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的居酒屋(二)(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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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从咳嗽中稳住了自己,就对上太郎太刀那双金色的瞳。 暗堕的净化卓有成效,那双金瞳已经能依稀看出些从前的灿烂剔透,中间的竖瞳也逐渐恢复成神刀原本的样子,只能轻微地看见其中的凶光。 他眨了眨眼,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太郎太刀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再一次用roubangcao起他的喉咙来。 窒息感、干呕,喉咙要被cao破的恐惧,江纨被酒精侵蚀得七七八八的精神陷入了迷茫,方才那种模糊的“今天大家好像比平时温柔”的想法好像又成了错觉。 他只能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让自己沉浸在被深喉的痛苦中,用身体的生理反应来取悦付丧神们,希望能尽量减轻一点他们的负担,而非让他们增加更多的压力,把他们更多地推向阴暗面。 手被按在头顶,喉咙被粗暴地使用,rouxue……rouxue似乎也在迎来它的客人。明显是guitou的触感顶在湿润的xue口,试探性地戳刺着。 “要进来了哦,主人。”日本号好像自从性事开始就在叫他主人,明明在门口的时候还在喊“审神者”,不知道是不是和小狐丸一样刻意想要羞辱他。 这样的宣告之后,名枪带着厚茧的指尖先行探了进来,拉开了一点闭合着的xuerou,硬挺的rou刃紧随其后,然后撤去手指,看是快速地、试探性地抽插。 对于名枪来说非常浅的深度,但每一下都顶在江纨的敏感点上,rou刃一开始只是碰到那里的边缘,审神者的身体就会猛烈地颤抖,再深入,就变得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上去,审神者被使用的喉咙里都传出来慌乱的呻吟:“呜呜——呜——呜——” “不要急啊,慢慢来……既然是这里的话……”日本号加大了自己撞击的力度,进到更深的位置,从guitou到柱身的青筋,粗暴地从前列腺上碾压过去,撞进闭合的地方,然后撤出,又是难以忍耐地碾过。 审神者几乎无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被太郎太刀压在头顶的双手猛烈地挣扎,腰和小腹抖得像是筛糠,原本只是微微抬头的yinjing也半硬起来,被压在身侧的双腿向中间夹紧,本能地想要阻止这样过分地侵犯。 “今天很热情嘛。”日本号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夹过审神者的双腿,让它们搭在自己的腰间,“那我要冲进去了哦!” “!!!”江纨被遮住的眼睛睁大了,瞳孔猛震,被使用着喉咙、无法阻止地情况下,只能无助地接受无法承受的侵犯——日本号的下一个冲刺几乎多进来了一半的柱体,他说的“冲进去”的目的地,也显然不是已经被他cao开一半的直肠,而是更深、更敏感、更能给承受着带来痛苦、给他带来快感的地方。 “呜——”审神者的呜咽显然带上了更多的哭腔,结肠口被撞击带来的是没有任何快感的痛苦,还有被捅开肠道的恐惧,即使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他仍旧对被cao进这个拐弯的痛苦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更何况,以名枪的尺寸,即使撞开这个拐弯也不是终结,还有前面的、再前面的…… “第一个……”日本号的话语预示着他即将攻击的目标,那个可怜的肠道褶皱在坚硬的rou刃面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颤抖着迎接粗暴残忍的鞭挞,然后把痛苦毫无保留地传达给身体的主人,“主人,准备好了么……突破!” “!!” 名枪的宣告进攻的同一时刻,太郎太刀的按住审神者眼睛地手死死地固定住了他的额头,蓄势待发的yinjing死死地钉进喉咙里,在审神者的窒息之中开始涨大——紧接着,后xue里日本号的性器靠着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硬生生的顶开了结肠的第一道关卡——窒息、剧痛、快感,江纨的身体和感官被刀剑们完全主宰着,喉咙和肠道都好像要被同性的性器捅破。 神刀的jingye射在他的喉咙里,长久的、远超人类的射精时间和强度,用来进食的喉管被动地接受着jingye的洗礼,喉咙地因为过分的虐待而自发的抽搐反复夹紧着勃发的guitou,让冷情寡言的神刀脸上也难得地出现了一抹绯红。 “主人的身体……呼……真是最棒的下酒菜……”名枪发由衷地夸赞,反复地进出那个狭窄的拐弯,因为弯曲而收紧的肠道是对guitou最好的按摩,他的额角也满是汗水,还忍不住提醒,“喂,太郎殿下,稍微悠着一点啊。” “……在看着的。” 太郎太刀的声音也变得非常不稳,他射精后的yinjing慢慢地撤出,审神者脖颈处明显的突起立刻稍微平复了了一些,可见刚才已经被cao进了多深的喉管。 重获呼吸的人类不停地咳嗽,带着泪的眼睛一片通红。 但他尚且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呼吸、在rouxue仍旧被粗暴的使用的情况下,用尽力量抓住了太郎太刀的手腕。 他被呛得厉害,一直在咳嗽,rouxue的进犯也让他又疼又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抓着神刀的手,注视着对方的金眸。 太郎太刀愣怔了一瞬间,然后突然明白了审神者的意思。 他反手握住了审神者的手,低下头,在审神者耳边说:“没有事,您做的很好……我没有觉得负担……没有加深。” 太近了。神刀俊美无俦的面容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江纨模糊的脑子里尚且来不及想到此时自己嘴角挂着jingye,被窒息和快感呛得绯红的脸颊有多么的狼狈,就率先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冲击,立刻收回手遮住了脸,藏起自己在情事中的面容。 但是立刻又被太郎太刀拿开了。 “在这种方面,就非要按着您才会乖么?”他似乎确实非常疑惑,再次用拇指研磨起审神者的唇,但这一次和之前不同,上面挂满了他的体液。 太刀的声音低沉沙哑、音调也近乎自言自语:“您这种时候也很好看……被我们cao得失神的样子……疼痛和快感都很难忍受吧……嘴角还挂着我的jingye。” “yin荡的……” “下流的……” “脆弱的……” “像个娼妓……” 次郎太刀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即使在大家都暗堕了的状态下这样说有些可笑,但这样破碎而迷离的话语,显然不是兄长正常的状态。 被太郎太刀这样看着,过分羞辱的话语穿透了鼓膜,江纨再一次咬紧了唇,原本放开倾泻出来的呻吟又全都变成了憋进喉咙的闷哼,即被动地接受着名枪的冲撞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嘴唇也咬得出血,不被允许遮住脸就尽量地偏过头去想躲开神刀的目光。 还是疼的,但是……快感逐渐越来越多了。 身体的反应无法掩饰。 被cao进结肠的瞬间,剧痛让江纨的下身稍微软下去一点。 但是反复地进攻,布满青筋的硬挺rou刃像是永无止境地摩擦着前列腺进出,被射在喉咙里的耻辱,被太郎注视着的、被yin猥的言语羞辱,这些不人道地对待中,他不争气的身体又在下贱地硬了起来。 就像太郎说的,像个娼妓一样。 “日本号……呜……”他沙哑着声音请求,“进来……呼……进到底……” 他知道下一个结肠口会更疼,但是他现在迫切地需要这样的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从酒精和情欲中找回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 “不行哦。逃避是没有用的,主人。既然要做我们的下酒菜,就要让自己美味起来吧……”老道的名枪果断的回绝了他,看出了他的意图,“可以帮帮他么,次郎殿下?” “唔,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次郎太刀向前探身,杯中没喝完的酒液从上方倾倒下来,从胸口的红肿蓓蕾一直浇到硬挺的柱体上——伤口被酒精撕裂的痛苦、火辣的感觉让江纨的身体不适地弹动,然后被迅速地镇压,暗堕付丧神冰冷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yinjing。 “唔……这样的酒,好像味道更好。”次郎舔舐着柱体上的酒液,在间隙间感叹着,舌尖灵活得像是独立的活物,“不论怎么喝酒也热不起来,只有主人身上是暖和的……” “不……啊啊……次郎……呜……不要……我会……”审神者断断续续地抗拒着、求饶着,他很少在情事中被抚慰前端,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陌生又突然,过分的快感立刻变成了折磨。 “哈哈!”日本号大笑出声,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变换了进攻方式,开始不再每下都进到最深,获取最多的快感,而是更多地浅进浅出,在前列腺上反复摩擦,在审神者的双腿因为欲望抖得最厉害、夹紧他的腰的时候再猝不及防地猛冲到最深处,突破第一个结肠口的阻碍,让审神者因为突如齐来的疼痛和突刺像脱水的鱼一样弓起身子,无力地挣扎。 “疼痛……快感……”日本号一边冲刺一边宣告着,“您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非常美味……与其说是下酒菜……您或许才是酒吧!” 名枪说着或许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话,又一次冲进了最深处。 他满是厚茧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审神者的腰,像楔子一样死死地顶在肠道的尽头。 江纨咬紧了唇,后xue也不自觉地绞紧——他感觉到了体内yinjing前端的再次膨胀,是射精的前兆,但他也无暇顾及被内射的耻辱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yinjing,在次郎富有技巧的唇舌戏弄下,他硬得发疼。 几乎是同时,江纨和日本号都射出了自己的jingye,日本号的撒在了他的肠道深处,江纨自己的射在了他的胸口和小腹。 “主人自己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了呢。”在审神者喘息着,消化着过多的耻辱和情欲的时候,居酒屋的主人笑盈盈地说。 然后,他带着有些意外的表情转向了门口,和来人招呼:“啊,不动行光,你今天很晚呢,只能和我一起吃第二场了。” 审神者今天的寝当番,看来还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