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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事发东窗

    

第二十四章 事发东窗



    天一大早九珂就去找莫浅浅了,但她还没起床,想了想还是将香包给了她的侍女:“告诉你主子,对付我的法子多,对别人,可就没有了。”

    她不相信莫浅浅会心生计谋来拉她下水,而怂恿莫浅浅的人,她虽不知道,却也没有多大兴趣知道,她得罪的人如此之多,知道了又能如何?

    阿瑄应了是,阿瑄是颜华派给伺候莫浅浅的人,或许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吧,九珂想着只要话带到便也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阿瑄将香包放外间桌子上,过会也就忘了。待到莫浅浅起身洗漱她也没想起来。

    听闻有人敲门,她便去开门,见是公孙澈,行了礼便对在用早膳的莫浅浅道:“公孙公子来了。”

    “公子且先坐会。”阿瑄给他沏茶,这才注意到香包,想要收走却已经晚了,公孙澈拿起来打量一番,问到:“你主子呢?”

    阿瑄只好道:“方才杨院的宿小姐送来的。”

    “宿九珂?香包不是用来送给男人的吗?”公孙澈凑近闻了闻,皱了皱眉,“是她送来的?”

    “是的公子。”

    “有说什么?”他又闻了闻,似在思考什么。

    “这个……”

    “无妨,能说给你听,怎么不能我听?”

    阿瑄只好把九珂要她带的话托出。“我还没来得及跟小姐说。”

    公孙澈将香包放入自己袖子里,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阿瑄应了声便退出去了。

    “这么早来做什么?”不过多久,莫浅浅从侧间走出来,发梳得随意,未涂胭脂,一张脸看起来还是很清秀阳光。

    “自然是带你去玩的。不过,这个香包是怎么回事?”公孙澈从袖子里又掏出香包。

    莫浅浅自然是眼熟的,愣了片刻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的在我房间里,这是谁的?”

    “不是你的吗?为何九珂说是给你——而且,这里面还有慢性毒药。”

    莫浅浅正要开口辩解,公孙澈又开口:“九珂不会手艺活,七舍也不会,何况她连我都没送,怎会送给你,还傻不拉几的下毒。”

    “我听不懂……”莫浅浅有些紧张的拽了拽裙摆。

    “是你送她的吧,你下的毒。”

    “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是让她送给国师的吧?哦~毕竟你的国师似乎挺喜欢九珂的。”公孙澈很满意自己的推理,一双锐利的眼直视着莫浅浅。

    莫浅浅的脸却是越发涨红,一种被揭穿而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便是你追求国师的手段吗?”

    “是林舒媛……”

    听她细声辩解,公孙澈嗤笑一声:“你愿意这般方式喜欢,你就随意吧!”说完将香包塞进她怀里,拉门而出。

    门又关上,仿佛从没人进来过。莫浅浅依旧攥着裙摆,死死的盯着香包。

    良久,她渐渐松开了。

    她一直都知道公孙澈是个很男子气概又正义的人,自小就很照顾自己,也知道他嫉恶如仇从善如流,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成了他讨厌的那一类人。

    不择手段,勾心斗角。

    是她让他失望了。即使她再喜欢国师,可她也知道国师对自己没有意思,而公孙澈是一个不可失去的朋友。

    也是哥哥一般的存在。

    莫浅浅拉开门,却发现他还在,立在不远处,兀自眺望远方。

    如此看来,他是在给自己机会。

    她走上前,一副认错的模样:“哥哥不走,是要带浅浅出去玩吗?”

    这声哥哥让他心软下几分,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只眨了下眼:“嗯。”

    “那哥哥带浅浅去吧。”莫浅浅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意味十足。

    “最多三个月莫将军该回来了,这件事我会如实交代的。”公孙澈当然不会这般告状,他不过是想吓唬她罢了。

    “别啊……我认错,我知道错了,好不好?”

    公孙澈转身面向她,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你喜欢国师,胜过喜欢我?”

    “你……吃醋了?”莫浅浅有些慌乱,“我喜欢国师跟对你的喜欢是不一样的,你是我朋友,或者说是我的哥哥……”

    公孙澈点点头,拉着她进了屋子里面,不算粗暴的将她扔到床上。

    “别动,你哥哥替你爹收拾收拾你。”

    莫浅浅傻眼了,看着他转身在屋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公孙澈你要做什么……”

    公孙澈找出一根木质的量布尺,掂了掂走向她:“我说了,收拾你。”

    莫浅浅往后缩了缩:“你不能……”

    “不是说把我当哥哥,如何不能?”

    “我们……我……”

    莫浅浅开始语无伦次了,公孙澈却是不等,一把扯过她按趴在床上,看准了臀峰就开揍了。

    “公孙澈!你放开我!”莫浅浅吃疼,手脚并用的挣扎。

    莫浅浅力气不小,往床里滚了几圈,一双眸瞪着他,公孙澈站在床沿,脸色并不太好。

    “莫浅浅,你敢做却不敢承担吧,好啊,如此我便写封信给将军好了。”

    “不许!”

    公孙澈将量衣尺丢在她面前:“带着它过来找我认错,或者跟你父亲解释去,将军疼你,也不会把你如何,而我会打你,你自己想吧。”

    莫浅浅又一次看他大步离开了屋子,可这一次,他真的回去了。莫浅浅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得去找他,总不能往后一辈子都僵着吧?更何况,她不愿让父亲知道,他虽不会责罚自己,但一定会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