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初试
11初试
心跳如鼓点散落。 林遂初看着祝穗变幻莫测的神情,自觉玩笑超过限度,打圆场道:“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她当真要直起身子来,却没想到祝穗颤颤伸出一只手臂拉住了她衣袖。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祝穗悄然红透的面庞,她愣了神。 难道祝穗也想吗? 暖黄灯火下,祝穗忸怩不安的模样一览无余。林遂初后知后觉她的想法,不自禁腾升出了坏心思。于是她假装无知地伏在祝穗耳侧,用一种极玩味的语气低声道:“你的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你愿意给我解释一下吗?” 听到这话,身下人果然羞涩难当,偏过头,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半晌,她一声不吭,眼眶泛起了委屈的红。 哎,哪能真欺负人欺负哭啊。林遂初良心不安,用拇指轻轻抹了抹她的眼角,对她说了好些哄慰的话。 “再给你最后一个决定的机会。”林遂初边哄边下最后通牒,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说是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其实林遂初不能保证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会不会突然崩断。她挑眉,等待祝穗回应。 ——祝穗不忍看自己喜欢的Alpha沮丧,她内心默默叹口气,极为羞涩地撑起身子吻上林遂初的唇。只如蜻蜓点水般一下,她很快就溃败般移开唇,不敢看向林遂初。 这清清白白一吻,倒成了导火索,一瞬息就引燃了林遂初克制许久的欲望。她眼神渐渐沉下去,周围弥散着一种危险气息。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匹饿急了的豺狼兜兜转转,终于在角落发现一只熟睡的羔羊。羔羊沉浸在睡意中,茫然无知,什么都察觉不到。 林遂初尝到些甜头,穷追不舍。她托起祝穗后脑勺,凑近她,用力啄吻她柔软香甜的唇。仅仅浮于表面显然满足不了这匹饿急了的狼,她不懂得穷寇莫追,一味攻城略地。事实证明她是对的,祝穗防不胜防,唇关失守,只能极为可怜无助地承受她的吻。 林遂初毕竟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如果非要算,那她这会儿已退伍多年,技巧什么记得一些,但因久未施展而忘却具体步骤。这一切举动受本性驱使,温柔什物早已抛却脑后。 两人牙齿碰在一起引发轻微的疼痛更如同火上浇油,让林遂初愈发沉迷。她不管不顾地与祝穗激吻,每一个搅动与纠缠都极为用力,非要发出滋滋水声不可。 祝穗单纯如白纸,唯一一点亲吻经验都是林遂初给的,之前都温情脉脉,她怎么能受得了这次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只能在间断窒息中弱弱捶打林遂初,试图让她不要那么用力。 乌龙茶香不受主人意念控制溢出,与面前强大而又厚重的松木香味彼此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房间没开窗,掺满爱意的信息素就这样暧昧地越积越多。 林遂初似乎觉得吻够了,心满意足舔舔唇,十分体贴地给祝穗留了些休息时间。 她沉沉一笑,极暧昧地含吻祝穗耳垂,“老婆,你真的好甜啊……”声音缱绻,昭示着这个Alpha的意犹未尽。 祝穗听得脸红了又红,胸脯的起伏从始至终未曾停过。明明都没有结婚,就这样老婆老婆地喊,实在让人不知所措。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提醒道:“不要标记。” 当然不能标记。 林遂初学生物的,对这些心中更有数,如果一个Omega不在发情期被Alpha强行进行临时标记或者完全标记的话,那种痛苦仅次于母亲分娩婴儿。如果Alpha在易感期,Omega的不适也会相应减少。 她点头。 标记不标记倒不是现在要探讨的问题……Alpha与Omegazuoai,信息素终归是很小的一块。Alpha和Omega的身体构造基本和Beta无异,AO之间产生性关系,往往也是最为传统的方式。不严谨地说,信息素在AO的性关系中更像是一种调情工具,如果性关系发生在Omega发情期或者Alpha易感期,那么标记就会使双方感觉更好。 林遂初不再想这些,而是专注于眼下。她趁祝穗不注意,悄悄将手探入祝穗的睡衣,缓慢地抚摸祝穗腰侧。 如她所料,祝穗如遭雷击,身子下意识发颤,眼角泛起潮意。 “你别碰那…很奇怪。”祝穗别扭出声。 “好。”林遂初好像很善解人意,不在这停留,而是缓慢上移。但她一边移,一边用指腹磨蹭那嫩滑肌肤,微微施力,模拟出一种阻尼感,引得身下人时不时肌rou微绷、身体轻颤。 这般就算了,偏偏林遂初边作弄还边坏心眼地评价:“怎么这样敏感?嗯?”一句话就能让祝穗浑身酥软、溃不成军。 腹部到胸部的距离并不长,林遂初玩性大发将这一段距离无限延长,故意挑逗。 温吞的前戏可以让一个初尝情事的Omega放松,产生一种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祝穗也不例外。 林遂初伸出手褪去祝穗的珊瑚绒睡衣,两团绵软白白地映入她眼帘。很粉嫩很精致的两点红梅,就那样瑟缩在那儿。好似洁白的雪上缀着两片落花,待人采撷。 太美了。她由衷喟叹。 而这样的美,这样的圣洁,很快就要遭到她的亵渎。 林遂初越想越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她轻轻触碰祝穗的胸乳,只一下,祝穗就惊呼一声,如触电一般浑身紧绷,脚趾都不自禁蜷缩起来。 这么大的反应反倒在林遂初意料之外。 “这里也很敏感喔?” “没,没有……”祝穗羞愤欲死,驳斥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刚刚那一瞬真的很奇怪,整个人瞬间遁入一种陌生且舒服的境地,刺激得让人忍不住出声,小腹也有些酸涩。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不知廉耻……不知道林遂初会怎么看她,会认为她很,很那个吗? 越想越难受,止不住落泪,死命咬唇不发出声音。 “唉,怎么哭了啊。”林遂初忙不迭从床头抽纸来给她擦泪,谁想这泪越擦越多,祝穗越哭越狠,身体抖得厉害,偏偏咬唇不发声。 这模样把林遂初看得心疼不已,她捏住祝穗的下巴一看,唇上赫然有印。祝穗还想继续咬,林遂初慌不择路直接用拇指抵她唇上,“再咬就破了啊。” “怎么就哭了?”林遂初无奈地顺她背,“这种时候感到舒服不用难为情,你舒服的时候,我也会觉得舒服啊——而且你刚刚真的很可爱,我很喜欢……” 哄她哄了十几分钟,没曾想把人哄睡着了。大抵是这两天学习过于辛苦。林遂初无奈之余觉得有些好笑,遂偷偷亲她一口换报酬,顺便做好售后服务,帮这个熟睡的顾客穿回睡衣,用热毛巾给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