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埃里上‖照顾到床上了/克制的狐狸撅臀抬尾露出后xue矜持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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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狐狸先生成为了合作伙伴。 蒂埃里几乎每隔半个月,都会返回这里,找你补充新的药剂。 虽然初见时就在他手上受了伤,但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意识到他真是一位强大又忙碌的刺客。 如果不强大的话,没办法每次都完好无损地归来;而在你这里休息的时间之短暂,让你疑惑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频繁地接受刺杀任务。 某次,你也确实这么问他了:“蒂埃里,不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吗?” 蒂埃里扯了扯嘴角:“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你觉得他这样的心态蛮危险的。 递给他药剂的时候,他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舒适的细棉长袖因为胳膊抬起而往下滑落了一点,露出上面戴着的手镯——淡金色的,镶嵌着某种稀少的、像是月光一样流动着的橘红色宝石。 是蒂埃里之前送给你的。 据他所说,是为了让你每次都提供给他最优质的药剂所以送给合作者的礼物,并因此为理由按下了你的推拒:“是因为觉得比不上你之前戴的那个吗?” 之前戴着的,其实就是战时安格斯他们送给你的防御手环。 这两者怎么会一样呢?再者,那个手环,你已经还回去了呀。 不过狐狸先生就是这样,虽然是在表达好意,嘴上却半点不愿意示弱。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太贵重了。”你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 他好像愣了几秒,然后盯着你的眼睛,开口问道:“你喜欢吗?” “谢谢你,蒂埃里,我很喜欢。”不管是手镯本身,还是蒂埃里包装在正直理由之下的善意,都让你足够喜欢这个意料之外的礼物。 “……嗯。”狐狸先生那时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之后,又先后送给你了项链,耳饰…… 真叫你觉得惊异,虽然一直知道赏金刺客是酬劳很高的职业——毕竟每次都会有生命危险嘛——但是,竟然可以让他毫不心疼地再三向朋友赠送这样的贵重物品吗? ——是的,虽然蒂埃里说是合作伙伴,但你当然已经把他当成朋友了。 视线转到现在,就像每一次那样,蒂埃里毫不留恋地转身了。 但你情不自禁看着他的耳朵:虽然身上没有伤口,但毛绒绒的橘红色耳朵上,却溢出了一丝血迹。 你不知道蒂埃里自己有没有发现,又或者这样的伤口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但作为朋友,你确实不忍心看他如此劳累。 “蒂埃里,”你叫住了他:“要在我这里待几天吗?” 狐狸先生侧过半身,线条分明的侧脸被光线打出剪影:“在这里?” “是啊。休息一下吧,就当是合作伙伴担心稳定的客户出事。” 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但你自觉把蒂埃里的风格学到了十乘十。 “……麻烦你了。” 蒂埃里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 但你也没有料到,你的照顾,把他再次照顾到了床上。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之前蒂埃里意外饮酒喝醉的某天(他的酒量很差),在你端着醒酒的汤水喂他喝的时候,他莫名脆弱地环住了你的腰,嘴里喃喃着什么,不仅打翻了瓷碗,更是连撒娇带蹭地——让你压到了他的身上。 准确地说,并不是撒娇,而是捉着你的手让你摸他敏感的耳朵,并且用下巴蹭着你的头顶,低声絮语:“你的……耳朵呢……?灰色的……我做的……” 而这次,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夜晚,蒂埃里的门没有关,你只是往里一瞥,就看到了狐狸先生由于常年被黑色劲装包裹着而格外白皙的脊背。 赤红的蓬松狐尾只堪堪遮住了半边rou臀,而橘红与润白的对比,更加让这一幕清晰地映在你的脑中。 更别提狐狸先生手中浴巾恰巧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于是尾巴随之上抬,两瓣挺翘的、你仍记得其弹软手感的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两边分开了一点。 中间的rou缝被自然形成的阴影隐蔽了,却仍然足够你看到其中瑟缩着的小小rou花。 狐狸先生直起身来,你本来应该立刻回避的,却在对方察觉到视线转过来之后依然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和他对上视线。 “你要一直看着吗?”他轻声说道,声音低沉。 在你迈步、跨入门内的时候,也没有制止。 一步,一步。 在你走着的时候,狐狸先生也往后一点一点,退进了浴室。 两个人都被温暖的水汽包围着。 蒂埃里浑身赤裸,因此下身的反应没有任何掩藏的余地。 这时候,你们没办法再提起什么合作伙伴的话,你将他困在自身体与墙壁之间,吻住了他的脖颈。 “嗯啊……”他的喉间发出气声,是非常克制的喘息。 濡湿温热的鲜红舌尖舔舐着突出的喉结,是让人想要打颤的痒。 “哈……衣服、有点不公平吧?” 在这样的环境与氛围中,狐狸先生对你仍然衣衫整齐感到非常不满。 “帮我脱吧,蒂埃里。”你停顿了一下,说出这句话,又重新细细啄吻他的下巴,终点是他永远在把人推开的柔软双唇。 滑嫩的舌尖比他本人要乖巧听话,一被你缠住,就软软地沉在口中,哆嗦着躲避yin辱。 如你所言,蒂埃里的手不甚熟练地开始解你的衣衫。 你打开了淋浴。 全身都温暖起来,而水流又为你抚摸掌下纤细却坚实的躯体提供了便利,指尖稍微揉了揉淡粉色的乳尖,让它如腿间怒涨的性器一般充血挺立,却又转瞬间抛弃,转而贴着腰腹,滑到手感绝佳的两瓣臀rou上。 手指陷入软rou,五指抓出情色的凹痕,狐狸先生敏感地抖了一下,全身迅速漫上了潮红。 像是被浴室的水汽蒸熟了。 紫红的狰狞rourou上淅淅沥沥往下流着透明的热液,虽然两人心知肚明那是水,但仍然像是他被揉弄把玩着屁股而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