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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兔子秘闻

    小鹿彻底陷入了发情中,他迷蒙的趴在舞台上持续的摇晃着屁股,仿佛渴求交配的野畜。

    他只觉得自己屁眼空虚的要命,渴望着有什么能插进来。膀胱也变得麻痒,竟然开始怀念被小球撞击膀胱壁时带来的刺激。

    他不知道,我已经来到台上,戴上那个曾经cao过青竹的腰带式假阳具,上面的软刺用来给小鹿止痒,刚刚好。

    我跪在小鹿身后,拨开开屏的尾羽,双手抓住他还在轻颤的屁股,小鹿屁股上软乎乎的滑腻软rou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手感绝佳。我沉腰将假阳具抵在翕张的艳红xue口处,也不摘下还挂在里面的那银链,就这样一口气捅进去。

    随着假阳具的插入,小鹿爽的魂飞天外,他甚至忘了男畜不能出声的规定,发出小猫似的绵长哼叫。

    我啪啪拍打着他汁水淋漓的翘臀,在上面留下无数通红的掌印,命令他放松屁眼,绞的太紧了,连抽插都做不到。

    小鹿将脸颊贴在淋满了自己yin液的地板上,裹成球的双手凑过来掰开双臀,xue眼一缩一缩的放松。

    我开始狠狠的cao进去,每一次都粗暴的捅到最里面,然后不等小鹿适应就狠狠扯出来,只剩一个头部留在里面。

    小鹿爽的身体不断的抽搐,rouxue里的软rou包裹着阳具,被上面的软刺拖拽出来,每一次抽出时,屁眼处都会绽开一朵艳红的湿淋淋rou花。

    由于没有把链子摘下,所以每一次抽插,不只是假阳具,还有推挤进xue里的锁链跟着一同摩擦敏感的肠rou,拉扯让小鹿发疯的sao点。

    我重重的抽插着,一只手扯住小鹿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向后高高仰起,让他的身体像是一弯下弦月那样弓起,另一只手发狠的抽打着他的屁股,发出yin靡的噼啪声。

    不能出声呻吟,到底还是太沉闷了,我特许小鹿可以出声。

    “呃……”小鹿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老旧的收音机里发出的沙沙声。

    “嗬、好,苏服……”就像是嘴里含了一堆石子一样,小鹿口齿不清的呻吟:“……好、好喜番……小、鹿……喜番…主银……”

    我被他这奇怪的语调逗笑了,我像是驾驭一匹小马那样,抽打着小鹿的屁股,抓着他的“马鬃”,高速驰骋。

    他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每次刚冲上顶峰,我就用力挤开他绞紧推拒的后xue,反复碾压着他的sao点,把他推上更持久的浪潮。很快小鹿的脑子就被快感侵蚀的彻底傻掉,陷入不断循环的强制高潮中。

    傻掉的小鹿在我jiancao下嗯嗯啊啊的yin叫着,时不时蹦出“喜番”“苏糊”之类的贫乏词汇。

    其中一次我在cao入的时候,用力碾过他的膀胱,引起他拔高声音的yin叫。

    “sao尿泡很痒?”我说着,又碾过去一次。

    小鹿嘴角涌出口水,双眼空茫的向上翻起,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混乱的点头。

    “噫…痒,痒……主银…cao,那里。”小鹿努力撅起小屁股,脑袋停止思考的他,只会在动物本能下追求快感,随着我的动作来回挺动,主动把鼓鼓的小尿泡递到我的cao入的路线上。

    我粗暴的扯掉他腰上的孔雀尾羽,俯下身牢牢抱住他,啃咬着他的脖子,轻声道:“那主人就给小sao鹿解解痒。”

    我从口袋里掏出小鹿膀胱里那小球的遥控器,推到二档,我猜这是小鹿能保持清醒承受的极限。

    小鹿立刻尖叫起来,身体像丢上岸的鱼一样扑腾,我牢牢按住他,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抽打他屁股的手改成大力按揉他的小腹,同时挺腰加速抽插。

    我对自己腰腹的力量很自信,毕竟每天的健身不是白练的。果然,小鹿在多重刺激下,奋力扑腾了两下后,骤然瘫软成一摊烂泥,全身都软下来,只有喉咙里还发出被我挤压时嗯嗯呃呃的声音。

    他像是一个漏水的花洒那样,稀稀拉拉的往下淌水,眼泪、鼻涕、口水,汗水,还有后xue的yin液,jiba里的透明腺液。他沉浸在永远不灭的高潮中,连最后的语言能力都消失了。

    这道可口的餐点已经接近尾声,我双手把玩着小鹿的rutou,凑到他耳边,突然道:“尿吧。”

    他立刻翻起白眼,呃呃抽搐着再次达到顶峰,带着sao味和药味的液体从膀胱里激射而出,在身下晕染出大片的浊液。

    我抽出假阳具,起身把趴在地上的小鹿踢正,看着他躺在自己濡湿的尿液中,吐着舌头一边抽搐一边持续漏尿。

    这样一顿亲热下来,我也有点累了,我扒了扒头发,看到台下的可可,也满脸潮红期待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

    “屁眼空虚,也想被cao?”

    可可敬畏的看了一眼我腰上佩戴的巨大假阳具,还是没抵抗住体内的情潮,红着脸轻轻点头。

    我喜欢宠物坦率的模样,我伸手拍拍他的脸蛋,他嘴角还留着刚刚给我舔阴时留下的水液痕迹。

    “乖孩子,去沙发上跪好,抱着沙发背。”

    可可红着脸起身,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我玩屁眼,从刑场回来后,我基本没碰过他。

    他羞涩的背对我,双腿大开跪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上半身向前倾,双臂搭在沙发背上。

    我凑上去,跪在可可双腿间,一只手抓住他的左腿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沙发背上。

    可可有点慌乱,赤裸的浅褐色小屁眼不安的翕张起来。

    自从他在刑场被打烂了屁眼,这里就比以前缩小了一半,异常紧致狭小。我没有在zuoai时见血的喜好,所以伸出手给他扩张。

    虽然屁眼窄小,但是每天按时灌肠,让他的体内保持着柔软湿润,一根手指很轻松的探进去,两根手指勉强能容纳,到第三根的时候,可可就已经开始疼的发抖了。

    我慢慢又细致的给他扩张,刚才cao了一顿小鹿,我心中那股热切的侵犯欲已经缓解了不少,所以现在有心情慢条斯理的享受。

    我在他肠壁中摸索着,很快寻找到了可可的sao点。比小鹿的要深,摸起来yingying的,硬币大小,我抚摸了几次,它就微微鼓起。

    我用指腹轻压那里,可可的呼吸急促起来,前面被贞cao锁锁住的jiba,溢出丝丝缕缕的透明腺液。

    趁着他沉浸在快感中,我轻轻把三根手指撑开,一点点扩大他的屁眼,抻平周边细密的褶皱。

    可可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温柔的前戏,原主和他关系一般,被我送去刑场后,自然也没人温柔对他,所以他的屁眼,意外的还算是雏。

    在我的耐心安抚下,那个紧张的小屁眼逐渐软化放松,变成一个蠕动着往外吐水的小洞。

    我将还沾着小鹿yin液的假阳具抵在可可的xue口蹭了蹭,冰凉的假阳具让可可一个哆嗦,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肌rou,屁股微微撅起,迎合我的入侵。

    我把巨大的guitou压进去,感觉到可可在细细颤抖,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着他精瘦的腰侧,坚定的缓缓挺入。

    “深呼吸……对,很乖。”我贴上可可的后背,轻声鼓励着他:“放松一点,把身体软下来。”

    可可不停的点头,双臂紧紧扒着身前的沙发背,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一样。这时他才发现,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

    他的一条腿被架在沙发背上,下体大开。不管我怎么挺入,他都躲不开,如果挣扎,向前逃脱无门,只会让他往后坐,把屁股里的凶器吞的更深。

    如果他跪在沙发上的那条腿打滑,那么他的全身重量都会压在屁眼处的假阳具上,绝对会把他捅穿。可可谨慎起来,他努力保持着平衡,肌rou的紧缩,让肠道也一同收紧,充分品尝着假阳具上每一根倒刺刮擦肠壁带来的刺激。

    我低头,嘴唇贴上可可的脊背,他的皮肤触感绝佳,充满弹性的丝滑皮肤下,是柔韧的肌rou。

    我咬住他的肩胛骨,用力的咬,感觉到牙齿深深陷入他的皮rou中,这才开始缓慢的抽插。

    和刚才与小鹿的激情不同,我这次抽插的很慢,而且幅度不大,每次都是轻轻抽出一点,精准碾过他的sao点,然后更加深入的插进去,不断的向里挤入。

    可可徒劳的张大嘴,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眼都有种被捅到的感觉。太深了,他必须很用力的呼吸,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这绝顶的饱满感中窒息。

    这场性爱变得漫长,我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去碰可可的sao点,反而把重点放在了他体内的更深处。

    终于,当假阳具还有两指距离就能全根没入时,可可发出一声像哭喘似的呻吟,身体骤然绷紧。

    “这么浅呀~”我笑咪咪的凑到可可耳边,小幅度抽插着,用guitou反复敲击着那处小口:“这里是你的结肠口,乙状结肠,懂吗?”

    可可不停的摇头,咬住自己的手臂,肠道激烈蠕动着。刚才被敲击结肠口的感觉太可怕了,他感觉自己的内脏要被剖开似的。

    我不许他咬自己的胳膊,宠物的每一处都是主人的,哪怕是他自己也没资格破坏。我把手指插入可可的嘴巴,拨弄亵玩着他湿软的舌头。可可不敢咬我的手指,只能张着嘴无助的喘息。

    我反复的小幅度抽插,每次都叩击在那处敏感的小口。

    可可被我刺激的开始丧失理智,他呆呆的张开嘴任我动作,口水顺着嘴角溢出。他挣扎着想逃脱体内永无止境的侵犯,却每次扭动都导致自己把那根柱体吞的更深,最后崩溃的发出细细的哼唧声。

    我感觉到阻挡我入侵的小口逐渐软化,偶尔能挺进去一点,它又立刻夹紧,把我推拒出来。我逐渐失去耐心,开始加大幅度,用力的抽插起来。

    可可应激似的抬起头,后xue在我的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击在小口上的剧烈刺激转变成无法承受的酸麻。他逐渐软了身体,没骨头似的瘫软着,随着我每次挺入发出“嗯嗯”的轻哼。

    终于,这根假阳具全根挺入了,我破开了他肠道深处的小口,硕大的guitou底部勾住那处试图合拢的小口,反复的进出。

    可可难以忍受的吐出我的手指,发出吭哧吭哧的哭腔。每次那处小口都被我捅开,微微合拢含住硕大的guitou冠沟底部,再被我抽出时翻开,等它微微合拢我再次捅入,循环着折磨那处小嘴。

    很快,脆弱的rou体就抵不过工具的折磨,那处小嘴彻底放弃挣扎,松懈着迎接我的反复侵入。

    可可也满脸泪水的哆嗦着,一次次被我逼上高潮,连挣扎都不敢,只能敞开身体承受着越发激烈的cao干。

    这场漫长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可可以为这是主人赐予的惩罚。他无力的软倒在沙发背上,被高高抬起的那条腿软的像面条,全靠主人掐着脚踝才能固定在上方。

    前端被贞cao锁锁住无法出精,他只能靠后xue的喷涌来发泄高潮带来的混乱感。

    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主人离开后,他从沙发上滑下去,独自瘫软在地上颤抖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