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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消停,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私底下还有不少人在谈论崇明帝死后谁会继承皇位,绝大多数人都觉得是二皇子。 崇明帝倒下后,代替他处理政事的人是二皇子,二皇子想要拉拢傅无天,所以向他承诺如果傅无天肯帮他,他会把兵权重新交到他手里,为了证明他的诚意,他公然邀请傅无天参与政事。 安子然无法进讨论政事的地方,送傅无天到门口就去慈明宫看太皇太后,与老人家说了会话才离开,正当他想转弯,前面转角的地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却令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这是送给皇上的汤药?” 一个年长的太监那尖细的声音传进安子然耳蜗里,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回朱总管,是给皇上的汤药,刚熬好的,太医说要趁热给皇上喝了才行。”宫女脆生生的声音顿时响起。 “把汤药给咱家,你们下去做事吧。”太监从宫女手中接过汤药。 两名宫女不敢反抗,交接完汤药就走了。 安子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走过转角只看到太监的背影,他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太监的声音很熟悉,说到姓朱的太监,他记得崇明帝身边有两个太监,一个前任总管王平,因为牵扯进国师韦顺庆的反叛事件里,尽管他算是无辜,但还是被处置了。 而朱成则是副总管太监,他因为身份低于王平,反倒没有和韦顺庆怎么接触过,于是理所当然的上位了。 不过安子然之所以觉得他眼熟却不是因为这些事,而是崇明帝将安府赏赐给安家那一天,当时就是朱成领着一批宫女想要安插在安府,不过被傅无天吓走了。 安子然并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辗转了将近一个时辰又回到议事的内阁外面,守卫都知道他是郡王妃,没人敢拦他,只要他不进去就行了。 为了躲婶婶,安子然可把自己无聊了一把,早知道还不如不跟傅无天进宫,他自己去巡视产业也好了。 正当他无聊的仰望蓝天白云的时候,一道蕴含着怒火和威严的声音突然犹如一道惊雷骤然响起。 “站住!” 安子然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鼓着脸颊明显在生气的青年怒气冲冲的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不是傅元帆又是谁,而后面追着他的人正是兰妃,傅元帆的母妃邬兰芷。 兰妃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步伐却不比傅元帆慢多少,眼看着就要追上儿子,傅元帆却突然加快速度,兰妃气急,再也顾不得形象的大喊出声。 “再不站住,你就不要认我这个母妃。” 这一威胁,傅元帆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兰妃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你是不是要气死你母妃?” 傅元帆一脸不耐烦:“母妃,我只是想找他评评理而已,他不让我们去看父皇也就罢了,竟然还想限制我们的自由,他凭什么?现在还没坐上那个位置,就已经把自己……唔……” 话还没说完,兰妃就吓得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这话你跟母妃抱怨就行,在其他人面前绝对不能说,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眼下宫中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说错一句,你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傅元帆翻了个白眼,却也妥协了。 兰妃见他冷静下来就松开手。 傅元帆正想说话,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安子然,眼睛霎时一亮,立刻朝他挥挥手,“堂夫!” 安子然撇开头,装作不认识他。 兰妃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到了表情淡然的安子然,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不是不知道,儿子跟傅王府的人走得很近。 “母妃,你先回去吧,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去找他总可以吧?”傅元帆忍着跑过去和安子然说话的冲动,开始打发兰妃。 兰妃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她没有阻止儿子跟傅王府的人接触,关键时刻,说不定他们母子俩还能靠傅王府在如履薄冰的皇宫中活下来,叮嘱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傅元帆立刻迫不及待的跑到安子然面前,“堂夫,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子然瞥了他一眼。 傅元帆嘿嘿的笑起来,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便转移话题道:“堂夫,我看堂哥还要再过半个时辰才会出来,他们每次讨论政事没有两三个时辰是不会结束的,要不要跟我去走走,我可以带你去逛逛皇宫?” “皇宫有什么好逛的。”安子然用平静的声音诉说他对皇宫的兴趣缺缺,虽然皇宫很大,景物和建筑都很多,但是太过阴暗又缺乏人气,估计很多地方都死过人。 傅元帆只好作罢。 安子然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刚刚跟你母妃在吵什么?” 傅元帆仿佛找到知音,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跟他吐苦水。 “还不是傅元诚,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着控制我们,堂夫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阁楼玩纸牌那天吧,那天回去后的第三天,我想出宫找你和堂哥,结果守卫竟然不让我出去,说是傅元诚嘱咐的,不让我出宫,一开始母妃不希望我跟他起冲突就让我忍了,后来连续几次想出宫都被阻止,我才知道傅元诚是想把我软禁在宫中,我一气就跑过来找他。” 一想到这件事,傅元帆就气得不得了,他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傅元诚越来越不可理喻。 说者无心,听者倒是有意了。 安子然轻轻的撅了下嘴。 第二百二十四章 收买 说道傅元诚,傅元帆觉得自从父皇卧病在床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虽然现在的朝堂几乎相当于他一家独大,但是至少还没坐上那个位置,他根本就没有权利管他去哪里。 傅元帆一想到这个就烦,偏偏那些禁卫都听傅元诚的。 郁伯飞带兵出征之前,副统领龚云便暂时代替他的位置管理皇城所有禁卫军,权利不可谓不大,但是在他出征没多久,傅元诚便以龚云一个人可能管不过来的理由将一名自己人安排进去。 那名年轻的将领既是傅元诚的人,自然不会听龚云的话,有时候甚至故意与他唱反调。 没有郁家庇佑,龚云头顶即使安有禁卫军临时统领的名头也开始举步维艰,傅元诚派系的人明里暗里都在排挤他。 直到一个月前,他们的关系突然变得好起来了。 有人说那位年轻将领曾经去找过龚云,不知说了什么后,排挤的现象就没再出现。 当时傅元帆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直到他想出宫被阻的那几天,当时领头的人正是龚云,就是他告诉他,傅元诚下令不让他再出宫,他就知道原属于傅元阳派系的龚云很可能被收买了。 后来打听之下才知道,两个月前,傅元诚的人开始背着郁家频繁的与龚云接触,也不知道他们许诺了什么,龚云似乎是妥协了。 想到这,傅元帆立刻将安子然拉到角落里,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一眼才压低声音说道:“堂夫,我觉得啊,那个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