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之前(克利克阿金)(直变弯、口、YY)(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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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克利克完全不了解鹰眼和伟大航路局势来看,他应该是土生土长的东海人。那种“为了活命邦邦磕头,满身武器睡觉不脱”是很明显的下水道起家的人的特点,说不定是那种犯罪之城贫民窟出身,一路摸爬滚打杀出的明堂。 但他人在泥坑里,脸却一直是向上抬的,有点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反骨。他兢兢业业攒了50艘战舰、五千多小弟和一身土豪金装备,却并没有偏安东海,44岁踌躇满志进军伟大航路,足以证明他的狼性。 阿金呢,原本只是个想要冒险的小伙子。那时候他二十都不到,也没什么目标,只是觉得跟着这个老大很有前途。这是当时绝大多数普通小混混都有的想法,阿金只是这些小混混里比较能打的那个。他血气方刚,打架从来都打到对方爬不起来为止,不管那时候自己还爬不爬的起来。 克利克看中阿金这点,把他提拔上来。克利克知道,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他需要一支如臂使指且保持贪婪的队伍,为此,他使用分化整合的手法:先分化若干小队,然后提出每个小队最优秀的,再集结这些人为了更少的位子斗争。 阿金来不及建立三观就被扔到炼蛊池里,茫然地在腥风血雨里厮杀,若是稍有手软,即使没被对手干掉,克利克也会恶狠狠鞭笞他,将他弃如敝履再寻找新的苗子。他像想要讨好主人的狗,毫不停歇地疯狂撕咬对手。 等他撕咬出一个“鬼人”的名号,克利克才对他表示满意,升他做战斗总长。这时的阿金外在冷硬如铁,内心却孤独如影。 克利克治下,只允许存在下级对上级的忠诚,弱者对强者的敬仰,其余诸如友情、信任、爱之类的美好情感都被认为是软弱的累赘。阿金对这些铁律奉为圭臬,但心底始终有一块无法被同化,极度渴望着这些软弱的温暖。他不敢让克利克知道,却因为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中对克利克产生的绝对忠诚、敬仰、依赖,而难以遏制地在克利克身上乞求这份温暖。 克利克只是实行狼性企业的精神控制来增强实力,根本不关心洗脑的后果。阿金的潜意识日益扭曲怪异,克利克在他大脑皮层内化的太深了,已经侵蚀了他正常那部分的理智。某次喝断片后,阿金惊恐地梦见自己被克利克按在一片漆黑的底仓里cao。梦里他赤身裸体,克利克却除了几把什么都没露。阿金觉得不公平,试着想剥掉他一片肩甲,被暴怒的克利克把左手上绑的双管猎枪捅进嗓子眼。 砰一声枪响,阿金惊醒,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比每次都多的jingye发呆。 从这个梦开始,阿金绝望地发现他每次自慰的幻想对象限定成了克利克,如果强行切换,几把立刻就会软下来。他根本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只能在一次次自我怀疑里爽到发麻地射出来。 夜晚的疯狂逐渐外溢到白天。一次战斗中,克利克亲自参战,阿金挺身为他挡了几发流弹,最终失血过多昏死过去。再睁眼时,可能是这场收获颇丰,克利克体现出了难得的气度,在酒宴正酣中来他病床旁边坐着,问他想要什么赏。 和血一起流出去的可能还有他仅剩的正常。阿金呆呆地脱口而出:想要他左手肘上绑着的那支双管猎枪。 自此以后,阿金自慰不再需要撸管,无论用这支猎枪捅哪个洞,他都会在无上的满足和虚无中高潮。 彻底败露是在一个暴风雨的夜里。那几天克利克的脾气就像糟烂的天气一样,狂风骤雨地席卷了全团,原因是最近被海军围堵的情况增加了一倍,他怀疑内部有人泄露了行踪。克利克海贼团可没什么团结友爱可言,为了自己不倒霉相互举报,阿金也没能逃过。 被扔进牢房的时候阿金一言不发。他当然没有背叛克利克,但他心里有比背叛更隐秘的阴私……这种泥泞的心思在见不得光的角落发酵太久,阿金的神经早就在崩溃边缘了。 克利克审人向来亲力亲为,因为他谁也不信。他用铁链把阿金拦腰捆在椅子上,机关响动,左手绑的枪露出来指着阿金脑袋,让他自述这几天的行程,对不上就脑袋开花。 阿金盯着枪口,毫无起伏地按班就步叙述,等说到昨天中午他在瞭望塔自慰的时候,克利克愣了一下。确实有人举报阿金那天锁上门不让人进,里面还有怪声…… 克利克很快冷笑着反应过来,一甩枪杆打的阿金头破血流,说你以为这就能糊弄老子?你怎么证明你他妈是在撸管不是用电话虫通风报信! 阿金把头转回来,咧嘴笑了下,眼睛亮得惊人,绷到极致的弦在这一刻断裂。 他张口,克利克以为他要申辩,结果眼睁睁看阿金用还在流血的嘴,把枪管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天克利克赏完阿金,新换上的不再是双管猎枪,而是一支长管左轮。枪管二十厘米,直径四十六毫米,实话说,和克利克几把尺寸相当像——但在被阿金含在嘴里之前,克利克从没认识到这点。 阿金缓慢地来回吞吐枪管,技巧极为熟练,不知道私下这么做过多少回,牙齿一点没磕碰到,牢房里只有舌头舔弄发出的水啧声和轻微的铁链晃动声。嘴角的血混着口水滴在阿金的裤裆上,克利克看见阿金勃起了,顶起的帐篷濡湿了一大片。 克利克从最开始觉得古怪荒谬,到轻蔑鄙夷,再到最后的猎奇心理,倒是一直不嫌麻烦地举着枪看乐子。阿金望着克利克的脸,他的每个表情都给他带来灭顶的痛苦和快感。他从克利克的瞳孔里看见自己yin荡的样子,既兴奋又羞耻,嘴上的速度加快,发出哼哼唧唧的鼻息,几把也开始一跳一跳地抖动。克利克也是男人,很清楚这是快射的前兆,他挑高一根眉毛,勾在扳机上的手指忽然往下压,仿佛一时兴起,故意拿石头砸一条正在吃饭的狗,想看看狗有什么反应。 阿金瞳孔紧缩,最大限度探身向前,铁链勒进肋骨,枪管全部没入喉咙。在窒息中,他浑身抽搐,腰身挺动,半分钟后吐出枪管,撕心裂肺地咳嗽。 克利克静了一会后,两枪打碎铁链。阿金软绵绵地扑倒在地,紧接着被扒个精光,掰着大腿翻正。克利克嗤笑着拨弄一下他刚射完就又抬头的几把,低声笑骂了几句他的下贱,然后像阿金千百次梦见过的一样,掏出家伙,衣冠齐整地cao了进来。 没有润滑,血流如注,疼得撕心裂肺,阿金却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再也不用殚精竭虑地维系可笑的理智,可以尽情向黑暗深处堕落。 他终于在最阴暗的谷底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温暖,就算直接被这烈火烧死,他也心甘情愿。 阿金用腿紧紧盘着克利克的腰,用力摆臀,大声呻吟,克利克则掐着他的腰打桩似的大开大合。这么射过一次后,两人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克利克用的最多的还是后入,一个是因为cao的深,还有就是这个姿势的阿金毫无反抗和暴起偷袭他的可能,完全跪趴着迎接他的支配,比狗更温顺。 第一次cao男人的和第一次被男人cao的都十分享受,一直折腾到天亮。克利克自始至终都没脱过一件衣服,把几把塞回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离开。 再然后,就是突入伟大航路失败,他们如丧家之犬逃回东海,再经历海上餐厅一战,他把船员都扔到临近的小岛上,又带着昏迷的克利克再出航。 阿金是个普通人,自始至终也没有野心,这一遭也曾让他心生退意。但他清楚,克利克是个疯狂的赌徒,全盘皆输之后他只会想着怎么加倍赢回来。他从一无所有打拼出来,沉没成本就是他的人生,要么赢,要么死。 那他……也就只好陪着他不死不休了。他的道路已经和这个人融为一体,即使未来是黄泉路,他也心甘情愿。 阿金看着一身盔甲都被打碎,比任何时候都单薄的克利克,笑了笑,从后腰抽出那根双管猎枪,扔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