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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君不会怪我的(GB,孕夫,极限高潮,喷奶喷尿)

    越是美丽,越是有毒。这话估计是为眼前这个人订制的。

    你靠在树上,手按着腰子,那里插着一把很短很细的匕首,正以不是很夸张、但是锲而不舍的劲头持续往外渗血。

    ……因为它开血槽了。

    “哦?那原本是打算插在我的哪个部位的呢?”文丑摆弄着手里的缅铃,古铜色的外壳在他惨白无血色的手掌里格外显眼。

    你破罐子破摔:“马眼。”

    扩张用的。那个钝尖只会戳痛人,刃都没开,根本就划不破皮,可想而知文丑是下了多重的手才能钉穿你腰子。

    不愧是颜良的弟弟,什么大力士家族遗传。

    你的坦率让他笑的更灿烂了,在夜色里,他深色的唇糜艳的让你眼里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寒光烈烈的大戟把你卡在树干上,身材修长纤细的美人武将站在一地你侧翻马车里倒腾出来的荒唐小玩具里。在连野狼都不敢造次的荒郊野岭,你既不害怕,也不躲,舔了舔嘴角,像个浪荡的无赖。

    文丑果然把武器收了,蹲下来,长长的发辫拢在胸前,乖巧得像个邻家大姑娘,脖子上夸张的颈饰随着歪头发出一点金石相击的响动,“广陵王殿下,您是算准了,先睡了颜良,我就一定不会杀你吗?”

    “就不能是我信服兼爱非攻的墨家钜子不会草菅人命吗?”

    文丑责怪的看了你一眼,金绿色的瞳仁露出无机质的冰凉,然后你脸色煞白——他用一根手指按在了那把小匕首上,从你攥的死紧的指缝又往里推了一寸。

    “殿下,我手很巧。”

    “颜良真喜欢,我可以把你做成机关人偶——放心,不会死,但是应该比你现在听话很多。”

    他先用密信联络你,引你独自前往袁绍营地,然后把你拦截在这里,给你腰子上开了个口子……

    他在警告你,在威胁你——

    你叹了口气,松开捂着腰子的手,沾着血痕的黑色手套拨了下他的额发。皮质的东西留不住液体,滴下来的血把他的刘海黏住了。

    “别害怕。你是好人,颜良也是,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请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文丑蝉翼似的睫毛震颤了一下,离得这么近,你忽然发现他其实并非远见时那般冰冷艳绝:他的眉毛颦蹙起来是远黛的胧雾,鼻梁和唇弓轻皱会变成幽幽的兰谷……

    真美啊,谁会不为这样的美人倾倒呢?

    蝴蝶都会用夸张的花纹伪装自己脆弱易碎的翅膀,他也是一样的。但就算明知道这是艳丽的毒药,你还是忍不住想让他在你指尖起舞。

    “……你见过带一马车情趣玩具来杀人的吗!我来干什么非得要我大声嚷嚷出来啊?你不愿意算了……”

    你一股脑说完,像个捧着花被心上人一盆水浇出来的傻小子,一把拔出那个小匕首远远扔开,泄气又怜爱地捏了一把他的下颌。

    他没躲,眼睛忽闪的眨起来,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

    你这万花丛中过的老手当即就眼睛一亮。怎么,都成这样了还有戏?

    还真有。

    文丑低头,他是标准的美人巴掌脸,下巴尖落在你肩头,有点硌,但一点也不重。他的舌尖一点点从你的后脖子绕到前面,舔舐着向上,最后含住你的下嘴唇,像采蜜似的吮了一下,然后又轻轻退开。

    你是被当做皇家继承人培养的,你不怀好意的叔叔伯伯没少给你塞瘦马,文丑这个技巧真是……非常熟悉。

    他也知道你知道,混不在意,等着你轻佻的调笑。这种乱世,能委身一个这样的女君主,已经不算坏了。既然她打算用这样柔和的手法收下他们兄弟,他当然会好好服侍……

    但你却狂喜地扑上去,捧起文丑的脸,“叭”一口亲在他额头,又“叭”一口,鼻梁,叭叭叭……

    文丑感觉自己被什么奇怪品种的喇叭花黏上了,有点懵,你却开开心心地牵着他站起来,拉着他一起去推那辆侧翻的马车。

    车夫和马被你打发走去报信,方圆十里就只有你们俩,幸好文丑一把子力气一个顶十个,马车也是相当结实的红木,推起来之后毫发无损。你拉着摸不着头脑的文丑上车,亲王规格的马车相当阔气,比普通人家的床还宽,你铺平了垫子,又把衣摆里那一堆小玩具哗啦一声倒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拍拍软乎乎的座位:“躺吧!”

    文丑被你这贴地气的样子搞的没了脾气,忍着笑——他忍笑喜欢咬下嘴唇,大写的纯欲,让你满脑子都是别咬你自己的也咬咬我的——把长发都拨到座位下垂着,任君采撷地躺下了。

    你跨坐在文丑腰上,掀开他的衣摆,苍蝇搓手:“这不是怕你像你哥似的,把我硌的拔两天罐都睡不好。”

    文丑早就从颜良磕磕巴巴的叙述里大概复原了你们的第一次,一笑,“我床很软的,下次殿下可以直接来。”

    你好像没听见似的嗯嗯敷衍。文丑一低头,发现是你在和他的腰带扣专心较劲,那是他自己打的绦子,确实不太好解,你一通摆弄之后弄了个死结。他没太在意,抬手拔下你的发簪,准备割断。

    你却挡开了文丑的手,一脸认真地继续解。

    “多漂亮,弄断干嘛。”边解边对他笑,“下次也给我打一个呀。”

    文丑深深地看着你,片刻后,他修长的手指加入进来,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像拨开面纱的某座山峦,在你面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瘦矫健的、并不算惊艳的苍白裸体。

    确实,他既不是世家精心培育的孩子,成年后又一直在不停地厮杀,怎么可能真正的玉体无暇呢?

    文丑没有停,他很不必要地把颈饰也摘下来,那道几乎砍断他整个头颅的可怖伤疤也暴露出来。

    蝴蝶静在你的指尖,等着你嫌恶的把他抖落。

    真是个……非常不自信的绝世美人。

    你又叹气,想起他的雀簿调查,原本被插一刀想使得小坏点子也烟消云散了。这一刻,你只想发自内心的告诉他,你不会嫌弃他,你只是很喜欢他。

    但是言语总是最单薄的,他也不会在只言片语里就卸下十几年来的心防。

    你俯身趴在文丑的身上,没有吻他,双手从他后背绕一圈,扎实地抱住他。他的腰细瘦伶仃,虽然有漂亮的人鱼线和习武打底的流畅肌rou线条,但仍然像一尾鱼,那些细小的伤痕就是他的鳞片。

    你不会剔掉这些鳞片,理由啊,很简单。

    “帮我脱衣服吧。”

    然后,在他瞳仁震荡的金色碧波里,是叠在一起的两只伤痕累累的小鱼。

    你不嫌弃他,就像你从不觉得隐藏女子身份,一路在腥风血雨里披荆斩棘的自己有什么可自卑的。

    ——活下来,就是强者的证明。

    你安静地拥抱着他,似乎就这样也很满足,还捻起他一缕碧绿的长发给他编辫子。

    他那么美,你有足够的耐心,这次就是抱着纯睡觉也没事。

    但文丑显然是从不恃宠而骄的类型,决心今天不会让你失望。

    他的手指修长冰凉,顺着你的腰窝缓慢地摩挲,你下意识反弓起背,他用手慢慢摸索着往下探,游移着往你的大腿内侧滑过去。你顺势撑着他大腿坐直,胯抵着他下半身,xue口像个珠蚌含着他缓缓抬头的rou茎。

    应你的强烈要求,他靴子没脱,你黑手套的皮革按在上面,前后摇摆,两片yinchun濡湿地挑逗着完全挺立的灼热,两块皮革压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挠的文丑心痒。但他在床上绝不是颜良那种二愣子,他只是迷离地望着你,手仍然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你的后腰、大腿,力度恰到好处,让你各个点位都有支撑力,比世家调教出来的婢女还要贴心。

    感觉彼此都够湿了,文丑都不需要你发号施令,半抬起上身,同时托起你的臀,你们像一套榫卯,细微的一个动作,便丝滑又严丝合缝地契在一起。

    “呼……躺下吧殿下,我来动。”

    文丑轻喘着交换了你们的上下位,还不忘在你后面塞个大靠枕。你也正好坐累了,猫咪似的舒舒服服窝过去,全心全意欣赏服务你的绝色美人。

    文丑的肌理恰到好处的匀称,但不像是公卿子弟刻意控制饮食保持体形的造作,反而像在最应该抽芽的年纪被限制了。你摸着他薄薄的胸肌,素的像一匹丧葬上的白麻。之所以不说是丝绸,是因为除了各种刀枪剑戟的疤痕,你还能看到各种细小的裂口,并不细腻——要知道,这可是等闲都露不出来的位置。

    隔着手套,你好像都能抚摸到这些年他的风霜和艰难。

    文丑在动腰的时候也在专注观察着你,他知道这时候他应该故作柔弱的说点小时候那些烂事让你更怜惜他……但他却倾身压前,两手撑在你靠枕两侧,忽然加快了律动。

    “至少现在,”文丑长长的发丝像游蛇一样,荡漾着狂舞,“我不想让殿下可怜我。”

    黑色的长靴和他劲瘦的双臂牢牢把你笼在他的阴影里。你被顶的一直往上窜,又被软靠枕弹回来,在来回之间被文丑插的七荤八素。

    “唔,唔…哈啊……”你连完整的情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刚止血、现在被cao的又快裂开渗血的腰子。现在还是他可怜可怜你吧。

    文丑美目眸色加深,补偿似的让你掐住了他的脖子,还把之前把玩的缅铃用他的腰带绑在脖子上。清脆又勾人的六角宫铃在他狰狞的伤疤上跃动,你动了动扣住他脖子的手,将那个铃铛一起按在拇指下,压在他的喉结上。

    他的喘息带动铃铛震动,带动你的虎口发麻,素麻似的脖颈泛起血液不畅的青紫,这幅画面美的诡异,你的xuerou和手一起,打泵似的收缩。文丑仿佛想逼你掐死他,一直在渴望的咽动,下身却越发暴乱,想在死前留下点什么似的,roubang越来越深地钉着你。

    但你真的不是坏人。他这么美,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睡了他而已啊。

    你最终只是让那个小巧的铃铛再次清脆鸣响起来,手捧起文丑的脸,深深吻着他。

    文丑闭上眼睛,在你吻里有些破碎地颤抖着。他射进来,紧绷的肩膀松懈着落下来,依偎在你怀里,像终于决定眷恋某个花枝的蝴蝶。

    你知道你得到了他。

    你笑起来,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这点你们兄弟还是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