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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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听到等价交换四个字,伦纳德其实是有点应激的,但所幸眼前的这位愚者并不是这类的邪神,抽中了星星牌的伦纳德松了口气。 他刚刚之所以一直问克莱恩,也是由于那天晚上,他被格尔曼用蠕动的饥饿送回到平斯特街7号,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这对伦纳德来说有点遗憾 。 太久没有见面,伦纳德有很多问题,但那天晚上实在无法让他们两个有心情聊起这些。披着疯狂冒险家皮套的克莱恩给他换了手臂上的支架,嘱咐他好好休息,告诉他有需要随时寄信联系后就匆匆离开了。 这让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提起话头的伦纳德更不知道怎么下笔,在书桌前心烦意乱的扔了一个又一个纸团。 被猩红光芒淹没的时候,伦纳德其实有种解脱的感觉,向邪神祈祷会落得什么下场,他看的案卷不可胜数。 虽然还是不清楚克莱恩有什么秘密,但至少他还活着。 这个客观事实足够让伦纳德不再纠结。 只是伦纳德没有想过在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的心理准备后,仅仅只是抽了张代表身份的塔罗牌。 但是,其实还是欠这位未知神灵一个代价吧。 他作为一个序列六的非凡者,又有什么可以献祭给这样未知的强大存在呢。 嗯……抽完牌了,接下来他该怎么离开?他可以离开了吗? 伦纳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长桌高位的愚者。对方身影笼罩在灰雾之下,看不清真切。 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窥探的行为,伦纳德立马低垂视线,而上首恰时传来一声悠远高深的声音,“记住,你欠我一个代价。” 克莱恩本想以这句话作为逗诗人同学的结尾,手中还握着的那一叠星星牌让他忍不住想为自己的恶作剧发笑,结果就对上伦纳德被抓包似的躲藏的眼神。 以及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发抖的样子。 克莱恩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手指轻轻敲了敲座椅的青铜扶手,看来那天晚上的“指导”卓有成效。他忽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诗人同学害怕的样子太有意思了。 于是克莱恩想了想,又道,“星星,过来。” 他看着伦纳德僵硬的从位置上站起来,既抗拒又不敢不听从的向他走来。英俊又不失气质的年轻红手套,也许是第一次四肢这么不受控制的走路。 别害怕,诗人同学,克莱恩在心里笑他,我不会太过分的。 毕竟那天晚上也只是稍微的逗了逗,克莱恩自认自己还是不会把伦纳德欺负太惨的。如果,如果伦纳德真的看起来快哭了的话。 于是灰雾上的主宰不自觉的将这点作为了底线,看着诗人慢慢走过来的同时,在心里为自己的恶趣味实现真心实意的感到人性充沛。 伦纳德始终保持着视线低垂,他现在脑子乱乱的,档案室里或是雪白或是泛黄的纸张在他记忆里同时哗啦啦的翻开。大部分的邪神,都一致喜欢血腥祭祀,或者玩弄处子,这位愚者不需要祭祀,没说对后者也不感兴趣。 代价……代价的偿还也包括这种方式?他现在该怎么做? 也不一定是这样,也许也只是单纯的来兴致了,要亲自把他撕成碎块也不一定,伦纳德在心里自嘲。作为官方人员,他对邪神的揣测不惮以最坏的角度。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就已经到了愚者座前,居高临下的对待一个未知的邪神,伦纳德还没有这胆子。在未知恐惧和高位的威压之下,他跪下了。 看着左前方膝前堪称乖巧的伦纳德,克莱恩心里有些莫名的滋味,他叫伦纳德来他这边,是一时兴起,等他快走近时也突然发现,这种情况之下,伦纳德最好的情形也就是跪下,至于匍匐在邪神脚下这件事——克莱恩觉得伦纳德这辈子也想不到更做不出。 等他反应过来时,也不好叫伦纳德停下,而真亲眼看到伦纳德这幅样子,克莱恩除了愧疚和不好意思,还催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觉。 好乖,如果这时候叫伦纳德把胸前的扣子扣好,他会怎么样。 克莱恩想笑,眼神却在向下瞥去的时候一滞,好一会才看向别处。 看着伦纳德的发旋,鬼使神差的,克莱恩想伸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就摸摸,然后就不再欺负伦纳德了,他想,可怜的诗人同学虽然看不清表情,但一定很害怕。 他的手轻轻搭在黑发上,感受到主人的颤抖和僵硬,于是又想安抚性的拍拍伦纳德的肩膀。 压抑着心里更多过分的想法,克莱恩努力将注意力转向该和伦纳德说点什么,好让他岌岌可危的安全感稳固一点。 好孩子,我期待你在塔罗会之后的表现? 克莱恩感觉被自己的话弄的一身鸡皮疙瘩,然而在他的手下移的时候,伦纳德搭上了他的手掌。 他看到伦纳德用脸庞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克莱恩瞬间联想到毛绒狗狗,摸摸脑袋,不明所以的小狗就会自觉的蹭上前来。 于是克莱恩没有忍住,他有点留恋手下细腻温热的触感,他轻轻覆上,手心忽然一软,旋即感到有一点柔软的湿热飞快掠过。 伦纳德刚刚做了什么,克莱恩顿住了。 跪下的时候视线更加受阻,伦纳德能感应到头顶扫视下来的目光,也许是灵性直觉绷的太紧张,他甚至感应到邪神在他胸前多看了一会。 看来不会被切成迪西馅饼的馅料了,也许。 伦纳德在心里耻笑了一下自己苟活的想法,随后又笑自己,这张脸确实是不错的嘛,邪神都感兴趣。 但是在那只手落在头顶的时候,伦纳德心里还是想着不如死了算了,他瞬间僵硬,几乎想跳起来反抗,而他的念头在手往他脖子探去的时候又立刻打消了。 他还是更想活下来。 于是伦纳德大着胆子,把脸贴在那只手上,想要挽救刚刚流露出的抗拒。在对方没有抽出手,反而饶有兴趣的抚摸时,伦纳德知道,自己应当摆出更多侍奉的姿态。 然而在他付诸实践的时候,上首的邪神却忽然不动了。 伦纳德忐忑不安的想,也许人家就是喜欢一个不会动的玩具,毕竟邪神的心思是不能擅自揣测的,看来他还是难逃馅料的下场。 但是起码他刚刚确实杀死了自尊心才赴死,为挽回自己的生命付出了努力,也算是不留遗憾了。 克莱恩最后还是没有收回手,他抬起伦纳德的脸,望进对方失落灰暗的绿色眼睛当中。 刚刚压抑着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刹那间炸开。 诗人同学,这可是你先动的手。克莱恩想。 身体里的软rou被寸寸拓开,强硬的要进入深处,伦纳德忍不住微弱的抗拒着,然而一次比一次要深的进入,无疑在彰示这是邪神最大限度的温柔。 不敢向邪神祈求更多的伦纳德扶着青铜椅背,手指扣的发白,只能苦中作乐的想,起码这个邪神没让他跪在地上侍奉。虽然跪在青铜座上,本质上和跪地上感觉一样。 是每个邪神都这么大吗,还是说不愧邪神,哪怕维持人形也确实和人类太不一样。脑子里闪过刚刚跪在地上要开始第一步侍奉的印象,他的思维不受控制的飘走,以这种方式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很显然没有经验的献祭者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走神并不礼貌。 尤其是当被献祭者还在一面体贴他,一面放慢速度的时候,克莱恩有些不满。 他进到深处,看伦纳德承受不住一般的向前一倒,又把他的腰固定好,看他呜咽喘息,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蜷缩痉挛,把他身上每一处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然后才温柔的给予一点抚摸。 伦纳德在这样的对待下,只能既无措又无助的攀着青铜椅背。内壁被撑的满胀,细软的嫩rou被毫不留情的反复重重碾过,他只好抽出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害怕不小心的哭吟会引来邪神的怒火。 他已经被拒绝两次了——跪地用舌头舔上抚摸在他脸颊上的手一次,以及主动攀上愚者膝盖一次。 他不敢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没像此刻一样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伦纳德把有限的清醒全放在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于是被过分使用的身体,只能在情事中越发颤抖。 然而被献祭者仍然没有完全满意。 “星星,我需要你发出声音。”身后的存在暧昧贴近,声音在伦纳德耳边响起。 “是……是,愚者先生。”伦纳德狠狠发着抖,在身体被按着碾过敏感点的时候声音不稳的回应道。 不能反抗,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伦纳德在心里告诫催眠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朦胧的视线,泪水掉在座椅之上。伦纳德将脑袋抵在椅背上,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完全的取悦了邪神,同时也触及了邪神在未经得允许当事人允许,就擅自定下的底线。 伦纳德哭了。 克莱恩将伦纳德翻面抱起来,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的十分可怜,漂亮的绿色眼睛水雾雾的,似乎已经有点意识不清,而被怀抱的姿势也似乎更加令他恐惧,连搭在一边的手指都在发颤。 “星星,别害怕。”没有想过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擦去他泪水的克莱恩只能这样安慰他,同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和自责。 这里是他熟悉的灰雾之上,绝对隐秘和安全,可对伦纳德来说,是充满恐惧和未知的。包括他在伦纳德眼里也是这样的存在。克莱恩沉默的想。 而浑身颤抖不止的伦纳德在听到他的安抚后,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哪怕这太过靠近的距离让他更加不安,但是他总算抬起头,抓住了这次被批准的,可以冒犯的机会,隔着层层叠叠的灰雾问克莱恩, “愚者先生,我、克莱恩,克莱恩也到过这吗?” 听到这句和不久前一模一样的问题,克莱恩喉咙一哽,他不知该如何反应。隔了好一会,才吐了口气,他说道,“不一样的方式。” 时间好像倒流回了星星牌被抽中之前,然而,星星和牌面一样,都因为他的私心而别无选择。 这不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