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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表情不够可爱,要不你换一个,穿上围裙吧,或者女仆装?” …… 到后沈微夏已经完全不理会他了,可就是这样,王思明也一个人玩得颇为欢乐,嘴里念念有词,偶尔凑到沈微夏面前,说上几句让他无法回答话。 终于,被烦得实受不了沈微夏,接到沈微龙电话后解脱了,抓起外套拉着他出门。 王思明没开车来,从坐上沈微夏车开始,围绕他车这个话题,一路上喋喋不休,不光对他审美观和品味进行了猛烈地攻击,是对他三观进行了一段评估。 沈微夏到这个时候终于相信从前有个科学家提出,神经病是能够传染理论了,他只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也要被这王思明折磨得疯掉。 沈微夏翻出一包自制小饼干递给他,希望能堵住他嘴。果然美味小饼干让王思明眉开眼笑,可没多久,他又开始就饼干这个话题开始了长达二十分钟发言。好这一回没有再对沈微夏进行人身攻击了。 他这副模样,真让沈微夏对他可靠性颇为怀疑。不过很他就用行动证明,卓少推荐人还是有其独特优势,他虽然是个神经病,但是是个有职业素养神经病。 接过沈微龙递过来合同,王思明翻出口袋里黑边眼镜戴上,那一瞬间,目光变得完全不同,周身是散发出极强气场。 沈微夏有一种他这一刻被阿凯穿越了感觉。 没有理会沈微夏诧异,王思明很投入地将沈微夏讨厌看条文看了一遍,之后有条不紊地指出合同里一些小毛病,并用其专业知识为沈微夏争取大利益。 他说话语调和之前调笑时完全不同,那气势压得沈微龙对他颇为尊敬,讲话也是客客气气,就仿佛跟某个领导人对话一般。 饶是沈微夏见过他之前话唠模样,还是被他此时表现惊呆了。只觉得所谓,一秒变鬼畜,说大约就是这种人。 不过,有些人之所以被扣上某一个绰号,是因为他们会不断用行动来阐释这个词真正含义。 比如才让沈微夏另眼相看王思明,离开时立马用行动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神经病。 虽说这个时候,他助理已经开车过来等外边了,但王思明还是跟着沈微夏先去了他车里,摸走了剩下两包饼干以及一包花茶,并不停地申请往后福利。 直到沈微夏将那句好说了五六遍,王思明方才恋恋不舍地下车,下车后仍是一步三回头地冲车里沈微夏说,“沈二少,我们可是说好了哟,到时候别忘了哟。” 他外边时候,还记得不去叫沈微夏嫂子,即使满嘴跑火车,但细听下来,会发现那些都是无关紧要话,根本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到。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疯癫呢?又或者,这不过是天才另一种存方式? 送走王思明,沈微夏揉了揉被他闹得有些昏沉头,靠坐驾驶座上。 捏着那一纸合同,只觉一切来得那么,那么容易,让他有种不真实感觉,总害怕这是暴风雨前宁静,未来会有猛烈冲击等着他。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死过一次了,还能有什么比死亡可怕?沈微夏心想。这一回,他一定要牢牢守住属于自己东西,再不让任何人抢走,不能像从前一样,不知一番辛苦为谁忙,到头来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或许,这小小药膳馆,对沈家这巨大商业王国来说,实算不得什么,但这是沈微夏崭人生迈出第一步,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我亲爱弟弟,接招吧。”沈微夏仰着头,将合同覆额头上,轻声说着,似宣战一般。 从此,沈微夏变得加忙碌起来。不过卓少依旧能享受到沈微夏用心制作美食,只是原本晚饭后一起看书时光,变成了沈微夏忙着看资料,找信息,而卓少则凑一边出主意模式。 等到沈微夏回沈家,他不用自己动手做饭,收拾房间,能用时间多了。对成功渴望让他像个陀螺一般转个不停,这个时候他想得多不是未来要怎么样去报复周家,而是怎样去把这个药膳馆做好。 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复仇,只是生活一部分,但不应该是全部。他不能忘却仇恨,不能因为时间流逝轻易饶过那些人,但不能让仇恨填满全部人生,若是那样,他依旧是为别人而活。 终于,走出心中阴影沈微夏不再被仇恨蒙住了双眼,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未来走得远。远到能够俯瞰这座城池,那时周家,他看来,不过一粒微尘。 不过,此之前,沈微夏还有很长路要走,而此时他是忙碌不堪。 沈微夏从前开药膳堂大问题,是说服那些不同意人,一旦力排众议开始行动,他能调用所有资源,全力去做事。 可如今,沈微夏能用到人不多,若非卓少预先替他联系了不少业内高手,这会子一定是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可即使如此,现他每天还是有忙不完事。 晚上九点多时候,手机欢地唱了起来,沈微夏打开是一条来自卓少短信,“天气预报说寒潮要来了,我给老爷子买了件羽绒服。” 明明是想要提醒对方注意保暖,却说出这些话,固执地认为是对方追求自己,自己只是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联系自己机会,实是别扭得很。 沈微夏不清楚卓少那弯弯绕绕心思,听到说寒潮要来,立马回道,“那你要注意保暖”想了想,又添了行字,“星期五晚上来家里吃饭吧,我下厨,做你喜欢吃菜。” 卓少帮助目前沈微夏实无法报答,想到对方爱吃自己做饭,便邀请了他来家里坐坐,顺便吃个饭。 很对方就回复过来,“好。” 收到邀请卓少嘴角弯了弯,他想你了,卓少心里说。 每次卓少都会颇为心急地去寻找,对方暗恋自己证明,可这之后又有一种怅然若失情绪,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像缺了些什么一般。 将手机收起,卓少静静地看着面前那杯花茶出神,总觉得自己怎么也泡不出那个味。或许,这一刻,他已经找到缺失那一片了。 星期五晚上,卓少如约而来,沈微夏也难得家一展手艺。 倒不是他觉得为沈父沈母洗手作羹汤不值得,而是他近实太忙了,而且就他目前形象,每天给他们做饭,不光不能得到沈父认可,那做饭手艺也成了不务正业证据。 听沈母说起沈微夏筹备药膳馆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