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少爷自慰寸止
(4)小少爷自慰寸止
晚上你们又凑在一起吃饭,卡缪看起来依然闷闷不乐,在人声鼎沸的酒馆当众高潮对他的心理似乎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你强忍住笑意,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但也许你心情愉快的样子太明显了,卡缪疑惑地打量你好几眼,想开口,又讪讪闭紧了嘴,毕竟问异性“你是不是看到我当众高潮”这种事,实在让人汗颜。趁着你去取餐,瑟西看出卡缪的纠结,安慰他:“别太在意了,年轻人性欲强很正常,也许只是卡缪你太久没有……所以憋坏了?” 卡缪幽怨地瞪了瑟西一眼:“能不能别在饭桌上说这个?” 瑟西笑了笑不再说话。 今晚的饭不太合你口味,提供给冒险者的饭菜总是大鱼大rou重油重盐,来补给他们在凶险的战斗中损失的能量,但对你这样无所事事的普通人来说,这就太令人口干了,偶尔吃一两次还好,这么多天吃下来,你只觉得食欲不佳。 这可把乌利尔急坏了,你谢绝了他分来的食物,他再次上下打量你(相比起他)分外瘦弱的身躯,喉咙发出着急的呜呜声。但你实在不想进食,把他递来的满盘食物推回给他。 见你执意不吃饭,他转而去拉瑟西的袖子,指着你:“阿奎拉,吃……” 瑟西看了看乌利尔,又看向你,你摇摇头,他只好对乌利尔解释:“阿奎拉只是不吃这一顿,没关系的。她没有生病,也不会营养不良,别那么担心。” “……” 他发出低落的嘟囔。 等他吃完离席回房睡觉,你留在大厅听吟游诗人唱歌,瑟西端着两杯蜂蜜果汁坐到你身旁,将其中一杯递给你:“还是喝一点吧,晚上饿着肚子睡不着的。” 你接了过来,他和你一起听了会儿歌,你开口问:“乌利尔为什么总爱给我递食物?” “……”瑟西犹豫了一下:“按理说你应该问他本人,我不应该擅自透露他的过去,但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呢……况且如果是阿奎拉的话,也不会因此嘲笑他吧,那我告诉你。” 他说:“乌利尔有狼人血统,身体强壮坚韧,受伤后的痊愈速度也比正常人快很多,他在雇主那边很受欢迎,是荷露尔省——就是我们所在这片东边丘陵的省份,很出名的冒险者。但在刚成为冒险者时,他的处境可算不上太好。” 瑟西沉下眼眸:“他的过去,我也是听到一些那时与他共事过的老冒险者说的。乌利尔是孤儿,从小就高大,养父母在他五六岁时就派他去干重活赚钱,后来他进入青春期,他的养父母又嫌弃他吃的太多,把他丢进了森林深处……乌利尔没死,在深林里野兽般活了五六年,直到某天偶然救了一支被强盗抢劫的车队。车队雇佣的护卫冒险者觉得他身手很好,所以又引荐他来做同行,他这才又进入人类社会。” 你沉默地听着他曲折的过去,一个被抛弃在外的男人。瑟西望着手中橙黄的饮料,酒馆的烛光像一粒沉入杯底的珍珠,他轻声说:“我和他一起组队不过几个月,也不是很了解他。但我觉得乌利尔并不是坏人。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采买物资,他突然丢了东西跑进一条小巷,等我追上他时,才发现他停在一个哭泣的小孩面前,从怀里掏出了糖给他。一粒糖果,我从没想过这东西会出现在乌利尔身上。”瑟西温柔地摩挲着杯壁,露出柔软的表情:“原来是他敏锐的听力听到了哭声,那个孩子和家长走丢,太害怕了才躲在小巷深处,后来我和乌利尔一起帮他回了家。不过,一个凶恶的人是不会在乎孩子的哭声的,不是吗,阿奎拉?” 你点了点头,瑟西继续说:“乌利尔不怎么会说话,他没办法跟你说他在想什么,但据我的了解来说,他没有恶意,如果他冒犯了你……” “停。”你说:“我不需要你替他道歉,卡缪不需要,乌利尔也不需要。这是第二次你对我说这句话了,瑟西。” “……不好意思。”僧侣有些羞愧地垂下头去:“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和谐相处。” “总之我了解了。”你站起身,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谢谢你今晚的解答,还有你的饮料。” “嗯。”他站在原地,温和地笑了一下:“晚安,阿奎拉。” 没能晚安。 你郁闷地打开房门,揉了揉发出咕噜声的肚子。果然不应该什么都不吃的,现在饿得你睡不着,瑟西的饮料也没有那么顶用…… 旅店里夜深人静,你打算下楼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剩饭可以填一填肚子。 你往楼梯走去。卡缪安排的房间都是一起连着的,你的房间在最里面,出来必须要经过他们四个人的门,你放轻了脚步,但小城镇的旅馆隔音实在不是很好,你听到了微弱的呻吟。 有人办事也不稀罕,你本来没打算管,但是这声音,似乎是从卡缪房里传来的…… “……” 你还是决定接近。走到他的门口,你听到平时总对你讽刺刻薄的那人娇软的叫声,伴随着他自言自语的抱怨:“哈、啊……真是的,我为什么非做这种事不可……瑟西说是憋坏了的缘故,总觉得不信,但为了避免再发生那种事、呃、感觉快到了……唔唔、但是偶尔做一下自慰这种事、好像也还不错……噫,好舒服……” 你听了一会儿,瞥向黑暗中的门把手。如果这个时候推动门的话,会把他吓到萎吧。 想到他平时对你摆的臭脸,你就觉得他罪有应得,但是万一他冲出来打你怎么办,你肯定没他跑得快。 “……” 你想到你未应验的能力,似乎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你真的通过诅咒就能让他高潮的话,那不许他高潮也可以吧?…… 想到这里,你对着那扇紧闭着、掩盖着他情欲与欢愉的木门,轻声说:“在将要高潮时失去感觉。” “哈、哈、呃、好爽……” 里面的声音渐渐大了些,你几乎能想象到他大开着腿,躺在床上上下抚摸自己roubang的场面。那张总是对你露出嫌恶表情的脸因为快感而恍惚,寒星似的闪烁着怀疑的目光,也在此刻变得混沌和谄媚。汗湿的金发几绺贴着他那一张贵公子的脸——不过此时更应该像沉迷性交的男妓了。那训练有素的健壮身躯只想要更多的快乐而脆弱地颤抖着,被粗糙的掌心不断刺激着的性器逐渐被jingye填满,向那最后的出口涌动…… 然后这一切,啪一下地消失了。 从门中传来他混乱的,从快感中还未恢复正常的软绵绵的嗓音:“咦?不是要去了……怎么软掉了……哎??我还没射精呢!” 他似乎仍尝试撸动了一下柱身,但没有任何用,他什么也没射出来。你的诅咒起效了。 “到底搞什么啊!” 听到他崩溃的声音,你心满意足,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你感觉一点也不饿,今晚来自队长大人的情色表演,圆满地填饱了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