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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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唇瓣,没说出的话堵在口中。 陆鹤南从进门后便不发一言,将想跑向门口的人一把拖住,拦腰一抱,丢在那张极大的床榻之上。单手将人反抗的双手制在头上,另一只手解他的衣服。压在身下狠狠侵略品尝人的味道,切实占满人的口腔,一吻之后,陆鹤南舔了一下唇,滋味甚好。 陆鹤南看了一眼气息不稳,微微喘息的人,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吻得呈现出一种浓艳诱人的色彩,唇白齿红,修长的脖颈下是一片雪色,青年的这副模样,极为诱人。 男人眸底一片幽暗,俯身在人的喉结处轻咬,见人身子有点颤抖,安抚性的轻舔两下,随之往下而去。 —— 昨夜陆鹤南欺负人欺负得厉害,人昏过去又被他弄醒,晚饭他也没吃。于是早上起来后他没去公司,半倚靠着床头在看新闻和股市。 差不多到俩人平时吃饭的点,便轻声叫人起床吃饭。 大手轻抚人柔软的黑发,轻声叫了两声没动静便俯身吻住人的唇。 “唔......”纪文亭呼吸有些困难,不自觉发出声响。 被迫醒来之后的纪文亭发现面前的放大的一张脸,他皱起眉,为一大早醒来就看到这人不快,为人用那种方式叫醒自己而不快,也为昨夜发生的荒唐种种相当不快。 “醒了?起来先洗漱,等吃完饭再睡,你昨晚没吃,早上要吃。”陆鹤南语气略显温和,一副优雅斯文的绅士模样,这般体贴照顾人的恋人,叫人见了谁不称赞着迷。 完全看不出昨天白日的戾气,夜晚一直折腾人时的凶狠。 纪文亭闭上眼几秒,然后睁开眼下床,没有开口说话。 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天成。 陆鹤南见人下床刚想搭把手扶一下,便被人用力拍开。望着动作缓慢有些不自然,脖子上都是自己印下红印的青年,在进洗手间立马关上门,像是怕有人跟进去。又随意撇了眼被人拍红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疼惜。 他昨夜确实冲动了,没能顾惜人的身子,想到这陆鹤南暗自苦笑,摸了一下鼻子。然后等在门口,要是人有什么情况他第一时间就能知晓。 他总是这样,但凡沾上青年的事和人他都极为不满。尤其是纪文亭那个差点结婚的前男友,只要纪文亭的情绪为他波动,陆鹤南便难以自控。何况纪文亭昨天还打算离开这里,离开自己,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自然怒火中烧,只想占有青年。仿佛那样才能确定人在自己身边,不会离开一样。 但凡陆鹤南在床上欺负了人,在床下不管怎么样,是什么原因,发生了什么,他都会哄着人,纪文亭这时是不愿也不想搭理他的,两人一贯如此。 在纪文亭洗漱完之前,林管家和两位厨师准时准点敲门,在别墅主人的示意下进来将早餐一一摆放好,然后悄无声息的出去。 纪文亭打开门便看着迎上来朝他伸手的男人,听着门口的男人语气称得上温柔的话:“洗好了,那去吃饭吧,饿了没有。”他心里毫无波澜,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狠狠折辱他之后然后再说几句好话,这是陆鹤南一贯的手段,想让他乖乖听话,生不起离开的念头。 纪文亭这样想到,昨日那人说的也未免不是真话,只把他当作情人,玩腻了就丢掉,虽然这玩腻的日子怕是遥遥无期。 纪文亭一向的理智有些丢失。否则不会这般想,毕竟男人对他怎么样他是最清楚的,男人想和在他一起一辈子,死了也埋在一块。 当然陆鹤南不曾这样做过想过,他对人是真心的,有些方式不太对。他第一次爱人,不知道哪些事情会让人喜欢哪些让人不喜欢。他脾气一向不好,也只在纪文亭面前收敛,只除了有些气急了的情况。昨日确实是他说的话不经大脑,那种场合他都气疯了,恨不得见点血。 纪文亭冷着脸不说话,忽略掉男人伸过来要扶他的手,动作有些不自然地往摆放着早餐的桌子走去。 俩人安静的吃饭。 这么安静是因为陆鹤南和人说话,纪文亭压根不理,当作没这人一样。 陆鹤南哪会被人这样对待,这么久以来就纪文亭一人敢这样,从认识到现在,纪文亭一向如此,偏偏他拿人没法。再者,是他认定的「媳妇」,当然要疼着护着。 陆鹤南吃完后,视线牢牢锁住在一口一口喝汤的青年,从乌黑柔软的发,到密密长长的睫羽,到瓷白如雪的肌肤,到润泽诱人的唇,再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的红痕。 陆鹤南眼神一暗,端起一边的杯子,喝了一口,像是遮掩什么。 纪文亭吃完饭,便躺回床上去了。 见人睡下,眼睛都不曾看他一眼,陆鹤南轻叹一声,又得哄好些时日。 晚上。 陆鹤南快速处理完事务便回房睡觉了,他还没忘那人正在生气,想接着去哄哄。进房后发现人不在,于是洗漱完之后去到那间里卧室最远的房间。 用钥匙开门进去,发现人穿着和他同款的灰色棉织睡衣,半倚在床头,手里拿着书,低眉垂眸,肤白盛雪,整个人好看的不像话。 这一幕让陆鹤南一向冷硬的心柔软得不行,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人揽在怀中,度过这漫长又短暂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