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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给点面子不是。来,尝尝这马蹄糕如何?”清水在盘子里捻起一块:“唉,没想到我也能有今天的待遇啊,当初你不是说我这种贱骨头不配吃人饭么。”“呵呵,只要宣王肯一直宠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清水一块糕饼进肚,暗想:我跟小春春那是铁哥们,你们就等着我失宠吧。在许丽娘的热情推荐下,原本吃过饭的清水又塞进不少东西,还喝了一碗皮蛋瘦rou粥。拎起打好包的吃食,清水抹嘴走了,美的脚下都摇摆不定。哼,你们早就该如此对待姑奶奶了,谁让你以前变着法的欺负人,就该吃点苦头。呵呵。跨过一道门槛,转过两个墙角,暖风这么一吹呀,清水的脚步就趔趄了。前方一个站岗的守卫怎的这样帅啊?“哥哥,哥哥吃糖。”清水拧着身子扑到他身上。守卫一惊,忙把她推开:“姑娘,请自重。”转身人家走了。诶,好没趣的人。你不和我玩,我找个好玩的去。清水嘴里嘟囔着,就见前面几个男人边走边聊的过来了。“哥哥,哥哥和我玩。”清水扑上去。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抬起她酡红的小脸看看:“呦,还是个小美人,怎的,一个人寂寞了?哈哈。”旁边一个附和道:“到丞相府来当差果然好啊,咱们刚进府就能碰上这等投怀送抱的美事。”清水强睁着迷蒙的双眼,身体里热得不行,她手上揪着那人的衣服就撕扯起来:“哥哥,热……”大胡子笑得猖獗:“热啊,咱们就凉快凉快去。哈哈哈。”他弯腰抄起清水,却蓦地发现她已到了另一个人怀中。“小水,你怎么了?”眉心微皱,尽是心疼神色。她一双小手狂乱的抓着:“哥哥,热……”“哥哥在这,别怕。”他转身大步走了。留下几个兴头上的雄性动物面面相觑,看那人锦衣华服应该是主子,以他敏捷的伸手功夫应该不差。摸摸自己的脖子,初来乍到还是缩着点吧。宣王把清水放到床上,忙去倒了一杯茶给她,只一会儿不见她身影,果然就出了岔子。还好自己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宣王越想越后怕,扶起清水让她喝茶。哪知清水根本就分不清眼前的状况,抬手打翻了茶杯:“哥哥,我好热……”宣王任茶杯滚到地上,慌乱的伸手抚拭她胸前的茶水和茶叶,又猛然惊觉自己摸得地方不合适。他放倒清水,蹭地起身,喉头艰难的咽下一丝口水。“不准走。”清水翻身起来,彪悍的薅住他后脖领,一把拽倒在床上。宣王起伏的胸膛被她紧俏的臀部坐住,衣衫在她撕扯下已经溃不成军,露出优美的锁骨。清水一口咬了下去,他闷哼一声,没有反抗。小水,我是断不会占你便宜的,不过,既然你要强了我————我就从了你吧。【番外】小时聚“小水,快过来。”薛臻虽然只比她大两岁,却显得成熟稳重多了。清水从小胖子身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一溜烟的跑到他身边。“薛哥哥,你今天怎么没来学堂?”“二叔说那些文绉绉的句子学多了也没什么用,不如学些医术。”他一脸老成的拍掉她头发上的土。“那你以后都不来了?”“恩,你若有事就到医馆找我。”拉起她脏兮兮的小手,往河边走。旁边一个脸上被抹了泥巴,却露着雪白脖颈的男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小水被那个比自己高半头的黑小子带走。刚刚放了学,胖子戏耍他,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泥巴还让他学狗叫。小水冲过来,让他道歉。小胖子哪里肯呢,于是两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滚得浑身是土。小水总是为了帮他才和那些坏小子们打架,擦破了皮她也从来不喊痛。豪爽的伸出细嫩的小胳膊揽住他的肩膀:“小春春,别怕,哥哥保护你。”每当这时候,他心里总是甜甜的,可是,这些只限于薛臻不出现的时候。只要那个黑小子一出现,小水就成了他的跟屁虫,屁颠屁颠的听他指挥。就像今天,他一来就牵着她的小手走了,把自己抛在墙角不理不睬。“薛哥哥,我们要去小河边么?”清水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是啊,看看你这小脏脸。”薛臻伸出食指在她脸上刮了一下,竟刮下来两块泥巴。薛哥哥的拳头很硬,有一次小胖子把清水按倒地上,揪住她的头发。刚好薛臻从学堂的另一间教室里面出来,二话不说揪着胖子的脖领把他拎到一边一顿暴打。那一次,他足足胖了两圈,得了个绰号“猪头胖”。以后他在和清水打架都是挑薛臻不在的时候。薛臻用一片大荷叶捧起些河水,给清水洗脸。她乖乖的让薛哥哥笨拙的大手在自己脸上扫荡,直到白净的小脸完全显露,才说道:“今天这么热,不如我们干脆到河里洗澡吧。”薛臻苦笑:“那你不早说。”“嘿嘿,我要在上游。”清水每次都占便宜,一个人躲到大岩石前面,一边晒太阳,一边把洗完澡的剩水给薛臻趟过去。其实根本也不用她趟的,顺流而下,水流绕过大石自然会流淌到薛臻那里。他也从不计较,和他小叔一样,是天生的好脾气,任由清水欺负。今天也是一样,两个人隔着一块大石头嬉笑着,突然一片猩红刺入了薛臻的双眸,神医世家的传人自然对那颜色再熟悉不过——鲜血。薛臻马上警觉的满脸严肃:“小水,你怎么了?”“我、我不知道,好多血啊,薛哥哥……”清水惊恐的尖叫。他迅速绕过大石,在清水面前站住,血液似乎是从两腿之间流出的,薛臻俯身捏住细嫩的大腿查看她的伤势。河水很清澈……天,他看到了什么……“你……你是女孩子?”抬眸时眼睛很干涩,看到不该看的不会长针眼吧。清水懵懂的点了点头:“你知道啦?”废话,看的一清二楚的能不知道么?“你没有受伤,应该是……葵水至。”清水挠挠头,葵水那东西好像有听说过,她也见过师父换那些棉布垫子。只是,那不是成年女人才有的东西么,每当夜里就会有一个男人到师父屋里去,然后就会很不安生的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