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koujiao/跳蛋手指一起玩xue/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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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孟慈收拾的客房在一楼走廊的最尽头是应时序房间的正下面,离得最远,张管家跟人精似的,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和谢鹤辞长得很像的小男孩儿,谢鹤辞扶应时序上楼的时候他还想跟着,被张管家挡回去了,他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低着头回到自己房间。 一路上打量着别墅的装饰摆件,心里愈发嫉妒,他和谢鹤辞有着相似的容貌,凭什么对方的命那么好,不过是死了爹妈,而他比谢鹤辞惨一万倍,还要沾谢鹤辞的光才有机会踏足这里。 他假装回到房间休息,趁张管家离开后避开佣人悄悄跑到二楼,然后看到两人接吻的一幕,谢鹤辞靠在应时序怀里发抖,他被压在门板上,只露出一双藕白色的手臂,鼻腔里偶尔发出几道含糊不清的哼声,应时序摸摸他的脸颊,将人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正想多看几眼应时序就突然转头看向这个方向,把他吓了一大跳,立刻侧身躲在拐角,他的心脏怦怦跳,跑回房间才敢大喘气。 嘭嘭嘭—— 敲门声令孟慈身体瞬间僵硬。 “是我,你在里面吗?” 是谢鹤辞的声音。 孟慈调整呼吸,打开门笑道:“表哥,你来了,快进来吧。” 谢鹤辞歉意道:“不好意思,今晚不能陪你一起睡了,只能待到十二点。” “哦……没事。”孟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敞开门请他进来,好奇道,“是jiejie不让吗?你们关系真好,不过恋人之间还是要有私人空间的吧,表哥你都成年了,我也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jiejie这也要吃醋啊。” 谢鹤辞关门的动作一顿,他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要陪她。” 他问:“我能再看看相册吗?” “好啊,本来就是带过来给表哥看的。” 孟慈坐在他身旁,明亮的灯光打在谢鹤辞侧脸上,他目光温柔地轻轻摸着照片上的人,唇有些肿,像是被咬过,黑色半高领毛衣也遮不住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孟慈看不出衣服的牌子,但是质感很好,想必价格昂贵,应时序给了他优渥的生活环境,还给了他独一无二的偏爱。 上次他故意引诱应时序,应时序的态度十分暧昧,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他以为自己有机会,结果在刚才吃饭的时候被直接打回原形。 “表哥,姨夫姨母最近过得还好吗?”孟慈一脸单纯,托着下巴看他骤然黯淡的脸色,勾起唇问道,“你和jiejie见过家长了吗?jiejie的家庭条件这么好,姨夫姨母肯定很满意吧?” 谢鹤辞望着母亲年轻时的笑容,沉默许久,低声道:“他们去世了。” “啊!”孟慈惊讶地捂住嘴,“对不起表哥,我不知道,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情?” 谢文川赌博欠下一大笔钱的事只有他的室友何双知道,谢鹤辞含糊道:“没事,是意外事故,在半年前。” 他转头:“你呢?老板给我说了,你过得很辛苦。” 孟慈苦涩道:“以前的事不提了,我爸不要我,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表哥,我只有你了,我想上学,想要报答你和jiejie,你还在上高中吗?我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吗?我存下了点钱,我可以自己交学费。” 谢鹤辞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我会想办法。” 他离开的时候抱着孟慈送给他的相册,敲敲应时序的房间,没锁,房间黑漆漆的,谢鹤辞以为人已经睡了,也没开灯,猫悄着摸索前进。 结果在冰冷的墙面上摸到一只手,他陡然一惊,瞬间想起些毛骨悚然的东西,还没叫出声就被人困在胸膛间深深吻了下来,熟悉的气息犹如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牢牢裹挟,谢鹤辞迟钝地眨眨眼,搂住面前这个人的腰,讨好地勾她的舌。 应时序借着窗外的微弱光芒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狠狠咬了口他的唇,谢鹤辞吃痛,逼出的眼泪浸湿了浓密的睫毛,他闷哼一声,又低低笑了,胸腔震动,紧紧挨着她。 “踩点回来,惩罚你。”她不满道。 谢鹤辞倚在她怀里听她的心跳声:“十二点之前,算守时吗?” 应时序勉强道:“迟一秒就把你锁在外面。” 她打开灯,拄着拐杖朝屋里走,谢鹤辞想要扶她,手抬起又放下,跟在她后面问:“怎么起来了?腿还疼吗?” 应时序坐在床边,神色淡淡:“想走走,吃了药,还好。” 她性格太要强,要从她嘴里撬出几句真话很难,脾气阴晴不定,明明上一秒还在亲他下一秒又变得冷酷,谢鹤辞却不觉得什么,他蹲下身:“先换药,然后一起洗澡吧。” 谢鹤辞解开她腿上的绷带,一边涂药一边吹吹,绑好后又缠了几圈保鲜膜,确定不会漏水进去,这才朝应时序伸手。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琥珀色,弯起眉梢,亮晶晶的,她看了半晌,将手搭在他掌心。 浴室里浮动着朦脓的水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喷头沉在浴缸底,不停往外冒水。 谢鹤辞跪在她腿间,把嘴里的东西舔得湿漉漉的,应时序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将手里的遥控器调到二档。 “嗯……”他瘫坐在地上急喘,把体内震动的玩具压得更深,红潮蔓延到耳根,他双眼迷蒙地伏在她膝头,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脊椎下方传到身体各个角落,酥麻难忍。 因为身体不便,应时序在他忘记丢弃的盒子里找到了这个玩意儿,她让谢鹤辞张开腿,少年就红着脸乖乖地让她把跳蛋塞到xue里,他其实更想和应时序zuoai,但是医生吩咐过近期不能剧烈运动,怕把伤口崩裂了,只能换种方式解决。 应时序用遥控器拍拍他的脸:“继续。” 谢鹤辞埋头靠近那根勃起的性器,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圆硕的guitou,用柔软的唇瓣摩挲过凸起虬结的rou筋,然后一点一点重新吃了进去。 玩具一共有九频,每隔五分钟应时序就调高一个档位,强烈震动和吮吸要把他逼疯了,谢鹤辞刚开始还在卖力伺候嘴里的大家伙,后面渐渐力不从心,高潮迭起,他叫不出声,只能含住呜呜哭着流出口涎。 应时序看得下腹一紧,全部射进了他嘴里,谢鹤辞艰难地滚动喉结,把所有的jingye吞进肚子里,这才把roubang吐出来。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齿,认真检查:“吃干净了?” “咳咳……都吃下去了。”谢鹤辞呛得眼眶发红,他被应时序抱到没有受伤的腿上,扣住后脑激烈地吻着。 两人从浴室里跌跌撞撞滚到外面的地毯上,应时序含着他的rufang撕咬,一只手强硬地分开他抖个不停的大腿,贴着跳蛋的尾巴探了进去。 xue里湿热无比,被大幅度cao弄的玩具jian出好多水,黏糊糊的,谢鹤辞大叫着夹住她的手臂,修长灵活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把里面搅得咕叽咕叽响。 “不要……啊……好深……”谢鹤辞浑身guntang,攀着应时序的肩叫得又sao又浪。 应时序吸出香甜的汁水,托起谢鹤辞的脖子喂给他,她也不管谢鹤辞能不能吃进去多少,把人弄得一塌糊涂,密集的吻落在胸膛的齿印上,她将这具青涩诱人的身体种满红梅,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他缠着保鲜膜的手臂上。 她垂下眼细细地啄吻着他的腕部,动作轻柔。 谢鹤辞沉溺在性事的快乐中,脑袋昏昏沉沉,他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感受到掌心的热度,扭头看她。 应时序凑过去亲他,吻落在他的额头、眉峰、鼻梁,谢鹤辞闭了闭眼,抬起下巴追逐,她凑到他耳边,声音沉而哑:“不怕死吗?再割深一寸,你的手就废了。” “唔……啊……”谢鹤辞急促地叫了两声,yin液洒了她一手,高潮后稍微恢复了点神智,他透过被泪水糊成一团的睫毛爱恋地描摹她的轮廓,“不怕死……你最重要。” 心脏猛地一震,应时序长久地凝视身下的人。 她目光沉沉,像是潭幽深的湖水,能把人吸进去淹死,谢鹤辞痴痴地望着她,舍不得少看一眼。 他的爱热烈纯粹,是可以真真切切看到、摸到,感受到,并且牢牢握在手里,任何人都抢不走的,独属于应时序的。 她低下头对谢鹤辞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你赢了。” 随即抽出手,将碎发拂到耳后,把抵在她小腹上的硬邦邦的性器含进嘴里。 谢鹤辞被吓得猛地坐起身,他抗拒地推她的肩膀,慌乱道:“不要,老板……” 他怎么能让应时序为他做这种事! 挣扎的后果就是被她从床底掏出的一条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应时序分开他的双腿,捏住跳蛋的尾巴抽出一半,让吮吸口贴着敏感的xuerou嘬揉,把里里外外震得发浪。 谢鹤辞瘫软在地毯上呻吟扭动,黑绳束缚住了他的身体,他无法反抗,在层层递进的快感中尖叫抽搐,肠道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蜜液打湿了臀缝。 应时序没有急着享用,她发现门外有个不礼貌的偷听者,很令人扫兴,她将口球戴在谢鹤辞脸上,披着浴袍走到门口,然后突然解锁开门。 门缝开得很小,孟慈猝不及防撞在上面发出很大的响声,他捂着鼻子向应时序结结巴巴地打了个招呼:“jiejie……我……睡不着,到处走走,迷路了……哈哈……表哥睡了吗?” 他看到应时序十分阴沉的表情,暗自叫糟,但他已经慌了神,编出的借口拙劣得发指。 应时序冷声道:“你的房间在楼下。” 孟慈落荒而逃。 把这只老鼠赶走后,应时序关门上锁,她回到卧室,丢开拐杖,覆到谢鹤辞身上:“怎么不叫了?” 谢鹤辞一脸惊恐,他听到了孟慈的声音,吓得浑身僵硬,生怕孟慈闯进来看到这幅场景。 应时序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吻了吻他的眉心,语气温柔:“他要是看到自己表哥上下两张嘴流了这么多水,会不会觉得你很厉害?” 谢鹤辞羞得满脸通红,他委屈地呜呜叫了两声,应时序解开他脑后的锁扣,把湿哒哒的调教工具扔到一旁:“你怎么买这种东西?” “不是……是……是赠品。”他的脸颊上印了一圈浅浅的痕迹,很是色情,“老板就喜欢……欺负我……嗯……” 应时序笑道:“喜欢你才欺负你。” 谢鹤辞怔住,他舔舔嘴唇,怀疑自己被cao昏头了,小心翼翼道:“老板,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应时序歪头:“喜欢欺负你?” “不是!”他急道,说完又惴惴不安,“不是……不是这句……” 他脸上的期待一览无余,应时序心里发痒,松开绳结把人捞到怀里。 得了自由后谢鹤辞手脚并用缠上她,他一点都不生气,眼里只有应时序,想要再追问又不敢,像只眼巴巴望着主人的小狗。 应时序蹭蹭他的鼻尖,如他所愿。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