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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助你一臂之力,你又何必在这紧要关口就忍不住倒打一耙,让大 家都不好过呢?”武思仪的口中继续的劝说,毕竟外面发生了什麽,他并无从知晓,而今之计,只有先稳 住面前之人,方能从长计议。b 乐文闻言轻哼一声:“你怂恿三国联手,侵犯我奥第斯的疆土在先,遣杀手入关,离间我父子之情在後, 哼,你以为,我真会和你合作麽?” “咦?”武思仪惊讶的轻轻瞟了我一眼,“太子殿下多年的愿望,难道是假得不成?你的借口倒是堂而皇 之,只要杀了我,退了兵,你就是奥第斯的大英雄、大豪杰,你父王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还不是任你宰割 ,你要对付我,不过是为了博一个美名,将这皇帝的宝座坐得更加名正言顺而已,又何必多借托词来掩盖 你的目的?”虽然室内刀光剑影,喝斥声、金剑交击声震耳欲聋,武思仪这一番话却是加上了内力,虽然 并不响亮,却稳稳当当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有几个奥迪斯的暗卫显然心存疑惑,手下也迟疑起来 ——毕竟,篡位夺权这种事,无论放在什麽时代,都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当然,我的心里最清楚,他这一番话并不是说给屋内的暗卫听的,也不是说给屋外的守将听的,更不是说 给随时可能到来的瓦伦、埃尔、齐格之流听的,他期待的听众是我。 他要我明白,即便乐文与他反目成仇,他仍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野心,决不是他自己口中那个关心国家、孝 顺父亲的太子! 就算在这不利的情况下,他依然能过做出离间敌方的反应,不能不说,这个武思仪实在是个可怕的人物。 可惜………… “太子殿下若再不停手,可就别怪小王不客气了!”眼见著乐文招招杀手,根本不为所动,他的语气中也 带了真怒,忽然一个错身,放开与乐文的颤抖,一双手五指成抓,一把狠狠地将靠在一旁墙上的我抓入怀 中,瞬息之间,那柄薄如蝉翼,却又森冷如冰的袖里剑已经端端正正的架在我的脖子上。 “太子殿下不要怪我卑鄙,刚刚进这个茶室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就算我一时半刻胜不了你,伤一个手 无缚鸡之力的人却是在容易不过。” “你待怎样?”乐文冷冷得站在我们面前,手中的一泓寒光瞬也不瞬的直指我身後的男人,脸上已显出怒 容。 “叫他们统统停手,放下兵器!”武思仪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遗憾,自己的努力终归还是化为泡影,这 一局,他赌输了。 乐文的双目紧紧盯著他,整个人却一动也不动。 武思仪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正待说话,我却在他的剑下,悠悠的叹了口气。 “武思仪,你错了。” “你!”他惊愕的看著我轻巧的从他怀里脱身,那一柄薄如蝉翼却韧如金刚的袖里剑被我的两根手指轻轻 一夹,碎裂成两半,“!”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的胸前,赫然印著一个深深的掌印,瞬间爆发的强大内力 将他的皮肤烧成火红的颜色,远远看去,碎裂的衣衫下,五根手指印清清楚楚,就好像是用红色的染料画 上去的一般,只有他自己清楚,这内力烧焦肌理的感觉,究竟是怎样一番滋味。 他晃了晃身体,忍不住後退了两步,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上,一张脸上,已满是汗水,眼中,却仍是无法 致信的惊疑: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你不是已经……”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45 回复此发言 -------------------------------------------------------------------------------- 194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看著眼前这个曾经谈笑风生的人物只在转瞬之际、呼吸之间,变得如此狼狈,我的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份 同情之色。 “你犯了三个错误,武思仪。”我背著双手,凌然而立,定定得站在他的跟前,慢慢说道。 “你以为我因为怀孕而功力尽失,甚至特地请了奥第斯的医生推测出准确的时间,可是,你错了。”忽然 想到了肚子里这个经常吵闹不休的小家夥,这次,到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因为要早产的缘故,原本应该 内里尽失的时候,却偏偏在我已经达到了倒数第二个月的境界——丹田之处的内息重新流转於周身大xue, 生生不息,绵绵不绝,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却又无处不在,不但原先的一身功力尽数归还,甚至因为胎 儿强烈的求生意志而产生出的“气”与父体紧紧相连,形成一个牢固的保护,虽然不至於刀枪不入、水火 不侵,但是对物理攻击和内力攻击的承受能力将会提升一倍,正是武学之人“气”“御”“术”达到顶峰 的时刻,莫说一个武思仪,即便是上次杀死吉尔的那一批杀手全部出马,也占不了我半分便宜。“你的时 间算错了,现在正是我最强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瞧见他眼中的震惊,随即,立刻浮现出满满的疑惑:g “不可能,就算算错时间,你也不可能一下子提高这麽多功力,除非你原本就是个高手,”他立刻否定了 我的话语,“在奥第斯,据我所知,除了传闻中的七大高手,这一掌……”他忽然停住了话语,一双眼睛 直勾勾的看著我,嘴里,仿佛可以吞下一个鸭蛋,“你是……你是……” 我微微笑了起来。果然不愧是武思仪,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都绝不可能那麽快就猜到我的身份吧? 他的嗓音哑了哑,脸上已经显出苦笑:“你是哪一个?” 我摇摇头:“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不再追问,只淡淡道:“那剩下的两个错呢?” 我微微侧过身,一旁的乐文已经收起了剑,默默地站在我的身旁,刚才因为我的突然出手而过於震惊的杀 手早已被他解决大半,剩下的,也已被奥第斯的暗卫拖了出去,片刻之间,这间茶室,真真正正的,只剩 下了我们三人。 “你以为在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