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同人小说 - 【路人敦】奴隶少年中岛敦在线阅读 - 9女仆装X最后的DOI

9女仆装X最后的DOI

    一个合格的飞机杯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稍微参考一下被当作人体家具的那些经验来对比,只是飞机杯应该只要等着被主人拿起来使用就足够了。可是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他现在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咕、嗯哈……主人……嗯……”

    嘴唇交接着交换津液,中岛敦被迫接受来自路人A的唇舌捉弄,在对方熟练的吻技下狼狈地丢兵弃甲落荒而逃。可是他就像是一只被围追堵截至峡谷的溃兵,面对前有追兵后无退路的绝境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正面迎接敌方的冲锋。

    正因如此,他现在只是喘息着迎接路人A钻进自己口腔里时不时调戏几下自己舌尖的吻。

    区区俘虏被战胜方趾高气昂地要求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在路人A命令“自己把舌头吐出来”的时候中岛敦也只是顺着主人的意愿尽可能将舌头吐出更多一些好方便对方用嘴唇将它整个包裹起来吮吸。

    “啧、啧……”

    路人A故意在吮吸时发出响亮的水声,看起来是想多欣赏一会儿少年害羞而动情的脸。

    而他也确实看到了。

    中岛敦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嗦得有些发麻。明明只是接吻而已他的身体竟然就有了感觉,敦知道自己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不免有些庆幸自己身上的服装可以勉强遮掩一下胯下的窘状不叫它立刻暴露出来。

    在路人A的要求下,中岛敦在刚刚就换上了对方似乎早已准备好的黑白色女仆装,及膝的裙子里面托着挂了几层蕾丝的铁丝裙撑,走起路来时层叠摇晃着颇为晃眼。随着女仆装一起配置好的还有几件小配饰:一对戴在头顶的白虎耳朵——真实到让中岛敦在照镜子时差点儿忍不住以为自己的异能回来了;一条白色的过膝丝袜——据路人A说这是女仆的标准配置;一双黑色的高跟小皮鞋……托它的福中岛敦在走路时因为不适应崴了好几次脚。

    不过最让人羞耻的配饰果然是那个主人口中的“增加仪式感的道具”——一只尾端坠着“初夜交付”叶子标签的小号肛塞。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有些羞耻过头了。

    分明已经习惯裸体出行、习惯挂着一身小玩具给路人Akoujiao,可是在清晰地意识到这一次路人A的roubang真的要使用自己的屁股后中岛敦竟然升起一丝处女在新婚夜时那般的忐忑来。

    而他的忐忑让路人A的胸膛都在因为愉快的笑意而震动。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舌头,容许少年被亲到失力的身躯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规律地喘着气。

    “期待吗?”那个人竟然还在问。

    说完全不期待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中岛敦扭捏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期待。”

    “那就过来吧。”

    左手的手腕被路人A拽住,中岛敦步履踉跄地跟随在男人身边生平第一次钻进了主人的卧室。

    嗳?这种地方我也可以进来的吗?他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对这次“初夜”的特殊意义有了更多更明确的感知。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而已他竟然就有了点自己的价值在被珍重的错觉。

    中岛敦环视一圈这间他将要与路人A交合的地方,发现它竟然要比自己曾经见过的所有卧室都要大。它和中岛敦平时呆的调教室不太一样,没有随处可见胡乱堆放的情趣道具,也没有让人心底发寒的惩戒用品,而是被阳光的气息所填满的、再普通和温馨不过的房间。

    路人A率先一屁股坐进了松软的床铺里,对踟蹰不敢进的中岛敦招了招手,指向自己的腿示意道:“过来吧。”

    “嗯……嗯!”

    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中岛敦“哒哒”着向路人A那边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跨坐在了路人A大腿上。在跨坐上去的时候他还记得尽量让自己的脚向后翘起,免得高跟鞋坚硬的鞋跟不小心撞到主人的膝盖。

    “自己把裙子拉起来吧,刚刚在接吻的时候就硬了吧?”

    果然还是没可能瞒过这位主人的眼睛……中岛敦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左手抓握着裙子下摆慢慢把它向上顺着裙撑拉起,直到完全展露出自己不着一缕的赤裸下体。

    “果然,”路人A哼笑了一声,用手兜住少年的yinnang揉弄了两下后用食指的指尖抠了抠他渗着前列腺液的马眼,“有那么舒服吗?”

    中岛敦低低地“嗯”了一声。“很舒服……”

    路人A无疑是被中岛敦的坦诚所取悦了。他从中岛敦裙底抽出手,把手指塞进少年半张开的嘴里,将指腹上沾着的前液涂在他舌苔上。中岛敦主动将舌头卷上了那根侵犯着自己口腔的手指,像服侍yinjing那样细细地舔过上面的每一寸肌肤,连指甲缝里也没有放过。

    “味道如何?”路人A问。

    含着他手指的中岛敦含混地回答:“吃起来有点咸咸的,还有点腥。”

    “毕竟有你下体流出来的水嘛。”路人A了然地点点头。他另一只手再次探进了敦裙底,只是这一次探进的是臀缝。

    因为不久前那里还含着后xue拉珠,这会儿中岛敦的股缝里还颇有些湿漉漉的,只是随便把手夹进那两瓣臀rou里蹭几下就沾了一手水,怎么看都是一幅早就为之后将要发生的事做好充足准备的样子。

    路人A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敦屁股后面坠着的那个小标签,叶子型的硬纸片转动着用边角蹭了几下中岛敦的后臀。似乎意识到了路人A那只看不见的手是在底下玩什么,少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噫”声。

    手指顺着纸片向上摸索,直到按压到那个吮吸着肛塞的环状肌。在那环rou嘟嘟的软rou边缘绕行一圈后,它们扯住了肛塞与标签相连的那一截细链条向外拉了拉。少年有所预感般屏住了呼吸,xue口紧张地翕动着将那只肛塞咬得更紧。中岛敦将注意力全数转移到了路人A那只手接下来的行动上,舔舐口中手指的动作都无意识渐渐放缓了。

    如果放在往常这毫无疑问属于“懈怠于侍奉主人”的过错,恐怕当场就会为中岛敦招来几记呼到脸上的巴掌。但路人A今天并没有就这点和他多计较什么,他继续耐心地、慢慢地向外拉扯着那只肛塞,故意多留了些让中岛敦能够好好品味这一刻的机会。

    “啵唧!”

    括约肌逐渐被含在体内的锥形肛塞撑圆、在彻底被扯出去时中岛敦的屁股还恋恋不舍地最后吸了一口它的尾端,在锥尖上留下了一条粘连着的透明肠液。

    路人A将两只手都撤了出来,褪下一截裤子取出了已经蓄势待发的yinjing,随后把那只挂着“初夜交付”的标签举到中岛敦眼前晃了晃。

    “做好觉悟了吧?”

    “咕……”

    中岛敦吞咽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你就坐上去把自己的第一次献上来吧。”

    敦深吸了一口气,如路人A所说的那样一边继续攥着裙摆好方便主人看清他们两人间逐渐贴近的下身,一边沉下腰试图让自己张合着的后xue对准路人A的guitou。为了辅助他找准位置路人A还将手附上了中岛敦的屁股,在揉捏时通过施力暗示他该向哪一边挪动位置。

    终于,敦感受到了——那个顶在自己臀间的硬物。那根看不见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腿间,用guntang的guitou磨蹭着他囊袋和xue间的会阴位置。中岛敦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了一些略微扭动一下腰肢,好叫那根roubang终于来到自己将要侵犯的地方。

    它顶在了中岛敦的rouxue上。

    路人A没有催促什么,耐心地等待着中岛敦发挥自己的主动性。而中岛敦也没有让主人等待太长时间。

    “咕唧!”

    前所未有的扩张感让中岛敦小小抽了口气——这时他终于忍不住从那段过于痛苦以至于完全被屏蔽的记忆里回想起来了,曾经侵犯过他食道的那根东西到底拥有着多么令人见之生畏的大小。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某个一直没有得到机会问出来的问题也获得了答案。

    ……原来主人一直只用道具扩张他的屁股却不真的去侵犯他其实并不是觉得他连飞机杯的工作都无法胜任,只是在培养他适应这根巨根的能力而已。也是,之前主人就说过给他用拉珠是为了之后的服务做准备不是吗?

    想到这件事,中岛敦发现自己竟然忍不住松了口气,连那一直笼罩在身上的微妙不自信感也被扫去了些许。

    至少飞机杯这份职责,他应该还是能够好好做到的。

    这样想着的中岛敦再次向下塌下腰让那根roubang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流着水的xue口一点点咽进路人A的guitou、吞下冠状沟,在含进一小截茎身时中岛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口中泄出一声呻吟。少年的身体几乎马上失了力气,以至于他的身体滑下来一口气咬进了大半主人的yinjing。

    而这则给中岛敦带来了更多刺激。

    “呜……嗯……要、要……啊!”

    稀薄的精水从敦勃起的yinjing里吐出来,直直射在了裙撑上的蕾丝内衬上,在上面留下一小块略显斑白的湿痕。

    “只是插进去就去了吗?敦还真是可爱啊。还能继续吗?”

    “我……唔嗯、我还可以,主人……”

    生怕看到路人A失望放弃的脸,中岛敦顾不得自己缩在高跟鞋里的小脚趾还蜷着,就这样狠下心一口气坐了下来。

    “啪!”

    在一声干脆利落的rou体撞击声中,中岛敦的xue口终于撞击在了路人A的囊袋上。然而也只是吞进去,中岛敦竟然从身体内部开始体会到了平日里被那串拉珠若有若无顶在结肠口的恐怖快感。

    可现在他不仅不能像往常那样用力夹紧拉珠的尾端来逃避,反而要拼命主动让那根roubang侵犯最会让自己失控的地方来取悦面前的主人。

    肚子好撑……中岛敦喘息着,自行抬起腰将那根yinjing稍稍吐出来几厘米再一口气坐进去,动作中颇有些生涩迟滞的感觉。

    路人A抚摸着中岛敦被自己的yinjing顶撞到鼓起一小块凸起的腹部皮rou,随口给出了两句指示:“不要只是直来直下的,很耗费体力却没什么效果。要好好侍奉那根插弄你屁股的roubang的话就好好学会在同时前后晃动自己的腰吧。”

    前后晃动……?

    中岛敦尝试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同时顺从地摆动起自己的胯部来进行实战尝试。他新奇地发现这样动起来似乎当真如路人A所说得那样能够减低体能消耗——甚至还可以插得更深更快。

    xue口紧贴着囊袋,臀部紧贴着大腿,中岛敦尽可能快地骑在路人A身上拼命摆腰,让那根侵犯自己屁股的阳具更多、更猛烈地插弄自己的前列腺,cao干深处的结肠口。

    “啪嗒啪嗒啪嗒——”

    肠液和少量事先涂在肛塞上的润滑油在高速摩擦下打出雪白的泡沫,一时看上去竟然像是女人偶尔才会被cao出来的yin水。那些泡沫在抽插中一次次挤压着向吞吐着的xue口和路人Ayinjing根部堆积过去,在男人会阴处的阴毛上留下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白痕。

    路人A欣赏着少年晃动着再次抬起头的yinjing,以及他不停吃下又吐出自己roubang的下体,颇为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捏了捏中岛敦脑袋上的假虎耳装饰。稍稍为中岛敦助一下力,他开始在少年身体落下时往上狠狠顶一下胯部。

    而这“助力”rou眼可见地起了效。

    “呜啊……!”

    中岛敦被那一下凶猛的冲撞顶到眼睛翻白,失神到忘记了去吞咽快溢出来的涎水,以至于唾液直接从他嘴角一路往下流到了女仆装的领结上。可他却在失神的状态里还在本能地继续依照路人A的命令拼命往上拉拽着裙摆——甚至于用力到快拉到把自己的整个小腹都暴露在空气里了。少年的身体继续骑乘着、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再一次配合着路人A的节奏将屁股抬起又落下。

    被训练出来的、诚实的yin叫不自觉地从少年口中涌出,可是中岛敦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的自觉都没有。

    “嗯……嗯啊、哈啊……主人好大……”

    先前老老实实微微抬起的小腿在快感的刺激中小幅度踢蹬起来,偶尔有几下脚面都撞在了路人A膝盖上。或许也觉得任由少年这样下去有受伤的危险,路人A按住了中岛敦扑腾着的腿脚思考了一会儿。

    “……算了,也有点忍不下去了。”

    这样自言自语着,男人颇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女仆装后腰处的蝴蝶结绑带,顺势带着中岛敦在床铺上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

    “啵唧!”

    或许是yinjing从自己屁股里滑出来的水声有些刺耳,或许是小腹里空无一物的感觉让人略感失落,中岛敦的意识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而在他意识到主人似乎已经不准备让他主动服侍下去时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

    少年的眼眶有些发红,本来勃起的yinjing也在心绪浮动下重新变得垂头丧气。

    路人A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开口问了他:“你在想什么?”

    中岛敦哽咽着说:“……我作为飞机杯也是不合格的吗?”

    竟然是在担心这个吗?路人A这回真的彻头彻尾被逗笑了,所以也当场对着中岛敦笑了起来。

    “不,很合格。不如说满意度可以达到五星了——这样说你可以放心了吗?”

    在中岛敦露出安心的神色来时,路人A又问:“你为什么会担心这个?”

    中岛敦的睫毛抖了抖,看上去有些想在路人A的注视里偏过头去,只是最后却还是没敢真的这么做。他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说了。

    “……因为,感觉连飞机杯都无法担任的自己没有被主人允许活下来的价值。”

    路人A愣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似乎终于接触到了那个空洞、触碰到眼前这个少年最深处最柔软的秘密——他在第一次看到中岛敦时就感知到的那个缺失。于是他难得暂时放下了要抬起少年的一条腿开始全力泄欲的想法,尽可能轻柔地放缓语调问:

    “被允许活下来的价值?”

    中岛敦面上的表情,是被来自过去的无法愈合的旧伤所刺伤的痛苦。

    “……是。我这样没有用处的性奴、我这样总会为他人和自己带来不幸的人竟然拼命地想活下去,这点其实就连我自己都总是觉得很可笑,”少年的话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但是却还是能大概听懂他大概想要表达些什么,“想要活下去,想要得到可以活着的许可……不被主人承认有活着价值的人是活不下去的。可是似乎曾经有一个人承认了我有存在下去的价值,可是、可是……啊……啊啊啊——!”

    惨叫声取代了话语回荡在卧室里。少年的整个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突然抽搐、他的手终于再也抓不住裙摆了,而是在空中胡乱地挥舞起来。路人A马上从这个过激的反应里理解了那个可是之后的某个人名是谁……“嘘,不用再想了。”

    他的手掌覆盖住了中岛敦的眼睛,大拇指的指腹则是缓缓抚摸着他额前的头发。眼看着少年瘦削的躯体在自己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路人A在他看不见的上方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

    正如他先前的预感一般,中岛敦将在今天、在现在完全属于自己。

    ——毫无疑问。

    “活下去的价值?那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去思考吧。”

    少年的呼吸变得轻缓起来,哪怕不用去确认路人A也明白中岛敦此时正在手掌覆盖的阴影下凝视着自己,就像在满怀绝望和期待倾听着最后宣判的犯人。

    于是路人A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他的判词。

    “被允许活下来?为这种事情而担惊受怕也太可笑了,比起这个你倒是不如去担心一下被允许死亡的可能性。你当然得活着,身为我的性奴、我的物品、我的宠物,你rou体和精神的全部存在都是为了侍奉我而存在的。”

    路人A掀开了遮挡住中岛敦双眼的手掌,将自己的额头与少年紧紧贴在一起。他凝视着中岛敦,将自己的身影通过那双眸子里的剪影烙印在中岛敦的心中,缓缓地说出了那句最后的话:

    “没错——中岛敦,你的价值由我来容许,服从和取悦我就是你活着的全部意义。”

    少年的眼睛睁大了,新鲜的眼泪不停息地从他的眼角流出来。像是在回应这眼泪一般,路人A将中岛敦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自己的yinjing再一次凶狠地贯穿了敦的后xue。

    “啊……啊……”

    中岛敦失去了全部语言,就这样颤抖着嘴唇哭泣着。他努力抬起自己的屁股迎合着路人A的发泄,瞳孔却因为被承认使用价值而在喜悦中摇晃。

    他得到了那个允许。他拥有了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作为主人的性奴和飞机杯。

    而中岛敦会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向那个给予他这份许可的人证明自己能够负担起这份珍贵的期许。

    所以他放开了自己最后的羞涩毫不掩饰地在rou体拍击的声音里发出yin词浪语,用尽全力让那根把自己填满的roubang插得更深一些,甚至于被cao进结肠口的恐惧和意识被干到天空里的空白都在这甘美的时刻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女仆装被扯得衣襟大开,胸膛和屁股都在被主人的巴掌抽打,偶尔面部也会被扇上几个耳光。

    可这份痛苦都是如此甜蜜而惑人。中岛敦只是将屁股夹得更紧些、更殷切着,主动献出自己的嘴唇和胸部,榨干自己这具残缺身体的最后一分能力去让路人A的yinjing插得更爽一些、更愉快一些。

    “嗯、啊!主人……主人!”

    在那根yinjing颤抖着刺进身体的最深处,在里面射出温乎乎的jingye时,中岛敦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幸福,他快活地尖叫着、笑着、哭着,连脑部的神经元都仿佛在这次中出中获得了巨量的快感——就这样,连敦的yinjing也愉快地挤压出了囊袋里的最后一点存货。

    “做得不错,我的飞机杯,你被人用来泄欲这方面的才能堪称一品。怀抱着这份难得的才干自信地作为我的性处理道具好好活下去吧。”

    在路人A的手轻慢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给出yin猥的夸赞时,中岛敦主动用脸蹭了蹭那只手的掌心。

    ……真好啊。敦想着,对自己的主人露出一个虚弱却满足的笑。

    “谢谢主人……”

    ——真好啊,他终于再一次拥有了能够坦然活下去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