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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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镶阳今晚要住这,兰听竹吃完饭立马去卧房里收拾。她的房间整齐干净,和整体的装饰风格一样,简约朴实,但因着她忙于公务的原因,很多时候都住在书房,久而久之,这床褥还停留在前段季节,有些许单薄。 “不知道镶阳会不会冷…”兰听竹从柜中搜罗出仅有的两条棉被。她将花样多些的那条铺在床上,原先的薄被子被她铺在床边的地上当床垫,就这样,镶阳睡床,自己睡这就行了。 房里也没什么要打扫的地方,只是兰听竹心里慌得紧,来回踱步,试图找点事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天色渐暗,兰听竹第六次擦完花瓶,就听见李镶阳哼着小调高兴地迈入屋子。 “听竹我来啦~“ “嗯。”兰听竹僵着身体,帮她拿过换洗衣物。 李镶阳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有些好笑,不免生起调戏这人的想法。 她嫌弃似得抹了抹裙子,伤心道:“唉,过来的时候太急,出了一身汗,听竹,我想去沐浴。” “沐…沐浴?”兰听竹像只受惊的小猫弹了一下,后觉失态赶忙道:“沐浴好…沐浴好啊。” 李镶阳嘴角笑抽了几下,她走近兰听竹,暧昧道:“那听竹带我去沐浴可好?” 别多想别多想别多想 兰听竹心里重复着,她领李镶阳前往卧房旁的一扇隐蔽小门,打开小门,不算大的空间里放着一个大浴桶,一扇花鸟绣的深绿色屏风挡着半个桶身。 浴室里已经蒸腾上了水汽,原来那大木桶早已经装好了热水,还“体贴”得撒上了花瓣。 李镶阳十分意外,原来听竹她这么急啊~既然这样,那她还扭捏个什么劲。 谁放的热水?!兰听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放热水就算了,还撒花瓣。 “既然听竹你都装备好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喽。”李镶阳羞笑一声,一指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屏风外。 嗖~ 兰听竹就这样被隔绝在外面,还没等她关门离开,里面就传来衣服褪下的沙沙声和李镶阳若有若无的气音。丝丝绕绕,在兰听竹心上挠痒痒。 她大气不敢出,借着整理发丝的机会偏过头用余光瞧了一眼背后,隔着屏风,李镶阳窈窕的曲线能看见个三四分,颇有欲盖弥彰的美感。李镶阳慢慢跨入水中,舒适的水温让她发出放松的叹息声。 “啊~” 兰听竹立马转回了脸,脸颊guntang。自己应该早点走才好。 她小心抬脚出去,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要是李镶阳知道自己偷看她洗澡可怎么好?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不得烙下个流氓。 李镶阳确实没发现兰听竹看她,她还没出手兰听竹就露出马脚,要是被她知道可不得乐死。 享受够了自己窝里的大浴池,这小浴桶还真有几分情调。浴桶内有一个类似板凳一样的平台,让人能坐着享受,热水没过锁骨,一天的疲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镶阳将自己洗净,不耽误时间,她起身用已经准备好的毛巾擦身,看见旁边放睡衣的架子,故意惊慌道:“哎呀~我还有衣服在外面!” “听竹,你能帮我把裙子下面压着的衣服拿来吗?” 兰听竹愣坐在床上,听见她的声音,回答道:“好的。” 李镶阳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按照计划,兰听竹马上就会红着脸把自己的肚兜送来了。 动作比她想象的要慢,兰听竹缓缓打开门,几步的距离被她走得十分沉重,她空着的手紧攥成拳,嗓音像是被纸糊住:“你的…衣服。” 嗖~ 李镶阳拉开了屏风的一角,露出雪白的臂膀和微红的脸庞,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和眸子,此刻的她如同山野间的小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不速之客。水珠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流入锁骨窝,浅青色的静脉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兰听竹与她眼神撞在一起,空气中的氛围渐趋诡异和暧昧。她慢慢将手里软滑的肚兜递给面前的美人。 李镶阳还以为她会偏过头不看自己,没想到兰听竹不光看,还看得这么直白。眼神中的光芒被深藏,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欲望和贪念。 老实说,这眼神看得李镶阳既幸喜又害怕。还好兰听竹还没木头到那种程度,但她要是现在就把自己就地正法怎么办? 她马上拿过肚兜,给她露了个大笑脸:“谢啦。” 李镶阳将屏风移回去,就此隔绝两个世界。 堕入秘境中的兰听竹瞬间清醒,她鼻尖还留着李镶阳的香气,软滑的肚兜好似还在她手中揉捏,李镶阳那过分让人情动的眼神几乎让兰听竹失控,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兰听竹心脏猛撞胸腔,胯部难耐地发热,强烈的欲望想让她贴近李镶阳。 她艰难地呼出一口浊气,按住燥热,如果现在有一盆冷水,她会毫不犹豫浇个满身。 兰听竹勉强咽下的情欲带来阵阵钝痛,她刚想抬腿逃离,却不料被李镶阳一把从背后抱住。 李镶阳比她矮些,头靠在她后颈处,双乳紧贴在她脊椎,酥麻感直窜天灵盖。 她环紧兰听竹的细腰,呼吸急促,眼睑红润,水波流转,泥泞道:“别再走开了…听竹…”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远比你想象中得更喜欢你,以前我无法辨别感情,可现在我能了,我就是爱你,爱你看我的眼神,爱你的不染尘埃,爱你的别具一格,爱你所有…” “谢谢你陪杨厢度过一个美好的童年,现在换李镶阳陪你度过下半辈子,好不好?” 她说话时的暖流在兰听竹耳根后吹拂,自己的后背能感受到她炽热的心跳,别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李镶阳如今心跳成这个样子,可见字字真切,句句戳心。 无人能陪自己永远,这是兰听竹离开兰芝前教给她的最后一课,那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为真相付出一切后孤独终老,或是就此归隐。几年来,她兰听竹的心变得比石都铁,脸比玉都冷,可偏偏有一个意外中的意外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这个小骗子连身份都要瞒着她,每一步都算计着,期待她落网。换做是别人,兰听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可李镶阳做出来,她就甘之如饴。 也许自己早就在杨厢之前就落进了由她编织的美好幻梦中。 兰听竹拿开她环抱的双手,转身摸上李镶阳柔软娇俏的小脸。李镶阳脑中空空如也,兰听竹的视线如漩涡,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唇。 “呵…”兰听竹忽得一笑出声,随即单手轻捏着李镶阳的脸吻了上去。 “唔!”李镶阳仿佛看到了烟花炸开在空中,兰听竹亲吻着她的唇瓣,软舌舔舐四周,邀请她一起嬉戏。 被兰听竹主动亲吻的酥麻感异常强烈,李镶阳在她怀里软了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只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兰听竹饿久了,抱着李镶阳不断深吻。唇齿间暧昧的水声响彻这狭小的浴室。 “唔…别…”李镶阳找个空隙喘气,兰听竹却继续在她脸和脖颈上又亲又咬。 “啊~”她侧颈一块软rou被她含在嘴里,牙齿划过,略微尖锐的触感让李镶阳一抖。 李镶阳若是能看见兰听竹现在的脸,怕是要后悔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 先前兰听竹艰难忍下的情欲又被这人勾挑出来,还是加倍地多,下腹如火在烧,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处的guntang。 兰听竹右手顺着脊背滑到她的小屁股上,难耐地捏了一下。 “嗷~”李镶阳像只小兽,可怜得炸下毛,后任她采萼。 兰听竹已经吻到了她之前拿的肚兜处,如今穿在主人身上,更加香艳诱人。 “让我拿肚兜给你,现在看来是不是多此一举~”兰听竹嗓音暗哑,浑身散发出柄君独有的威压,不过都变成了调戏。 李镶阳戳她胸口,不甘道:“那听竹你再帮我脱掉啊?” 兰听竹眼神微暗,勾了下嘴角,一把抱起李镶阳朝床走。 “这里不方便。” 李镶阳在她怀里颠簸,能感觉到一个烫烫的柱形物体在自己的腿根处摩擦,接受过教育的她立马红了脸,下意识夹紧了腿,兰听竹吟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听竹…听竹….啊….摸我~” 兰听竹一把将人按倒在床褥上,原先就松散的睡袍此刻彻底放飞,只着肚兜的李镶阳勾挑着兰听竹的衣领,不满地嘟嘴,“快脱~” “别急。”兰听竹按下她作乱的小手,比起强硬,她更喜欢慢慢品尝李镶阳,前提是…….….李镶阳没伸手摸她下面。 “嗯~” 敏感guntang的rou柱被她拿捏在手心摩擦,隔着衣服有些疼,顶部吐出水珠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兰听竹拧着眉头,李镶阳便先将她裤子先脱了,那傲物弹出,挺立在李镶阳眼前,白白嫩嫩的,情动时血管更加明显,顶部充血成了嫩红色,看上去柔弱却有不小的尺寸,与兰听竹纤细的腰身产生巨大的反差。 李镶阳默默咽了下口水,交合就是要将这孽根放进自己身体里,可…真的放得下吗?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李镶阳这下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她再也不笑话那些读书人念叨了。 自己阅“文”无数,等到真上战场,还是很害怕。 “你…动一动….”兰听竹光着屁股,僵着诡异的姿势,rou柱被风吹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