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低头一看,居然是兰衍! 早已等待多时的兰衍跪着紧紧抓住他:“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求求你,让旭先生帮帮我们家吧!为什么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他道歉!” 兰衍瞬间大哭,眼泪鼻涕刷一下涌了出来,哪还有当时一身奢侈品的傲气模样。 有安保人员注意到这边情况,紧张地跑过来,兰衍慌张地抱住奶柚的腿:“你是旭先生的omega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是我高攀不上他,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与你作对,对不起…!警察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我们家,不知名的存在也一直在打压我们的产业,如果…如果警察继续施加压力,我,我很有可能会被抓进去的…!” 奶柚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不少人好奇地看向这边,“啊!你,你能不能先松手…!” 兰衍崩溃惨叫:“只要您愿意接受我的歉意…求求你了,拜托您在旭先生那儿说说好话,让他撤销对我的指控,我,我们家愿意解除婚约!!!” 奶柚疑惑:“什么…?婚约不是并不成立吗?” 兰衍已经彻底崩溃了,这些时日的压力狠狠抽打在他身上,是他亲手毁了一切:“旭先生一直不承认婚约的存在,但是他的父亲答应我了,他的父亲是承认的!!” 奶柚刚想开口,胃里突然抽搐一下,作呕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你…” 奶柚捂住嘴巴,沾着水光的漂亮眼尾泛出诱人的桃红,“不好意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法律上规定婚约若非本人承认并不算成立…旭卓野那边我可以帮你劝导一下,但…最终结论如何,还得由他决定。” 奶柚强忍着胃里的难受说:“你对我朋友照成的伤害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你,你该庆幸的是经过几次治疗他恢复得还不错,不然…旭卓野会做些什么我也不清楚,你们能落此下场一点也不奇怪,你早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敢与旭卓野作对的人,从来就没什么好下场。 伤害他可以好说,伤害他身边的朋友,无疑是触碰到奶柚的逆鳞,奶柚那么心软的人,难得因为这件事感到气愤。 他最最最好的朋友为了保护他被硫酸灼伤,足够奶柚后怕一辈子。 兰衍心底敲响警钟,只觉得一切都毁在自己手里,这时再看面前那个叫做奶柚的omega,只觉得他的身影好像落入凡间的天使,那张尤物般精致漂亮的脸庞在日光下透出诱人粉色,这样娇软性格的omega,似乎才配出现在旭先生身旁…? … 一天后,旭卓野对外公布了婚约撤销一事,旭盛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旭卓野冷漠地与他对峙:“兰家与我们达成合作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我们家的部分权利?现在毁掉兰家,让他们不敢再与旭氏攀上关系,甚至为了讨好你我,还无偿献出他们小儿子的肝脏给你更换,岂不是两全其美?” 旭盛眼眸危险地眯着,目睹眼前的儿子在短短时间变得精明而又杀伤性十足。 旭卓野盯着他,神色自若道:“你只是想要那个小儿子的肝胀罢了,兰家是死是活你在乎吗?不,你不在乎。” 旭卓野低低冷笑一声:“所以…毁了他们也无妨。” …谁叫那什么兰衍让他宝贝吃了醋。 当天晚上,一通电话打到奶柚手机上,奶柚接到电话时正疑惑为什么旭卓野一直不接电话联系不上,接通电话登时听到对面的人大声求救:“夫人!!!” 奶柚被吓了一大跳:“???” 那人眼泪都快喷出来了:“夫人!我是旭先生的下属!我叫小文呜呜呜呜,旭、旭先生他喝多了,怎么办啊,夫人我实在是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了,旭先生他不让我碰他手机,我只能用自己手机联系你了,我,我不知道他现在的住址,他的住址保密了,很少有人知道,呜呜呜,怎么办啊夫人,救命!” 小文?奶柚好像听旭卓野说过,这个小文和之前来别墅里帮他看病的私人医生都是旭卓野mama那边的人,跟旭卓野关系不错,在他母亲去世后开始辅佐在旭卓野左右,算是旭卓野的下属。 小文捧着手机惨叫:“呜呜呜夫人你来一趟好不好呀,旭先生他、旭先生他喝醉了好凶啊,不让我靠近,找他问你的手机号跟要他命一样啊呜呜呜呜!” 奶柚气鼓鼓地呼出一口气,旭卓野那个大笨蛋,说好的今晚只是出去走个饭局,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小文说:“夫人,旭先生他、他好像心情不太好,今晚是跟旭总吃饭…每次跟旭总吃饭旭先生的心情都会很差,会喝很多酒…夫人,夫人你要不要多安抚一下他…?” 呜呜呜,他们家英俊潇洒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简直就是一个大完美的旭先生,根本就是在借酒消愁有木有啊! 虽然他小文只是旭先生的下属!但是他也炒鸡心疼的有木有啊!! 奶柚找小文要了地址:“我很快就来,你先守在他身边好不好?” 小文快哭了:“夫人,你就是我的神!!!” 奶柚很快打车抵达市中心某家八星级私人酒店,在酒店楼下找到了急得晕头转向的小文。 小文是个beta,面对血脉纯粹的alpha时骨子里忍不住敬畏,尤其是在面对旭卓野时,尤其折服倾佩。现在他倾佩的旭卓野正醉得分不清人,西装大敞地坐在台阶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