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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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携她参加了江湖三年一度的比武大会飞羽令。 说是比武大会,也不过各大门派着人切磋较量,秀一下自家得意门生,打打闹闹互建友谊。大伙儿一团和气,若非苦大仇深,不至于针锋相对。 她被“囚”之后在缥缈宫没任职,他也不忍心她辛苦。她想做的事,只消说一声,他自然会替她安排妥当,此次她仅以宫主夫人的身份出席,也不必接受各大门派的挑战。 尽管也并没有多少人会是她的对手。 关于他们的事江湖上也有传闻,各种版本都有,介于两人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也不会有人在他们面前说闲话。 缥缈宫从不是善茬,尽管如今看着光风霁月,但谁都知道这是个靠杀人起家的门派。 谢歆是第一次参加飞羽令。以往她会来,但从不带他,是以并非所有人都知道他曾是她的奴隶。 “你不用和谁切磋,如果有不长眼的想来挑战你,看眼缘揍不揍就完了。”她打着呵欠说。 这几日小奴隶精力旺盛,想着到了宫外就不方便和她欢愉,连着几日与她亲热到深夜。为此还挨了好一顿揍,不过只要能将主人绑成漂亮的模样,再挨多少揍也值得。 她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小奴隶的手法还不错,即便是束缚也并不会太难以忍受。而且这人的学习能力确实太强,每一次都能捆出新的姿势,着实让她惊讶且享受。 只是每天都很困。 他点头,一手悄悄扶着她的腰:“嗯,你累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 他长得俊俏,身姿挺拔如松,又年轻,许多门派带来的姑娘家都对他注目有加。他一门心思在她身上没注意过,她却心头雪亮。 以前在缥缈宫就有不长眼的侍女偷偷和他搭讪。 虽然最后都是他受罚,但其实他从没对谁有过特殊。他默默忍下所有的迁怒,不过是接受了她的在乎而已。 她不推辞,靠在他肩上,眯着眼睛。 有一道视线已经凝固在她身上很久了。 “婉儿想与缥缈宫的宫主夫人切磋。”站在台上的少女扬声道,清脆的声音银铃一般响彻整个擂台。 她抬眸,懒洋洋地瞥了那姑娘一眼。 谢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她抬手止住。 场内已经议论纷纷,这一次的东家,也是这少女的父亲青云门门主变了脸色,起身道:“婉儿,不得胡闹,宫主夫人并非切磋者,你不要任性。” “爹爹!”少女娇俏地跺脚,不满地唤了一声。 她轻笑一声,道:“杨门主,我听说飞羽令比武,不禁生死。” 青云门门主脸色更加难看,然而不等他把自家闺女拽下来,姑娘已经大声道:“那我们赌一场,你胜,可取我性命,我胜,你从此退出江湖,不再过问世事。” 她笑了起来。 “可以。” 她起身,上台之前捏了捏小奴隶的脸,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惹的桃花债,想想回去该怎么补偿我。” 他没有拦着她,只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 她飞身上台,手握他的重剑,做了个手势:“请。” 少女的确有两把刷子,她身姿窈窕,轻柔灵活,一手轻剑以柔克刚,避过她数招。 她轻笑一声,道:“小心了。” 几十斤的重剑在她手中仿佛没有重量,凌厉地削向少女的纤腰。少女退后一步用轻剑去挡,却没想到伴她多年的宝剑直接被削成两半。重剑飞速靠近,她躲避不及,闭上眼睛尖叫出声。 紧闭双眼的少女忽然感觉肩上重重一沉,压着她往下,她跌坐在地,这才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被腰斩。 只是那把骇人的重剑此刻搁在她的肩上,泛着寒光的刀刃距离她的脖子不足一公分。 她听见女子慵懒的声音:“姑娘,我退出江湖两年了,本就不再是江湖中人。” “我也不问世事,只要与我夫君无关,明白了吗?” 苏语放过了她,拖着重剑施施然下台,将把擂台从里到外划出一道长长痕迹的重剑转了个向丢到了谢歆手中。 被他轻巧接住,放在身旁。 “好重,我手腕疼。”她娇声道。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知道她在装,却也十分配合地为她轻揉,扶她坐下:“夫人辛苦了。” 出门在外,“小奴隶与主人”的称呼自然不大合适,她唤他“夫君”,而这一声“夫人”几乎让她听酥了骨头。 台上的少女面如死灰,被青云门门主亲自领下去,着人带走。 她仰头在他下巴上一吻,轻笑着低声道:“小奴隶今晚屁股要开花了。” 他未回话,已经有人上台,点名要与缥缈宫宫主切磋。 高大威猛的壮汉,说着这样的话,目光却在她身上久久不去。 她脸色微变,显然想起来这人多年以前就对她抱有好感,痴情之名传遍江湖。 他笑,低声道:“夫人仿佛比我更受欢迎。” 他起身,提起重剑,回眸一笑。 “那就看夫人与我谁更惨烈吧。” 搬石砸脚。 她本想借机吃醋欺负小奴隶,没想到因为她,他在擂台赛战了十轮,直到第十名壮汉被他面色不变地一拳打下擂台,豪迈奔放的江湖勇士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看着白面小生的缥缈宫新宫主并不好惹。 投向她的炽热目光消散不少,第一日擂台就此结束。 夜里她被按在膝上,尤自挣扎:“魅力太大也不是我的错啊,啊,你别打,疼!” 他轻笑,在她臀上又落一掌:“夫人声音再大一点,整个青云门就都能听见了。” 她十分委屈:“呜,我不欺负你了,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不好,我愿意接受夫人的惩罚,夫人也要被我打到屁股开花。”他和善一笑,“十朵。” “……!”她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呜她的小奴隶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 “一日清算好像太残忍了,分十日吧。”他自言自语,“夫人每天都可以很灿烂。” “过分!”她痛斥,迎来的是一左一右清脆的两巴掌。 本不是惩罚,他打得并不重,调情的意味远大于痛感,只是她委屈啊。 她撇着嘴,回忆起以往因为她的醋意,他至少挨过千八百的掌掴杖责。他在她房里挨揍从来都没有辩解的余地,他也从不多话,即使知道是迁怒也硬生生地受着。她叹息一声,心想她还是败了。 败给她的小奴隶,败得心服口服。 她闭上嘴默默挨着,小奴隶打得心不在焉,左左右右无甚规律,她挨得难耐,伏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原本在臀上肆虐的手一转,她一僵,回过头,见他从她隐秘处勾出的指尖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长丝。 他笑:“夫人好像忍不住了。” 她双颊骤红,正要爆发,却不料他俯下身,轻吻了她一下。 “今夜就由我来伺候夫人罢。” 她不知自己被什么蛊惑,竟然真由得他在她身上肆虐。 他取出红绳捆住她的双手,另一端缠在他自己的手指上。分开她的腿,修长的手指在她幽谧处来回勾挑揉捻,红绳牵引下他每一个举动她都能上下同时感受到,更加羞耻难言,在她忍耐不住僵直身体时,一直揉捏着她红臀的手便重重拍打两下,来来回回,欲仙欲死。 直到她软软地瘫在床上,哀哀地求着他说不要,他才终于解开红绳,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堪堪一次她就昏睡过去了。 他抱着她,轻揉着她guntang的臀,低低地笑。 他的夫人真是太可爱了。 只是不知道明日醒来,他还活不活得到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