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十:Die or Live】(失禁注意)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all广停车场、【奇杰】据说蛇有两根小JJ、SBSS互攻停车分场、见色起意、其他BL停车分场、【新世界狂欢】熵增、【代号鸢】杂食者进(GBGL)、【军娘X喵哥】罚罪,她为什么叫你咪咪(sp)、非亦不断,爱亦不止、贵妇吟(伪母子、父女)
【课题十:Die or Live?】 周身是一片黑暗。 那是一种能剥夺人的五感的黑暗。月尝试抬起手臂,让手掌在眼前挥动,可是他并没有抬起胳膊的实感,也并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他又在地上跺跺脚,喊了几声,毫无意外没有在这片黑暗中激起任何波澜。 但是他有一种预感,自己的身侧是两处万丈深渊,只要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被这种可能性钉在原地的月只能恍惚着,忍受着时间流逝的空茫感,直到他看见了一线光。 在这片浓稠得有如实质的黑暗中,那线极其微弱的光在衬托下也无比显眼起来。他下意识向那线光伸出手,成功地把那线光抓在了手里。 躺在手心中的,是一根银亮的蜘蛛丝*。它如此细弱,仿佛一点轻轻施加的力道就能让它断裂,但是它所散发的光亮在这片黑暗中又是如此令人安心。 当抓住这根蜘蛛丝的时候,月终于找回了手臂的知觉。他看着蜘蛛丝导向的远方,犹豫了一瞬,便顺着蛛丝向前走去。 在这片由黑暗填充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已经丧失了意义。月只能由收于手中的蛛丝的长度和自己的速度来判断自己走了“多久”。 当手中的蛛丝已经成为一束的时候,月终于感觉自己快要走向“终点”,周围已经越来越亮,而蛛丝通向的远方已经是一个rou眼可见的光团。 被喜悦充满心头,月加快了步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终点”走去甚至跑去,可随着距离的缩进,他也逐渐看清了“终点”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捏着蛛丝的另一端,站没站相地戳在那里。偶一抬头,便与月的目光撞个正着。 是L。 这个梦因为月睁开眼睛骤然停止。 —— 月站在镜子前,抚摸着脖子上已经消退不少的淤青,换下来的绷带被卷成一团丢在垃圾桶里。绑架犯提供的药膏倒是十分好用,今天他再说话已经没有每个字都扯得喉咙生痛的感觉了。肋下的痛感也减轻了不少,虽然身上还残留着不少红痕,不过月觉得穿上长袖衬衫小心一点也不会被外人发现,这种痕迹最多五天就会消退得干干净净。 漫不经心地做着洗漱工作,月难得地在走神,他本来觉得自己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出去之后该怎么继续和L周旋,但是一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虽然他理智上觉得已经做到了第十个课题了,应该不会出现两人都折在这里的低概率事件,但是心中一直有一种令人烦躁的不安感。也说不清楚是因为那个意义不明的梦更多,还是因为未知的第十个课题更多。 吐掉口中的漱口水,月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是敏感脆弱的性格,顶多只是心思缜密而已,但是如果再待几天他可能真的要神经衰弱了。 到了吃早饭的时间,虽然月仍然没什么胃口,不过他还记得昨天L的“威胁”,非常自觉地吃完了一整罐即食粥。 而L惯例在早饭结束后继续吃着他的餐后甜点——一袋新的牛奶饼干。在咀嚼饼干的“咔嚓”声中,新的也是最后的课题出现在了显示屏上。 【内容A:两人中的一人死亡。 内容B:夜神月在性爱中失禁(夜神月为承受方)。】 “月君选择生存,还是尊严?”L的话语在寂静空荡的室内响起,如同锤子凿破了冰层一般。 L看见月脸上如同冰封一样僵硬的肌rou终于抽动起来,他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嚅动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声带吐出一句话:“龙崎……你觉得人类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L几乎想叹气了。他是个地道的现实主义者,虽然对类似的哲学问题有所涉猎,但是并不是十分感兴趣,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去了解,并没有钻研的爱好。可此时此刻他只能顺着月的话往下说:“只有活着才能探讨意义,生存本身就是意义所在。” “那人类又与低等动物何异?” L听出了他的自视甚高,其实也没什么,这只是普通的拥有高等智商的人类对于低等动物的轻蔑。可他突然就想顶撞月一句,他的嘴唇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推动着,磕碰出了一句有些刻薄的话:“那月君愿意为了尊严放弃他的生命吗?” 夜神月的脸色很难看。他脸颊的一条筋因为气极了在抽动着,但是他紧紧地咬住后槽牙忍了下来。L盯着他阴鸷的眼睛,看着里面的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定格在一种绝望的平静。 他伸出手,食指指着显示屏上的文字,细瘦的手臂如松枝微颤着,抖落下雪一样纯粹又深沉的悲意:“明面上的两条路,能走的不过是一条罢了。而这条路,从踏上它的第一步起就不可能回头。所能做的,不过是从被撕成碎片的自尊中捡一两片蔽体,现在则是连最后的遮羞布都要我们亲手揭开了!如同野兽一样交媾!yin乱!就算出去了,又能做回人吗!” “人是什么?” L冷静的声音如同冰水浇下,让浮现出怒容的月愣怔住,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可L并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就说了下去:“如果单看rou体,人和其他生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会生老病死,需要进食,排泄,繁衍。人之所以高贵,是因为精神——或者灵魂。” L指着自己的大脑,手势如枪:“rou体不过是精神的载体,只要能维持精神的稳定,说实话怎样都无所谓。伦理、道德、价值观,只有当精神稳定的时候才能思考这些东西;如果rou体不复存在,精神也就没有依托,这些东西就都失去了意义。人类整体的精神对于个体只有启迪作用,但并不能代替其存在;而个体的精神就算能影响整体,在其消失后其本身也已经回归于虚无,那么这种影响对于它是否有意义呢?毕竟已死之人无法得知他对于后世的影响,我猜他最后想的一定是【我不想死】。所以后世之人说的什么【先人看见如今盛世必能含笑九泉】不过是安慰自己的废话而已。” “而且——”L停顿了一下,他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看得人心里一凉的笑容,“像夜神君这样的人,平时一定活在套子里吧。那么放纵一回心里的欲望,当一回野兽又如何呢?” 月注视着L,陡升一种陌生感。不,其实他见识过的,在这个人用合成电子音对他吼着“来杀我啊!如何,做不到吗?”的时候,在这个人以一种突然又充满攻击性的姿态砸开玻璃的时候,那总是佝偻的脊背似乎都挺直了一些,展现出了与平时颓废气质截然不同的锋锐。 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过维持了短短几分钟而已,L说完话之后瞟了他一眼,也没期待他的回应,就向交换室走去了。那股锋锐的气势很快收回他看似瘦弱的躯体里,恢复了平时懒散平淡的感觉。 月在原地僵站了一会儿,攥紧了拳头,终是也跟了进去。 走进交换室,看清里面的情况后月被震撼了几秒钟,无他,交换室的一整面墙的柜子都被打开了,而里面几乎陈列着所有人类能想象到的中小型凶器。从各式各样的化学药剂到刀具一类的冷兵器,还有手枪这种小型的热兵器。月还专门查看了枪膛,很可惜里面只有寥寥几颗子弹。绑架犯并没有放进什么范围型杀伤武器,月想起那天晚上看见的狙击手,觉得就算他们有心继续暴力突围,能逃出去的概率还是很渺茫。 “月君想杀死我吗?”L冷不丁出声。 月被问了个猝不及防:“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他前天才动过手。” 月这才知道L其实一直并没有真正地揭过那件事。 “现在我并不想让你死。前天……我也不知道。我知道这样说看起来很像逃避,我只是……鬼迷心窍。” “只是现在?” “不要无理取闹,龙崎。”月看着L噘起的嘴,太阳xue又开始涨痛起来,他低声说,“我想和你一起活着出去,不是说过了吗?” “就算月君这么说,他是Kira的怀疑率也提高了10%。” 月的脸上立刻露出不悦的表情,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一片漠然。当他做下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想通了全部关窍了,他的行为将由完全的理性接管,暂时舍弃掉所有的自尊,绝望又平静地迎来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并且会将这段记忆封印在最深处再也不触碰。 他的目光扫过这些泛着冷光的凶器,带着几分恶意地想:提高又如何呢?反正你在抓住我之前就会死掉。至此这污浊的十一天将永远被埋葬。 只是这次,这股扭曲的恶意把他的心脏也扎得微微抽痛起来。 —— 白天剩下的时间在L的自制国际象棋中消磨,一开始月还有些心浮气躁,连连失手。不过在L的抱怨声中他奇异地平静了下来,就像是突然再次认识到一个事实——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如果不拼尽全力就无法打败的对手。 当他把全身心投入与L的对弈中时,时间流逝的速度也加快了。几乎是转瞬间,天色就暗了下来。 “月君记得多喝点水哦。” “你是不是得了不贫嘴就会死的病?” “硬要说应该是不吃甜食就会死的病呢。” “……这还真是疑难杂症。” 闭上眼睛,那股似乎略带甜味的吐息扑到了颊侧,鼻尖轻轻撞了一下,磨蹭过皮肤,然后是轻车熟路地侵占唇舌。随着啧啧水声动作的还有不安分的手,月感到自己的衬衣扣子被L摸索着一颗颗解开,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因为情欲而混沌的思绪莫名飘到了早上L所说的那句话:“像夜神君这样的人,平时一定活在套子里吧。那么放纵一回心里的欲望,当一回野兽又如何呢?” 简直是胡言乱语。月想。他从来没见过比L还“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人,这人似乎是要活成一个活生生的叛逆似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这种人,是我的敌人,是我的…… 一股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感冲击着他的肺腑,瞬间让他的心尖和眼眶都酸涩了,左冲右突不得出路,震得他浑身发麻。月狠狠搂住眼前人的细瘦腰肢,把头靠上了L的颈窝,枕着那片yin靡的文身,一口咬了下去。血腥气充斥齿间。 是我的…… 是……我的。 后脑勺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月放松了齿间的咬合力,感受那只手插入发间摩挲着他的头皮。 “很疼的欸。” “……抱歉。” “哭了?” “没有。” L把月拽了起来,捧住他的脸用拇指在眼睑下一刮,确认对方没说谎便静静地看着他:“还能继续吗?” 月轻轻地说:“继续吧。” 一根手指沾着淡粉色的黏腻液体探入温暖紧致的后xue中搅动起来,把那处逐渐弄得湿润泥泞,L估摸着月的放松程度增加了手指,一下一下地摁在腺体上,激起一阵急促的喘息。 又一个吻结束后,L的唇向下探去,含住了那颗还有些红肿的乳豆,连同那枚银环一起。金属的温度与血rou有着明显的区别,就像一颗微凉的硬糖。这一含轻轻地扯动了那枚环,月“咝”了一下,但是看见L张开嘴让那枚银环躺在舌面上的色情模样,又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番。 L充分展示出了他那能让樱桃梗打结的舌技,月可怜的左乳就如同一颗樱桃核被挑逗玩弄,当L的舌尖钩住环轻轻外拉的时候,那股甘甜的痛感直接让月释放了出来。 L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抱住了失神的月,把人带到墙边。月在被抱离床铺的时候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还因为高潮有些软绵绵的,也没有反抗,只是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句:“你又想干什么?” L分开他的腿示意他把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黑沉沉的眼睛里难得翻滚着复杂的情绪:“是私心。” 月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当L缓缓进入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搂紧了L的脖子,才发现自己现在几乎是半悬在空中的。后背紧靠的墙壁根本无法提供任何支撑,如果不想摔下去他只能依靠L托着他大腿的手和他攀着L脖颈的手臂。 当L一旦动作起来,那两条腿就反射性酸软得不行,月只能紧紧抱住L的脖颈,在他耳边气急败坏地咒骂:“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 L恍若未闻——不对,月发誓他在月光下看见了这浑蛋眼睛里的笑意,浑蛋死皮赖脸地说着:“不要。” 每当月觉得手臂要抱不住的时候,L总是会狠狠顶他一下,把疲惫的神经都给刺激精神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像是黏糊糊的两块黄油。在这一片黑暗空旷的室内,只有眼前人的温度和触感如此真实,仿佛是这一方小小宇宙中唯一的存在。 就在月都快忍不住直接放手让L的海绵体骨折的时候,L总算想要结束这个姿势了,他松开一只手撸动着月的性器,月把汗津津的手又搂紧了一些,低下头要去啄那片淡色的唇。这一动作又让湿热的肠壁收缩得更紧了,两人同时在这个吻中释放。 连续经历两次高潮,月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了。L把放松地靠在自己身上几乎柔若无骨的青年抱到了卫生间,打开了花洒和浴缸的水龙头。青年漂亮的眉眼中带着慵懒的春情,半睁着眼,水雾在他的睫毛上挂上一串雾滴,如同精魅。 L也跨进了浴缸,这个单人待着还算宽敞的浴缸一旦挤进了两个成年男人不免显得狭窄拥挤,这一下直接把刚到腰际的水位涨到了胸口。L关了水龙头和花洒,手一摸就探到了软乎乎的xue口,轻轻屈指把里面的白浊刮出来。 月叉开双腿方便他动作的同时也没忘嘲讽一句:“装模作样。”等会儿不还是要进来。 温热的水随着xue口被撑开会涌进去一小股,被手指搅动着又带着浊液排出去,有种奇怪的失禁感。左乳沾了水泛起麻痒,月没忍住自己用指尖轻钩着环玩起来,漫上红晕的脸在卫生间的暖光灯下艳若桃花。 L看他渐渐又起了反应,凑过去贴着人耳廓低语:“想尿还是想射?” 月听见这种直白的荤话皱起了眉:“我现在怎么分得清?别说得你没经验一样!” “那一定是月君喝的水不够多。” “我喝了几杯水你这浑蛋没看见吗!” 被这几句吵嘴一搅,月也拿捏不准了,他一把推开侦探烦人的毛茸茸的脑袋,打算先起来再说,总之绝对不能搞在浴缸里。 可就在他刚在马桶前站定的时候,那只烦人的大型犬类又从背后贴了上来,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月的肩膀上,下巴抵着月的颈窝,说话间的吐息都能喷到月的耳垂上:“这样就完不成课题了,月君。” 月能感觉到L勃起的性器戳在自己的大腿根之间,他放松了身体往后靠去,让后背把间隔的最后一丝缝隙也填满了,懒散地说:“别弄进来,再洗一遍太麻烦了。” L嘀咕一句:“反正又不是月君洗。”然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月瞪来的眼睛。月猛地眨了几次眼表示抗议,传到L掌心只不过是被蝶翼轻扫几下的微痒。 两人贴了一会儿就又开始黏糊糊地接吻,L一节节吻过月的脊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印,叠在未消退的勒痕上,被水珠一衬能让人一眼看硬了去。L一边做一边还要用无比缓慢的速度抚摸月的小腹,月被顶得昏昏沉沉的,还要腹诽一下,这喝进去的水又不能变成孩子给你生出来。不过这种丝毫不到位的爱抚倒是真的让月的下腹越来越胀了。 “难受……”月的手臂撑在马桶临靠的墙壁上,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皱起眉。 L的手握上了月勃起的性器:“放松,月君,什么都不要想。” 月闻言闭上了眼睛。 在一片黑暗中,却因为另一人的存在没有丝毫不安。 飘浮的意识被后xue传来的快感刺激得酥酥麻麻的,他能感觉到自己包裹着L,而L与自己身体相触的部分变成了支撑他的节点。越过临界点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所属不同的快感涌出他的身体,发胀的腹部变得轻松畅快,同时,一种不可言明的东西也彻底地从他的身上剥离。 “结束了。” 如同盖棺定论的一句话,月觉得一直支撑着他站立的意志力随着话音落下迅速地流失,他一时间甚至有些站立不住,全靠L的手臂撑着才没有倒下。 他睁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愣才被L不停擦拭他脸颊的手弄醒,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正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他眨眨眼睛,不发一语,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被我看见也没关系吗?” 月想,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也不会安慰人。 “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