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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新婚夜(下h)

    

曾经*新婚夜(下h)



    安全套他提前好几天就买好,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他不会告诉令仪,他查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事,如何安全避孕?怎么挑选合适的安全套?什么样的性姿势对女生体验感会好一些?

    他希望他们的初夜,不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他、他买好了?

    如果现在有个洞的话,她一定二话不说的钻进去,把自己埋头的越深越好。

    “这多买一盒也没关系,以后应该用得着。”她在说什么?还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好似她多渴望婚后性生活似的。她平时不挺冷静吗?怎么一下子在他面前口不择言。

    “嗯,是。”他喉头动了动,刚刚在浴室平息下来的性器在苏醒……

    ……

    一时间氛围变得诡异又暧昧,玄关口的空气变得稀薄又热烫,两人的呼吸也变了。

    怎么办?干脆问他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好了?反正迟早要做。饭也吃了,澡也洗了,新婚夜不就那件事吗?怎么回事?宋令仪,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突然这么紧张又害羞是怎么回事?

    “那,现在——”

    “那,现在——”

    两人同时开口,眸光对视,他眼神炽热惊人。

    “什么?”她咬咬唇,咽了咽口水。

    周正暗哑着嗓音:“去睡么?”

    “好、好啊——”

    他上前一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他不会在这吻她吧?鞋柜在她身后,安全套就在他手里,他大掌搂上她的腰肢:“我们回房——”

    “……”

    令仪身子僵住,好吧,在床上的体验确实会好些。

    回到房间,躺到床上,一人一边,他顿了顿才说:“我关灯?”

    “好。”

    他关掉灯,房间一片漆黑,她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他躺她身边,肩头微微挨着,在她呼吸快要停止时,他才动:“真的可以么?令仪。”

    “嗯。”

    他动了,巨大的身影笼在她身体上方,她紧张的咬唇在想要不要主动去搂他,可是、可是他太大只了,又那么高,她不知道怎么搂。

    周正在脑海里已经将他们的性爱过程描绘过无数遍,春梦不知做了多少次,他夜视极好,低头寻到她的唇瓣轻轻吻上。

    她的唇瓣很软很甜,他试着吮吻,舌头微微探入。他还不是很擅长,舌头没探的很深,她回应的也没有很热切,便将唇移到她的唇角,脸颊,颈侧,感受她的娇喘越发重……

    她的身子比他想像的还柔软娇嫩,手心所到之处皆处香腻滑手,他一只手臂撑着,很怕会把她压坏。

    手指解开她的睡衣扣,一颗又一颗,她没穿衣内,她很顺利的rou贴rou的抚摸到她的乳。柔软滑嫩的rufang,他手掌粗砺,听到她吟了声,没敢用力,轻轻的凭本能抓揉,她破碎的低吟一声声溢出来,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珠。

    “唔……”令仪差点叫出来,是太久没做吗?她的反应那么敏感。

    乳珠小小的一颗,乳rou软嫩,他小心的收起牙齿,用舌和唇吮,好香——好甜——

    令仪重重的喘着,手指插进他的发里,仿佛将更多的乳送到他嘴里,他吃她的乳吃的好舒服。

    他换了一颗乳吃,手顺着她的腰下将她的睡裤底裤下往拉。

    令仪也配合着他撑起身子,让他脱掉裤子,他放开她的乳,在撑起身体在她上方脱衣服。

    黑暗里,她能看到他的身影,他脱衣服的动作特别的高大强势,压迫感十足。这下她真的紧张了了,而男人又重新覆到她身体上方。

    “令仪——”

    他亲了亲她的唇,没有深吻,手在乳上揉了揉便往下滑去。

    在军营,那些兵痞子没事就爱看黄色废料,荤段子一个比一个过火,他对那些从不感兴趣,他情愿多做几个俯卧撑来消耗体力。可是这些天,他忍着不适看了不少片子,得到一些总结。

    前戏很重要,得让她湿,步入正题前可以用手指取悦她。他手指清洗的很干净,指甲修剪的整齐,确定不会伤到她。

    他小心的用中指碰她的外阴,微微沾到湿意。

    “呃——”令仪重重喘了喘,感受他在分开她的腿,她配合的撑开,他的指尖探入——

    他感受指尖摸到一颗小小硬实的嫩芽,那是阴蒂,女性高潮的敏感点——他搓了搓,令仪在呻吟,水液多起来,他试着用手指寻到内阴,很小心的拨开,抵到一个很小的入口,指尖进去。

    令仪抓住他的手臂:“周正。”

    “疼吗?”那里好小好小啊,他真的进得去吗?

    “不疼。”她的嗓音像泡了热水,又哑又媚。

    得扩充,不然她会疼。他尝试用手指戳刺,里面软嫩紧窒,先是一根手指戳刺,再试着加一根,然后是三根——很多很多水了。她一直在他耳旁娇吟着,应该可以了吧。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再不进去他怕会射。手指抽出来,摸到床头拿到安全套,动作极快的戴上。

    令仪也有些感觉了,双腿撑的很开,感受他的动作,性器的顶端贴到了她腿心的xue口,擦蹭数下后,在挤开内阴rou瓣,他腰身一沉——

    “啊——”突然其来的剧痛让她叫出声来,她看不到他的性器,那根东西让她感觉撕裂破身般的痛楚。他到底是多大,怎么会这么疼啊?

    “很疼吗?”他只勉强进了个头,她实在太小了,里面好紧好紧,箍的他也好疼,霎那间他有了射意,立即忍住。

    “嗯。”很痛很痛,刚才所有的情欲一下把打断了,实在太疼了。

    “我出来——”

    “别出来!”她搂住他的腰,她努力的让那份痛散去,“你像刚才那样亲亲我——”

    他亲亲吮吮她的唇,再次埋头含住她的乳,手摸到两人结合处。阴蒂是敏感点,他拇指去揉那茱小芽——

    好受一点了……这一遭总要过的,她绝不能让他们第一次失败,不仅影响他们以后的性生活,对周正也会是很大的打击。

    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开始有了,她抓他的手臂,尽量将腿撑到最开,去迎合他的动作,交合处渐渐湿润。

    “好些了吗?”他忍着快到极限了,“我动动好吗?令仪。”

    “嗯。”她抓紧他的手臂,感觉他卡在她xue口的性器往里面推进。真的太大了,她都怀疑自己不是被撕裂了,太疼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yinjing,总算他是进去了——

    “我慢慢的动。”他浅浅的戳进去,没敢尽根。

    “嗯,慢一些——”她努力适应着这可怕的撑涨感,感受他的浅抽淮深入,他磨到她一个很浅的敏感点,忍不住吟出声来,“可、可以不用那么慢了。”

    “那我再进去一点?”交合处的酥麻爽快从尾椎直冲脑门,他自控力在瓦解,他渴望入的更深,他渴入到令仪更里面去——

    不是已经很深了吗?已经到很进去啊?如果令仪往下摸一摸,就会知道他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她无意识的回了句好,他腰身往下压,没控制好,yinjing尽根而入,两人耻骨贴合——

    “啊啊啊——”她真的要疯了,感觉zigong都被他戳穿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他怎么能到那么深的里面,yindao会不会都被他撑裂了,她不会流血了吧,“周正,周正……”

    “我在。”他想亲亲她,还是忍住,只揉揉她的乳,感受交合处水液丰沛,两人耻骨处都已经湿透,他小幅度的摆动腰,交合处是暧昧的水声。

    “慢点,周正,慢点。”她溢出了哭腔。

    “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但是好像也不止是疼,她有感觉了,开始舒服了,这种又痛又爽的分裂感受让她溢出泪水。

    女人高潮的时候会哭——这么想周正很坚定的抽出深入,不时揉揉她的胸,偶尔低头啜啜她的乳。

    “呜呜呜——”她在持续低泣。

    还是很疼,他好像又变粗了,xue口处被撑到极限了,他插的好深好重,这种奇怪的感受让她脑子是麻的,她要高潮了。

    他也要射了,其实刚进她身体里时他就差点射,这会儿插入抽出完全没有障碍,她身体里软嫩紧实的裹着他,他爽的脑海一片空白。

    “令仪——”

    “唔唔唔……周正。”

    被窝里是急促的拍打声,他cao的越来越快。在令仪高潮的低吟声中射了。

    令仪是懵的,高潮酸麻还在延续,腿心的疼痛并没有散去,他还在她身体里,哪怕软掉存在感还是好大,撑涨的她喘不过气。

    “出来,周正。”

    “好。”他脑仁还是麻的,射精的快感仍在冲击着着他的大脑。他退出她的身体,摘了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筒,“还好吗?”

    当然不好。

    哪怕他出来了,留在身体里的涨痛存在感还很强。她恨不得立即开灯看看他那根东西到底有多大?

    “我抱你去洗澡。”他们都流了很多汗,床单被罩都得换。

    “不要。”她不确定腿心是不是撕裂了,她还没办法让他给自己检查私处,“我自己去——”

    “……”周正呼吸有些紧,“我把小灯打开。”

    有了微弱的光线,她抓紧被子,看他躺在她身旁,眼神满满的担心,上半身裸着,手臂胸上都有抓痕,腰部以下被被子遮住,看不到那根要命的家伙。

    “真的不要我抱你去?”他伤到她了吗?她脸颊红透,媚眼如丝,眼角还挂着泪珠,她这般可怜又破碎的样子,   他居然又硬了,周正暗骂自己一声畜生。

    “不要。”她掀起被子,穿上睡衣,步伐有些踉跄的进浴室。

    令仪到浴室先检查xue口,没有撕裂,只是内阴外翻,充血红肿,一碰就疼。他到底是多粗多长,她决定下次要亲眼见一下。

    “还好吗?令仪。”周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还好,你给我拿套睡衣和内裤来。”

    “好。”

    他衣帽间找到一套藕粉色缎面睡衣,旁边的小抽屉是她的底裤,他没细看拿了一条夹在睡衣里,回到浴室门口。

    “令仪——”

    门打开了,只有一个门缝,她伸出纤白的手臂。

    他将睡衣给她:“有什么需要叫我,我就在外面。”

    “没事,马上就换你来洗。”令仪声音哑哑的。

    “你慢慢来,我去外面的浴室洗。”

    “唔——”

    等她换好睡衣,周正已经冲洗换上新的睡衣,连床单被罩都换完了,他在床边等她。

    “我伤到你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尺寸太大,伤着了她。

    他眉头紧锁,他在担心。

    “没有。”她立即说,“是有点疼,但是真的还好。”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她在安慰他?她坐到床边时,秀眉微拧,分明就是疼。

    “……”

    “睡吧,好吗?”

    “好。”看她躺下,盖上被子,他才躺到她身旁,关掉灯。

    “晚安。”刚才那场性事消耗她太多体力,困倦迅速来袭。

    “晚安,令仪。”他侧躺着,脸面对她。而令仪,无意识转动身子,背对着他,离他足有一个拳头远。他呼出一口气,他精心准备的新婚夜,似乎不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