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让恋爱变远还是变近、被雨打湿的湿漉漉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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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这是被又一波信息素裹挟全身之后,松田阵平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雪松和橙花混合的气味像是要把小小的吊舱挤爆,一股脑的往他口鼻里钻。其中,清冷的雪松香偏偏像最烈性的春药,点燃了他全身每一滴血液。 身为成年雌子,松田阵平当然也经历过发情,但除了青少年时代还算有闲情逸致的探索过自己的身体,其他时候……尤其是参加工作之后,他的发情期就一直是被抑制剂糊弄过去的。 他的感情经历自不用说,当然是一片空白。就连后面那个身为雌子注定会在发情期水液泛滥的xiaoxue,也因为他打小就认定自己不会在下面,所以从没特别关照过。 因此各方面都堪称青涩的松田阵平先生,会在如此浓厚的信息素冲击下被激发出空前猛烈的yuhuo,并且自己完全承受不住这种yuhuo,就是非常正常的事了。 倒不如说,他能一直保持清醒到现在,才是真司佩服他的地方。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童贞至今的雌子,发情时还是罕见的omega形态,这两种天生就最适合挨cao、某种程度上也最sao浪饥渴的属性叠加起来……嘶,松田阵平可真能忍啊。 当然,再能忍也是有极限的。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烈性春药在他体内汹涌流蹿,他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全身不停冒汗。滚滚热潮在他体内来回冲刷,从没关注过的xiaoxue像是整个甬道都有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火从那里点燃,一直烧到会阴、guitou、小腹、胸口…… 急促的喘息声中,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他听到自己无意识的呢喃着什么,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渴”。 好渴啊,他的嘴巴都要变成沙漠了。 神智混沌的状态下,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简直身处焦热地狱中,他眼前一片血红,身体颤得不能自已,巨大的空虚感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同一句话—— 好空,好想被填满。 “已经……不行……” 黑眸水雾弥漫的雌子虚弱甩头,身为爆处组王牌、被有意无意好好保养的皙白双手,此刻胡乱撕扯着衬衫,解开碍事的腰带,急切的寻求着片刻的清凉。 想被抱住,想被亲吻、被抚摸、被狠狠贯穿,想让仿佛有蚂蚁在噬咬的体内被狠狠顶撞…… 很快,扣子在男人的粗暴撕扯下崩得到处都是,汗水浸透的皓白躯体终于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的下身也暴露出了灰黑色的内裤,中央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液体浸湿,黏嗒嗒的包裹出饱满的臀线。 一只手在此刻拧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贴上了一片柔软清凉。 真司本来看松田阵平实在难受得要命,想着对方毕竟是愿意为了民众牺牲自己的好人,才愿意浅浅的安慰他一下,却没想到他刚一吻上去,之前还挣扎犹豫不肯就范的警官先生就格外急切的钻进了他的口中,不得章法的卷挟着他的津液胡乱吞咽。 真司眉梢微挑,只能缠住他热烫的舌尖,带着他将吞噬变为深吻。 松田阵平被他反客为主的几乎吻遍了嘴巴,少(老)年(司)人(机)高超的吻技让他浑身酥软颤抖,喉咙里不住的发出细小的呜咽。 要是搁在平时,成熟却仍然青涩的警官先生一定会被吻得晕晕乎乎、缺氧推拒的,但此刻他却是渴望的主动揽抱住真司的肩背,将自己整个人塞进他怀里上下蹭动,不断吞咽着口中的甘霖。 激情的深吻中,皮鞋在不知不觉中被蹬掉,裤子也被松田阵平胡乱踩下,除了只剩一半还挂在胳膊上的衬衫,还有内裤、袜子以外,他身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衣物。 但就算如此,他仍然觉得热。 无法排解的痒和热。 “不行了……受不了……我……啊、给……” 刚才忍耐到极限还能保持思考的意志力早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松田阵平脑子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嘴里无意识的诉说着身体的渴望,一边胡乱的吻着真司的脖子,顺应omega的本能急喘着嗅闻他身上的雪松味信息素,一边不停的呢喃着“给我”。 潮热的声音被迟迟得不到满足的饥渴感逼得颤抖不止,男人低哑的喘息甚至混入了难受的呻吟,手已经受不了的伸进了内裤里,摩挲着臀缝中那朵湿淋淋的小花的褶皱。 然而或许是从小到大的自我定位使然,即便里面痒得快要疯了,松田阵平也仍然迟疑着停在了插入前的那一步,喉咙里潮热的喘息染上了苦闷: “该怎么……唔、里面…好痒……但、……” “让我来帮你吧。” 好听的、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松田阵平迷糊抬头,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美丽却不怎么熟悉的脸。 这孩子……是谁?他为什么……靠在人家怀里…… 神志不清的男人咕哝着问自己是谁,但真司没有理会,他忙着掰开男人的腿。 omega属性的雌子很显然是小骨架,这一点和降谷零一样,所以虽然他俩的身高都达到了一百八十公分,但看起来就是不怎么壮,有种修长的瘦削感。 因为少了混血儿的血统加持,松田阵平的腿不像降谷零那样rou眼可见的笔直修长,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优点——他白得惊人。 褪下内裤后,堪称秀美的肌rou妆点着紧实光滑的大腿,真司的目光从上面滑过去,手掌便也跟着从膝盖抚摸到腿根,引起松田阵平一阵敏感的颤栗,而他前面早已硬邦邦翘起的深粉色roubang仅仅只是被这样摸了摸,就激动地吐出了一小股白浊。 不过似乎是被私处的感觉唤起了危机意识,松田阵平挣扎着又拽回了些许理智,他艰难的认出了真司,并且在真司将他抱到座椅上,想挤入他双腿之间的时候试图踹他。 真司轻易便镇压了猎物无力的反抗,他单膝跪在男人双腿之间,掌心握住了他挺硬的yinjing,勾唇笑道: “还是在无意识地反抗啊。不过算了,你这样反而有种原汁原味的感觉呢。” “你、这混蛋……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啊、……” 松田阵平打了个激灵,倚着椅背喃喃地骂着,然而就算理智再不情愿,他也不能阻止自己的yinjing在少年手里越来越硬,顶端一下下弹动,甚至没几下就被撸着喷出了浊白的jingye。 真司扬起眉梢,抬头去看瘫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喘息的男人,正巧看到他脸上、脖子上全泛起大片大片的绯红,狼狈的偏头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快。 不过这也不奇怪,他都在信息素里泡了这么久了,早就憋到极限了吧。 但是,自己的初衷可不是让这只胆敢压他翅膀的雌子爽到啊…… 虽然身为omega,发情的时候不爽到才奇怪就是了。 真司这样想着,慢条斯理的用拇指揉了揉男人的铃口,在他哆嗦着想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时候强硬的将他展开、按躺在座位上,将他手感细腻的大腿掰上去,看了眼他湿了一大片的屁股。 “你、别……” 这个私处大张的姿势太羞耻了,松田阵平从脸颊到脖子全燃起羞辱的红晕,咬着牙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 “不要遮挡表情。” 真司压在他身上拽开他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眶都变得通红的眼睛,忽然特别恶劣的笑了:“松田警官的那里,是rou粉色的呢。第一次?” “哈?!你这混蛋恶魔、少给我明知故问——呜……!!” 松田阵平瞬间火大起来,挣开他的手就想去推他的脸。 然而下一秒,灼热坚挺的触感就抵住了他瘙痒的后庭,在他猛然一惊的时候像是匕首捅西瓜一般,顶着他的括约肌就粗暴地闯了进去! “……!!” 松田阵平猛地哽住一口气,手一下子攥紧了身下的外套。 尺寸超乎想象的巨大guitou破开xue口,将周围的括约肌都顶得陷了进去,挤出丰沛的汁水。第一次被使用的xiaoxue哪怕再天赋异禀,也受不了没有扩张就直接侵入,松田阵平只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从下体不断传来,可压在他身上的小恶魔还在不容置疑的往里面挤。 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此时才慢半拍的涌遍全身,松田阵平开始胡乱扭动身子,双手推拒着真司的胸膛想要逃开:“不、停下!别这样……啊…疼……!” 要裂开了要裂开了要裂开了……不行的!不要……别再往里了!! “不会裂开的。” 像是能听到他在想什么一样,身上的小恶魔发出了危险的低笑,按着他的腿根不为所动的继续往他屁股里插。 硬物伴着剧痛闯入甬道,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挤得错位,将松田阵平深深钉在了那根铁一样粗长的roubang上。 他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超乎想象的深度和饱胀夺走了他所有力气,他张大嘴巴翻着白眼向后仰起头,细窄的腰肢挺得像座架在欲望上的桥,白嫩的胴体在真司身下不住颤抖。 “没错,就是要这样才对……”真司对眼前的一幕终于满意,勾起唇角后退了一点,然后猛然插入。 “呃呜——!不……!”撕裂的胀痛感从腿心传来,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了,无名的恐惧让他紧紧抓住了真司的手腕抽搐着喘息,“哈啊……不……血,出血了……!” “血?”真司往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看着满手的透明液体笑出了声。 “放心吧,松田警官,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坚强多了,不信你看?” 他把手放到松田阵平眼前晃了晃,看着对方先是迷茫再是不敢置信最后满脸羞耻的样子,禁不住弯着眼睛笑出了声。 “真是yin荡的身体啊,松田警官……”少年在大人耳边压低声音调笑着,胯下又是狠狠一撞。 “哼嗯——啊……!”松田阵平发出了一声变调的闷哼,尾音颤抖飙高,听起来几乎像是呻吟。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几乎有些惊慌的捂住了嘴巴,显然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但真司已经失去了打趣他的耐心,他收敛起笑意,天生含笑的眼型表露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犀利和野性,将松田阵平蜷曲的双腿借着座椅摆成九十度角,向着他屁股里一阵猛冲。 丰沛的汁水从xue口榨出,松田阵平的眼角都被挤出了眼泪,在一波接一波火辣辣的疼痛中再也克制不住声音,咬着嘴唇发出了强忍痛楚的呻吟。 然而诡异的是,在一阵又一阵不停歇的痛苦中,他饱尝空虚折磨的身体偏偏像是被一直渴望的东西填满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在快乐第一次从甬道内传来的时候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由衷地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啊……” “看,我说的没错吧?”身上的恶魔低下头来,嘴里发出恶劣的低笑,“松田警官的身体,真是相当yin荡啊……” 松田阵平心尖一颤,漂亮的深黑双眼闪过深深的挣扎,他咬着牙抗拒的闭上眼睛:“不对!我才不……我、啊!哈啊、不、呜……!” 像是在反对嘴硬的主人一样,男人下身的情潮愈发汹涌,被真司越来越快的抽插捣出泥泞般的喷溅声。松田阵平粗喘着不断摇头,眉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紧皱着,整个人像是深陷理智与欲望的漩涡,在极致的快感中艰难地保持着自我。 但渐渐地,他的双臂和双腿还是渴望地缠紧了真司,整个人紧紧地贴住占有自己的雄子,被撞红的臀部主动向下,饥渴的吞吃着真司粗大的yinjing。 霸道的信息素气味中,拆弹警引以为傲的冷静头脑几乎已经完全被交配的本能支配,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于快感,全身都积极的配合着雄子的cao干,但与此同时,仅存的一线理智又让他时刻恐惧着彻底化身欲望的奴隶,害怕出卖自己的灵魂,即便身体感觉到了快乐,大脑也会将这归结为耻辱。 这种挣扎太痛苦了,或许意志力更薄弱一些的人,或者没这么聪明的人,才能彻底放下心来投入这场性事,但松田阵平恰巧是二者的反义词。 所以他不痛苦谁痛苦? 从这方面来讲,这个人真是既好骗又不好骗。 可就是这种挣扎着沉沦的模样,才最让人欲罢不能啊……非常棒的呈现出了他想看的样子呢,实在太美味了吧,松田阵平…… 黑发蓝眼的通关者兴奋的咧开嘴角,本性中的恶趣味被狠狠戳中,omega诱人的信息素和心理原因混合在一起,勾得他的性欲愈发高昂,堪称疯狂的往松田阵平身体里猛冲。 呜……好胀……好想吐…… 松田阵平苦涩的想着,但是与脑海中的感受恰恰相反,他皙白有力的双腿却紧紧夹着真司的腰,身体像水蛇一样缠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窝里止不住的呻吟。 男人软乎乎的卷发被汗水浸湿,在真司颈窝里瑟瑟发抖,像羽毛一样撩的真司火从心起。 他俯下身去吻住松田阵平,在男人的呜咽中彻底跪到他身上,将他整个人罩在身下。 重心的变化令吊舱不堪承受的歪向更重的那边,于是真司和松田阵平的位置一下子下降,掉到了狭小空间内的最低点,而不巧的是炸弹恰巧在对面的座位下,于是只听“咣当”一声,那颗按理来讲绝对不能挪动的炸弹,就这样从对面滑落下来,直直的砸到了他们这边! “——!!炸弹……!!” 要爆炸了啊——!! 松田阵平目眦欲裂,guntang的身子瞬间绷紧,层层叠叠的软rou死死绞紧了真司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