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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兔子秘闻

    离开刑场,我回到家,刚到家就被德姨告知,小鹿高烧不退。

    “怎么回事?”我来到男畜的房间,看到小鹿脸红彤彤的,蜷缩在地毯上昏睡。上手一摸额头,果然guntang。

    韦医生已经来了,她说:“并不是术后感染发炎引起的发烧,我感觉更像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我纳闷,“上午穿环把他吓坏了?那时候没看出来啊。”

    “我也认为不是那时候出的问题,他回家的路上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韦医生问。

    “我不知道,我让车夫送他回来的,我和小鹿出了诊所就分开了。”

    我看向德姨,德姨迟疑了一下,点头:“确实,是车夫送回来的,没看出有什么问题。我把他从箱子里搬出来的时候,脸色还很正常。”

    各处都找不到头绪,于是我问医生,小鹿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给他注射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先观察一下吧。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能在明天早上之前退下去,不再反复,一般就没问题了。”

    “那韦医生您今天能不能……”

    “行,我先住下,明天早上看情况再说。”

    我点头,赶紧让帮佣们去帮忙医生的客房,然后给小鹿这边也加一床被褥,让他躺的舒服些。

    我来到小鹿身边,俯下身撩开他汗湿的刘海,摸摸他的小鹿角。我并不后悔让他穿环,如果他因此死掉……那也是他运气不好罢了。

    小鹿艰难的睁开眼,看到我正蹲在他面前摸他的额头,一个激灵准备爬起来,被我按住。

    “小鹿,你今天回家的路上出什么事了?”我问。

    小鹿呆滞了一下,眼神开始飘忽。

    “我允许你说话,小鹿,谁吓的你,说出来。”我压低声音。

    虽然我并不在乎一个男畜,但这不代表我能接受阿猫阿狗不经允许就随便碰我的东西。

    “呃……”太久不说话了,小鹿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出沙哑的声音,他双眼含泪的望着我:“ch……车……”

    “御者?”我皱眉。

    小鹿怯怯的点头,红着一张要哭不哭的小脸,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她对你做什么了?她摸你了?”我觉得我问比让他自己说更快捷,于是继续猜测:“她私自欺负你了对吗?”

    小鹿哭着点头,然后爬起来转过身,让我看他已经肿起来的yinnang。

    那处卵蛋已经肿大了一圈,表皮变成水肿后的半透明质感。

    我伸手摸了一下,小鹿立刻疼的哼出声来,浑身瑟瑟发抖。我立刻把韦医生叫来,让她看这里。

    “诶呀,刚才没检查这里,这又没穿环,怎么会肿起来?”

    韦医生疑惑的托起那枚卵蛋,用手指轻触表面,疼的小鹿不停的抽搐。

    “好像扎了根刺?”韦医生拿起放大镜,确定的点头,“是的,里面扎了一根细刺,看起来有点感染化脓。”

    我摸摸小鹿的脑袋,让他安心接受治疗。随后我转身出门,决定让德姨去处理那个司机。

    开除了那个御者,并且以“故意毁坏财物罪”把她送入警署后,我开始反思自己。

    也许原主的包子性格太深入人心,家里一个随便一个人都敢私自动她的所有物。

    而究其本质,主要还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产业,没有社会认同的身份地位,没有人会尊重畏惧一个靠jiejie养的米虫。

    我沉默的坐在客厅,结束课程的青竹过来了,默默的跪在我身边,把脸贴在我腿上。

    他身上又多了些鞭痕和戒尺打出来的印子,脸也依旧肿的像个小猪头。

    我笑出声,伸手摸了摸青竹的尾巴。

    “青竹,我发现自己很没用啊。”

    青竹皱眉,抬头看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把小鹿的事给青竹讲了,青竹点头:“您是家里男宠男畜们的保护伞,您在,他们活,您如果败了,他们会变成人人都能亵玩的杂草,这很正常。但是,目前的状况并不是您造成的,而是原先的那个主人导致的呀。”

    “您才来了多久,连半个月都不到,您能很快认识到这一点,已经很厉害了。”

    我捏捏青竹的耳朵:“宝贝你可真会哄我。”

    “没有哄。”青竹认真的看着我,“对着主人,青竹只说实话。”

    “那你告诉我,今天上课累不累?”

    “累,站了一整天,稍微动一下就会被老师打,弱身都僵硬了。”

    青竹抱着我撒娇,我也喜欢他这副做派,两人蹭着蹭着就凑到一起,我低头捏着他的下巴接吻。

    虽然是小猪头,但是嘴唇依然甜美可口。我在他口腔中舔到了血腥味,口腔内壁有细小的破口。

    “这是怎么搞的?”我含着柔软的下唇,用舌尖舔舔他口腔的小伤口。

    “被掌嘴的时候扇出来的。”青竹的耳朵耷拉下来,难过道:“我的脸被打丑了,主人请不要嫌弃我。”

    “等你恢复漂亮了,我一样喜欢你。”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毕竟我还记着威尔士的叮嘱,不能给青竹百分百的安全感。

    晚餐后,我和青竹在书房看书,我在看米芮的回信。

    我和米芮约了明天在安琪尔打工的咖啡馆商议详情,我们必须尽快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绝对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每天早出晚归爆肝工作,这时候我们才明白,搞实体经济是多么的困难。

    我们的公司,以文娱类商品为主,大部分依靠电机驱动。在对市场的反复调研后,我选择了制售磁带款随身听、有线耳机、干电池等。

    想要发展芯片类科技还有点难,毕竟光刻机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攻克的难题,所以我把主意打到了磁带上。

    磁带,曾经长期流行的一种媒体形式,我准备搭上时尚娱乐板块的东风,制作一些音乐磁带和故事磁带。

    做事之前先宣发,为了打入各大纸媒内部,我在翼城的编辑部附近蹲守了很久,终于和一个翼城娱乐晚报的记者搭上线,将随身听样品展示给她。

    这项产品的宣发十分顺利,刚登报,我的门店就被年轻姑娘们淹没了。对比起笨重的黑胶唱片、不能自主决定内容的收音机,大家还是更热爱随身听这种比板砖小一圈的“精致”机器。

    买了随身听,自然要买磁带,买了磁带,就要买电池和充电设备。由于现在电力还处于新兴产业,并不是每个人的家里都能用电,所以干电池的销路还算稳定。

    我这里打入了文娱板块,安琪尔手里的婴幼儿用品也搞的热火朝天,她这家伙把现代的配方奶粉和纸尿裤都拿来营销了。

    最重要的是,安琪尔没有选择我这种登报的宣发方式,她自主创办了一版专门的孕产幼类期刊杂志。杂志第一期的数据还不温不火,第二期开始就大受欢迎,同时带动了她手里的商品销售。

    而米芮在和我一起cao办磁带事业的同时,在我的资助下开设了翼城第一家大型健身俱乐部。健身房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健身器材就很独特了。米芮将跑步机、椭圆仪什么的复刻出来,并且开设了一些搏击课程——她亲自培训。说起来,米芮以前是省级大学生自由搏击比赛的亚军,能力非常强悍。

    健身俱乐部倒不像磁带和安琪尔的杂志那样火爆,它更注重细水长流,发展固定客户源。我们给它的定位比较高,期待能多接待一些贵族、官员和富商,让它成为一个会员制的私密场所。

    这两个月里,小鹿身体恢复健康、除了每日受刑,就是学舞蹈,每天都被体内两个穿环折磨的够呛,常常因为穿环处的快感导致双腿发软,动作不到位,被舞蹈老师狠罚。

    可可回来了,看到我手里多了两个宠畜,很是惶恐了一阵子,再加上我实在忙碌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于是他天天害怕已经失宠,每天自发的练习在刑场学到的“技术”,还主动请求和小鹿一样锻炼柔韧度,期望以此讨好我。

    就算是青竹,我也没心思管他了,他除了每天上课就是去书房自学炼金术,晚上也曾试着向我求欢,可惜他还没撩拨到正题上我就疲惫的睡着了。

    终于,在两个多月的忙碌后,公司初具雏形。我们盘下了两个工厂,管理层的聘用人员也固定住。公司正式运转起来了,还有安琪尔这个工作狂时刻盯着,我终于可以小小的放松了。

    难得睡了个懒觉,上午十点,我在花园里享受着秋高气爽的秋日微风,吃着我的早午餐,围观小鹿苦熬他的每日五公里。

    他虽然还是摇摇晃晃的,但比以前走的顺畅多了,不停的调动双腿机械向前。

    绕着前后花园走一圈大概是五百米,现在他走到第八圈了,还有两圈。

    “加油哦。”我不走心的鼓励了一下。

    小鹿双目无神、汗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双腕被铁枷锁在背后,屁股里塞着大号跳蛋。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达到了我要求的“一小时内、一次不摔的走完”条件。但这不代表他就能轻松了,可可回来的那天,我给小鹿的膀胱里也塞了一个从刑场带回来的小特产:和项圈配套的测速金属球。

    长期的折磨下,小鹿已经混淆了疼痛和快感的边界,内脏每天都被增敏药液浸泡着,一点点小刺激在他体内都会炸开惊涛骇浪的反应。

    即使那个新来的小球在膀胱里乖乖的一动不动,也会随着他走路时的摇晃发生小幅度的位移,在膀胱里反复摩擦他的膀胱壁,带来席卷全身的快感,每走一步,都仿佛置于高潮前夕,充分阻碍他的正常前进。

    在这种情况下,纵使他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滴滴答答的流着口水濒临高潮,也不敢停下哪怕一秒钟,依然要一边沉浸在高潮的窒息感中,一边鞭笞着自己前进。

    因为如果他有半分懈怠,速度稍微降下来一点,那看似温顺无害的小球就会立刻露出可怕的真面目。一旦他的前行速度低于我设定的标准值,那颗小球的表面就会像海胆一样立刻弹出无数尖刺,弹力球似的在他膀胱里四处弹动撞击。

    这太可怕了,对于这种刑罚,身体已经被增敏药液泡透了的小鹿一秒也忍耐不了,他会立刻达到前所未有的持续性强制高潮,然后僵直着身体倒下去,被盯着他的帕多用戒尺疯狂抽打。

    不,其实被抽打已经不算什么惩罚了,顶多是一种唤醒他的温和提醒,因为只要他没有达到测速标准值,膀胱里的小球就绝不会停下折磨。

    如果想结束这场折磨,小鹿就只能像一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一样,一边浑身僵直的诡异扭曲着,一边翻着白眼靠身体本能往前调动双脚,直到速度提升、小球停下,良久,他才能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活着。

    我抿了一口咖啡,有点遗憾今天没看到小鹿被测速球折磨的样子,说真的,他每次受刑的时候都很可爱,像是被野兽咬断了脖子,挂在野兽牙齿上的小鹿崽。

    等他马上就要走完十圈,眼中露出微弱的希望时,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没错,他膀胱里的小球是可以遥控的,只不过我从来没用过,小鹿不知道。

    我按住遥控器,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随后我就看到小鹿脸上一片空白,他连挣扎都来不及,就那样直直的倒下去了。

    随后我就看到了一只在地上反复弹动的打挺鱼,小鹿像是吸不进空气一样,胸口扁下去,肺部紧缩,全身上下的肌rou都不受控制的扭曲、绷紧、弹动。他双眼飙出泪水,甚至有几滴泪珠在我视野中随着他的弹动甩在空中又掉落,口水也兜不住了,哗啦啦的沿着下巴流了满身,我猜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全然沉浸在山呼海啸的快感中。

    我示意帕多不用抽打他,我想看看小鹿的极限在哪里。

    果然,不到三分钟,小鹿就像突然停电的机器一样戛然而止,软在地上,只剩偶尔抽搐一下的肌rou反射。

    我这才关掉了手中的遥控。这个遥控装置是我自己改造的,刑场原道具没有。看来改的还挺好用,这下把改造产品推荐给刑场,应该能薅一把羊毛。

    看到昏死在地人事不醒的小鹿,刚才他全程没出半点声音,这种深入骨髓的噤声意识我都佩服了。看在他这么痛苦的份上,我告诉帕多,给小鹿清洗干净后送回寝室休息,下午练舞之前,让他休息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