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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草莓奶油小蛋糕

    【酒盏出品,禁止二改,未成年禁止观看!】

    远处是盛开的烟火,暖色调的焰光落在山口的脸上,被他握住的手指传来对方温暖的体温。

    月岛不由想起他在寺庙里祈愿后,脸上的表情是干劲满满,像是要干一件什么人生大事。

    月岛回忆起这些天的点点滴滴试图推断山口的祈愿内容,从前他根本不需要问。

    毕竟月岛单推人山口就如同一本他任意翻看的书,只要他表达出想要知道的一点意向,只需要一点点,山口会毫无保留地亮出来,根本瞒不住。

    月岛又忍不住看他一眼,有点焦躁,猜不出来,可恶。忘了还在牵着对方的手,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

    “怎么了?阿月”山口转头看他,“啊啊,烟花放完了想回去了吗?那我们走吧。”

    焰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里,但月岛觉得它停留在了山口的眼睛里,他望向他的眼睛里永远都是闪闪发光的。

    月岛张了张嘴,又别扭地不想告诉他自己想知道山口许了什么愿望,他别过头看向熙熙攘攘返程的人群,修长的手指错开话题掩饰一样挤进山口的指缝手指相扣:“没什么,就是人太多了。”

    “真的吗?阿月你的表情好像不是想说这个?”

    “就是这个。”

    “阿月!”

    “什……!”月岛回头,山口一个飞扑,他下意识展开手臂接住,但一个成年男性的飞扑冲击可不小,月岛小腿被床沿拌了一下仰面后倒,慌忙中他下意识扶住山口的腰,好在身后是柔软的床铺。

    “太危险了,山口你……”月岛腾出一只手扶正歪掉的眼镜,教训道。

    山口脱口而出:“抱歉阿月,下次我注意。”他双膝分开跪坐在月岛身上,臀下是月岛绷起紧实的腹肌。

    俯身双手按在月岛的胸肌上,觉得手感应该不错,山口情不自禁捏了两下。

    月岛:“手感怎么样?”

    山口:“挺不错的,啊啊啊,抱歉阿月,我不是,那个,阿月身材很好,呃……”他红着脸连忙摆手,说话乱七八糟,失去支撑的身体重心向后挺翘的臀部后压。

    脸红的山口,小雀斑像可爱的草莓。

    月岛感受着腰间隔着布料传来的暖融融的体温,向来冷静绝对理智的头脑塞满了山口泛红的脸,想不出第二句话。

    他干脆坐直身体,揽着山口的腰背吻住他。

    山口顺势环住月岛的颈部,唇齿微张熟稔地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在一起三个月了,青涩的接吻技术多少都练出来了。

    湿热的呼吸相撞,好像室内的暖气突然攀升,紧贴的胸膛心跳像擂鼓一般,已然是分不清到底谁的更响亮。

    山口迷糊中感觉到月岛打排球磨练出茧子的手掌探进衣服里,粗糙感摩擦过腰部细腻的皮肤,有些痒。

    他闷哼一声,向前挺了一下腰试图躲避,发现自己半硬半软支起来的性器挤压到了更硬的一根。

    来不及反应,山口被动向后倾倒些许,仰头迎来月岛更具压迫侵略性的吻。

    偶尔会被眼镜碰到,但无伤大雅。

    山口忍不住回敬一番,唇齿纠缠无法吞咽的清透唾液顺着山口的颈部滑落一道水痕。

    山口现如今只靠着揽住他后背的手掌保持平衡,他的腰胯忍不住小幅度摆动几下试图找个更好的平衡点。

    但调整中不可避免地往月岛的腰胯挤了几回,半硬的小山口几次到顶撞月岛同样支起的性器。

    赤裸裸的勾引,月岛从山口的唇上拉开一点距离,决定做点什么,他拉下自己和山口宽松的运动裤手掌虚虚一握就圈住了山口致命的弱点。

    山口被他温热的手指徒然触碰,猝不及防的,心一惊抖了一下,性器不可避免地跟月岛的蹭到一起毫无接触地来了一把亲密贴合。

    自力更生到底是不如被人服侍的,虽然不是头一回了,但山口依然承受不住手是月岛的这件事。

    太刺激了,他跟月岛贴在一起摩擦性器!

    不愧是月岛,长得比他高大一圈,小月岛也比他大一圈。

    山口胸腔堵着一团yuhuo,好像烧干了他灵魂所有水分,一时间感觉自己喉咙干渴。

    他像渴水的沙漠旅人神志不清地去够那唯一的水源,他咬住了月岛的下唇,又伸出舌尖在他唇上勾了一把。

    这分明就是燎原的火焰,迅速将月岛仅剩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他手下卖力挑逗甚至刮蹭碾压山口已经吐着前列腺液的铃口。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山口忠耐久性实在不如月岛,电流一般的快感窜上脑子,一片空白的瞬间接连射出的浑浊的白液,沾了月岛一手都是。

    透红的山口牌草莓失神地望着虚空一点,喘着气。

    月岛安抚性地亲了灵魂出走的山口草莓几下,调整姿势将人推倒在床铺上,又起身拉开床头柜取了什么放在裤兜里贴着rou放好。

    山口忠喘着气还有些迟钝,迷茫地看月岛跪压在他腿间坐直。

    原先分开在对方腰胯的腿如今搭在月岛紧实的大腿上,门户大开。

    “阿月?”山口仰望着他的月亮声音有点含糊不清,“tsuki”听起来像是在说“suki(喜欢)”。

    【真好听,suki。】

    月岛舔舔唇,取下碍事的眼镜,自上而下看过来的眼神比平日里还要多几分锐气和锋利。

    他双手拉住居家服的下摆一掀,劲瘦的身躯呈现在山口面前,胸腹之上的皮肤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在灯光下泛出一层亮光。

    【这样的阿月,好喜欢,不愧是我的阿月。】

    山口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配合地任由月岛将他裤子扒光,伸手去摸月岛带着些许湿滑的漂亮肌rou。

    这就是火上浇油,月岛迅速扒完衣物又重新覆身压上去。

    这一回月岛只是浅浅啄吻几下就一路向下,温热柔软的唇瓣一下下落在山口忠的下巴,停留在喉结处。

    舌尖挑逗地在其上打圈,月岛满意地听着山口的呼吸乱了一拍。

    山口忠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粗糙的舌面擦过,口水浸染胸前的凸点,酥麻感从这两点网一样撒开。

    “等等,唔……阿月……太多了……”他忍不住想闪躲这太多的情欲,眼角逼出两滴生理盐水,但背后就是床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揪着月岛浅金的短发。

    月岛恍若未闻,带着茧子的手掌四处给山口草莓增添yuhuo。

    成为社畜之后的山口锻炼少了,腰腹的肌rou开始变得柔软,手感好极了,月岛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腰腹的软rou。

    山口忠的手臂不自觉地挡着发烫的脸,耳边听见了月岛的笑声。

    然后有什么微凉的液体抹在他腹部,他忍不住挪开手去看。

    是他射了月岛一手的浓白液体。

    “啊,现在是我最爱的草莓奶油蛋糕。”月岛逗他,心情愉悦。

    【山口脸上的小雀斑都可爱地恰到好处。】

    月岛将裤兜里用体温捂热了些许的润滑液掏出。

    这一次坐直身体的月岛取了一瓶什么,山口一看便知,他支起了的上半身又红着脸顺着月岛折起他大腿的力道又顺势躺下。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扩张,山口忠的一条大腿被压着贴到了胸口处,可以说是对折也不为过,打了那么久的排球柔韧性早就锻炼出来了,以至于他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就是这动作没有外力协助不好保持,月岛索性让他踩着自己宽阔的肩膀。

    大量的润滑液倒在入口处,月岛一根修长的手指顺着会阴出的线滑下蘸取一点润一下手指。

    随后挤进这私密的入口,并试探性地缓慢抽动。

    期间多余的液体顺着股间的线滑下,有点痒,山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肌rou。

    “阿月,好怪……”山口忠想想自己现在的姿势,多少有点怪,他不自在地向月岛抱怨。

    “想要和阿月kiss。”山口忠要求,语气带着惯常的亲昵,但耳根是红的。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月岛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胸膛紧紧贴上,他在用胸前两点去摩擦山口忠被玩弄到激凸硬挺的rou粒。

    山口半硬的性器被压在两人腹部逐渐支起,跟月岛一直没发泄的摩擦着。

    扩张的过程是说不上来的煎熬,山口被情欲折磨地要疯,进出的手指已经增添到了三根,透明的润滑液在手指摩擦之下成了黏腻的白色。

    月岛坏心眼地找准一个位置,在其两侧向中间挤压山口的前列腺腺体。

    “混蛋月岛!”山口忠怒骂,双腿却诚实地往中间收拢夹住了月岛劲瘦的腰,眉心隆起,酥麻的快感从肠道内涌上小腹,瞬间蔓延全身。

    他难耐地将修剪圆润的指甲陷进月岛肩胛骨的皮肤,留下几个半月形的血痕。

    吐着水硬得难受的性器就要射出什么,月岛快速抽出xue道内的手指捏住小山口的铃口,逼他将射出的欲望消退。

    “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月岛笑得纯良说得冠冕堂皇,拿出套子咬住,头一侧单手撕开,又腾出手捏住顶端排掉空气规规矩矩地套好才进行下一步。

    安全措施还是要做好的,他不希望山口受到来自于他的任何伤害。

    比常人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埋进扩张完毕的小口还是有些艰难,月岛190+的身高骨架,那么他各种器官都需要等比例放大的,性器官自然也是更大一些。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回,但仍是不能鲁莽,月岛一手揉捏着半软下去的小山口,将陷进去的半根性器抽出些许复又往里顶。

    反复之下山口逐渐放松下来,喘息和按耐不住的呻吟开始释放,月岛手掌粗糙的茧子从他小腿肚向上划过,山口的膝弯被他一双宽大的手掌稳稳托住,臀下不得不腾空被透彻底。

    月岛的腰胯摆动速度与幅度逐渐加快,他熟练地找准前列腺腺体的位置精准擦过,黏腻的水声与山口带着哭腔的喘息呻吟充斥着不大的房间。

    不受控制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山口忠被迫成了一颗汁水淋漓的草莓,他眼角落下一颗又一颗承受不住的泪珠,有的被月岛探出舌尖轻巧舔走。

    最后他是甩着半硬的性器射出来的,有些甚至溅到自己的胸膛下巴上,月岛这才咬着他的唇一顶到底射出。

    山口是真的累了,他喘着气,头脑有些嗡嗡的,缺氧了。

    月岛撤出软下的性器扯下套子处理好,这才让山口环住他的颈部,抱好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一举抱起托着他的臀部往浴室去。

    浴缸里,山口像个累垮的小猫,跨坐在月岛身上,下巴搭着月岛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

    突然他感觉到熟悉的硬物顶在他被撞得通红的臀部,似乎在找准位置。

    “不行……我不行了……停下!”

    “再一次好吗?拜托,就一次……”

    就一次。

    每一个男人的这种鬼话都信不得的,月岛萤以身体力行作了示范,于是他在次日获得了山口忠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