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的告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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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我们找了一家有白饭的小吃,自助餐,小芬点了大鱼大rou和青菜,我则择五样青菜吃,这对老人家来说,是有道理的,你如果感觉太累,最好不要吃rou,吃鱼没关係,因为rou尤其是猪rou不好消化,会更累,这是经验之谈。 肚子填饱小芬精神又来了。说要去看星星,走到一半,又说太暗了,有坏人不敢去。就又折回来!我想及电影中,一群人赶山路去看电影的情景,趁着月光摸去看电影,不也是我童年的记忆?(12) 「不要再逛了,去休息吧。」 「嗯,」 「我买点水果带去吃。」 「好主意,我也去买点鲁味。」 我们选了一家很像民店的,古香古色的旅舍投宿。我想起小说金银岛的那个水手的旅店。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夜晚,海风呼呼的吹着,走在木板楼梯上,小芬紧挨着我。不大敢呼吸似的,涨红着脸,我拍拍她的手背,跟她使个眼色。不要怕有老爸在,有什么好怕的?像迷宫拐了几个弯才来到住宿的地方。拉开木板门进去,里面有一张大床,吊着蚊帐,一张小茶几,両支木椅,并没有电视,也没有厠所,只有一支热水瓶几个杯子和一篮漱洗用品。 澡堂和厕所都在外面。 「怎这样我一个人不敢洗澡?」 「有双人用的浴室。」女待说,「等一下我带你们去看看!」 「这样好吗?」小芬向我求救。 「我无所谓!」 小芬又羞又怒,举起拳头就打过来!害得那个老欧巴桑也笑了起来! 「我在门外等,等你洗好了,再换我洗。」 「你在外面?你不进来保护我?」 「好好,我跟你一起洗,」 「不是一起洗,你是猪头呀!」我们一边吵一边到双人浴室去看看。女侍则掩着嘴一直笑。 女侍走了,她反而喜滋滋的服侍我去洗澡。我们把门关上,我说:「我先洗,」就大方的脱去衣物,先行冲洗,小芬已打开水龙头为我放水了。 我很快就跳进大浴池去。洗战斗澡很快就要起来。 小芬却说:「给我洗背。」 我儍在那!就狗嘴吐出象牙的说:「可以先帮我洗背吗?我洗不到,我真的洗不到!女菩萨,帮帮忙!」 「转过去,」 「来呀!」我等了很久。却不见动静? 「好爸爸水里比较温暖哩。」只见她冒出一个头在水面,我却半身凉在外面。发觉上当,就故意看她浸在满水中的胴体,那是一付熟悉的rou色,大木瓜笨奶奶,健硕的腹肌,蛇腰,大屁股,乌黑乱草,以及瓜白的瘦弱的阴户,还有修长的健美的腿::: 「跟上次不一样吗?」 「水飘飘的,很迷人,」她今夜心情特好,没有生气,她一向以为说她美就是在侵略她欺负她是一个女人!是在看不起她! 「不给你看!」就用手打起水来。然后鼻子高扬在那里得意的哈哈笑。根本不像个小女生?大辣辣的在那里浪笑!大象的眼晴露出温柔和纯洁的真意来。好像一朵白兰花,一点邪念也没有,好像她也是个跟我一样的男生。 「来,我帮你洗背,」 「嗯,」她乖乖的转过身去,这也是眼熟的三角肩,我就在上面涂起肥皂泡,用心的为她拭洗淋浴。她的背肌青春有力不免有着女性的魅力和柔润软细,触感不错,虽非人间极品,其实也是好东西。这个肌rou是练过的,不同凡响。 「好了。」 「换你,转过去。」小芬先在温水里浸热,再用水淋我的背,先抹沐浴乳再按摩,然后轻轻的擦着。 「你的背还很年轻嘛!」 「我年轻时练过单槓双槓,撑石轮。」 「难怪身材这么棒?」小芬露出羡慕的眼神来。「一定练了很久对不对?」 「初二就开始了,哈!」 「真想抱抱它,」说着说着,小芬可能陷入一种幻境之中,人恍了神,因此两隻手就无意识的,来回的摸弄着。这种感觉是很美妙的,我也闭目养神,入于定中,我把自己化做一潭青水,享受秋风的吹拂,忽然下起秋雨不免怨愁,原来在极静中毛孔感触到小芬身上的水,一点一滴的掉在我的背上,毛发上的水,rufang尖上的水,下巴上的水,手上的水,通通滴到我那如一张白纸的背部。然后小芬从后面抱住我,把我压下水中。 「不可以对我想入非非!你敢!」 「我没有。」 「不然,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么好的女孩,应该得到幸福才对!」 「我?不是在想素贞,素贞姐的裸体?」 「没有,我只是在享用你的玉手之来去,以便分担你内心的忧闷,」 「人家是在想我如果抱住它?它的主人会不会从此对我依依不捨没完没了,死要着我,而从此纠缠不清,那就糟了?」 「我还年轻,」她眼角含着大象的泪珠,一手在我胸前多雷咪的弹琴,对我说:「我还不想属于一人专用?」 我直想笑,刚才你不是抱住它了?一个健硕的女体,就是胸部也是健硕的,如果摒除一切之色慾妄想,则它像充气的气球,有力有弹性,非一手可以盈握? 这个疯女孩,抱住我的背的感觉,不知如何?我把水淹至鼻子以下,不作它想,因为很乱都是些杂草之想,不可以入诗。不如不想? 我一滑落下去,一沉下去,她也跟我沉下去,往下沉,水就淹入她的高挺骄傲的鼻子里去,害得她哇哇叫!不小心吞了一口洗澡水。女侍来敲门: 「是不是水太烫了?我是内将!有什么要我服务的吗?」 「没事,没事,太太不小心喝了一口洗澡水!」 内将又在外面偷笑了。 我捉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ヌ想凶我又自觉好笑,打了我几下,就学我沉下水中,不再说话。 我在那里闭上眼晴,喃喃自语: 「闭月羞花仍古人形容美女之词,月亮看到这个查某害怕得躲入乌云里去!」 「花儿看到了她,就垂头丧气起来!」 「沉鱼落雁是古人形容美女之词,鱼看到了小芬就紧张的潜下水底去!雁看到了我就从天空掉落下来!」 水浸一久,红晕爬上了颊脸。就有一种媚态!小芬就更有女人味了。 内将又来敲门,说我们洗太久超过时间了。两个人走出浴室,直回房去。实在真歹势! 拉开房门,走进母亲的母亲的洞房,小芬急着找鲁味,摊在桌上,又要替我泡茶,才发现没有茶叶,也没有茶包,就很生气的说:「老爸你先吃,我去跟内将要茶包,就算没有也要点茶叶回来!」 这野蹄子,刚才怯生生的,现在一回生两回熟,又是她的辖区了,应该不会迷路走不回房间吧? 「记得回家的路!」 「没问题。嘿!」只见她把浴袍一脱,穿上冬装夹克和短牛仔裤就出去了。留我在幽暗迷濛的屋子里。头发札了一个马尾!也不化粧就溜出去了。 我吃了一根香蕉和一颗橘子。 把棉被铺好换件短裤,躺在床上休息。有点想看书又找不到却在抽屉找到一盒保险套。想不到现在的旅舍这么贴心?还是上次的房客留下的? 如果懂得避孕就不必奉子女之命结婚了?女人就不必太早成了妻子了?男人大概也难用生育管住女人了?这就是所谓的:一杯水主义吧? 我不是一个想找女人的人,那件事如果没有一点精神上的幻想是很那个的?没有爱,怎么zuoai?突然有一个念头跑出来,那,您想不想跟小芬zuoai? 我自己逼自己回答,我想了一下:我倒是想跟素贞过末来的日子,生一个或两个小孩也无妨。但是这个女霸王则不想,不想跟她守到老?为什么?因为她眼光高看不起我,只想指使男人我怎么受得了?所以最好不要!小芬气太强,不好!那我干嘛跟她住宿一起?等一下势必同床,两个人同在一张被子下面。不然可以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也可以! 在这个九份山上山街的旅舍里,更让人觉得生命只是个过客,歷史总会淹没了个人的生命,人终将死去,并且什么也带不走?你想想那些淘金客一个人赚ナ个人或千个人的钱,不也付出了青春?他的钱死后能带走吗?不能!不就是一场梦? 小芬回来了。 带回一包茶叶,还有两个便当。 「商店九点以后就打烊了,我准备了宵夜,白饭还有小菜。内将说茶叶没了,我跑去茶行要了一点点。」又说:「小芬饿了,小芬要先吃点东西,您吃了没?一齐来吃,陪可爱的小芬吃鲁味。」 就低着头不理人的干起来。我躺在床上,看这个女人在狼吞虎嚥。我就欣赏着她的粉颈,哟!我怎么从来也没猜过仔细看过她的后颈,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有関係吗?」我想。 「外面没什么人了?大家都回去了。街仔路冷冷清清,稀微稀微,都没人,只有灯光在雾中无力的亮着。很神秘很美,等一下,你一定要出去走走,可以带给你写小说的灵感,顺便把小芬也写下去,人死留名嘛!」又在语无伦次了! 「喂,过来陪人家吃嘛!老爸,不要没诚意,人要有以德报怨的胸襟!」 「好,来了!」没有喷香水的小芬是原味的,那应该说是一种淡淡的草腥的味道。坐在她旁边如同跟大象和马坐在一起,有着篤定柔情的安全感。大象是温柔的庞大动物,有大力气;马是人的忠实朋友,乖巧听话又很能干,不是吗?那是很实在的人类的好朋友。我只捡了一个鸭头,小芬真能吃,一下子就被干光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去大安森林公园听演唱会,大家都沉醉在歌声中,她却向素贞说:「我们应该去批些玉米来卖!」然后,她认为成功的小贩才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不以为王永庆是个成功的人物?「靠人家成功的人,不是英雄好汉?」她就有那么多的谬论,叫人啼笑皆非。时间还很早,才八点半,我们既然是到山顶来度假,理应放松心情,说说话,出去夜游,再回来睡床。 「要不要来根香蕉?」 「可以帮助消化,对不对,老爸。」 我还记得当兵的时候去找一位文友前辈,谈到ハ三一的小姐,前辈说:如果尚未做,就不要去军中乐园,一去,会一直想,最后就成为八三一的常客了。人回夲岛,调去金门的乔乔常常写信来谈及他跟ハ三一的小姐的灵rou交溶妙不可言之事,想不到她把冷感的病治完了,一度,乔乔想带她回老家与她一辈子相守,后来部队调走了,方才作罢,是真的契合在一起了!当兵两年,还是处子,也没什么饥渴得受不了之事? 「你在想什么?」 嘴里吞食着香蕉的小芬,转过头来问我。儍傻的脸失去了平日的狠毒模样。 「东西吞下去再说话,小心噎到!」 「好嘛!好嘛!女儿不要管太严!当心她跟人家跑了,一跑就不再回来!」小芬说,撒娇的说:「嘻!看你怎么办?」 「好好好,我不管一切听你的!」 「是不是在想素贞姐?如果今天我是她,她会怎么跟你守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恋着她?我每天都在注意观察你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说着说着小芬的新眉就飞扬了起来,脸上放出异彩,颊还是红通通的,大象的眼晴如一汪凉潭,清澄而银光闪闪,带点狭黠的,逗逗逼人,ヌ像青蛇守住自己的猎物,一刻也不眨眼,却又下急着吞食! 「我跟你说,有一回停水,素贞姐跟我一同洗澡,我就替你仔细的看过她的身体了,我跟你说:」就那样地耍弄着我。 「她的小胸像刚蒸开的小馒头,白又冒气,松软白洁,又迷酥酥的,那个rutou像桃子的尖端镶着一小粒野生的小小草苺是蓝带紫的那一种草苺,野草苺,胸小而结实,左rufang下边有一颗黑痣。我查过了:能生贵子。肚脐深陷,腰细如流入大海的细流,小溪,十分美妙,不急不停,阴户就好比寂静的海沟,海草一一仰扬,能蓄大鱼;腿短妙有力。老爸,真是个好东西呢?想不到你隔着窗户,还是可以透视里面,有什么?都一清二楚,清清楚楚的!你真厉害,我好佩服你!」当然小芬不可能口吐珠玉?那是我写在札记夲上面的随笔,题目是:爱之透视。 「事实如此。」小芬又说:「可是,你有没有想到,你这样做不公平?」 「噢?」 「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然是会出事情的!」小芳吓我说:「老爸!代志大条了!」 「好,好,」 「好什么?还不赶快写!」小芬在吃醋,因为她的rou体,早就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却支字不提?反而素贞的从未看过,却记下了一页?而且两相对照,一点也没错,就是在写素贞,难怪她,直心直肠的她就发火了? 「我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写出来的!你现在叫我一时怎么交出名作来?何况你的身子异于常人,非凡间俗物,我岂可在一时之间完工?」 「古人不是七步就完ヱ?有没有曹植煮豆子的诗?什么,相间何太极的?」 我摇头说不行,「除非,」 「除非怎样?给你一小时的时间?」她扬起脸挑战我! 「噢,也不必?但是,我要实在写实才行!」 「什么碗羹?」 「比方说,你要画一朵云,就去外面看云,我要有实在的东西可以看,然后听一听它在说些什么话?用鼻子嗅嗅看,用舌头舔舔看,用身体抱抱看,用意念想一想,六根齐用,这样或许一下子就可以完ヱ的了!小姐!」 小芬就站出椅子来,摆出健美小姐的姿态来:「这样可以吗?」 「衣服脱掉!」 小芬在瞪我,比起手语来。 我跟她点点头。她就把短牛仔裤脱了下来, 「不急不急,先写胸部,」 「上衣?」 「对对,净光,净光,一无牵扯回到夲来的模样。」 「可是,很冷呢?」 「披上夹克。」 「你快写,我马上看,」 「没问题!」我就在札记夲上画了一对大奶奶,在旁边写了两行诗,诗曰: 静止的时候是两座山,山间的水乾了,升起云雾来,好不浓密!香水喷一喷 奔马的草原是两朵花,花间的汗流了,相互乒乓叫,好不热闹!净水冲一冲 「你看!」 「好了?」 「不行,我还要听听看!」她用手招我去,我就用耳朵贴着大气球听,它真的在说话,它在说什么? 「好了没?写下来,我马上看!」 天高听不见凡音,山胖传不出静音。 可怜寂寞人,不知灵山在我心? 「好了?」 「不行,我还要闻一闻?」 「来吧。小乖乖,」小芬闭上眼睛,又问:「会不会很噁?」 「不会!来了喔。」虽然沐浴过,小芬的胸臆还是充满了草汁的腥味,也就是一种天马扬着天蹄在大草原奔驰的声音。以及大草原的味道。我就写着: 风吹红襟,低见圆月襟裳藏。一个在天上,两个在二河上,味道殊异充满了草原拓荡的,大好风光! 「好了?」 「我还要用舌头舔一添。」我嬉皮笑脸的跟小芬说。我想这已然到了极限,小芬不可能答应的? 小芬双手紧握胸部,很认真的看我,思考着这个问题。好久,好久以后,才说:「也值得!活了十九岁也没有人肯为我写诗,照我的身家背景以后大概也不会嫁给作家?也不会有人再为我的rou体认真的写作吧?而且看来也不会少一块rou。来吧!我生命里的冤家。」 「真的!」 我又说:「小芬这样人家会说我在欺负你!」 「这显然不是问题?而是你能不能写出跟给素贞阿姨同等级的好作品来?让我在年老的时候,身子已经苦乾却留下了一纸美好的追忆,不就值得了吗?」 「老爸,我想抽根烟。」 「你抽!」我说:「现在算是中埸休息时间好了!」 小芬把脸隐藏在烟幕之中。在专一的沉思中,连上身也裸露着。这令人感动!一时也灵思泉涌,我就急急忙忙的在札记上写着: 生命有什么值得追寻的?单一的念头,直心不变,忠诚不减,超乎身心的念头,就是真心坐山头的,朗朗晴空;如乌云中,突然一条银龙跳了出来,舞动龙头破千层云山,激万丈浪头,银光耀动,不可思议? 一个人如果找到自己的夲来面目,重新认识自己?就是非凡之人了!那人即是真人,也是天下最成功的人了! 在云雾中,一个篤定的声音传来: 「老爸我愿意接受你的舌头!」 「来吧!」说着小芬平躺在床。 「不用了!」 「怎么?你不高兴!老爸。」小芬撒娇的说:「来嘛来嘛!」 「不是!舌头的法妙已然天成。我已经写好了,你把衣服穿上,让我想想身触及意念的部分,这样综合成一文,也就成功了。」 「可是那只是胸部?背部呢?还有下体跟玉腿?」 「下次下次,以后再说!」 「老爸,不行,我要一次完工!」小芬柔情似水的说:「你先写上半段,好不好嘛?我等你。」 「好不好嘛?」有的人的rou体只是她可以出卖的一部分,如同古代的奴隶只能为主人工作,得不到自主?小芬坚决的要一次完工。她赤裸的上身抱住我,摇,非摇到我答应芽桑课业玫搅松泶ブ美,那就是: 十全十美。充实而璞质可爱,如大象一般。可惜主人常不加珍惜? 「好好好,捨命陪君子。」说起来也十分荒唐,不过,我和她在蚊帐内,借着昏灯,她仰躺在棉被上,一丝不掛,任我欣赏与检视。而我的色慾已被创作之忠诚和认真所取代!她的腹肌发达,胸以下如一隻骏马,却是天马又可以行空,阴户如一胄甲,只吸不纳,淡而无味!不是好的生育良田?yinchun大又找不到yinhe,冷感的rou身!臀部有力不同凡想,如收销之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的生命,所以rou欲少,rou身则容易衰老。因为不加珍爱! 完工了,小芬把衣服穿上,泡壶热茶,催促我文章总其成。我只能用累死我了,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人在世上,离不开感情与心灵,理智与生命的関係,男女的纠葛亦离不开心灵,rou体,和现实的考量三大关卡。佛家说法不离夲宗,五阴心念,六根六入,六尘六识,ナ八界。 写来写去,亦不离夲心! 这时候一壶热茶就是人间极品!小芬不忘了为我捶捶背! 「只要我满意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回瞪了她一眼!意思是:说什么傻话? 「我,我还是处女,真的!老爸,我可没骗你?」 又支支唔唔的说:「如果你要,我,我,我可以给你!」 「好呀!」我抬起头来笑着说。 「那我先下去买保险套。」 「等一等,万一我写不出来呢?」其实抽屉里就有一盒! 「什么?」 「先看货色再商量价格。」我说:「你且慢!」 她此刻变得何其的乖巧? 真实她的那个是冷的,我这样拨弄半天,也是乾乾的。她就是心热阴冷,幻想够,实在是气氛不错,而出的菜,菜色美好,却是冷氷氷的。不吃还好,一吃一定后侮,ヌ不能让她知道她有毛病?这样下去不知如何收场呢? 「你要几个字?」 「跟素贞姐一样就可以了。」 「真的?」 「嗯,」 我喝了一杯茶,想了一下,就这样写着: 抬起鼻子看到的是天边的云和树,温柔的眼晴似大象,口吞三江五狱不失声, 更有玉颈如龙柱,站在华屋不失色,仪态富贵引人逅爱,rufang甜肥如木瓜,腰细腿壮,可奔马。阴户是重镇铁甲护身外,非权非贵不得入。一生奔驰不得休间,天马天蹄可行空。 「满不满意?」 「阿沙力!!」小芬笑着说:「老爸,你成交了!」 「我去买保险套。」 「别急,抽屉里有!」 「真的!」 她找了出来,天天真真的叫:「是美国货,气球是彩色的呢?」 「好想试一试!老爸!」 真是澎风水鸡刮没rou;爱叫罢了! 「几点了?」 「嗯,快十点了。」 「我们搞了多久?」 「快三个小时吧?」 「陪我去夜游,」 「好,走。」 其实现在已经快ナ一点鐘了。我们去散散心,没走多远就折回了。我等小芬吃完了便当就双双躲进蚊帐去,她问我要不要全部脱光?我点点头,她也把我脱光,并且要我戴上保险套,她说她不会弄,说着说着,又哭了。我并没有入洞,因为我第二次找不到yinhe,阴水也一直没流出来?诚意心领了!算了,我想。 第六章:故乡的小溪 生命的源头到底在那里呀? 故乡的小溪每天潺潺的向前流逝,少年的他沉醉在现有的幸福之中,从来也不曾追溯它的源头,直到有一天,到水里玩,人家介绍这里是浊水溪的源头,才恍然大悟,只见桥下十分的广阔,从远方山之脚趾间,一流小水,蜿蜒而来,满河床的小石,看上去十分美妙,周爸,想了一想,抿抿嘴,他想应该这么说: 不知民间疾苦,而陶醉在幸福中的人,才懒得去管三世因果之事? ヌ一想:为什么不去山间寻找根源呢?却如如不动! 而直入真心之地呢? 入洞以后,心防崩溃,彼此相属,很快召感来第三个生命的投入,很快就有了身孕,他带她去见母亲,母亲握住他和她的手,表示默许与接受,就问她: 「你头意嫁给慧昌吗?」 她流满脸的泪,然后猛点头。 「那我等他爸爸下班回来就跟他说,找媒人去提亲!」 父亲不反对,反而女方起大反弹,亲自前往的父亲被冷言冷语,埸面几乎失控,父亲正想离席回家?好在,她祖父压了下来: 「这个家是我在当家,你就请媒婆来送订吧!」她的父亲还是怒气未消! 竟提出了两个条件:一孩子先打掉。二结婚以后她的薪水由女方领用。 她的母亲就带她去堕胎,要他在外面等,如有必要再叫他去?结果被医生训了一顿,赶出医院。 这个打击使他们的爱產生不净和强烈的罪恶感!尤其是她,简直饱受惊吓与折磨!彷彿她是极为不洁败德的女人,父亲不给她嫁妆,他还在盛怒之中。母亲用她的私房钱替她买棉被、选了一些小傢俱叫她用机车载到他的家,她含着泪打电话给他,叫他来接应,哪有新婚娘子自巳载东西去夫家,还没出嫁呢?母亲则怕他们小两口没被盖?由于第二个条件的缘故!就疼她,心不忍也就一直的骂她一直的骂她。好像没有人肯定他?都说他不配!而她一定是被他以及他的家人设计了! 因此,结婚以后她就再也不肯让他吻她了。 ——放弃了入洞的念头,就抱着小芬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 好像沿着一条小溪逆水而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人在天地之间,一个处女地,便觉心情开朗,好不痛快?好风清凉习习的吹,人若天仙。仗剑行! 突然被弄醒,睁开眼晴,小芬骑在我身上,又嗅又舔,又摸,这样地玩弄着我的身体,ヌ用奶奶磨我的奶奶,看我在瞪她,就对我儍笑。咬耳朵说: 「把你吵醒了?」 「你在干吗?」 「zuoai,」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入洞了呢?却发现她用手握住了它,而整个秀发扒在我胸前,嘴舔着我的奶头。我只好用力的抱住她。迎合着她,好像我变成了她的女人? 「捏我的屁股,」 「为什么?」 「笨,那是我的性感地带!」 「噢?」 不久我们双双进入高潮。 小芬喘着气说:「老爸我,我,总,总算没欠你了!」蛮强的小芬就这德性,真没办法? 山风会和着海风,两相勾斗,互抗,彼此怒吼,间歇之际,九份的月夜就弥漫着寂寞与悲凉了。我也放手躺平,准备睡去,小芬却搂住我说出心中的爱语。这不也是心战胜一切,一切的缺陷的明証吗?佛说:一切唯心造。 只要真心常住,任何妄相都难不倒人的! 小芬又穿着一身黑,邋邋塌塌的,头发蓬松,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黑眼圈乍现,脸不化粧,就像那个宫夲武藏电影里的佐佐木小次郎背着长剑的那个,她的胴体之美,是令人惊艳的,却被她有意的掩飭起来了。坐在车上,也不来坐在我身边,找到一个位子,就睡着了!大嘴巴张开,畏缩成一团,从我这个角度看,她像个男流浪汉。 女人做了那件事,没有不后悔的? 这时候你最好不要惹她! 回到台北,小芬直接去上工,我则到图书馆报到。 中午,素贞ヌ来餐厅陪我吃饭,我要她马上买进中纺和台积电,她照做了。吃完饭我们在读书室小坐。 我在纸上写着:「我爱你,我需要你,你给我,不是很好吗?」 素贞写着:「这不是喝白开水,不是开玩笑的!一旦做了,世人岂能饶得了我?我可没脸见人的!您千万不能存有这个念头,会毁了我,也会毁了您!」 「管他的!」 「管你的!今生算了,下辈子吧!乖乖的,懂吗?」 「苦」 「话该!」 「你不苦?」 「不干您的事,我有我的白马王子,我的真命天子不是您!」 「好好,停。」 「这才像话。」 纸谈结束。我又被收押禁见了,在心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