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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换药play)

    黎司溟直到快中午才彻底降热,他从昏昏沉沉的混沌中费力睁开眼睛,大脑有些茫然。

    他不在阴冷的铁笼子中,而是躺在床上,柔软暖和的被子包裹着他乏力的身体。

    反应了几分钟,他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被裴知秋救了出来。“救”这一词有待考量,他在都高野手里是被众人cao弄的军妓,在裴知秋手里是被俘虏的敌军,现在他连将士也不是了,一个被俘虏的敌国军妓,下场会是如何呢?被杀?裴知秋昨天没有杀他,那就是……从北漠将士们的军妓变成大宣将士们的军妓吗?

    黎司溟麻木地想着,他想起昨晚裴知秋冲他喊了好几声“黎司溟”,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在他被皇帝以逃兵罪名关在牢狱里,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被皇帝囚禁起来当禁脔,又被扔在军营中当军妓后,他听到最多叫他的称呼是sao母狗,yin奴……在战场上策马挥刀的日子已经离他远去,十多年的戎马生涯记忆在脑海里渐渐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他被各种媚药yin具调教,各种人cao弄的场景。

    他现在琢磨不透裴知秋对他的态度,这位年轻漂亮的女中豪杰自从第一次见面被他砍了一刀后就记恨上他,每次战场上相遇总要追着他打。久别重逢,她的眉眼愈发英气。他很喜欢裴知秋的眼睛,清澈明亮,就是每次在看见他的时候都会带着些许怒意。

    腿间的布料渐渐被打湿,花xue的女性尿口又开始流尿液了。黎司溟心中升起厌恶感,手肘撑着床想坐起身,猝不及防被插在xue内的镇尺顶弄了一下,散了力气倒回床上。

    “呃哈……”黎司溟皱着眉感受了一下插在体内的镇尺,打消了坐起来的念头。

    帐帘被人从外面撩起,裴知秋端着碗白粥进来,看见黎司溟醒了,笑着说:“我还想着叫醒你呢,喝点粥吧。”她扶起黎司溟让他靠在床头,端起碗舀了一勺白粥递到他嘴边。

    黎司溟抿唇,头偏向另一侧。喝了粥一会儿还会失禁,他厌恶这种感觉。

    “不想吃吗?苏婷说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东西。”裴知秋以为黎司溟是嫌白粥味寡而不想吃。

    “吃了会尿……控制不住……”黎司溟说完,心里嘲讽自己,之前又不是没被人故意灌很多水,涨得他趴在地上疯狂失禁,现在又介意什么。

    裴知秋注意到被子上有一处湿了,心中了然,道:“那也得吃点,你一上午没进食,身体会受不了的。”

    黎司溟张嘴吃下那勺粥,白粥熬得软烂,温度正好,温暖了很久没吃到过正常食物的胃,味蕾久违地接触到美味的食物,勾起饥饿感。

    一碗白粥很快见底,裴知秋收起碗,掀开被子查看黎司溟腿间的情况。她拿干净布子把被尿液沾湿的皮肤擦干净,伸手分开两瓣花唇,手指探进花xue中寻找被塞进去的镇尺。

    “嗯啊……”黎司溟忍不住叫了一声,察觉到裴知秋的目光,牙齿咬住下唇把yin叫憋进嗓子里。

    “想叫就叫吧,别咬了。”裴知秋把黎司溟的下唇瓣从他的牙齿中解救出来,唇瓣上被咬破了几道小口子,她怜爱地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嫣红的唇瓣沾上口中的津液,像是鲜红透亮的果实,诱人上去采摘品尝一口。

    镇尺上包裹的手绢已经被花xue中流的水浸湿,xue道紧紧咬着镇尺,裴知秋揉了揉翘在外面的阴蒂,“放松,我抽不出来了。”

    “嗯啊……啊啊……啊哈……”阴蒂上的神经密布,异常敏感,黎司溟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忍住想合拢双腿的本能反应,努力放松花xue。

    包裹镇尺的手绢即使被浸湿,存在感也很明显,镇尺抽离花xue的过程中布料一路摩擦过花xue的各处敏感点,惹得黎司溟一声接着一声喘息yin叫。

    裴知秋庆幸她进来的时候把外面驻守的将士都遣走了,这几声媚叫勾人得很,她感到下腹微微发热,要是她有yinjing的话估计早就冲天而立了。

    镇尺抽出时连带着几丝透明黏液,裴知秋换了块新的手绢包裹上去,涂上药膏,重新插进花xue。刚才的抽弄使得花xue里水液泛滥,裴知秋手抵着镇尺根部缓缓插进去,直至镇尺另一头顶到宫口。

    “嗯啊……”宫口被顶引起的酸麻感从小腹升起,黎司溟一只手搭在裴知秋的胳膊上,手指无力地抓她,不知道是想要她停下来还是想要她继续顶弄宫口。裴知秋自作主张认为他是后面的意思,食指与中指夹住镇尺,缓缓抽出来一点,再用力插进去,抽出来一点,再用力插进去,重复了三四次。

    “嗯哈!啊啊啊!”黎司溟眼睛睁大,腿根疯狂颤抖,从宫口喷出的yin液多数被镇尺堵住,少许顺着镇尺与xue道壁的间隙流出来。yin叫到最后失了声,手臂无力地从裴知秋的胳膊上落下来,到达了一次既痛又爽的高潮。

    她好坏啊,裴知秋有点心虚。黎司溟薄唇微张,双眼迷蒙,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后xue换药的时候裴知秋老实许多,规规矩矩地抽出镇尺,换上新的手绢涂上药膏,规规矩矩地再插进去。可惜插进去时的角度稍微偏了下,镇尺顶部的棱角戳到了后xue内突出的腺体。

    黎司溟才从花xue高潮中缓过来,又被送上了前列腺高潮。他的嘴唇无声地张着,恍惚间又像是回到了那间营帐的铁笼子里,周围是一个个不怀好意yin笑的身影。泪珠一串一串从眼尾滑落,黎司溟无助地蜷缩起身体,嘴里喃喃道:“呃啊……不要了,我嗯哈啊……错了主人啊哈……不……sao母狗……嗯哈还要……嗯啊啊啊……”黎司溟用手肘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爬到裴知秋面前,两只手无力地捧着胸前隆起的rufang,“主人嗯哈……摸摸sao奶子……嗯啊……有奶……哈不要插saoxue哈啊啊……”他用手胡乱揉着rufang,肿大的rutou竟流出了几滴奶白色的液体。

    裴知秋此时顾不得好奇为什么黎司溟会有奶水这件事,黎司溟的脸上神色迷茫恐慌,显然是刚才她的恶劣行为引起他进入之前不好的回忆。她把黎司溟抱进怀里,抚摸着他安慰道:“不插了不插了,别怕,都过去了。”

    怀抱里的身体抖得厉害,裴知秋安抚了好半天,黎司溟才缓过神。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黎司溟闷声问。他的一身傲骨被折断碾压于尘土中,刚被皇帝囚禁起来时还反抗逃跑,甚至在得知家人均死后企图自杀,后来被挑断手筋脚筋,别说拿刀逃跑了,他连拒绝人抓着他侵犯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双手与双脚彻底成废物摆设。

    “你不是说黎司溟已经死了嘛,现在你是大宣的俘虏,我们大宣对待非罪大恶极的俘虏可是很宽厚仁慈的。”

    “……”

    裴知秋见他彻底缓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把后xue里的镇尺插好后,她又拿出一小根木棍。这根小木棍是裴知秋专门出去从树上找的,把上面的木刺磨平,用来堵黎司溟的女性尿口。裴知秋轻轻揉着小而脆弱的尿口,等尿口微张,将这根小木棍插了进去。然后她瞅见了黎司溟挺立的yinjing。

    这处还没发泄啊。

    裴知秋手握住yinjing,上下缓慢撸动,可是yinjing肿得厉害却扔不射精。她又加快速度,感受到手中yinjing上的神经突突跳动,马眼张开,却一点jingye没看到。

    怎么回事?裴知秋不解。

    黎司溟喘着气,“得拿东西啊……插进去抽插……嗯哈……才行。”

    裴知秋想到头上戴的木簪,取下来用木簪尾部对着yinjing马眼口,犹豫了。

    “嗯哈……插进去……”

    裴知秋小心翼翼把木簪插进去,拔出来点再插进去。

    黎司溟的喘息变粗,木簪摩擦过尿道带来一阵酸麻痛爽。“啊哈……快点……啊……”

    裴知秋加快抽送的速度,约摸二十来下后,随着木簪整根抽离,黎司溟的yinjing抖着断断续续吐出浓稠的jingye,到最后还有几滴尿液。

    “嗯啊……啊啊啊!”他的yinjing已经被调教得感受不到射精的快感,只能被断断续续射精的痛楚折磨。

    裴知秋等黎司溟射完jingye,给他擦干净yinjing。想起刚才流出奶水的rutou,问:“你……有,奶水?”

    黎司溟看向自己的胸部,原本的丰满劲实的胸肌变得软绵绵,是皇帝调教了好几个月的成果。

    他有些自弃,问:“嗯,你要尝尝吗?”

    “不用!”裴知秋一下子站起来,感到自己反应有点大,又尴尬坐下。“我们申时启程回大宣。”她转移话题。

    黎司溟见裴知秋脸上微微泛红,心中不免好笑,刚才cao他的两口xue时不见得她有多不好意思,这会儿倒是突然不好意思开了。

    回大宣……

    黎司溟想,去了大宣后不知他的处境如何,反正最坏也不过是继续当军妓。

    他靠坐在床上,看着裴知秋整理打包行李。

    又或者是,成为裴知秋的禁脔。

    她会有这样的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