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他好像天生就适合被按在身下狠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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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咬牙忍了下去。 他恶狠狠闭上眼,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很紧,脖颈后仰不再看降谷零。 所有痛楚和喘息都一并咽下,琴酒躺在床上,除了起伏的胸膛,他看起来像一具惨白的尸体。 亦或者,像一条案板上静候死亡的鱼。 等降谷零抱着些许别的心思擦完整个上半身时,对方整片胸膛都氤氲出粉色,一些咬伤被擦拭得狠了,隐隐约约溢出些不易察觉的血丝。 他一把掀开棉被,对方整个赤裸的身体终于完全印入眼帘—— 因为难耐的疼痛曲起的长腿,大腿内侧的嫩rou上是各种掐拧和牙咬出来或是吮吸的黑紫印记,软绵绵垂在腿间的yinjing柱身上甚至布满指痕。 这具身体看上去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性虐玩具。 看起来并不是对等的身份。降谷零在心里暗忖。 同时,莫名其妙的晦涩心理在悄然生长。 这些性虐待的痕迹似乎和这位鼎鼎大名的top killer格外适配。 他好像天生就适合被按在身下狠狠折磨。 想到这里,降谷零有些燥热,起了点反应。 他瞥了眼闭眼忍耐的琴酒,有些庆幸的慌忙端着盆子转身进了浴室。 “水冷了,我去换一下水。” 喑哑的闷哼,暗自忍耐曲起的修长手指,受不住扬起的修长脖颈。 “gin....” 降谷零蓝色眸子暗下去,低声呢喃着射了出来。 他看向马桶里漂浮着白色的浊液,沉默着按下了冲水键。 所幸接水声够大,盖过了浴室里的所有其他不该有的声音。 然而有些乱七八糟生长起来的阴暗心思,却再也无法好好掩饰。 降谷零阖眼收拾好衣服,吐出一口浊气。 再次打好水回到床边上,琴酒仍然是离开前的姿势,仰躺在床上半阖眼,看起来很是疲惫。 降谷零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拧干毛巾,附上对方伤痕累累的下体。 “唔....” 带着痛意的喘息同一时刻从上方传来。 降谷零忍耐着用手隔着毛巾,揉搓对方受伤的yinjing。 视线里,琴酒长腿不受控制微微痉挛,脚趾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而蜷缩。 “.....轻点.....” 他终于忍不住,泛着冷意的声音轻声道。 温热的毛巾对于受损而敏感至极的器官来说堪称极度痛苦的折磨。 而这对降谷零不啻为另一种折磨。 他垂下压抑着情绪的眼眸,以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不这样的话,弄不干净的。” 这一次没了能抵住口的手背,无法压抑的痛楚呻吟无助的溢出。 降谷零有意折腾,隔着毛巾将对方下体擦拭得泛起一层绯色。 “....够了,波本。” 蹙眉忍耐的银发杀手终于忍不住,嘶声道。 “还没有。” 回应他的是压抑着什么情绪的冷淡声线,和猝然探进肿胀后xue的手指。 “这里,还很脏。” 这下那点晦暗心思几乎宣之于口。 察觉到不对劲的银发杀手猛地紧缩瞳孔,伸出长腿踹向床边的人。 脚踝被人用力握住,紧接着双腿被不由分说扯开—— “gin,忍一忍,快清理干净了。”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啊!” 冷厉而怒极的声音被突兀的痛呼打断,降谷零将高热的毛巾塞进了撕裂红肿的后xue。 被cao干受伤的肠rou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温度和刺激,xue口处凝结的白块和血丝再一次被暖化,浊液顺着毛巾的温水一起稀释淌下。 太烫了。 太痛了。 琴酒碧色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他咬牙虚弱嘶声道,“拿出去.....拿出去!” 回应他的是不由分说往里完全将毛巾塞进去的手。 “快好了。” 波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琴酒看来就像恶魔。 遍布撕裂伤的肠道里塞满温热的毛巾,摩擦着伤口和敏感点,夹杂着丝丝快感的痛意叫琴酒除了喘息外说不出来任何狠话。 生理性的泪水承受不住从苍白深邃的侧脸滑下来,降谷零瞳孔骤然紧缩。 简直漂亮得有点过分了。 哭泣的gin。 等到里里外外完全清理擦拭干净时,琴酒已经虚弱的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很少有这样被动而脆弱的时刻,也因此因为罕见而格外动人。 下体被折磨得合不拢的艳红rouxue一吸一张,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无力侵犯。 降谷零再次沾了点药膏,借着上药的名义扣弄对方guntang湿软的肠道内部。 “够了....不要再....” 琴酒没有一点说狠话的力气,只能无助而厌恶的向后缩腰。 然而于事无补。 后xue被手指恶意jianyin,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恶劣的拧玩扣弄。 琴酒疲倦的阖上眼。 终于上完药后,降谷零有些轻佻的抱着对方浑圆软绵的臀部揉了揉。 琴酒额头青筋跳了跳,少见没有暴怒,只是忍耐着哑着嗓子,“滚出去,波本。” 玩够了准备应声的波本顿了顿。 有些不对劲。 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急着走,上下打量了下躺在床上的人。 终于,发现了什么的金发黑皮混血儿得意微笑了下。 他将手放在男人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言语还是公事公办的冷淡。 “还不行,gin。” “你的枪伤需要换药。” 琴酒简直要被对方折磨得发疯。 汹涌的尿意逼得他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咬着唇极力忍耐着。 然而对方玩够了还不滚。 “不用....” 他几乎从嗓子眼挤出来气音,“按呼叫铃叫护士来。” “不行。” 回应他的是金发同僚强硬的拒绝。 “boss不信任那些条子养的医生,你这是枪伤,他们没我有经验。” 琴酒正要拒绝,下一秒是猛地按在小腹上的手。 “啊——” 痛楚的闷哼破口而出。 “我就当你答应了。” 再然后是堪称地狱的一小时。 降谷零有意将换药时间拉得很长,手不老实的或轻或重按压揉捏着对方鼓起的小腹,琴酒的身体因为他而颤栗痉挛。 曲起的双眼发颤,抗拒的夹紧又被人强势分开。 “放松。” 他看见波本冲他笑,“别拉扯到伤口。” 去他妈的伤口。 琴酒忍耐着对方肆意而过分的玩弄,等到上完药,身上再次覆了一层薄薄冷汗。 “怎么又出了这么多汗?” 金发同僚故作惊讶看向他皱眉问道,“需要我再给你擦一遍吗?” 回应他的是终于受够了用尽力气挣断了手铐的银发杀手。 至于乌丸莲耶会因为忤逆这种事给他的惩罚,琴酒已经无所谓了。 大不了就是在被爆cao一次,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反正已经被对方从里到外玩遍了。 但这不代表这些低他一级的杂鱼可以随便玩弄他—— 琴酒双手掐住金发混血儿的脖子将人压倒在床上,带着薄怒冷声道: “波本,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