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新刀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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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特使会和主人说什么啊……”太鼓钟贞宗难得地闷闷不乐,“鹤先生这次也太巧了,搞事正好遇上特殊任务……主人身上都是伤,特使肯定看到了。” 千代金丸觉得锅是他自己的:“不怪鹤丸先生,都怪我,没问清楚就去举报了……主人会不会觉得我不信任他伤心……” “抢锅还是停停吧。”烛台切光忠苦笑,“这么算来,要不是我总是克制不住,不出阵也在反复暗堕,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唯独鹤丸国永沉默着,一点没有他惯常搞事后的雀跃,没有参与这个讨论。 15 鹤丸国永一直知道,审神者对他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优待,审神者在责怪了烛台切“咪酱你怎么也跟着鹤丸先生一起闹!”之后,把压切长谷部叫过来对他自作主张不让新同伴见自己主人的行为严肃地谈了很久,甚至连千代金丸都被说了“这种事情下次一定直接和我谈,不用管他们,也不用不好意思”。 唯独背后搞事的他,审神者一句责怪的话也没说,在最后的最后,竟然温温和和地和他道了歉。 【鹤丸先生辛苦了,还麻烦您过来帮忙解释,太感谢了。】 “鹤丸先生”、“您”、“麻烦”、“感谢”…… 鹤丸国永从来不知道一句话能这么客气又礼貌,听起来温和至极,但堵得人胸口生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叫他“鹤丸先生”,明明是被他的灵力构筑起来的躯体,却被当做外人一样对待。 16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 从刚说开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那么漫长的九个多月,暴力的、羞辱的、残忍的性事和虐待,鹤丸早就做好了用一切来赎罪的准备,但审神者从没怪过他一个字。 他的主人,笑起来的时候看上去温温和和的主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柔的,但鹤丸总觉得不对。直到他看见过审神者和烛台切相处的样子才明白过来,这种违和感来自何处。 这个人类是会生气的。 不仅会生气,还很容易生气,光坊做的菜咸了就会闹脾气,甜了会生闷气然后把人叫过来,扯着领带亲上去,用舌尖把嘴里的甜品送到光坊嘴里。 这些还都只是小事,如果光坊出阵弄伤了自己,那才会惹得审神者动真怒,把光坊收拾得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只有他,不论他做错什么,审神者都不会责备他,不会不满,不会生气。 就好像是因为没有任何期待,所以不会失望一样。 17 天守阁的房顶其实并不很好。 瓦片滑滑的,并坐不结实、也经不起折腾,坐在那里完全说不上闲适,甚至要控制好身体,不让重心偏移,不然一不小心弄松了瓦片从房顶上滑下去,审神者门前脆弱的木地板不知道经不经得住成年男性体重的冲击。 最开始蹲在房顶的感觉的想法是什么? 已经很遥远的,记不太清楚了,模模糊糊的,是爱或者是恨好像都没有很对,可能只是纯粹的执念。 然后在万叶樱盛开的那天之后,好像就逐渐地有了变化,变得不一样了起来,蹲在这里的举动不再是麻木的了,酒下去的更慢了,会忍不住捕捉空气里面传来的房顶下的动静,会猜想审神者的样子,一边露出嘲讽的微笑,又忍不住一边心如擂鼓。 那时候是最好的吧,明明心已经沦陷了,但还能凭着恨意、凭着受害者的身份,理直气壮地跳下房顶,推开天守阁的门,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情绪和欲望。 ……但其实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也是一样的。 审神者从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了,好像他是别人寄存在他这里的刀一样,对他的一切行为逆来顺受,却从没有真正的感情。 他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却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他就是抛弃他们的人渣审神者,是那个卑劣小人,宁肯骗他。 鹤丸国永怎么想他,喜不喜欢他,审神者好像根本不在意。 17 那天晚上烛台切光忠又回来的很晚。 鹤丸并不惊讶。 他在屋顶上,看见他的友人端着饭敲门进来,听见审神者和他吵架,小小的口角,然后慢慢地就安静下来。 他没去挪开那块松动的瓦片看。 他看过很多次,看到的画面都不一样。两情相悦的刀剑男士和审神者,有的时候会依偎在一起,有的时候会亲吻,还有的时候,就什么也不做,两个人也不接触,沉默着,但就是有种旁人无法进入的气氛。 鹤丸看腻了,以至于他看到那块瓦片,还没伸出手去,那种熟悉的心悸就会涌上来。 他悄悄地、用不会打扰到屋里的两人、但一点也不优美的动作从房顶上慢慢地爬下来,慢慢地往自己房间走。 烛台切光忠,和他的主人,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而他不同。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振鹤丸国永,是属于审神者江纨的刀。 时之政府这么觉得。 他也这么觉得。 但他的主人好像,根本就不想要他。 18 烛台切光忠回来了,他轻手轻脚的,但太鼓钟贞宗还是醒了。 鹤丸听见贞坊困倦的声音。 【咪酱……回来了……】 【抱歉……吵到你了。】 【没有哦,就是……咪酱身上都是主人的味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