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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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雪夜,寝殿里炉火烧的旺,满室温暖。 晏碎双手撑在妆镜台,发髻散乱,垂在胸前。 身上的衣衫大乱,发丝钻进衣口,轻扫一对雪乳,撩起丝丝痒意。 下身近乎赤裸,半身的襦裙堆在脚边。 蜜桃臀被抬高,她踮着脚尖,修长的双腿都在发颤。 身后之人却衣冠整齐,一副君子模样。 他只是一只手揉着那光滑的臀rou,另一只手,则在那暴露无遗的花径里进出。 水液溢出来,顺着翘立的花核,如露珠一般滴落。 封铭手上的动作片刻不停,速度越来越快,让她被汹涌浪潮的浪潮拍打,淹没。 晏碎只觉得酒意都要醒了,可是又觉得自己更醉了几分。 在清醒与迷醉之间徘徊,被肆意玩弄的地方,带给她无限的快慰。 她低低地叫,将要穿过风浪抵达彼岸,他却抽出了手。 转过头,她的眼神在醉酒之后坠入情欲,比以往都更加迷离。 封铭捏着她的脸,用力吻上去,舌尖扫过贝齿,舔食她的唇瓣,轻一下重一下地啃咬。 她扭了扭臀,空虚将她包裹,她不止要亲吻。 他轻轻拍了拍那臀,竟激起层层rou浪。 「以后还跟封瑜喝酒吗?」 他吊着她,温声问话。 凭什么他能同别的女人喝得,她却喝不得? 可是她被欲望裹挟,只能乖乖摇头:「不喝了……」 他放入一根手指,却并不动,「还要手串吗?」 甬道里的软rou拼命地将他裹紧,可她需要更多。 「不要了……」 很好,听话了。 他再添一根手指,搅动两下,她立马叫唤了叫声。 喝完酒,人都放开了许多,随便弄两下就要叫出声。 「要不要我管你?」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下,不经思索地接:「不要了……」 闻言,封铭捏住那花核拧了一下,强烈的刺激让晏碎几乎要撑不住倒下去。 「啊……」 他抽出手,略显遗憾道:「既然碎碎不想让我管,那我便走了。」 言罢,真的是转身就要走。 「要!」 她慌了,赶紧抓住他,仰着脸祈求一般望着他。 「要你管的,你别走……」 别走。 封铭的目光落在她可怜兮兮的脸上,而后挪开了视线。 心口被人划开了一道,比中箭时疼。 他没再看她一眼。 「转过身去,继续趴好。」 晏碎听话地重新趴在镜台前,甚至主动抬起臀,等候发落。 脑袋还转过来看着他,好像怕他反悔离开。 「不准看我,小心我吃了你。」 他恶狠狠地警告,掀开袍角,解开裤头,抚着早已硬得不行的yinjing,抵在花唇上。 破开小洞,缓缓进入。 她果真转过头,不再看他,满足地闭着眼低吟。 换来他大开大合地cao弄,撞得她身子不住地前倾。 本就被手指玩弄了一番,他刚插入没两下,她就抖着身子xiele满壶热液。 他停下来,静静感受xue内不断地收缩,密密麻麻地裹着他,吸得yinjing肿胀不已。 不待她彻底缓过来,他就重新开始了进攻,两手握着翘臀往自己身下不断taonong。 他还未脱身上的衣物,因此撞向她的臀时,没有肌肤相贴,也没有了声响。 可是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衣袍的纹路与触感,以及那衣袍之下,富含的力量。 比起上一次,这一次这个姿势入得更彻底,也更加疯狂。 那么深,甚至会觉得他更大了,xue内很胀,胀得像是随时会撕裂。 可是快速抽出与插入之间,又会带来无数地快感。 难受与舒服同时进行,封铭一低头,就从铜镜里,望见她张嘴吐着舌头吟叫。 一饮酒就会变sao。 可他没想到这是拜封瑜所赐。 心中郁结,更大力地撞击起来。 这下,那臀rou结结实实撞在他小腹上,开始有了沉闷的响声。 「呃呃呃……轻、轻点……啊……好涨…」 她尖吟着求饶,脸上神情痛苦。 封铭全然不顾,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愈发用力地cao干。 是恨不得将她弄死在身下的力度。 yinjing入得一次比一次深,顶端次次撞击甬道的尽头,还在往里撞。 「呜呜呜……别进了……到头了……」 她无助地唤,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可体内那巨物不顾一切,在那尽头破开一道小口,便横冲直撞着要往里钻。 封铭大手掌着她的臀不让她乱动,挺胯狠入,直直撞进宫口。 「啊!疼!」 她顿时哭了出来,这种疼痛堪比第一次被入时的感觉。 铜镜里她疼的一下子脸色苍白,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封铭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后撤退出来一些,俯下身去抱她。 彻底将她脱个精光,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脊背。 「不进了不进了,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