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游医野外狂cao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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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觉得自己最近十分不顺,原先虽然穷,但偶尔摆摊出诊,加上种菜、钓鱼,也算自给自足,生活完全过得去。 只是近日遇到几个身患重病又无钱买药的病人,向来心善的李神医不光不收诊金,还自掏腰包让他们去买药,只道改日再还。 于是李神医存的那些私房钱,瞬间无几,只得增加出诊次数,免得到时候连狐狸精都养不活。 狐狸精虽然是条狗,但李莲花可舍不得饿着它。 不想,好久没有折腾他的碧茶之毒突然发作,等他好不容易又一次熬过去后,他的五感也多多少少受了点影响。 今日他接了笔上门问诊的单子,是城东已故张员外的遗孀张王氏郁郁寡欢,旧疾发作,原先他该避嫌不接这类单子,无奈他现在需要赚足钱,好买足米粮,就可以在莲花楼呆到五感尽数恢复。 反正这张王氏家里还有老小、家丁,应该不成问题。 结果马有失蹄,他问完诊后身体更觉疲乏,竟一时没有闻到混在香炉里的迷情香,等反应过来时,已吸入大半,那原先柔弱的张王氏已经衣衫半解,说着“让奴家来伺候李神医”。 不过他到底是昔日剑神,要是他不愿意,区区迷情香又算得了什么? 李莲花击晕那张王氏,打开窗户便踩着婆娑步离开了,待他跌跌撞撞着回到莲花楼停的那片林子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李莲花点了两处xue道,暂时压制住迷情香,便凭着记忆找附近的河水下下火,此时他已目不能视,双耳还能捕捉些动静。 就是此时,一阵难耐的喘息声闯入他的耳膜,还未待他分辨清晰,他便感到后颈腺体有异,一股浓郁的梨花信香毫无章法地袭来,攻击他已残废多年的腺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此时遇到一个正在易感期的乾元。 只是乾元天生自控力较强,哪怕易感期也能克制住信香的异动,足以撑到去解决问题,今日遇到的这个乾元有些奇怪,倒像是个发情期的坤泽,虚弱、无力地呻吟着,渴求乾元的标记。 理智告诉李莲花,此时他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等下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李莲花是个乾元,是个腺体已经残废,多年不曾让他再有过易感期的乾元。碧茶之毒不光散尽他一身内力,还让他变成一个生理有缺陷的乾元,这无疑是世上最歹毒的毒药,将他的尊严彻底撕碎。 他当真是活得像条狗一样。 然而今天他的易感期竟然来了,尽管是被另一个乾元的信香袭击所诱发,却让李莲花有一瞬间诡异地觉得有些欣慰。 李莲花边胡思乱想着,边想避开那个不知在何处的乾元,但此时的李莲花判断能力几乎为零,他跌跌撞撞的,反而与那躺在草丛里正在呻吟不止的乾元跌成一团。 “啊——”方多病的手指因这一下撞击,被推入得更深,指甲刮过那块能带给他至高快乐的地方,瞬间让他的女xue陷入了高潮。 他不知道是谁压到了他身上,原本应该抽出宝剑赶走对方或者干脆杀了对方,但高潮的来临让他陷入更深的疯狂。 没有得到抑制的腺体让他的女xue无止境地泛滥下去,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不管身上的人是谁,他都想让对方贯穿他,填满他。 方多病是个奇葩,是一个拥有着中庸女性才有的性器官的男性乾元,而这一切都拜他那个野心家父亲所赐。 方多病自暴自弃地边流着泪边抱紧身上的陌生人,他知道自己的信香会激怒其他的乾元,但他并不是天生的乾元,不会控制信香,他只能认命地抱紧他,祈求他:“求求你,帮帮我,入我,cao我。” 放荡的词汇挑逗着李莲花因迷情香而肿胀多时的性器,同时被袭击的腺体也让他内心升起一股凌虐欲,他闻到一股浓郁的yin液的气味,本能地认为这气味的发源地能解他一身的欲念。 方多病的亵裤早已脱下甩在一旁,蜜xue久久等不来性器的光顾,只能可怜地吐着水儿,方多病哭着伸手抚弄,蜜xue上方半硬的男性器官耷拉在一旁。 李莲花的眼睛还未好,要是看得见,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十分诡异,但他现在只忠诚于自己的本能欲望,霸道地循着sao水味找到方多病的屄口,并一把甩开方多病的手,用自己的口舌去探索陌生的屄xue。 方多病爽得不断挺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缠绕着陌生人的头颅,感受着灵活的舌头钻进自己yin乱的蜜xue。 很快李莲花便放开了这一直不断流水的xiaoxue,转而快速掏出自己已肿胀不堪的巨物,顶弄着嫣红的馒头逼,方多病舒爽地呻吟不止,情不自禁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小逼,好方便这根可以填满自己的巨物快快找到入口。 硕大的覃头很快找到那正一张一翕的xue口,便不管不顾开始攻城略地,方多病疼得惨叫出声,“好疼,慢点……啊……”。 此刻毫无理智的李莲花死死地箍住想要撤退的屁股,听着身下人的哭泣求饶声,内心戾气更甚,没有聚焦的双眼此刻也是染上情欲的艳红,“啪——”得一声便抬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极富rou感的臀部,让方多病哭得更厉害。 许是屁股上的痛感让他暂时转移了注意力,粗大的roubang便挤了些许进去,随即被紧致的热xue卡得无法前进,李莲花稍稍退出几分,再一下下使劲往前攻进,仿佛英勇无畏的士兵拿最粗壮的木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城门,最终撞得对方溃不成军,城门大开,李莲花的rou棍也成功整根埋入这销魂窟里。 被破身的痛处没有持续多久,方多病的xiaoxue里自发分泌着更多的yin液,混着几缕鲜红的处子血,使粗如巨蟒的rou棍挺动地愈加顺滑,一时间林子里只余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和蜜液被搅动时的yin靡水声,方多病被cao得身心愉悦,后颈的腺体也缓缓平复下来,只余淡淡的梨花香萦绕在周身。 方多病不是天生的乾元,所以他并没有去标记他人的本能,他的一切欲望均来自于这具身子天生便拥有的花xue,只要喂饱它,便是他最好的抑制剂。 但李莲花虽然很久没有进入易感期,此刻却被刺激得整个人失了智,除了身下做着周而复始的律动,乾元的本能让他急不可耐地去寻找坤泽的腺体。 李莲花很快就找到梨花香气的来源,牙齿急不可耐地啃咬着方多病的腺体,方多病不适地皱起眉头,修长的双腿缠绕上身上人的腰肢,抬高屁股努力收缩着xiaoxue,来迎合着他的挺动,企图唤回对方的注意力,放弃他可怜的被撕咬出伤口的腺体。 为什么不能标记? 年近三十的李莲花虽然此前从未有过标记他人的行为,但毕竟长了那么大岁数,身为江湖游医,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他知道除了特殊的药物可以帮忙排出身体产生的多余的信香,便是要将这些信香注入坤泽的腺体里,才能完成标记。另外,如果想要永久标记,此时只需要在乾元的生殖腔里成结即可。 失去神智的李莲花想不清他为何无法标记,信香无法得到有效缓解的躁动使他撕咬和律动的动作更加粗暴,企图在乾元的生殖腔内成结。 方多病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凿穿,灭顶的快感竟然让他被肆虐的腺体处的痛感也刺激着大脑,使他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宫腔顿时大开,交合处喷溅出大股的yin液,蜜xue激烈地收缩,绞得李莲花的巨根也坚硬无比,终于在几下艰难地挺动后,往还未闭合的宫腔内喷射着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