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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角】冰恋沙雕小车(微妙的冰恋3P)

    黑时太宰踟躇地瞪着LUPIN的招牌,一时半会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进去——或许应该说,他已经动摇好几天了。明明之前每天都在期待下班后来LUPIN聚一聚,现在却脚走到门口也怎么都没办法迈动。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黑时太宰在心里小声狡辩。在从那个房间出来后他可是直接面朝下把自己埋进床里抱着被滚了好几圈呢。

    “呃呃……”

    少年喉咙里发出和在床上翻滚时如出一辙的悲鸣。

    要不、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想来织田作应该最近几天也不会来这里,实在太尴尬了。

    正当他准备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时,某个熟悉的男性声音却冷不防地从背后冒了出来。

    “怎么?太宰,不进去吗?”

    “呜哇哇哇哇——!”

    现在这声音对于黑时太宰而言简直是乱葬岗试胆大会时有人在他耳后突然吹了一口气。他如被惊吓到的猫一般飞了出去,险些把脸撞到了LUPIN的外墙上。织田作之助在少年的脸痛吻墙面之前眼疾手快地拎住的黑时太宰的后领,一伸手把他拎回自己身边。织田作低头看了看黑时太宰,又慢吞吞地眨了眨眼。

    “抱歉,吓到你了吗。”他说。

    “不用道歉,”黑时太宰下意识回答,随即又马上联想起在那个房间里有关于“织田作不需要道歉”的一系列言语。死去的记忆变成皮鞭狠狠抽打在了黑时太宰脸上,少年捂住脸,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织田作也是刚到吗?”他尝试着转移话题。

    红发男性“嗯”了一声作为回答。“最近太宰工作很忙吗?安吾在昨天来了一次,还和我说起这几天好像没见到你。”

    黑时太宰心虚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随后从织田作之助的话里意识到了什么。“咦?织田作最近也一直在LUPIN吗?”

    “工作结束后就会来这边坐一会儿,和以前一样。”织田作之助说。

    “啊……”和以前一样。听起来像是完全没被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影响似的。黑时太宰有些挫败。他狐疑地悄悄抬眼睨了一眼织田作之助。

    不会这种事对于织田作来说其实是司空见惯的吧?不对,织田作明明之前连DS都不知道,态度上也很抗拒……所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适应性强吗?唔……虽然织田作的适应性确实很强就是了。

    不愧是他的友人,在这种方面也如此天赋异禀,想必调教他也不在话下——虽然很想这么夸奖织田作之助,黑时太宰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太宰会当晚就来找我。”织田作之助困惑地说。

    因为下意识把那句“当晚就来找我”当成某种暧昧的邀请,黑时太宰绷紧神经矢口否认。“织田作,我可没用过那边完全不是那种饥渴的类型哦……”

    他的话语和织田作之助接下来的话重叠在了一起。“……来好好交流一下关于另一个世界那边我们的情报。”

    空气倏然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唯有爵士乐透过酒吧紧闭的门缝幽幽地充当背景音。

    “呜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后领依然被织田作之助拎在手里的黑时太宰突兀地发出凄厉的惨叫,惨叫中还夹杂着几声绝望的抽噎。这位凶名赫赫的少年干部手脚扑腾着试图从织田作之助的掌控中挣扎出来,看上去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在这里以求从悲惨的现实中逃入安详的彼岸。

    “……太宰!”

    或许是因为少年这一次求死的心过于迫切,织田作之助竟然差点没能控制住黑时太宰,险些真的叫太宰溜出去和墙进行一次友好的相扑交流。他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制住黑时太宰四处乱打的手脚,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声打断了少年的惨叫:

    “——给我跪下。”

    那是命令的语气,也是用于命令的使役形。黑时太宰的声音被掐断了,他的腿rou眼可见地软了一下,当真本能地跪在了织田作面前。

    “织、织田作……?”

    黑时太宰吞咽了一下唾液,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丢脸,可又有点不敢当真直接爬起来。他悄悄挪了挪失力的腿,又窥伺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表情,只是织田作之助的脸却已经被背光的阴影埋了起来。

    红发青年安静地、镇定地从上方打量了黑时太宰一会儿,直到少年干部的额头都被惊吓到沁出冷汗,他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用指尖点了点黑时太宰在冷风中激凸出来的乳尖,惹得少年打了一个激灵。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那个房间达成共识了,太宰。”

    “真让人好奇……那个世界的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首领太宰捧着脸恶劣地微笑着。干部织田默不作声地盯了会儿青年上扬唇角,又盯了会儿门外正对着他们的守卫——那个魁梧中年人已经被吓到后背紧贴着墙壁瑟瑟发抖了。织田作之助估计那人可怜的脑袋里应该在绞紧脑汁思考着自己最近做了什么工作引来了首领的关注,自己的性命又是否即将不保,于是他开口拜托了那个人把门关上。

    眼看着守卫如释重负的脸消失在门掩上的缝隙中,织田作之助才慢慢开口:“应该已经被开苞了吧。”

    “唔,这可不一定,‘我’在理智回来后说不定会逃避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织田作逮到呢,不过……嗯!最近两天应该就是织田作最大的忍耐时间了吧。”首领太宰漫不经心地说,“啊啊,明明意识到了那个DS成功代表着什么,但是却在拼命自欺欺人吧,真是可怜。”说到这里,他还从鼻子里哼笑了两声,听起来相当幸灾乐祸。“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太宰治’最初的SUB苗头就是从被织田作强硬看管而来的……虽然在当时还是在生气的,可现在再被织田作做那种事就只剩下刺激了——嗯,对于那边的我来说或许还有羞耻?”

    “总归是逃不掉的。”织田作之助平静地说。他随手拍了拍青年的屁股。

    首领太宰咕哝了一句什么,便习惯地转过身脱下裤子,把屁股送到了织田作之助面前。

    “我敢说那边的我们在开苞时也是这个姿势,织田作一直很喜欢这个姿势。”他闷闷地说,“比起开发我来说,挑唆那边的织田作对‘我’下手明显要困难多了。但是织田作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谁也挡不住。”

    “他绝对会用背入夺走我的后庭处子。”首领太宰信誓旦旦地说。

    “就像我夺走你的时一样。”织田作之助顺着首领太宰的话说了下去。他把手指放在首领太宰xue口上抽刺了两下作为粗糙的扩张。

    “唔,不过如果那边的我真的不愿意的话,织田作肯定不会强迫我就是了。”首领太宰通情达理地补充,顺便摇了摇屁股好让织田作的手指进入得顺利一些。“不过既然给了许可就没办法了,织田作应该也意识到了吧。”

    “之前你说的‘DS成功’的真正含义吗?”织田作之助了然地点点头。他慢慢脱下裤子,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搭在首领太宰的rouxue上。

    首领太宰笑了。“没错哦。其实我最糟糕的判定是需要那边的我们也达成精神依赖,可是看起来判定条件是另一个呢。”

    “噗咕——!”

    肠道被roubang贯穿的声音伴随着青年餍足的叹息。

    “……心里已经愿意作为彼此的DOM和SUB搭对,怎么不算是一种DS成功呢?”

    关于黑时初次DS的详细版(续后日谈)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虽然太宰治确实意识到自己有被织田作支配的欲望没有错,但是他有点逃避这个欲望也没有错。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进度也太快了点吧!他到底是怎么被织田作扯着回到织田作的公寓又脱光了所有衣服的?太宰治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可能是他在LUPIN门口跪下撅屁股给织田作抽了十下的缘故。毕竟那个实在是有点羞耻过头了,所以为了对抗那个尺度,他主动放弃了思考的能力,回过神时就已经站到公寓里了。

    啊啊、感觉已经没有办法正视LUPIN了。太宰悲伤地想。下次路过门口时他绝对会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趴在门上翘屁股的。

    太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织田作没让他在LUPIN脱光跟着他爬回去——总觉得另一个世界的织田作确实会想这么干。

    而这边的织田作之助在一点点认真扫视着太宰治的每一寸身体。

    “……”

    明明屋子里有空调,房间温度也不算冷,太宰却情不自禁地在织田作的打量下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噤。

    沉默禁锢着这片空间。为了摆脱这股叫人坐立不安的沉默,太宰治不自在地装作好奇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虽然这里的布置他早就烂熟于心。

    “啊对了,织田作。我最近有去查MIMIC是什么哦,那个组织是——”黑时太宰试图挑起一个话题,好强迫自己遗忘现在的处境。

    “我不感兴趣,”织田作之助语气平稳地打断了他的话,“至少在现在,我对它不感兴趣。‘MIMIC’这个词现在的唯一含义就是你的安全词。太宰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不想继续下去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现在可以穿上衣服离开了。”

    声音再一次从房间中消失了。寂静带着重力施加在太宰治的肩膀上。

    太宰治不太确定织田作之助是不是在生气——他总是很难确定这个。穿上衣服,离开,然后一切就可以和往日一样了。他和织田作还是普通正常的朋友,在下班后会在酒吧见面聊天,没有什么DOM-SUB,也没有什么性关系——没有什么友情以外的任何关联。他和织田作是朋友,所以这才是他应该去做的选择。

    可太宰治的脚却像扎了根一样钉死在玄关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织田作之助的眉心几不可查地动了动。他不动声色地说:“……这样吗。那么就跪下跟我来吧。”

    “——还有,记得今天在太宰你准备结束之前就不必再说那个词了。”

    随后,红发的男人默不作声地一个人转过身向房间内走去。太宰治愣了一秒,踟躇着如织田作所说的那样四肢着地跪下来,像动物一样追随着织田作之助的脚步向屋里爬过去。

    ……明明在几天前织田作还会被吓到磕脑袋,变化也太大了吧。太宰治挫败地想。他忍不住回忆起另一个太宰治的评价:天生的DOM。这时他又觉得这个评价实在是再客观、再贴切不过了。

    手掌和小腿撑在地板上摩擦着有些发疼,但这种痛苦对于太宰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反倒是撅着屁股如性兽般行走的姿态叫他浑身不舒服。然而他的身体却像与他诚心对着干一样不可理喻,太宰治很清楚地感觉得到自己的yinjing正在一边在腿间晃荡一边迫不及待地勃起,活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这简直像变态一样吧……!

    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太宰治拼命夹紧腿俯下身,在织田作之助转过头时还干脆直接把上半身趴到地板上做了个土下座假装乖顺,寄希望与织田作不会立刻发现,让他找个别的什么理由糊弄过去。但那万分之一的期望最终还是落空了。

    织田作之助在卧室的窗子前停下脚步转过身时,他的目光在太宰治展露的臀线上顿了顿。

    “太宰,抬头,然后把下体露出来。”

    ……呜呃!

    太宰治绞紧脑汁思考着对策,却实在想不到什么方法——他甚至怀疑织田作或许早就用天衣无缝看过他的反应了。太宰治试探着卡着七秒的界限慢慢抬起腰肢,露出肚皮下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会儿。

    看起来是没有看过——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织田作之助思考着,这位友善的友人并没有指责他只是跪爬都能勃起有多么震撼人心,反而是相当认真地——认真到太宰有些惊恐地——思考着如何满足太宰。“或许以后我可以准备一个项圈或是食盆。护膝和动物手套也需要。唔,太宰,你觉得哪种动物尾巴比较好?”

    这几天织田作真的没偷偷查资料吗……太宰治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地里一辈子。

    “不是狗的就好……?”他试探着说。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那么太宰之后去准备一个猫尾巴吧,下次可以直接穿过来。记得不要腰部悬挂式的”

    等等、等等!那不就是插入式吗!是要他自己买自己穿来吗!织田作是什么鬼畜啊啊啊!太宰治决定在购买的时候假装那是他给自己已经不存在的情人买来戴的东西,免得店主对他投来怪异的目光。“我知道了,织、主人。”他顺从地说。

    “叫我织田作吧。”织田作平静地回应。

    太宰治踟躇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提醒织田作称呼变更在分割DS状态和日常相处时的作用。

    “这样在平时太宰在叫我时也会发情吧。”

    好,织田作是天然系鬼畜DOM。太宰治决定闭嘴。

    “我有想过慢慢打开你,在DS的范畴内尽可能给你一个体贴的初次体验,”织田作之助说,“太宰,但是我发现你似乎并不需要。”

    太宰治张了张嘴。

    ——不,他需要。

    “自己点数一下你做了多少需要惩罚的事?”

    太宰治重新闭上了嘴。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做的事。

    “……上次在房间做了一半没有明确说结束时一头窜回黑手党躲了织田作三天,在主人没有要求称呼变更时擅自叫了织田作,故意逃避在房间其实已经确立的DS关系还试图在织田作面前寻死,还在不需要安全词时说了安全词?”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太宰治浑身都开始不自在才“嗯”了一声。

    “那么太宰觉得你应该受到什么惩罚才能抵消你犯下的过错?”

    太宰治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自觉自己把DOM最难以容忍的大雷都踩了个遍。如果他是个DOM就会毫不留情地把那个SUB处理掉再换个更合口味或者更乖巧的。

    “任,任凭织田作处置……?”在某种紧迫感的催使着,太宰治尝试着修复了一下那段还没真正开始就岌岌可危的DOM-SUB关系。

    织田作之助看了这位少年干部一眼,慢慢地点了点头。“那么,先趴在窗户上吧,太宰。”

    对支配者的命令迟疑同样是大忌。虽然感觉有些不妙,太宰治还是按照织田作之助的指示贴在了窗户上。

    寒气从玻璃传递进rou体,太宰治轻轻打了个颤——不光是因为寒冷,还因为楼下的风景实在一览无余。想必对于楼下的人来说,太宰此刻的风景同样是一览无余的状态吧。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这条偏僻的宅据地并没有什么人经过。但也仅限于现在还没有人经过。太宰治很清楚在这条街道附近有一家公园,而这条街是附近居民区通往公园最快捷的一条小路。有些夜练的人或许会途径这里,甚至直到深夜都可能有人来往。而只要这些路过的人一抬头,就能目瞪口呆地看到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赤身裸体地像变态一样趴在窗户上任人cao干。想到那个可能性,太宰治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是否能遇到人是纯粹的幸运问题。幸运问题总是会带来刺激。

    显然,现在这个刺激是织田作决定的、惩罚的一部分。太宰治判定着。所以目前的最优解是服从织田作的设定。

    “我不想强迫太宰,”热源在靠近——织田作之助从太宰治身后贴近了他,“我需要确定太宰是确实想要做的。”

    呜哇。太宰治想。他确实是很想和织田作试试……这种话实在说不出来啊!

    “所以我决定了,太宰必须明确地请求我我才会做些什么——在我中出你或者你说出安全词之前,你不可以离开窗户。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站一天或者一周,我会为你准备食物。”

    织田作之助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太宰治屏住了呼吸。身后的热源凑近了他的耳朵。

    “保持沉默——或者请求。”

    织田作之助是在逼迫他面对自己的内心吗?说实话,太宰有些不知所措——因为织田作很少会这样做。他不禁反思了一会自己在织田作勃起到不行时放置他那么长时间是不是有点过分,又有些怀疑自己在多想。

    “……可以拜托织田作摸摸我吗?”踟躇半晌后,太宰治犹疑着提出了第一个请求。

    “摸哪里?”可是织田作却问,并没有动作。

    ……明确的请求原来是这个意思。太宰治想——不对!等等、等等!那一会儿拜托织田作进来的时候该不会——?

    太宰治不可思议地透过玻璃的反光观察着自己背后的青年。织田作原来是会玩这种DIRTY TALK的人吗?

    “摸哪里?”织田作之助重复道。

    “呃,”太宰治犹豫了一下,“摸摸我的胸……?”

    身后的男人沉默着伸出手,将两个手掌覆盖在太宰治的胸膛上揉弄起来——这同样是个暗示。请求需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可以的暗示。

    呜啊……!织田作!太宰治在心里捂着脑袋翻滚。

    “……请、请你掐我的rutou。”他小声说。

    “大声一点。”织田作之助说。他依然用着不是很色请的按摩手法搓弄着少年的胸部肌rou,偶尔用掌纹把那个坚硬的小粒拨到左摇右晃。

    理智在摇摇欲坠。太宰治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让织田作之助满意。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大声说:

    “拜托织田作用手指玩弄我的rutou!”

    “嗯,不错。”

    放在胸前的手终于提起来开始用指腹掐弄少年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珠。或是碾压,或是向上提起。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特意收敛力道,总是把少年弄出几声夹杂着快感的痛呼。在向外拉的时候,太宰治甚至还会忍不住踮起脚好逃避rutou被蹂躏的痛苦。

    太宰治没有说停,织田作之助也就一直揉了下去。直到yinjing硬到顶在玻璃上,那股顺着下体传进脑干的凉意才让太宰治清醒了一点。他顺着yinjing的方向向下一看,差点被吓到窜上天花板。

    “有、有人来了织田作!”

    可是织田作只是“嗯”了一声,甚至手都没放开太宰治的rutou。“我说过的,太宰。除非你说出安全词或者被我中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得在这里站着。”

    ——哪怕被人看见。太宰治意识到了织田作之助的潜台词,也意识到了他是认真的。他咽了咽唾沫,在心里挣扎了一番。

    最终,太宰治还是狠狠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说出了那句话:

    “——请您抱我。”

    织田作没有cao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揉着他的乳珠。

    ……等等、织田作真的要这么较真吗!太宰治绝望地在玻璃中与织田作之助对视。他试图撅起屁股主动去蹭织田作之助的胯下,惊喜地发现对方的yinjing也早就硬得不成样子——连裤裆都已经湿透了。可是不管他怎么拼命蹭、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愿,织田作之助都无动于衷,甚至还能给他一句提醒:

    “说起来,最近附近的公园里似乎有住户举办的烤rou聚餐,过一阵子就到他们散会的时候了。”

    没有起伏的话语里蕴藏着再简单不过的威胁。太宰治悚然一惊——必须得尽快让织田作中出他才行!

    可恶……织田作的中出……

    到底是被人围观zuoai更羞耻还是和织田作说DIRTY TALK更羞耻,太宰治很快就得出了答案——至于说出安全词,太宰已经完全把这个选项抛在脑后。

    “呜!”太宰治咬了咬牙,他rou眼可见地与什么不可见的东西——大概是耻感——搏斗了一会儿,然后尽可能用正常的音量把那句话说了出来,“……拜托织田作用roubang抽插我的rouxue。”

    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是某根坚硬的rou物顶进了臀沟。织田作之助似乎是想先用手指扩张一下,却在捅进去时发觉触感不太对。

    “最近太宰有自慰啊。”织田作之助抽出手指捻了捻上面的粘液,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前戏已经自己做好了。”

    ……呃呃呃!不如说他在来LUPIN之前刚刚自慰过一次。可是这时听起来简直像是他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就在期待织田作什么时候来用一样。太宰治恨不得晕过去——他确实没少想着那天的事悄悄玩,但完全没想过会在今天被织田作之助发现。

    “没关系,我最近也在想着太宰的事撸管。”织田作之助用着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可那个内容却让太宰连耳根都红得彻底。

    “织田作……呜哇!”

    完全没有任何预兆,那根roubang在谈话的间隙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太宰治的屁股。和手指完全不同——被插入是彻底的被填满、被侵占的感觉,仿佛从体内被人打上标记,变成他人的所有物。在最初的异物感逐渐消退之后,前列腺被若有若无摩擦的快感便充盈进了血液。

    少年人的情欲总是更加热情、更充沛——更难以自制。太宰治扭动了两下身子,想去用织田作的roubang戳刺自己的前列腺,可每一次都被织田作轻易避开。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会儿xue口和肠道。

    “我知道了……”太宰治还是喘息着喊出了下一个请求:“抱我——织田作,求你了,狠狠抱我!用力顶弄我的前列腺,拜托了!”

    “好。”

    在言语的回应之后便是行动的回应。“啪啪啪啪啪啪啪——”织田作之助果断地如太宰治请求的那般用guitou抽打、顶弄着那个稚嫩的腺体,凶狠地从里面榨取每一分情欲。

    “啊、啊啊……!”

    对于初体验来说,这样的力度和速度还是太过了。完全忽略循序渐进适应过程的xue口勉勉强强含住那根在欧洲人中也算得上大号的yinjing,又被强硬反复地破开,连吮吸都没能做到就不得不适应抽离的空虚。太宰治双眼向上翻白,不自觉地踮起脚尖,他的guitou像是在cao干玻璃一样不停地贴在上面又退回,整个胸膛都贴在了玻璃上。太宰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了水汽,在透明的窗子上人为制造了一小块白雾。

    “叫得声音太大了,太宰。会被听见。”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朦朦胧胧地拢在耳朵边上,怎么也飘不进去。已经无所谓了——那样也已经无所谓了。

    “唔啊!给我,织田作……再用力一些……啊啊……”

    太宰治拼命向后耸动着自己窄小的臀部,试图吃得更深一点、更多一点。而织田作之助也宽容地当真捏着他的胯骨进得更深。

    “好舒服……好舒服……”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少年连自己在被惩罚的事实都不记得了,只是凭借着本能尖叫着出了自己的请求:

    “求你……求你射给我!用jingye灌满我,织田作!”

    “如你所愿,太宰。”

    ——炽热的jingye浇灌在了少年初次被使用的肠道里。

    “呼……呼……”

    如果不是织田作之助眼疾手快地捞起了太宰治,这位面对尸山血海都面不改色的少年干部险些丢脸到因为腿软而跪坐在地上。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失神地注视着窗子被自己的jingye弄脏的玻璃,随后他的视线穿过jingye的涂抹在虚无的夜晚中逗留、逡巡。

    然后看到了从公园的方向的诸多人影。

    沉浸在高潮中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太宰治惊恐地看着数百米外逼近的人。

    “等等、等等——织田作!已经中出过了,可以离开了吧!”

    “可以。”织田作之助这么说着,却慢吞吞地把手插进口袋掏出了一只录音笔。他按下录音笔的开关,太宰治的yin叫声便填满了整个房间。

    “拜托织田作用roubang抽插我的rouxue!”

    “用力顶弄我的前列腺,拜托了!”

    “求你……求你射给我!用jingye灌满我,织田作!”

    “——但是你需要道谢。”织田作之助补上了后半句话。

    道谢?为了录音?

    太宰治目瞪口呆地瞪着织田作之助,不确定自己的友人、呃——大概还是友人到底在自己没看见的哪里实现了进化。

    “谢谢织田作……?”他不确定地说。

    好在织田作之助没有和他计较语气问题。他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谢意。“还有视频,”似乎看出了太宰治的疑问,织田作之助补上了一句说明,“毕竟是珍贵的初夜,之后有空可以一起观赏。”

    织田作之助的语气活像是在邀请朋友一起去电影院看最近的大热电影,太宰治希望他不会真的把这个当做什么电影分享给他俩共同的友人坂口安吾。太宰治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当真在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几个针孔摄像仪。他按照那些摄像头的位置估算了一下,发现竟然还是俯仰角和特殊部位特写俱全的高级配置。

    太宰治:“……”

    喧闹的声音已经迫近织田作之助的公寓楼下。太宰治放弃探究有关于初夜录像的问题了。他果断地往后缩了缩。

    “织田作……回房间吧,”顿了顿,太宰治又加了一句,“拜托了。”

    “哦,当然可以。”织田作之助说,“不过这个其实被我换成了单向玻璃。”

    太宰治:?

    “单向玻璃……?”太宰治恍惚地问。他不确定地摸了摸面前的玻璃,终于在朦胧的月光下找到一点属于单向玻璃的线索。

    “虽然隔音或许做得还不够好,但是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顺便一提,太宰之前大声yin叫的时候或许被一个路过的人听到了。”

    太宰治:???

    面对太宰治变幻的脸色,织田作之助坦然地打横将少年抱起捞进了浴室。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太宰。”他说着,将太宰治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下次我们再继续。”

    太宰治想了想自己要买的猫尾按摩棒,想了想项圈,又想了想初夜录像。放在水面下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可是他的嘴却又一次背离了自己的意志:

    “——我很期待哦,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