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狗
周娴曲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压迫。这完全来自周闻煦,来自周闻煦的极端的掌控。 整整一个星期,周娴曲没有任何自由,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只有这间十几平米的卧室和与这卧室连接的厕所。家里不知哪一处被周闻煦安装了监听器,手机也被随时监管。哪怕是在家,周闻煦也会在看管看着她的一言一行,甚至吃饭和上厕所也会被监视。 完全没有自由,就像跟言执乘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周娴曲早该知道的,周闻煦哪怕再痛恨言家的一切,也是自小便在言家生活。这样的耳濡目染,即使隔着城墙也不可能完全不会沾染上一丝。 11年,整整11年,周闻煦的身上难免有言家人的影子。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周闻煦都会一并学去一些。就比如言家人独有的偏激的性格,周闻煦就学的很好。 可周闻煦却乐在其中。 周闻煦喜欢任何状态下的周娴曲,最喜爱的,还是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痛苦的样子。这是她向来知道却一直在隐忍的。以前的她完全想不到,当有一天真正体验过这样极致的掌控感后,会让她多么欲罢不能。 在言家,整天做的最多事便是“别人的事”。完全不能拒绝任何长辈的要求。只要不肯,便会被狠狠打骂一顿。周闻煦自小生活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渐渐的,心理自然会扭曲。这是言家人的特性,也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事。 被人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周闻煦最清楚,她被压迫得太久了,以至于完全不知道掌控一个人的感受竟是这样的美妙。这样的美妙如同洪水猛兽,一旦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 “曲,我回来了,呵呵。”周闻煦轻蔑的笑声令周娴曲身子一颤。“今天也很乖呢。”周闻煦说着便抱了上去。周娴曲今天穿了一件蕾丝睡裙,是周闻煦最喜欢的那一件。 “周闻煦……”周娴曲被周闻煦的一番话说得有些犯恶心。“周闻煦,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 周闻煦微微皱眉,语气中满是轻蔑。“嗯?这样?这样是哪样?” “……我不喜欢你控制我的生活。” 周娴曲的话让周闻煦有些难受,“为什么不喜欢?周娴曲,我这么爱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周娴曲看着周闻煦,并没有说话,但眼中满是厌恶。这可惹恼了周闻煦。 “周娴曲,你说话。”周闻煦的语气异常的冰冷,仿佛要刺入人的骨髓一般。 良久,在周闻煦的忍耐度到达极限的前一秒,周娴曲终于挤出了几个字:“我恨你。” 周闻煦听了周娴曲的话,扶着墙,狂笑起来。那笑声似是要将所有东西都穿透一般,冲击着周娴曲的鼓膜。周娴曲感觉自己的耳膜要破掉了。 突然,周闻煦紧紧抓住周娴曲,将她推进了卧室,推倒在了床上。周娴曲还想挣扎,却被周闻煦狠狠打了几下,终于,周娴曲不再反抗,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紧接着,周闻煦脱掉了周娴曲身上仅剩的那件睡衣,熟练的将她绑在床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床上挣扎的周娴曲。 “周闻煦!呃!” 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周娴曲的身上,周娴曲痛叫了一声,一脸恨意的盯着那张与言执乘有五分像的脸。心中的恨意被点燃,夹杂着对言家所有人的恨一股脑的挤进大脑,仿佛要将她的大脑彻底啃食殆尽。 “……言闻煦。”周娴曲在嗓中小声嘟囔着,却被周闻煦听得一清二楚。 “你刚刚说什么?”周闻煦仿佛被触发了某处开关,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娴曲。 “言闻煦。”每一个字都咬得重而有力,似是被裹满了重重的恨意。周闻煦被彻底惹怒了,发了狠的将皮带抽打在周娴曲的身上。 她极度厌恶这个名字,哪怕只是将自己的姓氏由“周”改为“言”而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在言家的生活是怎样的黑暗。而小时候的自己却是那么懦弱,那么不堪。 如果说周娴曲最恨的人是言执乘,那么周闻煦最恨的人便是言执枫。言执枫是言雾凇的长子,言执乘的亲哥哥。一家人除了相貌相似之外,心理也一样的扭曲。周闻煦永远忘不了8岁那年,言执枫对幼小的自己做了什么。 自从那一次之后,言执枫依旧如同往常一般的严厉和不苟言笑,似乎从来没有对周闻煦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但周闻煦心中的疤已然消是不掉了,这处疤也许会一辈子留在周闻煦的心里。就算周闻煦会说出“我是言家的种儿”这种话,内心里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言家的人。她与言家人有着最根本的区别。 这件事,周闻煦没有跟任何人讲过,甚至是周娴曲。因为她打心底认为这样的自己是恶心至极的,包括言家的一切,甚至是姓氏都是让她反胃的。而周娴曲却那样重的叫自己“言闻煦”,简直是不知好歹。 “周娴曲……” 周闻煦黑着脸,拿起皮带,用尽力气往周娴曲身上抽打过去。皮带上的金属扣砸在周娴曲的肋骨上,发出一声脆响。周娴曲咬紧了牙关,硬生生憋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周闻煦依旧用着惯用的技俩,慢慢加重力道,逼迫周娴曲屈服。但以周娴曲的性子,这样的痛苦却已经不足以让她屈服。 约莫打了二十几下,周闻煦的胳膊有些酸了,便停了下来。周娴曲喘着气,抬起头,死死盯着周闻煦。那眼神,仿佛要将周闻煦千刀万剐一般。 太像了,周闻煦简直跟言家的那帮混蛋一模一样。 “言闻煦……没……没吃饭吗?”周娴曲似是轻蔑的说着那个名字,周闻煦听得出,周娴曲在故意激怒她。她知道,硬的已经不能够让周娴曲屈服了。 “娴曲。”周闻煦爬上床,轻轻抚摸着周娴曲的脸庞。周娴曲的脸色已然是惨白的,却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反而极其嫌恶的看着周闻煦。 “……你干什么?”周娴曲躲开了周闻煦伸过来的手,周闻煦明显身子一抖,有些不可置信。 “娴曲,我想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狗。”周闻煦的语气极为认真,周娴曲却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做你的狗……你在做梦吗?你连人都是我生出来的,要当狗,也是你当。”周娴曲咬着牙,眼神里满是恨意。周闻煦明白了,如果再不停手,周娴曲只会恨她。现在,周闻煦只想和周娴曲永远呆在一起,即使周娴曲并不会臣服于自己,貌似也无所谓了。 这大概是在言家养成的习惯。低着头习惯了,猛地一抬头,一开始会沉溺于此,时间久了便会害怕和无措。尤其是当自己最爱的人恨自己时,那种感觉让周闻煦极其难以接受。 “……嗯,我愿意做你的小狗,你想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只要……我能一直在你身边。”周闻煦缓缓解开了周娴曲身上的麻绳,抚摸着那一块块被自己所打出的鞭痕和淤青。周娴曲心中一惊,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割裂一般。 “周闻煦……你说什么?”周娴曲不敢相信,虐待了自己这么多天的周闻煦竟会服软。明明要服软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我想做你的小狗,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了。好吗?娴曲。”周闻煦似是恳求一般,脑袋轻轻蹭着周娴曲的胸部,像是在取悦她似的。 周娴曲的心中五味杂陈。这是他想象不到的。刚刚手里还拿着皮带往自己身上抽打的周闻煦,此时此刻竟像狗一样用头蹭她的胸。 割裂的感觉让周娴曲很不好受。明明上一秒还在想着怎么杀了周闻煦,现在心中竟升起一股怜悯的感觉。就像在看这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无力感和无奈。 周娴曲兴许还是恨着周闻煦的,即使周闻煦肯放下身段,她也不会确定周闻煦以后还会不会对她做什么伤害的举动。但大概是作为母亲的缘故吧,这样的顾虑在周闻煦真正放下尊严匍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毕竟,周闻煦是自己的女儿。也或许,周娴曲这一个星期以来自始至终真正恨的只是言家人罢了,周闻煦只是加重了自己恨言家人的感情,自己则并不恨周闻煦。 周娴曲的手摸着周闻煦的头,细细把玩着周闻煦软而密的发丝。一次次将它们打乱,再一次次将它们重新梳好。周闻煦很喜欢被周娴曲这样摸,嗓中发出一些听不太清楚的细吟。 经过这样的事,周娴曲已然无法将周闻煦和言家人对比。她不敢相信能有这样的“言家人”。周闻煦与言家人有着最根本的区别,这是不可否认的。周闻煦会服软,会取悦自己最爱的人,甚至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这才像是周闻煦向来会做的事。 周闻煦是狗的本性,猫的性格。猫性格是完全遗传了周娴曲的,那种不近人情与沉默寡言的性格像极了周娴曲。但狗的性子却不知是怎么来的。许是身体被人cao控的习惯了,11岁时的周闻煦在第一次面对周娴曲无理的要求时才会显得那样神色不惊。 如果说要论掌控他人的感觉,周娴曲或许很有发言权。这4年来,自己不正是在掌控周闻煦吗?只不过没有人提出有什么不对,周娴曲也意识不到罢了。但凡周闻煦当初显露出一丝的抗拒,周娴曲都不会让周闻煦帮自己自慰,并且一帮就是4年。 也许现在,周闻煦也该尝尝被亲生母亲压于身下的感觉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侵入便会扎根,哪怕周娴曲已经亲手掐断过几万次,这一次的却怎么也掐不断。那种感觉太过强烈了。 “闻煦,我的小狗,脱掉衣服吧。”周娴曲轻柔的声音回荡在卧室内,惹得周闻煦脸一红。 “……嗯。”周闻煦很听话的将衣服脱下,周娴曲看着周闻煦那充满媚态的身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尤其是那胸和腿,简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被周娴曲要求脱掉衣服,周闻煦显得有些局促。虽说囚禁了周娴曲这么多天,却一次也没有让周娴曲对自己做过什么,或者自己对周娴曲做什么。而现在,自己却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周娴曲面前,况且周娴曲刚刚还被自己踩在脚下。 周娴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闻煦的身体,简直像一处美妙的风景。尤其是胸前的两颗又大又白的rou球,发育的好极了,完全不像是个15岁的孩子该有的尺寸。双腿中间的黑色毛发刚刚被整理过,只有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很不错。 真想不到周闻煦竟这样的好看。 “曲……”周闻煦被周娴曲盯得害羞,胳膊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周娴曲却不是很高兴,上前把周闻煦的手拿开,双手攀上了周闻煦胸前的那物。就像上次和周闻煦一起自慰一样,细细抚摸着周闻煦,没一会儿,周闻煦的呼吸声便重了起来。 “小狗,这么敏感啊,mama帮你高潮好不好啊?”周娴曲故作挑逗,跟方才的状态完全不同。 周闻煦被说得羞,脸红得很。 “好……” “呵呵,真是小狗。”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