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武父子銀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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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張開眼睛。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再次睜眼,甚至聽到一旁隨侍驚喜的通報:「殿下醒過來了!快去通知娘娘!」 莫非是……死而復生? 奇怪的是、在他這個殿下尚未開口之時,身邊服侍的宮人顯然不將他看在眼底一般的開始說起究竟發生了什麼。 乍聽之下如同向主人報告,劉徹又怎麼聽不出話語中的敷衍,但這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他很快就從旁邊服飾的宮人口中釐清他的死而復生於何處,這是一個與他大漢相似卻又不同的朝代,同樣是秦二世而亡後漢家終一統,而不同之處在於——年約十五歲的少年將手撫上腹部,除卻若隱若現的緊實線條外,還有一個據說是他「授命於天」、「得天幸」的證據,那是一個恍若刺青的、倒立的花蕾模樣的淺色圖樣,皇子身體何其尊貴,他身穿著坦腹的下流衣服,周遭卻無人以為不對,顯然已是穿慣了。 雖說在他之前儒學並非主流,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的觀念依舊通行於百姓之間,更何況以堂堂皇太子之尊,誰人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可偏偏就是有,甚至被當作天命的證據。 據服侍於身邊的小黃門說,國師—在此方世界,神鬼妖道並非遙不可及,與之相反,長生求道的典籍比比皆是,而所謂國師正是修行中人,以判祥瑞災厄、護衛帝國莫遭妖魔侵擾為職—曾與當今言,此花系受蒼天喜愛之證據,待淺色花蕾盈滿,則將受天道賜福。 ——何其可笑。 他曾經的一世汲汲於求神,於臨終時才頓悟世間本無神無佛,那這死而復生的一世又算什麼?難不成是對他前世虔誠的獎勵嗎?或是對他臨死前悔恨的懲罰? 劉徹垂著眼瞼,不動聲色的冷笑,不論賞罰,且讓他看看他此世的世界又是如何模樣。 而在趕來探望他的母后面前,劉徹終於明白了在自己清醒前的處境。 在看到母后的第一眼,曾經的過往翻湧著向他襲來。 記憶中的宮殿與他自小長成的宮殿相差無幾,父皇母后的性格長相更是無太多不同,唯有一點,前世他早已於七歲時被立為太子,今生被立為太子時間更早,卻非他記憶中的方式,甚至連他的父皇都顏色淡淡。 ——他這太子直至他魂靈到來前都神智未開,卻因三歲時腹部不知因何浮現出天幸的記號,才進入前朝后宮的眼中,而他的父皇硬頂著孝道與國師的壓力,硬生生撐到今日,也就是前身昏過去他撐開眼前,才終於鬆口答應辦理冊封太子的大典。 原身癡傻,可劉徹在獲得記憶的走馬看花中看的分明,他的父皇之所以鬆口大約是他立魁儡天子的準備終於齊全,才終於鬆口給這注定身為傀儡的太子一個形式上的大典。 冊立太子的大典劉徹並非首次,自然是胸有成竹。 降伏百官收攏權力,已經做過一次的流程對劉徹來說並不值得他耗費太多時間,或許妖魔神鬼會帶給他其他變數,但那無所謂、毫無挑戰只會讓他感到無趣。 只有一個人值得他憂心,唯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的父皇的來去匆匆。 可等到夜晚,劉徹就再沒心思多想。 熱,渾身上下都在流汗,彷彿自己即將化掉的熱度從那莫名的紋路中湧出,幾乎要將劉徹的腦袋也一起燒掉,下意識的想要呼叫宮人取出冰塊降溫,連聲呼喚卻反常的沒有得到回應,不只流汗、新任的太子能感覺到自己身下似乎多了自己前世從未有過的器官,而他體內的水分正從那處汩汩流出,雖不熱衷卻也算精熟人事的帝王對此略有猜測、卻怎麼也不願承認,大量的缺水讓劉徹劉腦袋變成糊糊、簡單的動作都相當艱辛,用出比搏熊更大的力氣才睜開的雙眼卻只見一片朦朧,沒有應該隨侍在旁的宮人,卻多出了在他想像中一個絕計不可能在此出現的身影。 「父.......皇......?」 下意識的脫口,卻在看清帝王那面無表情的面孔時再說不下去。他曾經確實是相當得寵的,在真正年幼的時候,他幾乎獨享了君王的寵愛,他的父皇縱容著無法登上大寶的兒子,卻從不曾有人所受恩寵可及他一分,他是被他父皇親自捧在手中的太子。 「你還不配叫朕父皇。」 眼睛模糊的似乎看不清眼前景象,耳邊傳來的話語更是讓人冷入骨髓的冰冷,可與此同時,脫去他衣物的手又太過熾熱,行經的每一寸肌膚都彷彿已不屬於自己,從胸口下滑,在小腹上的圖案暫時停留後、那雙全天下最養尊處優的手無視身下因被觸碰了花瓣而驟然急促的呼吸,繞過不知何時悄悄抬起的、尚未使用過的粉嫩的性器,因長年握筆而顯得粗糙的指尖撫上了劉徹從未想過的地方,那不應生長在男人身上的花xue正汩汩流著yin水,將他父皇的手指浸的濕透,明明沒有使用香膏、卻簡簡單單的就將指尖探入xue中,充沛的汁水讓入侵輕而易舉。尚未熟成的果實在男人的愛撫下顫抖,細碎的呻吟聲與過於鮮明的水聲充填著以太子之尊太過狹小、此時卻因餅退下人而顯得空曠的房間。 劉徹下身的衣物在不知不覺間已不知被扔在哪裡,景帝將手下礙事的雙腿向胸口處凹折、讓劉徹自己固定住大腿後一邊增加入侵的手指、一邊將半勃的性器掏出,即使並非第一次召寢男寵、他的太子即使尚未長開也能看出五官明豔,只要一想到因這「得天幸」帶來的危機,他只恨不得將人拖下去再不想見,又怎能起意?只得隨意taonong後挺身而上。 可笑他身為帝王,卻被逼著要來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子苟合,他立太子又與那些神鬼妖魔有何關? 15、6歲的少年身量根本還沒長開,在天賦異稟也吞吃不下成年男性挺立的性器,劉徹只能感覺彷彿被從下身開始、整個人將被撕成兩半,過大的異物侵入即使有過擴張也無濟於事,在劉啟頂開自發一張一闔的xue口時、一口氣深插到底時,劉徹只來的及短促的喘了口氣、就被接下來的劇痛突襲的差點昏了過去,他活了兩世第一次受這種程度的疼,可不等他回神,劉啟在確認能動後就直接動作了起來,只想迅速結束這場幾乎代表他又一次妥協的性事。 軟嫩的花xue卻不同於羞恥的快要昏過去的主人,近乎歡欣鼓舞的、內壁蠕動吞吃著男人的性器,過於氾濫的春水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出體外,將兩人相交處與身下床單濡濕了一大片,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冰涼,劉徹本就白皙的肌膚被羞恥與情慾蒸的通紅,最後一點尊嚴讓他撐著不願掉淚,反而是劉啟看著太子泛著水光的眼睛帶著不自知的求饒與眷戀,內心暗嘆、終於放緩了動作,抓著比自己小了不只一號的手握住從這場性事開始因疼痛差點軟下的、垂頭喪氣的部位上下滑動,多麼諷刺、他第一次親身教導他的太子居然是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