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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十三个人〈包含护卫组人员〉开车赶往高雄时,一辆车子却在中途抛锚了,站在路旁看着一群人怎么修也修不好故障的车子,谢辰风此时颇能体会这句定律的真谛了。 两台轿车怎么挤,也顶多一台挤五人,那还不算一人占两人体积的程志宏。 安廷考虑了三秒钟,下达了要四名护卫组人员留待原地,等候基地派车来接应的命令,而他们便先往高雄一步。 岂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才开上高速公路没有多久,大雨就淅沥哗啦地下了起来,雨打在车窗上,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谢辰风望着滂沱的雨幕,衷心地祈祷那四名被丢下的护卫组人员,能找到一处避雨的地方。 安廷打开车内的液晶电视,转到无线频道的气象报告,据说是因为有一个海面锋面来到,造成气候异常,中南部地区至少会持续下一个礼拜的豪雨。 寒冬加上豪雨,如果再来个淹水,那可真是恶梦中的恶梦了。 豪雨严重地影响行车速度,路上他们停了两次车,一次是为了买几把雨伞,一次是为了买便当,在到达重霞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安廷撑开雨伞,走出车外说道:“这里的道路太窄,车子过不去,从这里开始得徒步了。” 他们一行九个人撑着伞,冒着大雨,沿着弯弯曲曲、缓缓攀升的斜 坡,不一会儿,就看见了被林木环绕、斑驳的高耸大门。 滂沱的雨幕,层层包住寂静无声的重霞,依稀中,古朽的重霞透露出了萧瑟的寂寞,数不尽的沧桑。 废弃的重霞原本没有电力提供照明,警方为搜查起见,跟电力局做了几次协调,才终于让电力局派人来调整电路提供电力。 当然,亲兄弟明算帐,电费还是要照算的。 穿过大门,谢辰风的鼻腔弥漫着一股老旧建筑物的气息,空旷的室内只有几张残破的家具,墙壁上印着不少褐色斑块,给人一种观看褪色老旧相簿的错觉。 安廷摊开重霞的室内设计图,开始分配搜索范围,“我们分四天搜查,今天的重点放在地下室到一楼,二楼到四楼只要走个一次,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谢队员,你带两个人到地下室,肥猪,你带三个人往东面,我带一个人往西面,记得通讯器戴着,一有发现随时联络。” 遗憾的,他们的初次搜索就跟警方一样,并未找到什么特别的线索,顶多是在东面三楼的一间房里,发现了一盆枯萎的梅花树。 这棵梅花树一米高,可能是重霞未倒闭前,旅馆主人栽种的吧。不晓得它孤伶伶的待在这里有多久了。 不过,安廷却是注意到了这盆不起眼的梅花树,他沾了一点土在指头上,揉着泥土,说道:“这个土壤……太新了。” 程志宏歪头不解地问道:“太新?” 安廷点了点头,说道:“一般有经验的人都晓得,要看植物根部的生长状况和土壤的排水性、透气性来决定换土与否,这盆里的培养土年代很新,根本不是旧土,色泽也很深,有浇过水的迹象……” 他将泥土凑到鼻前闻了闻,脸色瞬间沉凝了下来。 见安廷神色一变,谢辰风忙追问:“安前辈,这土怎么了吗?” “……有血腥味。” 血腥味?谢辰风身子一震,惊骇地睁大眼,抓起一把盆里的土,学着安廷嗅了起来,他皱眉,说道:“的确是血腥味……” 安廷的唇角扭曲,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看来犯人栽种的方法很特殊,特殊得令人心惊啊。” 谢辰风视线不移地瞪着手里的土壤,低喃道:“用血液浇溉一盆枯萎的梅花树……是为了什么?” “我们不是他,自然不懂他的用意,要是懂,我们就是嫌犯了。” 安廷示意着护卫组人员带走这盆血腥的梅花树,胸有成竹地笑道:“这盆梅花,可能就是找嫌犯的关键,要是他犯案的原因就是这盆梅花的话,他也就很可能会为此找上我们。” 听着安廷的分析,谢辰风默默地点了下头。 第四章 逃婚 作者:冰龙 点击: 1895 投票: 7 你现在幸福吗? 你在什么时候会觉得幸福? 你的笑容,应该是为了幸福而绽放。你的双眸,应该是为了看见幸福而存在。你的双手,应该是为了拥抱幸福而展开。你的双脚,应该是为了迈向幸福而奔跑。 所以,无论在何时何地,我都祈求着你能够幸福,相信着你能够幸福。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迷惘的眼神找不到焦距,茫然地望着前方。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血rou模糊的尸体,那个尸体长满了尖锐的倒刺,但,他感觉不到倒刺刺入身体的痛楚,只是一迳、一迳地收紧怀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他颤抖着手,温柔地抚摸依稀还看得清长相的脸庞,无声无息的掉下泪水。 唇边的灿烂笑容凝固在尸体的脸上,那抹解脱般的笑意,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眼神朦胧中,他好像看见了那双灵动的眼睛瞧着自己,在耳边一如往常的轻声嬉笑道:“好啊,你又欺负我了,我不管啦,你得陪我去逛街,不然我不原谅你……” 两道热流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滴落在那张熟悉的甜美脸庞上。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说什么,只能从紧咬的牙关中,发出无意义的叫声,只能更用力抱紧怀里逐渐冰冷的尸体。 他不留一丝空隙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只有怀里的人,是他放弃一切也想要她安好的人。 明明,很重视的……明明,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的…… 他埋头痛哭,哭到声音沙哑,喉咙发出空虚的气音,却仍是持续不断地哭泣。 突然─“好可怜哦。” 他惊愕的抬起头,望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戴了一副纯白色的面具,面具的额间镶上一颗翠绿色的圆玉,面具右边脸颊,则画了一枝梅花树枝。 女人穿着一身飘逸的连身长裙,两侧的头发绑成麻花辫,额前剪成长短不对称的浏海。 装扮怪异的女人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却用含着哀怜的语气说道:“好可怜哦,你是,它也是。” 他警戒地瞪着女人问道:“你是谁?” “呵呵,我是谁?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