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男魅魔指南[西幻] 第97节
书迷正在阅读:白娘子要休夫、独家偏爱、雪河(强制h)、宝石胸针[先婚]、寄生[养子 1v1h]、灰大妈惹上四王子(1女N男,高H文,有虐有甜)(简体版)、不熟练心动、白夜情长、顶级暴徒衍生文、开家政公司后我暴富了
好吧,我知道您喜欢埃莉卡女士。 “迪夫,我好喜欢你……” “不!不可以的,老师!” 迦南晃了晃柏莎的肩膀,“老师,您清醒一点,您真的、您真的醉得太厉害了!” 但,没有用,银发女性已经当他面地合上了眼睛。 他一松手,她就又倒进了他的怀里。 光是触碰到她就会让他心跳加速,她竟还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他怀中不省人事。 “老师,您怎么那么喜欢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呢?” “我真的会对你下手的……” - 他没有下手。 半小时后,他把她送回了房间。 原本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但这一路上,她都好不安分地折磨着他。 他想起,曾经他们从酒馆回去的夜晚,她也是那样不安分地乱碰。 老师,看来以后您每一次醉酒,我都必须要陪在您的身旁。 要不然,您就会乱碰其他的人,那多么危险呀。 当然,我也危险。但我,我…… 明明是内心的自语,他竟也想不到借口把话继续说下去。 也许,根本不存在能够继续的理由,他只是自私地想成为唯一被她触碰的男人。 如果时间再移转回那个夜晚的话,他可能不止是对着她的睡颜自我纾解,而是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吧。 他会吗?他不知道。他希望他不会,他又希望他会…… 矛盾的心情在他的心里打旋,至少这个夜晚,他什么也不打算做。 他就这样一路忍耐着,将护送老师的工作圆满完成。 他把她抱上了床,又贴心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老师。” 他俯身,亲吻在她的额头,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他准备离开。 他知道,再待下去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 但这一夜晚注定不会这么简单,他的脚步才刚迈出一步,身后便响起了一声呼唤。 “迦南!” 某人叫住了他,还偏偏是他最不能拒绝的那个人。 迦南回头,看到柏莎从床上坐起,整个人神采奕奕,好似已经清醒了。 他刚准备感到安心,就见到她下床,跌跌撞撞地向自己奔来。他又明白了,她还醉得厉害。 他伸出手臂,接住她,“老师,您还不困吗?” 柏莎不回答,她的双手搭向他的手臂,向外一拨,把他当个物体般,旋转了半圈,让他背对着自己。 迦南不懂这是在做什么,但他还是乖巧地照做了。 他问她:“老师,这是为了做什么?” 柏莎这次回答了:“迦南,我要换衣服,你不准偷看。” 迦南委屈又诧异,“我怎么会偷看您呢?但我不懂,您为什么不等我出去了再……” 柏莎:“好了,迦南,你可以转身了。” 迦南:“!”好快! 他被老师的速度惊到,又觉得有些太快了,不太放心。 他知道她喝醉了,她这时候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以防万一,他捂住眼睛,转过了身。 他等待了一会,才缓缓分开自己的手指,黑暗里出现了两块三角形的画面。 诶?老师还穿着原来的衣服,只是身上好像多了一件。 一件斗篷。黑色的,学院发放的,她曾说不喜欢穿的那件。 此刻,她正穿着这件斗篷,在他的面前做了个转圈、行礼、把斗篷向后撩起的动作。 整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非常帅气,他忍不住为她鼓起了掌。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jiejie们的目击证人会见到肇事者穿着这件斗篷。 那时的老师,一定也像今天这样醉得厉害吧。 他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又能怎么办呢?他不能放任这样的老师不管,更不能把她交给其他人。 他紧张地等待着老师的下一轮表演。 没想到,接下来,并没有什么表演。 她就只是穿着那件斗篷,激昂发表了数千上万字的关于魔法的言论。 她一会说欧恩,一会说基恩,还有好多他从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类法师,她说她崇拜他们,她以后也要成为那样的法师。 她说,她要改变魔法界,她早晚有一天会把塔主戴维从塔里一屁|股踹下去,她算过了,十二层楼,足以让那个人摔成烂泥。 听到这,迦南更加确信,以后他一定要独自照顾醉酒的老师。 他已然了解,在人类的世界里,对魔法塔、对塔主不敬是多么危险的事。 老师也一定知道吧?所以,她才会把那些话留到醉了的时候才说。 但只要说出口,就很危险,万一被居心叵测的人听到了,该怎么办? 好在,话题很快地从戴维这里滑了过去,她开始说学院。 说阿德勒,说奥玛,说弗丽达,说拉托纳…… 他不太高兴听到拉托纳的名字,但他知道,老师在回忆过去。 她慢慢地说到了近处,说到梅尔达,说到埃莉卡,说到迪夫,说到迦南。 提到“迦南”时,她转过头,笑容温暖地看向了他。 他好高兴,她醉成这样,还知道他是谁。 “迦南。”她又一次呼唤了他。 “老师,我在。” 他以为她有话要对他说,结果,她扑进他的怀里,谈起的却是其他人的事。 还好,那个人不是迪夫,也不是拉托纳。 她在说阿德勒。 “迦南,我十四岁的时候入学,阿德勒走出来第一个迎接了我。” “那个老头话又多,走路又慢,还好喜欢批评人,我被他骂过好多次,真讨厌,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人?” “我讨厌他……但是他对我还不错。他给我蛋糕吃,有种加了樱桃果酱的蛋糕特别好吃,他还给我、给弗丽达讲睡前故事,对我那个年纪来说,那些都是好幼稚的故事了!我不爱听,但也爱听,因为从前没人和我讲过……” 迦南感到自己的胸口逐渐被液体洇湿。 “我想啊,父亲可能就是这样的,很凶、讨人厌,但是又对孩子很好,会给孩子讲故事,给孩子好吃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我没有见过父亲,也没有见过母亲,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但我想象过,迦南,我这么强大,我父母肯定也是很厉害的法师,你说是吧?” “阿德勒,像是说,阿德勒这样的,虽然看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爷爷啦……” 迦南轻轻拍打着柏莎的后背,他不知道要怎么接这个话题,他就只能静静听着,时不时回应一声“嗯”。 但这对柏莎来说也已足够,她就只是想说,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在说什么。 那些好像从未对人说过、埋藏在心底的话语,就这样借助酒精全都说了出来。 又也许,不只是酒精,也许,还有对面前人的信任。 这一刻的柏莎,想法简单极了,她喜欢她抱着的人,她也知道她抱着的人喜欢她。 没有比这更美好、更幸福的事了。 她蹭了蹭他,嗅着他怀里的味道,继续说下去。 “阿德勒,他对我很好,对弗丽达也很好,可能对弗丽达更好吧……我不在乎。我不一定要他对我最好的,我只希望他能够不隐瞒我、不欺骗我。但他好像已经骗过我了,也瞒了我好多事……” “迦南,你说,像这样的人,我还应该继续相信他吗?” 柏莎从他的怀里抬起了眼睛,她的绿眼睛里完全湿透了,他怜惜地抬起手指,为她擦眼泪。 边擦,边回答她:“老师,如果是我,我会选择相信。” 柏莎:“为什么呢?” 迦南:“阿德勒先生对您来说,就像是您对我来说一样吧。” 柏莎张大了嘴巴,“你把我当成了你的mama吗?!” 迦南慌张摆手,“不,不,那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我也非常、非常地信任您,像您信任他一样。” 柏莎点点头,“迦南,你的意思是,哪怕我可能欺骗你、隐瞒你,你也还是会继续相信我吗?” 迦南:“嗯,哪怕您伤害了我,我也还是会继续信任您。” 柏莎睁大眼睛,绿眸里泪光又一次晃悠,模样好像比刚才还要伤心。 迦南忧心地抚住她的脸颊,“怎么了,老师,我说错什么了吗?” 柏莎紧咬着嘴唇,望着他,“你,你怎么能觉得,我会伤害你呢?!” 迦南:“不,老师,那只是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