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各种意义上)周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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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祖回来了。 如同计划一般,周天完成了他的使命。他依然垂首站在人皇身后的阴影里,漠然注视着理想主义者的一切崩塌,决堤,溃不成军。最后当人祖用竹杖挑起人皇的下巴,笑着问周天该如何处置失败者时,周天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责任大道的影响?没关系,我会帮你解除掉的。”恢复年轻面容的人祖盈盈笑着,伤痕累累的面容看起来与周天确有几分相似,抹掉嘴边的血沫后如长辈一般拍了拍周天僵硬的肩膀,“毕竟你可是我优秀的后代嘛。” 接着人祖便随手撕开人皇战斗中已经支离破碎的衣服,扯着血rou模糊的身体就开始cao干。周天一愣,本能地想扭过头去,却鬼使神差地死死盯着惨白的皮肤上不断被烙下血红的痕迹,看着一地布料被肆意拉扯搓揉,甚至能回想起早晨为男人披上每一件衣服、抖开每一条褶皱时布料的触感,现在却坐视它们在痛苦挣扎的身体下又一次皱起,化为男人嘶哑的呻吟和咒骂尖锐地刺在周天心头。 人祖射了一次,扯着人皇的头发逼迫着让人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着看向木头般僵立不动的周天:“来吧,到手以后就不会觉得有多珍贵了。” 此时的人皇毫无反抗的能力,天地在战斗中破碎后的身体比普通人还要差上点,更何况意志海被长生竹牢牢镇压,连自爆都无法做到。昔日的皇者狼狈地趴伏在男人身下,纵使痛恨咒骂,身体还是诚实地被快感侵袭,已经射过几次的yinjing颤巍巍半耷着,xuerou也只能老老实实紧紧吸住入侵者,艰难吞下guntang的浓精,理应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狼狈又可怜。 但是周天与之视线相对时却瑟缩了一下,好像自己仍然在服侍高高在上的人皇一样。人祖亦饶有兴趣地掰过男人紧绷的脸,不容抵抗地啃咬在那伤痕累累的嘴唇上,互相撕咬半晌,干脆抬起人皇无力垂下的腿换了个姿势,挑起眉头看向周天:“你不要的话就归我了。我还挺喜欢这家伙的,应该能生下不错的后代。” 人皇闻言又猛地挣扎起来,接着毫无悬念地被按回cao得直流眼泪,周天只觉得呼吸都疼痛起来,缓缓抬手握上男人手腕。 “做决定得果断一点,我的孩子。”人祖吻了吻人皇散乱的头发,从后面抱起男人的腿向着周天分开,“我已经喜欢上这家伙的里头了,你就这么进来吧。” 之后周天记忆都有些恍惚,无论是勉强吞进两根性器而被搅得温热湿软的xuerou还是男人混杂着咒骂的呻吟哭喘,周天不记得三人最后各自去了多少次,只有人皇软绵绵半阖着眼靠在自己怀中的触感无比真实。 “如何?摆脱出来了吗?”人祖从红肿的xue口拔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地红白的浊液,却是关切地看向周天。 摆脱了吗?我又该说什么呢?周天呆呆地想,手却不自觉为怀中昏迷的人整理起头发。 “原来如此。”人祖倒是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笑起来,“那你留着吧,反正也没什么威胁了。”说罢就闪身离开,走之前还心情颇好地挥挥手:“动作快点,早点造些后代出来,别浪费了这么好的rou体。” 1 周天不太想明白人祖的意思,只木然抱起人皇回到人皇宫里,人祖作为战胜者极其自然地占有了这些场地,倒是贴心地留了寝宫让两人一同居住。周天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为男人清理疗伤,等人迷迷糊糊要醒来,又默默缩回阴影里一声不吭。 人皇此时身体情况比普通人都不如,伤口哪怕上了药也很难快速愈合,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下身难言处更难受得要命,意识恢复后磨磨蹭蹭半天动弹不得,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对上周天关切又想躲开的眼神。 “周天……”无比艰难地开口,人皇这才发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周天即刻会意拿来水,护着让人缓缓喝下,又迅速退开,人皇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了,“你站那么远做什么?现在还有必要对我这么恭敬吗?” “我……”周天张张嘴,条件反射想唤陛下,却很快收住声音,不知所措地挪近了两步。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都这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人皇揉揉脑袋,撑着手臂坐起来,龇牙咧嘴一阵才喘匀了气,“其他人那边,有消息吗?” 周天一怔,神色怪异地看向人皇:“我是人祖的人……陛下……”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人皇意味深长地笑笑,好像前一天被面前人强暴的不是自己一样,无所谓地歪歪头,“我现在可没有责任大道了,你自己是怎么想的?真下定决心要追随那家伙的话,我就乖乖闭嘴喽。” 周天沉默半晌,最后认命一般闷闷地回答:“……还没有消息。” 人皇一脸意料之中地笑着靠回枕头上,想了想又如同往常布置任务一样缓缓道:“人祖能这么打破限制肯定是有代价的,没道理他出来得文老二还被困着,你多留心各个书院那些老家伙的动向,老四现在还没动静估计已经跟老二汇合了,等老五带着人遇上他们情况应该就差不多清楚了……” 周天条件反射地应下,又反应过来看向不似阶下囚的人:“您就不怕我借人祖对他们出手吗?” “用人不疑,你也别多想了,我这样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人皇懒洋洋翻了个身,又扯动伤口轻嘶一声,“他们自己有能力应对,只是如果你在其中牵线会方便很多。” “就算我去……他们难道还会相信我吗?” “你只管去做,他们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像说这些话消耗了太多体力似的,人皇又有些迷糊起来,眼皮要阖不阖往下坠,话里带上了柔软的鼻音,“你知道该怎么做……” 漫长的沉默中,周天轻轻叹了口气,抑制住抬手抚上那处发顶的冲动,又站了许久才在男人平静的呼吸声中离开。 2 人祖大张旗鼓地宣布回归后马上给了周天不少夸张的优待,笼络人心的同时也自以为将人牢牢绑上了船,却终归没有料到人皇只用几乎盲目的信任就轻易破除了这些处心积虑的算计。 “明王部下似乎在东南方向出现了行踪,人祖已经派人过去了。”周天口述着收集来的情报,一边坐在床边搭着手腕用大道之力为人皇疗伤,因为不是生命之力相关而疗效甚微,但对现在这脆弱的身体倒也是聊胜于无。 人皇“嗯”了一声,又拧紧眉头,半晌才缓缓开口:“周天啊,我脑袋里那竹竿子,你有办法拿出来吗?这玩意儿在着,我力量没法恢复,还头疼得紧……” 周天忙探查一番,最后无奈摇摇头:“且不说动了它必然惊动人祖,就算能动,我的力量也不足抗衡这东西……” “也是,那就先搁着吧。”人皇叹了口气,咬紧牙关歪着头,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头痛似的。周天有些好笑地微微咧咧嘴,很快又将嘴角压回平稳的弧度。 人祖把大半个人皇宫留给了周天作府邸,自己整天不知去哪逍遥,于是各类事务仍还是由周天统管,最后兜兜转转又到了人皇耳朵里。这和往常好像也没很大区别嘛……人皇暗自腹诽,还不忘悄悄指示周天要在哪里埋设暗子。 “说不定我能直接走出去都没问题……”人皇没好气地伸出手,周天轻笑一声,不紧不慢为人套上外袍。人皇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倒是连两人间的距离都拉近不少。 今天阳光不错,人皇准备试探着朝外走一走,看看人祖对阶下囚的容忍度究竟在哪里,周天虽然忧虑甚重,却也没有劝阻的念头,安安静静陪着人溜达。 两人一路一直走到庭院里,自始至终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人皇几乎想直接跑路,最终还是被脑袋里愈发紧绷的竹子压下了心思。脚尖抵在门槛处,人皇心知再往前一步意识定然就会被竹竿劈得粉碎,与周天对视一眼后叹息一声:“只能到这里。看来人祖也没神经大条到白痴的程度。” 周天担忧地看着因为头痛而脸色愈发苍白的人皇:“要回去吗?” “嗯。”人皇闭了闭眼,抬头看了眼泛红的天,“回去吧。” 3 “嘶……老五他们逃脱了。”人皇吸了一口凉气后忽然开口,脸上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正在一旁翻看文件的周天愣愣抬起头,惊讶地看向人皇:“您是怎么知道的?” 人皇笑着敲了敲太阳xue,脸色一片惨白:“生气了。” 周天心头一紧,腾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门就被粗暴地推开。 “放肆!”看见来人周天脸色骤变,忙挡在人皇身前,“这里是人祖赐下的府邸,哪怕您也没有硬闯的道理吧?” 狱一如既往地神情冰冷,浑身飘荡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视线越过周天落在后头的人皇身上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却很快又端起了脸:“正是父亲让我把人带过去。” “你…你明知他会对陛下…对你的兄长做什么……”周天眼神阴郁,大道之力在手中隐隐闪烁着,狱只轻蔑地看了一眼就转过头看向人皇:“走吧,星宇,你不会真觉得能靠他吧?” “你都不愿意叫我大哥了吗……”人皇苦笑一下,拍拍周天的肩膀,绕过身前的人走到狱跟前,眼神透出一贯的怜惜,“狱,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你的道,还是他呢?” 狱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人皇见周天也要跟过来,只微微摇了摇头,就让周天无力再前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