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次小小的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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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曼一时舒爽得,近乎要忘记了这本是一次“惩罚”,是由自己偷情而直接导致的一次事件。 脑中有某个想法一闪而过,她竭力想要抓住,却被身下传来的动静所影响。只见王听枫早已勃然挺拔的阳物在xue口几次磨蹭,顺着溢出的爱液,将guitou慢慢挤入,而后柱身也顺势进入。 祝青曼觉察许多异样,但只打算先享受当下。便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掐出些许指痕。 一室旖旎。 祝青曼虽说上辈子不曾尝过美色便这么草草死去,但到底不是一个满脑子浸yin在情色中的人。刚刚的性事后她稍作整理,便就匆忙离开了事发处,锁上了房门,开始盘算起来。 遇到一个被戴绿帽还觉得自己应该补偿妻子的男的概率有多少?很少,但不是没有,但是很少。王听枫的举动实在是异样。他如此的“宽宏大量”,不是他准备杀人灭口,那就是他是个傻子。后者反倒比前者显得更加魔幻,但是一介总裁因为合约妻子出轨就打算杀人实在是不应该。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真的打算杀死自己,就应该表现出愤怒,否则就会引起自己如今这般猜忌。 如果不是人出问题,那是.......? 环境,或者说这个世界。 自己死而复生,且来到另一个平行世界,坐拥的是自己几世几年都挣不到的财产资源,每天最大的烦恼是担心自己精尽人亡。这样的生存状态,是否有些太过于理想了? 她扪心自问,自己之前绝非有过什么善举。她不过同大多数人一样,说不上多好,也不算多坏。祝青曼在复活后,便几度猜测,除了自己外,是否还有其它死而复生的人。可是这种事情并不好去验证,稍有不慎便容易让别人觉得自己是精神病。 抛开自己复生这件事,王听枫的举动也很怪异。如果是这个世界强制作用的他选择原谅,或者说“爱上”自己,那还有多少人也是他这种情况?哪个范围内的人是可以做到像他这样? 再多的设想都差一个实验。 王听枫也好,肖长季也罢。比起短暂的风月情事,或许一个真相对她来说更加,性感。 她心下已经有了人选。 --------------------------- 换上了修身的深V小礼服,外面不过是简单套了件西装,下身则是由黑丝包裹着,透出若隐若现的rou色,搭配上丝袜材质反射出的光泽,叫谁看了不心痒难耐。 祝青曼来到停车场,身旁紧跟着被她叫来的司机。 随意在车库挑选了一辆车。司机在驾驶位准备插入钥匙,却听到后座的女人叫住他,“你.....能不能来帮我一下,我安全带扣不上” 没有再多异议,男人从驾驶位下来,拉开后座车门。停车场的光把他的身影斜斜照过,影子盖住了女人下半身,上半身,尤其是胸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 他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俯身准备把安全带卡扣搭上,却不料领带突然被扯住,嘴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 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出,却感自己的领带被扯得更紧了。不设防的唇齿被对方轻易撬开,那灵活的舌头仿若一条捕猎的蟒蛇在巡视猎物,搅得他腔体内天翻地覆,连带着心也是剧烈跳动,几乎到了自己要死的地步。 一吻作毕。女人湿濡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右手带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缓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不知自己该有何举动,他脑中一团乱麻,一时没个头绪,只得老实回答“......李兴文” 祝青曼没有再多犹豫,一条腿径直伸向男人两腿间,“怎么,这么坐怀不乱,是不是嫌我不够好看————” 她话音未落,男人便扑身上来,连带着把车门关上。静谧的车内,停顿的空气,二人呼吸声交叠,身躯缠绕,男人几度想开口,却如何不能说出些什么,便直接将嘴唇贴向胸部,细细麻麻的吻落在V领开口。祝青曼有些难耐,举止间敦促着他能转向双乳。李兴文却没有直接撩开衣服,而是双唇贴在布料上,在舔砥间布料变得湿润,闷闷地盖在乳尖上,更叫人心痒难耐。 祝青曼不再被动,她抓住男人的头发,逼得他稍稍后仰着他,而后两眼对上她,又被她暴戾地吻回去,唇齿间的碰撞带有丝丝血腥味,稍许是哪里破了皮。但这血味反像是助情剂般,让她脑中某个不稳定的因子上下躁动,惹得一阵天翻地覆,叫祝青曼渴望一场暴戾的性事。 她手伸向男人的领子,本是要好好解开的,但是该死的衬衫纽扣实在是碍事,她狠狠地一扯,一排的扣子顺势崩开,散落的扣子随意掉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平添出几分诱惑。男人的胸肌没了衣服的包裹便也是扑面而来,饱满而富有活力,随着呼吸而小幅度上下晃动,古铜的肤色为肌rou增添出几分铜像般利落的美感。 男人的兴致也被大大的挑起,他身下早就按耐不住,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来挺身表现自己的存在。他稍稍起身,单手解开裤链,把那阳物解放出来。 通身都是欲望的深红色,布在柱身的青筋宛若龙身般匍匐着,更显得吓人,却也让人生出渴望。guitou因忍耐许久也变为了深色,挺拔向上,好若一把利剑般将要冲破障碍,直达深处。 李兴文这样看去,见女人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着几枚纽扣,乌黑而有光泽的头发随着二人的动作而随意披散着。平日里高贵的脸庞此时只剩下情欲的颜色,双眸间生出的渴望如风暴般将要把二人席卷,好一阵风卷残云。 他体内的火焰早已燃烧地好一阵热烈,几乎把他的灵魂全部烧灼成灰烬,把理智全部陪葬,残余欲望去支配脑袋,让自己沦为rou欲的动物。再没有什么高超诱人的技巧,有的不过是两个如在原始欲望支配下交媾的野兽。 他将阳物抵在xue口,稍稍蹭了蹭溢出的爱液以作润滑,便直直撑开花口,把guitou挤进,紧接着柱身直挺至深处。每进一寸,便感觉太阳xue一跳,便感觉xue内璧上的媚rou争先恐后地吸附着柱身,几近填满每一处空隙。好容易全部进去,二人的喘息只是变得更重。祝青曼虽这些时日性事不断,可这样大的阳物要吞下却也是要不少功夫。她小幅度调整自己的身姿,身下也顺应着本能吮吸着、吞吐着。 李兴文虽此时恨不得横冲直撞,却也生出几分耐心,待二人慢慢适应。小一阵,他便抽动起来,见女人没有太多排斥,便也是逐步加重力度。每一次的拍打,都似乎是要将她震碎,发出清晰的拍打声,力道之大,让祝青曼一度以为他要将那囊袋也一道挤进。 她身体上下晃动着,脑内似装有浑水般也一同晃动。她伸出双臂抱住男人的脖颈,而后在上恶狠狠地咬上一口,流出丝丝的血液,还有清晰可见的咬痕。她坏心思地在他耳边喘息着,叫着,尽是说些挑逗的话语,说一些自己被欲望支配后而衍生的更深的渴望。 李兴文被这前后夹击的刺激弄得头昏脑涨。他掐住女人的腰支,粗糙的指腹几乎要在嫩滑的皮肤上擦出火花来。 祝青曼如喝醉般,完全沉沦在这情事中。恍惚间,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那天我载你下课时,你流的水顺着大腿出来,我当时就很想舔掉” 果然。 自己那天一时情欲上头,走路时爱液不受控地溢出,自己也只能祈求没人看见。 “当时回去时候,车上全是你的味道。我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男人似乎说了些什么细碎的其它,祝青曼也没有再仔细听进去。体内的阳物好像变得愈发大了,每一次抽动都让她好涨,语句都变成零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她似乎要到达顶峰了。 李兴文见她双眼失神,自己的yinjing也被吸得紧。他低下头对着rutou便是直接恶狠狠地咬下去。这样暴烈的性事叫快到女人再也无法把控,腰部不受控地向上顶去,胸部也同样上挺,反倒显得是送往男人嘴边,让对方再来几次吮吸。 男人没有再多犹豫,嘴上是对着乳尖的掠夺,身下也是加快了抽动,几乎是完全抽出,然后直接贯穿到深处,如此反复。同时空出了一只手,对着女人的阴蒂更是反复揉捻、挑逗。 祝青曼再次迎来了高潮,男人也同样高潮,把jingye尽数喷洒在她腹部。 空气中是黏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