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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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被这个狂乱的吻烧得神智昏昏,双颊艳泽,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每个肤孔里都渗着热。等到他终于松开她时,她软在他臂弯里轻轻喘息着,而他亦气息紊乱,额头轻抵着她,鼻尖相触。 “邀月,下次......不要这样了。”江弥伸手轻轻拂去她下颌沾上的那缕白灼,眸中除了怜惜还有细微的惶恐。 邀月对他做这种事......他受不起。 “你还想有下次,嗯?”少女重重揪着男人的乳尖,这原本是个充满了恶意的动作,但不知为何,她似笑非笑的双眼在烛火下如同星般光彩卓然,明明满是讥诮,神情却让人看了心里一荡。 刚射过的孽根立时又高高翘了起来,江弥脸上一红,讪讪道,“不敢。” 她嗤笑一声没再为难他,身子被股间那一跳一跳的阳物弄的发痒,于是脱去衣物跨坐在他身上,左手撑着男人胸口,“我肩膀还伤着不能躺下,给我骑一会儿。” 她用柔软的花唇在结实漂亮的腹肌上来回滑动,花蒂在摩擦之中变得肿大,腰身如蛇般扭动,xue口一扭一磨间还会翕动着吮吸,腹肌上渐渐被她的花液涂的晶亮。 江弥爱不释手的揉捏着那两团玉乳,继而渴切地望着她的红唇,喉结滚动,“邀月,让我亲你......” 她笑着摇头,继而握着他肿胀的性器一点一点的送进蜜地。这无疑是个折磨的过程,嫩红的xuerouyin靡地蠕动着含住他小半根分身,剩下的却被冷落在外,太过可怜。江弥按纳不住,突然发力挺胯,一鼓作气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少女瞬间嘤咛一声撑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胸口抓挠了几下,留下暧昧地红痕:“你......谁允许你动了?你又欠教训了?” 江弥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教训,曲起双膝,大腿紧抵住她后背,十指陷入她的大腿根一下深过一下地cao干起来,不给她留任何退缩的余地。 他体力原就比常人强盛,上万剑山修剑术之后更胜从前,腰腹像是上了发条根本无需歇息。疾速凶狠地向里插,每一下都深得像要把孽根扎根在她xue里一样,颠得她东倒西歪,再也坐不直,弓起腰打着哆嗦。 “江弥,江弥……啊——” 两个人的交欢让本就不大的单人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若非她早已布下结界,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房中“战况”有多激烈。 少女两团玉乳在空中晃荡,惹得男人向前倾身,叼住她樱红的乳果。额上的汗都随着激烈的cao动滴落在她胸上,他啃咬着她娇嫩的乳尖,眸中不剩半点清明满是赤红的浊欲。 “给邀月骑......每天都骑......” 这混蛋......她被他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是在骑他,分明是在受木马刑,被绑在rou棍上挨cao,右手又不能发力,只能用左手虚虚攀着他肩膀。 “江弥......你......慢点......呜呜——” 青筋密布的yinjing碾压着xue道里所有的敏感点,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眼里都是虚朦飘忽的雾气,整个人一溃千里,歪斜地趴倒在他胸膛上仿佛一叶扁舟在海浪里颠荡起落。 江弥像是手捧着自己一生中最珍爱的宝贝,抬头安抚得亲吻少女眼角的泪花,“很快就好......很快......” 骗子! 她连续被顶到最敏感的一点,眼前像是在放烟花,酥麻快感直冲脑髓。星眸涣散,被他叼着白玉耳垂xiele身子。如此契合的两具身体,连最深处的脉搏都贴紧而灼灼跳动,像是再难抽离。 又是上百下挺身,江弥锢着她的腰,yinjing剧烈抖动着,花xue终于绞得rou茎禁受不住射了出来。xue内被滚灼的jingye烫的又是一阵哆嗦,男人颤抖着将她环紧,一边射一边继续顶cao,延长高潮的余韵。 等她脑中嗡鸣终于散去,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哄着:“是我错了......邀月......我下次不会动了......你怎样骑都行……” 少女脸上一片酡红,撑在他肩膀上缓慢地将那孽根拔了出来,yin靡的水声淅淅沥沥浇在床单上,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插着了。江弥也不恼,侧头用脸颊在她头顶蹭了蹭,像是寻着主人的小兽一样眯着眼睛从喉间发出享受的咕噜声。 她懒洋洋地趴伏在青年健壮宽厚的胸膛上,声音带着欢愉后的沙哑:“江弥,以后要好好练剑,不许偷懒。” 他听出弦外之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你要走?” 她一哂,声音柔妩而幽宛却没有半分犹豫。 “我堂堂全性掌门,岂能终日窝在此处与你偷欢?” 这句话一出口,他如同一朵极速枯萎的花,陷入难言的沉默。手指微颤,缓缓从她腰间滑落。 她不用看也知这傻子是一副怎样失魂落魄的表情。少女摸着他线条冷厉的下颌,声音飘渺而轻柔,如丝如缕缠绕在他心尖—— “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