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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相互伤害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相互伤害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相互伤害

    隐约中,田七听见莲生在喊她的名字,莫不是被梦魇了?田七绕到帐子里看看莲生出了什麽事。他似乎在做噩梦,嘴里一直嘟囔着:七别走别没一会,莲生猛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着,见田七坐在他床上奇怪地瞅着他,忽然长臂一伸,把她拉下来搂在怀里,小声呢喃道:还好你在

    田七莫名其妙地问:我一直都在啊,刚刚只是和银月出去逛了逛,本来想喊你一起参加晚宴,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莲生二话不说,拖着她就往被子里塞,田七挣扎着要起来:别,我还没换衣服!

    少罗嗦,陪我睡会,乖。

    听着莲生霸道又撒娇的语气,田七也软了下来,正好她也困了,就陪陪他吧。她拽了拽裙子,扯下罩衫,搂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刚才遇见的男子,左右都跟自己无关,也不用再想了。

    田七被莲生紧紧抱在怀里,开始找话题:这几天你们玩了什麽,有什麽新鲜事?说给我听听啊,解解闷。

    莲生顿了顿,说道:无非就是华嘉公主的婚事,不过我看裴将军有勇有谋,他的儿子也是一个堂正男子汉,公主嫁了她,应该也不算吃亏。

    田七轻咬下唇,华嘉公主走了,她一直计划要找莲生聊聊,现在这气氛,是不是刚刚好?

    田七轻咳了一声,从被窝里爬起来,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莲生,你上次说想要赎身,还说要带我走,是认真的吗?

    看到田七终于像其他女人一样懂得要承诺,莲生乐开了花,突然之间想逗逗她:我说过这样的话?毕竟我是头牌,赎身估计要不少银子。

    他原以为田七会一脸哀怨地怒斥他是负心郎,可是为什么她看上去放松了不少?嗯?

    田七送了一口气,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她微微笑了:我就说嘛,莲生你没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我也不是非要你赎身,你按照你的方法来就好,不用顾虑我。

    如果我偏要顾虑你呢?莲生脸上瞬间没有了笑意,眸子里也染上了冷意。田七没有察觉,她一边低头整理被子,一边解释道:其实我先前想和你说来着,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我还挺轻松的,不用想以前的事,每天都很开心。所以你压力也不用太大,毕竟我嫁过人,不用总想着要对我负责。我们就

    所以你的意思是,和我只是玩玩是吗?咱俩的关系管鲍之交?

    田七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做管鲍之交,完蛋,莲生看上去非常生气,她赶紧安抚他: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明明是你情我愿,我只是希望,你别太辛苦了。

    其实莲生说对了,田七当初和莲生那个那个,除了听到哥哥要结婚这件事太过震惊了,还因为和莲生在一起时,整个人非常放松,任何沉重的情绪都飞走了,既然如此快乐,她就放飞了自我。后来,看到莲生越来越认真,她再一次感到哥哥强加给她的感情,当相处变得沉重有负担,她便打了退堂鼓。

    莲生的眼神变得空洞得让人感到哀恸,凄恻的美眸如同散不开的浓墨,他气极,反而笑了,特别妖娆。心中泛起苦涩,最后那抹微笑不再虚无,而是带着无奈和宠溺的味道: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田七后知后觉,感觉莲生不开心了,她抬头,没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唔,不早了,今晚我回去睡,你累了好几天,好好休息吧。没想到谈话这么顺利,田七心里对莲生大加赞赏了一番:果然是情场老手,想得通看得开。

    莲生对掌柜的承诺很相信,但现在他信不过的是自己,田七不想和他更进一步,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她心里仍有展渊?

    听闻莫家长辈去得早,可以说展渊占据了田七生活的全部,他们的感情一定比其他兄妹更为深厚,田七生得这麽可爱,引来亲哥哥的邪念不是难事,可是万一田七心里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要怎麽办?

    展渊的实力不能让人小瞧,年纪轻轻就继承了莫家庄,把莫氏武学练得炉火纯青,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还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男子,哪个女人不爱?

    虽说田七是逃出来的,但他吃不准如果强势的展渊再遇上田七,她会不会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乖乖投降,跟着哥哥走了。莲生一向自信,现在反而惴惴不安,一想到田七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婉转,也曾柔柔地撒娇,他就妒忌得恨不得抹去她在莫家庄的记忆,让她只记得自己。

    不安和嫉妒不停地抓挠着莲生的心,让他喘不过气,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感情,才刚刚品尝到爱情果子的美好,他不甘心这属於他的甜美有朝一日会消失,他眸子里的光暗了暗,从衣柜底层取出几只不同形状的瓶子,他又闻又试,反复调试,最後他拿着调剂好的药瓶,露出一味看不透的阴沈笑容。

    莲生趁着夜色,小心地朝田七的柴房走去,一推门进去,趴在床底下的大黄狗躁动了一下,一见是莲生,摇了摇尾巴,又眯上了眼。田七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对他的到来完全没有反应。

    莲生小心地走上前,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

    田七本来就没睡死,被男人的体重压在下面喘不过气,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莲生,撅撅嘴,不知嘟囔了什麽,转过头继续睡。

    莲生见她不搭理自己,愈加生气,对准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口,田七吃痛,可怜巴巴地睁开惺忪的眼,无辜地望着他。

    莲生心里一动,她睡迷了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薄凉的唇死死碾着她,甚至用牙撕扯她,在她吃痛时舌头刺入,卷走她的琼浆甘露,吸得滋滋作响。

    在她耳垂边印下几个吻痕后,湿热的唇顺着她柔美的颈线向下滑,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逗留了一会,再用牙齿咬开那层清透的白纱,头贴在她的肚兜上轻轻摩挲。

    田七能感觉出今晚的莲生不大对劲,似乎脆弱到了极点,微小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崩溃,现在的他让她心痛,她情不自禁想让他好受些,于是不做任何反抗。

    莲生狠狠亲吻了她一阵,突然表情有些邪佞,藏在袖子里的手撬开了药瓶的软木塞,倒出刚刚调制好的小药丸,他低头含了它,急急地就想推进田七嘴里。

    田七对未知的食物有着自然的抵抗,她微微错开头,低喘着叫了声:莲生?

    似乎有一道白光在莲生脑海里闪过,他怔怔地愣在那里,齿间还轻咬着那里药丸,他突然坐起身,把那颗药吐在手心里,背对着田七不肯再看她一眼。

    田七疑惑地坐起来,在他结实的後背上轻抚,怎麽了?你刚要给我吃什麽?莲生你怪怪的

    莲生按住心脏不停地喘气,过了良久才回过头,微微笑道:是皇後娘娘赏赐的千年雪莲丸,本想给你吃,但想起你的月事快来了,那个东西太补了,反而对身体不好。过几天再给你。说完匆匆给了个睡前吻,就离开了。

    被阵阵冷风吹过,莲生的头脑清醒了些,他不知自己是魔障了还是怎麽了,竟然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段。

    长在风雨欲来堂,莲生对药理多少有些了解,他不会看病,但对杂七杂八的药丸药粉很在行,茶里有没有下药他一闻便知。

    刚才他捣鼓的药丸是专给女子服用的,这是楼里公子们最孤掷一注的一招,服了此药的女人,前期会表现得像吃了春药般急切地寻人求欢,而第一个在她身体里射精的男人将会被她的身体记住,从此,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需要这个男人的jingye,不管她是否心系在他身上,得不到,便会全身血脉暴张,撑破血管而亡。

    更霸道的是,她的身体会对他产生依赖性,渴求的间隔会越来越短,而行欢的时间则越来越长,像是上了瘾般欲罢不能。

    莲生後怕地深吸几口气,幸好没给田七吃下那药,若是服用了,田七这辈子就毁了,虽然的确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哪也不去,可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荡然无存,以后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田七岂不是要跟着丧命。

    莲生一走,田七就惊醒了,她不傻,知道那绝对不是补身子的东西,莲生说是皇後给的,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皇後知道她跟莲生在一起,要把她除了,又一想,不大对头,总觉得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