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五虎退与黑虎(三)(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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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石子塞进来的时候就极艰难,这会儿塞得极近,内壁绷得像是要炸开,要靠自己排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冷汗完全浸湿了江纨的身体,让口腔无法合拢的石块依旧压着喉咙,阻绝了他和暗堕五虎退交流的可能,让他无法进一步试探五虎退的状态。 一直在用“我们”自称、明明是最先接受他的却把自己排除在“那些傻子”之外,在他叫“退退”的时候问“你在叫谁”…… 眼前的这柄暗堕短刀,真的是五虎退么? 但如果他不是,那退退哪儿去了? 江纨只稍微一想,胸口就绞得死紧,比下身更疼。 那白骨并不像其他的暗堕产物一样在灵力面前瞬间消融。 ……没办法反抗。 被撑开的口腔甚至无法吞咽,下身被撑到极致、塞得太紧的石块根本不可能被脆弱的括约肌挤压出去,殷红的、表皮被被拉扯出数个裂口、几乎透明的xue口颤抖到抽搐。 ……即使接受这样屈辱的指令,江纨也做不到。 这样的结果并不出乎暗堕短刀的意料,他微微侧过头去,与黑虎的兽曈交汇的瞬间,那双兽曈里也燃起了和他一样的黑焰。 黑虎走到了他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那个渗着血丝的xue口。 “帮帮主人吧?”暗堕短刀附魔着巨兽的背脊,意有所指地说,“稍微温柔一点啊……弄破了就麻烦了。” 黑虎用轻声的哼哼作为回应,蹭了蹭主人的手。 五虎退拍了拍虎头,走到江纨头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记忆中的小老虎们的身体都是温暖的,吐息之间有种生灵特有的guntang。 但黑虎,和暗堕付丧神们一样,是冰冷的、没有体温。 冰冷、柔软的触感抵在了xue口,缓慢地舔弄了几下,然后舌尖立起来,粗暴地在xue口和石块之间挤出一条缝隙,探进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 撕裂的痛感变得更多了,按在肩膀上的手极稳,江纨的身体被五虎退和他的白骨禁锢得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在这样的yin刑之中只能不停地颤抖和忍耐。 那根舌头卷进最外面那块石头的后方,把石头向外勾…… 江纨嘶哑地哀鸣划破了夜空。 石头被勾出来的很顺利,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些在刚才舔舐xue口的时候被收得很好的软勾露出来了一部分,不至于刮破内壁,但这样蹭刮着脆弱的xuerou把石头拖出来,脆弱的rouxue就像被细齿的梳子用力刮过,疼得脊髓发麻。 石头落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江纨从剧痛中稍稍找回意识,黑虎的舌头就再一次探入。 里面的石头塞得太紧了,即使最外面的那颗被排出来,里面的仍旧卡在原地。兽类的舌头并不很长,第二颗石头被他成功地在江纨的颤抖和抽搐中勾出来以后,第三颗就够不到了。 黑虎烦躁地用舌头在无法合拢的甬道中反复搅弄,软勾惩罚似的放出来更多,像刷子一样在伤痕累累的内壁上刮擦,但被他折磨的人类连咬住唇或者牙来缓解疼痛都做不到,身体被完全打开,只能被动地、无助地承受这样残酷的对待。 “主人乖一点啊,自己挤出来一点。”暗堕短刀用比方才拍黑虎更轻佻的方式拍了拍审神者的脸。 过多的疼痛和羞辱之下,江纨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瞳孔持续的涣散着,对暗堕短刀的话语毫无反应,只有身体本能地随着虎舌的动作抽搐着。 “……” 被黑焰包裹的暗堕短刀青年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那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又很快挂了回去。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再说什么,随意地捡了一根树枝回来,制止了黑虎的行为,用那根树枝探进去撬松后面的石头。 第五颗出来的时候,血已经沾满了那根树枝。 最里面的那颗是最难的,较窄的那头卡在了第一个拐弯的边缘,树枝稍微挤进去一点,审神者的反应就大得吓人,被折磨得完全脱力失神的状态下发不出大声的惨叫、只从喉咙里挤出稀碎的、破损的声响。 那些破损的呻吟每多一声,暗堕五虎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些,在几次尝试未果之后,他放开了那根树枝按住了自己的额角,极轻声地说:“不这样,他不会学乖的。我有分寸,不会让他死掉的。” 假如江纨有清晰的意识,一定会感觉到违和,他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但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 但江纨已经没法思考了。 过了很久,五虎退才放下皱着眉头的手,黑虎担忧地碰了碰他的腿,换来了他安抚的手。 他眼中的黑焰终于散去,那双没有眼白的兽曈,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本体,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就义无反顾地向自己的手肘处砍去。 他的力道极狠,暗堕的骨甲被他彻底砍断,刀锋因为惯性砍进rou里,血液从深可见骨的伤口里涌出,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再次举起,朝着另一面砍去。 直到他把右肘以下的骨甲全部砍掉,露出纤细的小臂和手,才停下,苍白的、被骨甲遮掩着许久不见天日的肌肤上已经满是本体留下的刀痕,鲜血顺着手指不停地滴落,他却浑然不觉。 即使因为暗堕体型拔高了很多,五虎退的手依然比同龄人来的纤细,对这个被jianyin内射了多次、被石块扩张到极致的可怜rouxue来说不算是无法承受的尺寸,但疼到失神的江纨还是在整个手掌都进入的时候疼得像是被人劈开,被白骨压制在地上的手抓地板抓得指甲都裂开来,在青石板上留下几道刺眼的血痕。 最后一块石头弄出来以后,人类青年的身体仍旧无意识地抽搐着,意识仍未回笼,像个坏掉的假人。 暗堕五虎退看着自己的手臂,原本沾满了他自己的血的手臂沾上了审神者的血,那些地方用rou眼可见的方式蠕动着愈合起来,靠近手腕的地方甚至已经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 太可笑了。 “花。”他叫了黑虎的名字。 黑虎靠在他的腿边。 “交给你了。教教他把,我们想交给他的东西。” = 江纨的人生好像是个不断坠落的过程,每当想得到什么,结果都是失去更多。大的,轨迹是这样的,每一件小事也是。 就像现在,他模模糊糊地靠着【忍过去就结束】了撑过去,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然后下一秒就会被迫感受到【不,还会有更糟糕、更痛苦的】。 疼到失神但没法昏过去是一种像濒死一样的体验。意识蜷缩在某个角落,无法控制身体,但又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份痛苦,感觉到自己身体无力的抽搐和挣扎,感觉到每一个末梢神经的哀鸣,但只能承受永无止尽的痛苦。 明明以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过很重的伤,疼到极致就会觉得没那么痛了,但最近的伤都是越疼越清楚。 他被那条黑虎cao了。 被兽茎插入的感觉清楚得可怕。 身体上禁锢住的白骨被放开了,但身体被暗堕付丧神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双腿被打开到极致,兽类的皮毛触感贴在皮肤上,比大太刀更加粗壮的rou柱从xue口挤进来,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是哪一寸内壁上的哪一个或者几个伤口被碾过去,裂得更开。 讽刺的是,连续的侵犯、残忍的酷刑、近似拳交的行为、让那根兽茎进入的并没有太困难,至少他的肠子最后也没有被顶裂,让他免除了被兽类捅穿肠道而死的命运。 更讽刺的是,即使明知道要面对这些,即使被非人的野兽cao弄,江纨仍旧不想死在这里,即使毫无尊严也想苟且偷生。 忍过去就好了,退退到底怎么了,要搞清楚。 兽茎进入的时候并不可怕,向外抽出的时候江纨的视线里有一万个五彩斑斓的黑色幻想在打架。 倒勾状的软刺在正常的抽插中并不会完全放出来,但即使只是微微露出一点头,也足够让那个脆弱的甬道满是血痕。 人类的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被野兽cao的功能,更何况是本身就不应当被用来插入的后xue。江纨感觉到内壁的伤口越来越多,细碎的伤口逐渐汇聚成一道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子,失血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听见自己破碎的惨哼; 但他看不见暗堕付丧神皱的越来越紧的眉。 体内的兽茎突然又涨大了一些,顶部突起成结。 或许是过多的疼痛,或许是过多的恐惧,让江纨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知道这是兽类射精的征兆,兽茎上的那些软刺会变硬、张开、钉进甬道里,不让被侵犯的母兽逃跑。 但挣扎无济于事,无数张开的倒勾扎进rou里、肠道里,江纨挣扎得像是濒死的鱼,但只换来肠rou被倒勾撕扯的剧痛,和越来越多的失血。 ——压制着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眼前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 “是……是我做的……” 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低下头、是他自己的手。 纤细的、白皙的、沾满了血污的。 是审神者的血。 褪去暗堕付丧神之姿、恢复了孩童身形的五虎退抱着伤痕累累的审神者,几乎不能明白自己在暗堕的时候做了什么。 他抱着面容陌生的人类青年,青年的审神者身上沾着的毛发,满是爪痕、鲜血淋漓的上身,以及一片狼藉的下体都昭示着这里发生的惨案。 “主人……呜呜,我……是我做的对么……” 五虎退,不要哭了,做些什么啊,你只会哭吗,就是因为你这么没用,这样大家才会被伤害,主人才会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 纤细的男孩听见自己在斥责自己,但身体却被这一片刺目的血色牢牢地钉在原地,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 江纨模糊的视线中,娇小的、纤细的男孩的身影像是幻觉一样,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抱进了怀里。 ——是温暖的rou体,是真实的五虎退。是他的退退。 即使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此时此刻,他抱着的,是他的退退。身体还是很疼,在不停地失血,如果放着不管他恐怕很快就会死去,但是他抱住五虎退了。 他让男孩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很强的,不会死的,退退闭上眼睛,不要看。 【欢迎回来,谢谢你】 江纨是想这么说的,但重伤夺走了他几乎全部的体力,他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毅力、努力地抱紧瘦弱的短刀男孩,希望给他一点最后的力量。 审神者的声音太过虚弱了,五虎退贴着他的胸膛,鼻腔里全是血腥味,即使他听话的闭上眼睛,审神者被暗堕的自己施以yin行,被他按着、被白虎带着倒钩的性器插入时濒死的挣扎也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没事的”。 审神者是人类,他会死的。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逃避,不,如果他一开始就不相信…… 正祈祷着一期快点到来的江纨,感觉到他怀里的纯净的灵力再一次发生了异变,属于黑暗面的力量种子再一次发出了新芽。 ……再来一遍他真的会死的。 纯种的、只有一条命的人类心想,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第一个带完全净化、把原本的灵格带回来付丧神,灵力毫无章法地灌进五虎退的身体里。 在再一次堕入黑暗之前,五虎退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力——这是审神者的灵力,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也弱了一些,但依旧是温柔而坚实的。 “退退,醒醒,你看看我,我没事,你靠你自己醒过来了,你救了我的命。” 他听见青年喊着他的名字。 “退退,不要再想了,如果你没有醒来我已经死了。” “你后悔接受我了么?我如果没走出天守阁,一辈子那样下去你甘心么?” 审神者一直在说着这样那样的话,但他伤的真的太重了,话语破碎而凌乱,很吵。 【这些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你也愿意听?】 五虎退听见那个黑色的自己在他的心里说。 “退退,别放弃,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来了。” “退退你看看我,好么,别丢下我一个人……” 【他相信的。】 五虎退毫不犹豫地反驳了那个一直保护着软弱的他的自己。 “你已经回来了,你带我去把一期他们都带回来好不好?” “……” “退退,我好想看烟火啊,我们再放一次吧?” 【……好。】他在心里说,擦干了眼泪,对着那个黑色的自己说了一声“对不起”。 水滴到了他的额角。 “退退,求求你,不要再退回去了。” 再次生出的骨刺退去了,五虎退的意识回笼,才意识到抱着他的人类青年在哭。 那双执拗地、坚定地抱着他,想帮他挡住不愿意正视的残忍现实的臂膀颤抖着,力量越来越弱。 他听见审神者的声音: “我真的好疼,给我一点希望吧。” 几个月接连不断的虐待,凡体rou身的人类从没在清醒的时候说过疼。 但此时,过多的失血侵蚀了江纨的神智,让他一直藏在深处的软弱暴露在五虎退面前。 他那么努力,三日月他们的暗堕却一点没有好转,甚至还在向不可逆转的深渊前进;他不能把今剑带回来,甚至没法给岩融一点安宁,让不眠不休地维持着结界的数珠丸他们稍微休息一下;他也好想见烛台切光忠,想靠在恋人的怀里睡一会儿,在晨光里偷一个妄想了很久都没能实现的吻。 他什么都没做到,被黑虎带着倒刺的yinjingcao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想过就这么死在这里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五虎退回来了,0/45变成了1/45,江纨才重新能够相信,他不顾一切地活下去,总有一天大家都会回来的。 审神者的声音一点一点弱了下去,他的手臂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阳光,声音,都逐渐离他远去。 在意识里最后的幻觉,是五虎退阳光色的头发,和额头上温热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