?”前台是熟人了,见他来了,求救道。 这里的客人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戴着面具,谁也看不到谁,顾霄接过前台递过来的面具,准备去会一会她。 “这个不错,就他了。”女人只露了一双红色的嘴唇,分分合合,吐出这么一句,看起来似乎非常高冷。 顾霄心里轻笑,希望等会儿跪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这么硬气。 女人站起身来跟着顾霄往里走。 “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顾霄问道。 还是要先了解清楚,不然到时候搞得双方都不愉快。 “不喜欢刑、重口、血腥,其他应该都可以。” 这应该还是个新手,没有经历过几次调教。顾霄心想。 既然不喜欢刑,那就没必要去刑房了,顾霄带着她走向一个情趣房间。 一进门,顾霄就吩咐:“跪下吧。” 那女人没动。 “嗯?”顾霄来了点兴致,这是一开始就跟他犯倔? 顾霄进门找了件趁手的工具,来到门后面,让她趴在门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抽。 “什么时候能跪下了,再喊停。” 隔着衣服,工具抽在rou体上的声音闷闷的。 一开始,那女人咬着牙忍着,后来逐渐抽泣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我、我跪。” 顾霄数了一下,她坚持了三百五十八下,仅用了三分力度。 又脆皮又倔。顾霄下定义。 那女人慢慢跪到地上,低着头不吭声。 “我这儿的规矩,见面必须脱光跪在地上,如果还有下一次,那我进门时必须看到你按照要求跪着,手上捧好戒尺。听到没有?”顾霄扔了手里的工具,走向沙发。 “把衣服脱掉,爬过来。” 那女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心理建设,一双眼睛根本不敢看向顾霄,慢悠悠地脱光了衣服,然后跪地四肢爬向顾霄。 女人身上的皮肤很白,看起来像一块上好的丝绸,两颗奶球挺翘,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看着就很好揉捏。 爬到顾霄面前跪立着,她的视线停留在顾霄的裤子上。 “不错,”顾霄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都要这么听话才行。” 手边是一个工具箱,他翻找出一个项圈,是暗红色的。 她的脖颈很细,项圈收到最里面一个搭扣,还有四根手指的空余。 暗红色项圈衬得她皮肤更白了,顾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想咬上去。 扣上链子,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这种房间都很大,有许多活动空间。只是顾霄有洁癖,不喜欢用这里的工具,尤其是入体和入口的,只能玩一玩这些无关痛痒的。 “sao货,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跟在主人后面爬?像狗一样?”顾霄戏谑地说着羞辱她的话,只是这一句,她洁白的肤色在灯光之下就开始泛起粉色。 她喜欢心理羞辱。 “你看你那屁股,红彤彤的,是刚刚被打的吧?都肿起来了,还翘着屁股,是没有被打够吗?还想要主人打?还是想要主人cao?” “贱奴的奶子好大,只有sao货才有这么大的奶子,挂着荡来荡去,是在勾引谁?这么喜欢发sao,就让你给大家看看好不好?” 顾霄牵着她走到窗前,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眼前一片灯火通明,这里竟然可以看到街景。 外面似乎是一条小吃街,来来往往人头攒动。 “来,让大家看看你的sao样!”顾霄丢了手里的牵引绳,“自己玩弄自己。” 那女人早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她惊叫一声,往顾霄身后躲去。 金曼曼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还以为这个知名会所会安全一点,没想到玩得这么大,这人完全不在意她的隐私,居然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 虽然她是来找刺激的,但是她不想社死啊! 顾霄从她身前让开,一脸冷漠:“快点,大家等着看你的表演呢!” 她哀求地看向顾霄:“这、这太社死了!” 顾霄哂笑:“你不就喜欢在很多人面前发sao吗?在害羞什么?” 金曼曼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顾霄叹了一口气:“这块玻璃是单向的。” 她诧异地看向顾霄。 “房间也经过隔音处理,外面听不到、看不到一点。” 看来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金曼曼慢慢面对玻璃,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楼下无意间扫过窗户对上她的眼神,金曼曼还是会觉得万分羞耻,仿佛她正当着人家的面自读。 她张开双腿,亮晶晶的saoxue在灯光下十分显眼。 “呀!就说你是sao货,刚刚说了让你大庭广众之下自慰,你就这么兴奋?流这么多水?” 金曼曼羞耻得全身都成了诱人的粉色,顾霄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以前也会接触各种各样的奴,白的、丰满的见过不少,今天却还是会对这个女人有生理反应。 可能是最近需要满足一下了,他心想。 金曼曼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她没有做美甲,圆润的指甲不会伤害自己。 她私处没有一根毛发,而且比别人还要白净一些,应该平时也下了不少功夫保养。 触碰到湿滑的saoxue,她自己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将粘液涂满整个私处,尤其是蜜豆,它已经胀大了不少,指尖刮蹭到就会收缩一下,她忍不住哼唧起来,眼角也蓄了些泪水。 顾霄看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灯光下的两个水晶,顾霄摇摇头,不过是个奴。 金曼曼手指上涂满了yin液,在saoxue口打着转,看着窗口人声鼎沸,有种置身人群自渎的羞耻感。 身为金家小姐,有谁敢让她做这样的事? 只有戴上面具,才有片刻的放松。 婚礼结束后,顾霄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别墅,金曼曼也无所谓,反正商业联姻,只要别太过分,各玩各的也不是不可以。 上次那个调教师她很满意,不过听前台说那也是一位顾客,只能碰运气,不能预约。 她换了一身衣服,驱车到了会所。 “上次那一位叫‘惊蛰’的调教师来了吗?”她还是决定碰碰运气。 会所里都是用代称的,她是“雨露”。 前台笑得灿烂:“小姐您来得真是时候,惊蛰也是刚来,我帮您联系。” 每次顾霄一回到别墅,就会找借口离开,金曼曼也无所谓,顾霄走了她就去会所,巧的是,每次都能碰上惊蛰,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金曼曼红着脸有些羞怯地想。 虽然是表面夫妻,但该有的礼数还是得到位。 顾霄生日那天,金曼曼选了一颗纯手工袖口,她觉得很适合顾霄的气质。设计师是她的朋友,神神秘秘地跟她说,这颗袖口全球都只有一颗。 她在衣帽间挑选衣服,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跪下。” 金曼曼膝盖一软,以为听到了惊蛰的声音,她慌乱地回头,看到顾霄,心里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勉强维持镇定,她问:“你刚说什么?” 顾霄摸了摸袖口,笑道:“没什么。” 吃完饭,顾霄把她送回别墅之后,就离开了。 金曼曼被顾霄那一声“跪下”吓得不轻,急需一场游戏来缓解一下。 还没开口问,前台小jiejie就笑着说:“雨露小姐,惊蛰在等您。” 金曼曼心里疑惑,他俩从来没有留联系方式,他是怎么知道她会来的呢? 揣着疑惑,金曼曼进了房间。 惊蛰坐在屋里的沙发上,存在感很强,即便不说话,金曼曼也知道,他在那儿。 她按照规矩脱光衣服跪在门口,等着“主人”的要求。 “过来。” 不知是不是听错了,金曼曼觉得今天惊蛰的声音里有一丝愉悦。 她立刻四肢爬行到惊蛰面前,摆出标准跪立姿势,视线从鞋面逐渐上移,停留在惊蛰摆放在大腿上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这双手曾经让她欲仙欲死,也让她痛不欲生。 想到这里,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视线微微一动,她看到衬衫袖扣,目光一滞,然后内心翻江倒海,忍不住抬头看向惊蛰。 她对顾霄不是很熟悉,不过顾霄有一双薄唇,这位惊蛰居然也是。 她再也不顾什么主奴分际,颤抖着手从他脸上取下面具。 果然是顾霄。 她呆立在那儿,耳中似有鼓擂,太阳xue也一跳一跳的。 顾霄就在这时迅速摘下了她的面具。 她惊愕的表情让顾霄很满意。 他得知雨露就是金曼曼的时候心里也很惊讶。 忽然,金曼曼从地上跳起来,冲到门口,三两下套上衣服,逃也似的跑了。 顾霄捻了捻手指,跑吧,反正她也跑不掉了。 他给了金曼曼一周时间调整,只是金曼曼似乎还没有回家的意思。 他只好到公司逮人。 看见顾霄过来,金曼曼身上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半:“你怎么来了?” 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顾霄。 “接不着家的媳妇儿。” 这话说得极暧昧,在办公室汇报工作的秘书眼神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金曼曼安排好工作灰溜溜地跟着顾霄回了别墅。 顾霄拉着她直接往二楼角落的房间走去,金曼曼一周没回家,完全不知道顾霄捣鼓了一周,亲自把这里设计成了一个调教房。 门一推开,金曼曼就傻了。 他几乎把会所里他们常用的那个房间复制过来了。 金曼曼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哪还有在公司杀伐决断的半分强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金曼曼决定装傻。 顾霄原本一脸温柔和善,见她还想负隅顽抗,便蓦地冷脸,吐出一句:“跪下!” 语气严厉,像是在会所的那个房间。 金曼曼腿肚微颤,膝盖一软,跪在他面前。 心里还在不断抽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 顾霄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乖,既然大家互相知道对方的性癖,那就很好办了,咱们可是合法的,以后好好过日子,嗯?” 金曼曼抬头:“那你还会找别的奴吗?” 顾霄一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找别的奴。” 花开花落,潮涨潮汐,有你一起,漫长的岁月,也变得有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