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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祝英齐决定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真是不赖啊!” “我经常自己上山打猎,当然会做。”马文才转着手中的木棍,随意地回答道。 “马统不跟你一起去吗?” “我去打猎,带他做什么?” “不知道,”祝英齐的话开始不经大脑,“蹭吃蹭喝?” “你以为他是你啊!”马文才没好气地说道。 祝英齐嘿嘿地傻笑,不以为意。 …… 等到烤鸡终于烤熟,马文才用小刀划下了鸡腿部分的rou递给祝英齐,而祝英齐则拼命忍住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故作谦虚道:“那你怎么办?” 马文才犯了个白眼,“鸡有两条腿!” “哦。”祝英齐笑呵呵地接过鸡腿。 吃了一会儿,马文才突然道,“有月,有鸡,有人,要是能再有一壶酒,那就美满了!” 祝英齐啃完鸡腿上的最后一丝rou,闻言说道:“房间的床底下就有,何不把烤鸡带回去吃?” “把酒言欢吗?”马文才轻笑,“你不怕再喝醉了?” “我酒量没有那么差的!”祝英齐为自己平反道。 “是吗?”马文才的嘴角上扬,“说起来,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你那句‘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是什么意思呢吧?”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3╰)╮ ☆、马文才,许愿吧 “嗯?”祝英齐奇怪地看了马文才一眼,故作鄙夷的姿态道,“你不懂吗?” 马文才并没有因为祝英齐的鄙夷而生气,数天的相处让马文才十分清楚此刻的祝英齐脸上有多鄙夷,他的心里就有多心虚,因此,马文才十分不以为意道,“我就是懂,才问的。” “你懂了干嘛还要问?”祝英齐再一次惊奇地看向马文才。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懂的那个意思?”马文才挑眉。但如果真的是自己所理解的意思…… 马文才的眸色深了深,好像自己也不是特别的反感? “你懂的是什么意思?”祝英齐眨眨眼睛,心里开始不确定起来。毕竟那句话是他随便挑出来的,具体什么意思他也很含糊,不过怎么也跳不出拒绝的意思吧? “这取决于你原本的意思。”不管自己抗不抗拒那个想法,但以祝英齐的性子十之八九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所以马文才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让两人平添尴尬。 祝英齐看马文才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马文才就更不可能说了,“我的意思是……”祝英齐顿了顿,“我忘记你之前说过什么了。” “……” 马文才默默地用事先带好的油纸将少了两条腿的烤鸡包起来,然后翻身上马,俯视着祝英齐道:“不是说回书院吗?” “……好。” 回到书院,已是亥时,原本烫手的烤鸡也变得有些微凉。 不过这些仍减不了马文才和祝英齐的兴致。 屋顶上。 一坛清酒,一只烤鸡,两个人。 夜已深,整个书院都好像陷入了沉睡,只有零星地亮着几盏灯。 “怎么?你还敢喝酒?”马文才给两人手里的杯子斟满酒。 “有什么不敢?”祝英齐呷了一小口,“反正脸已经红了,那多红一天,少红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你倒是想得开,”马文才轻笑一声,“听说明天那个谢道韫要阻止野外演武,你不怕醉得骑不上马?” “你以为我的酒量是有多差?”祝英齐瞥了一眼把玩着小酒杯的马文才,不屑道。 “至少我还从未醉到过需要别人抱才能上床的地步。”马文才轻飘飘地说着重如铁锤般的话。 “……”祝英齐噎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误会什么?”马文才兴致盎然地看着祝英齐。 “……误会我酒量差。”祝英齐面不改色地说道。 “这需要误会?”马文才一脸的惊异,似乎在说:着分明是事实,根本不需要误会。 “……”祝英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的决心。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但并不显尴尬。 酒杯空了的时候祝英齐斟酒,手里的鸡rou吃完了马文才用小刀再削下来一块儿,配合的好不默契。 “咦?”祝英齐突然看着天空惊讶地叫道,“流星?” 马文才顺着祝英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原本如浓墨一般的天空上划过了一颗又一颗耀眼的星星,托起长长的尾巴,努力在这夜空上留下一抹属于自己的绚丽。 “竟然还是流星雨?”祝英齐惊喜道,“没想到这么幸运!” “幸运?”马文才重复了一遍。 “当然,”祝英齐笑嘻嘻道,“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的!你还不快许愿?!一会儿流星雨过去了,有你后悔的!” 马文才沉默了一下,才道:“你不许愿?” 这下沉默的换成了祝英齐,半响,他才道:“我没什么愿望可许的。” 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原本的世界,继续过他的生活。可他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个愿望即使是流星也帮不了他。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还没有设想,就更不要提愿望了。 就在祝英齐沉默的时候,马文才已经许好了愿望,正睁着眼睛打量着沉默不语的祝英齐。 “这么快?”祝英齐随口问道,“许了什么愿望?” “……不知道。” 祝英齐挑眉,“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不会问的。”所以不要用一听就不靠谱的话来糊弄人好不好? “不是不想说,”马文才顿了顿,“而是真的不知道。” 祝英齐一脸问号。如果说他没有愿望可许是因为还没有期待,那马文才呢?别的不说,他来书院读书是为了当官是肯定的吧?再不济也可以许个愿保自己官运亨通吧? “因为太过如意,所以别无所求。”马文才慢慢地说道。 祝英齐愣了下,但马文才继续说道:“我母亲早逝,父亲平时有很忙,所以不论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答应我、满足我,”马文才顿了顿,“刚刚许愿时我忽然发现,不论我想要许的愿望是什么,我爹都能给我,不论是官职、金钱或者别的什么。” “……那你这个样子也挺无聊的。”祝英齐实事求是地说道。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根本不需要自己去费心争取,这比没有渴求还要可怕。 因为没有渴求的话还可以在遇到想要的东西时争取一下,但如果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话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