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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号称下城区有史以来最精锐的反抗军在上城区人的眼里宛若一个笑话,不到十天就连他们的百年难得一遇的高阶异能者首领也被当成战利品,运到了上城区贵族的庆功宴上。这场战争给上城区带来的唯一损失,应该就是伯爵家的小儿子在混战中伤到了自己的异能核,不过底蕴深厚的伯爵家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儿子还是非常容易的,因此他不必像别的失去异能的人一样,搬离纸醉金迷的上城区。

    盛大的晚会在上城区每天都会发生,到今天的主题却是庆祝这次冲突取得的胜利。

    作为事件主人公的上城区统帅贺楠翘着腿,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坐在二楼的贵宾席位上,百无聊赖地俯视着底下狂欢的人群。

    宋杳坐在她身边,似乎很能被下面热烈的氛围感染,眯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灰眼睛,笑眯眯地和下面看过来的人打招呼。

    “今天主要是为拍卖你从下城区带回来的那帮下等贱民做铺垫,我可不记得你对养狗感兴趣,怎么今天出现在这儿?”

    贺楠托着下巴,神情懒散,“谢宵说给我准备了惊喜,反正没什么事,过来坐坐。”

    宋杳啧了一声,收回视线,“有意思,下回有人找我求你办事,我可要说了,上将大人嘛,她喜欢惊喜”

    贺楠翻了个白眼,未做回应。

    炫目的聚光灯拢在一处,会场背后那位不常露面的娇小老板出现在台上,向着台下的贵族们鞠了一躬,说了一堆关于冲突胜利的好听话,“我时常感谢着我们上将大人,她真是敝地可靠的供货源。”

    聚光灯打在贺楠身上,她敷衍着点头回应。四周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

    谢宵达到了期望中的效果,满意的继续说了下去,“接下来我们还是将选择权交给各位,价高者得,愿大家都能挑选到自己心仪的奴隶。”

    一排银制的刑架被推了上来,每一个上面都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

    宋杳兴奋地拿起了位置上的望远镜,口中赞叹连连,“下城区的那群贱民们长得倒是很会讨人喜欢,下回我们商量商量,你带回来的奴隶们给我先挑算了。”

    贺楠呵笑了一声,按惯例,下城区的俘虏们都会送到高层那里统一注销公民身份,册入奴籍,标志着人权地彻底剥夺,最后才会分给各个拍卖所统一面向贵族们拍卖。如果绕开高层的的那些家伙们,贺楠很难想象得有多麻烦。

    台上的这一批男奴均不着寸缕,呈大字型被束带牢牢地捆扎在刑架上,方便向台下的观众展示他们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贺楠的视线落在正中间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身上,他脸上羞愤痛苦的神情让他在一众恐惧得瑟瑟发抖的奴隶中间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脸被口中硕大的口球撑到变形,却依旧能看出他卓越的骨相。很适合蹂躏的样子为他吸引了很多不怀好意的视线。

    贺楠瞥了旁边的宋杳一眼,果然看到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特别的奴隶。

    “30万”

    起价很高,上城区从来不缺有钱人,即使这些钱对下城区的多数人来讲,是几年也赚不到的,但是对于贵族们来说,只是换取一个不知道能玩多久的奴隶的零用钱罢了。

    “40万”

    “50万”

    叫价声此起彼伏,宋杳撑在栏杆上,专心致志地看着调教师们摆弄着奴隶的身子,全方位地向观众们展示他们的身体的细节和敏感度。

    “100万”

    伴随着叫价达到一个新高度,底下的声音开始渐渐稀疏起来。宋杳神色不变,似乎完全不在意下面人的报价涨到了多少。

    调教师的手娴熟地挑逗着奴隶的欲望,金发少年的反应却明显比周遭的人更为激烈。他的性器被看不到的yin器堵着,洁白的脚趾蜷曲着,身体被干性高潮刺激到痉挛不止。

    “还是个罕见的高敏体质”

    宋杳rou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她抬手比了个一,旁边的随从立刻心领神会地报出价码,“一千万!”

    全场一篇死寂。

    “看来是我的了”宋杳餍足地笑了。

    贺楠皱了皱眉,客观地对她的行为做出评价,“你不用出那么高的价他也会是你的。”

    宋杳耸耸肩,“一串数字罢了,在我眼里值”

    奴隶很快地被带上了二楼的包厢,调教师用带了圆环的铁棍卡在奴隶脖子上,逼迫他按照自己预定的方向爬行。金发少年被刚才的折磨弄得手脚发软,几乎完全被身后的调教师推着前行。

    调教师敲了敲门,得到许可后带着奴隶走了进去。

    宋杳翘着腿,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她高价拍下的奴隶。近看比刚才要更加惊艳,像一只未被驯化的小狮子,龇牙咧嘴地吓唬着每一个想要靠近他的人。

    “真可爱”宋杳由衷地感叹,“松开,过来给我看看。”

    “这……”调教师有些迟疑,这个奴隶在基地里是出了名的不服从,万一伤了客人……

    宋杳有些不耐烦,“阿楠在,你怕什么。”

    在整个星际都不会有人质疑贺楠的武力,和她那堪称变态的异能。

    项圈被松开的一瞬间,奴隶以rou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带着汹涌的杀意,向着宋杳扑了过去。

    然而比他速度更快的,是桌上凭空飞起的一把叉子,稳狠准地刺穿了他的手背,将他牢牢地钉在地上。

    少年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放弃了攻击,伸手拔出叉子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脖子刺了下去。

    一旁反应过来的护卫连忙冲了上去,赶在少年成功之前制服了他,将他牢牢地按在地上。看呆了的调教师也跟着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向宋杳告罪。

    宋杳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打包吧”

    调教师点头应是。

    三指宽的束带将少年的手反绑在身后,收缩到最紧,过大的口球被重新塞回嘴里,双腿之间带了一肩宽的分腿器,再将大小腿交叠绑在一处,彻底断绝了他任何动作的可能性。

    少年呜呜地叫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宋杳,一副很不服的样子。

    宋杳嗤笑一声,站起身子,一脚踩上了他跨间不知道塞进了什么东西而精神抖擞的性器。

    “呃呜呜呜嗯!”带着哭腔的惨叫从鼻腔里挤出来。

    宋杳不为所动地在上面碾了碾,“这么不乖啊,看来是得好好教教,阿青,带回去,等我回去要看到他有个奴隶的样子。”

    疼得两眼翻白的奴隶被叫到名字的护卫拽着项圈,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等人都走后,宋杳嬉皮笑脸地冲贺楠笑着,“刚才感谢上将救我性命,希望我们谢老板的惊喜能让你满意。”

    说话间,包厢的门又被敲响了。

    “唔,来了。”

    门外的是谢宵亲自领着的调教师,和一个跪在地上,看不清容貌的奴隶。

    “谢老板好,谢老板请进!”宋杳笑眯眯地和这位干练而漂亮的老板打招呼。

    谢宵向贺楠和宋杳分别问了好,领着身后的调教师走进了包厢。

    一直隐在黑暗里的奴隶被强硬地拖拽到众人的视线中,宋杳看清了他的样子后不由啧了一声。

    这个奴隶和别的不一样,别的奴隶身上带的束具基本上都是调情用的性爱玩具,约束力有之,但基本以装饰为主,但是这个奴隶不一样,他身上带着的都是实打实的重型镣铐。

    他的脖子上带着合金制的电击项圈,瞬间释放出的电压可以让一个成年人瞬间失去一切行动力。嘴上带着给野兽用的口笼,双手被铁链一圈圈地锁在身后。他垂着头,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和膝盖处的分腿器锁在一起,那根特制的分腿器不仅让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还是膝盖处加了装置,让他无法站立,只能跪在地上,用膝盖一点点地挪动。

    就连后颈的异能核也被隔离装置死死地管束起来。

    即使被装点得这样怪诞,贺楠还是一眼认出了眼前跪着的这个男人是谁,下城区的反抗军首领,裴行。

    “哎呀呀,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饶是宋杳一场拍卖不落,也从没见过被捆成这样的奴隶。毫无美感可言,只有赤条条的侮辱和暴力。

    谢宵看着贺楠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奴隶,一时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认出来。殷勤地上前解开了奴隶脸上带的口笼,卸了他的下巴,将他项圈上的铁链松了松,掰着他的脸朝向贺楠的方向。

    “这就是我给贺上将准备的礼物,保证干净。”

    淡蓝色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竭力地想要避开贺楠戏谑的视线。

    宋杳抽了口气,开始埋怨,“这么好的货谢老板竟然藏私啊”

    谢宵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瞒您说,这个是反抗军的首领,尤其危险,性子又倔,本来已经打算处死了,突然想起来贺上将身边还缺个人伺候,我想了想,将他送到贺上将身边做个私奴,再合适不过了,上将要不感兴趣,我们就把他送到黑市去,做成个性畜。”

    谢宵说完这段话有些忐忑,贺楠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至今还没人发现这位让人琢磨不定的上将除了杀人到底对什么感兴趣。

    贺楠直直地看着裴行妄图躲闪的眸子,突然笑了,她笑起来自带了些居高临下的轻慢。“裴首领知道什么是性畜吗?”

    她自顾自地说下去,“一个被废了四肢,割了舌头,捆在床上,给所有人cao着玩儿,直到死的玩意儿”

    她停了停,满意地看着裴行好看的淡蓝色眸子缩成一团,“是个人就可以cao你,用他们的东西塞满你身上每一个洞,你将时时刻刻都在情欲里活着。”

    她蹲下身子,平视着裴行,“刚才谢宵说的你听到了,不想做性畜,求我怎么样?”

    裴行用力地挣脱了谢宵的手,将头转向一边。

    一个拒绝的动作。

    贺楠有些遗憾地站起身子,“看来不愿意呢,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允许你体验几天,再做决定。”

    “谢宵”

    看到贺楠对送上的奴隶感兴趣而偷乐的谢宵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

    “用你们这儿最烈的情药,给他灌三天,看好了不许他发泄”

    这种地方最烈的药,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不管是谁用了,都会变成一个求着挨cao的贱货,连着用三天。

    谢宵笑得眯起了眼睛,“上将三天后来接你的奴隶吧。”

    贺楠突然上起什么似的,从桌上的果盘里摸了一根银签子。这种签子专门给不想脏手贵族吃水果时使用,装饰华美,最粗的地方有筷子粗细。

    贺楠在桌角磕断了前面的尖锐部分,俯下身子,握住奴隶的性器,不加任何抚慰,直接捏开马眼往里塞。

    娇嫩的尿道被粗鲁的捅开,撕裂般的剧痛让裴行全身止不住地抖了起来,痛苦地吼叫声从闭不上的嘴里泄出来。

    银签一点一点地往里开拓,并不平整的断面剐蹭着尿道壁,渗出的血珠随着签子一起被推向深处。

    巨大的刺激让裴行抖得像筛糠一般,身后的调教师几乎没能按住他。

    直到签子没尾而入,裴行身子咕咚一声软下去,痛苦地喘着气。

    贺楠拍了拍手,微笑,“主人送你的第一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